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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月来的相处是他死缠烂打换来的,可在远处桌上的男人却和余敏有着实打实的恋爱经历。 对方或许曾为取悦余敏做过自己为他做的所有事;或许对方和余敏有过更亲密的行为,得到过她更诚挚的深情和爱意,或许她的心脏曾更加猛烈地为其跳动过—— 那是怎样一个人呢?他们交往了多久?曾经有多亲密,又是因为什么分手? 过去的事情本来不该追究。 蒋承泽一向认为只有不自信且心胸狭窄的恋人,才会容不下另一半的过去,抽丝剥茧、刨根究底。 但此刻,他看着对方光秃秃的十指;心头却仿佛打翻了陈年老醋的坛子,那碎瓦片刮破了心,酸臭的陈醋铺天盖地—— 浸得他又痛又酸,偏偏还不能露出一点点介意和吃醋。 早上刚下过一场雨,午后的阳光灿烂却并不算炽烈,浅金的沙滩上,天空的湛蓝,海潮温和地起落,微风不躁,给人放松的氛围。 饭后,余敏带上墨镜躺在躺椅上看书、晒太阳。 玻璃茶几上她的手机以一种反常的频率,不时地震动着。 每次她回复信息,她都会将挟带的图图折起页码放到一旁—— 当她再次放下手机并抓起防晒霜时,蒋承泽上前接过那黄色的瓶子:“我帮你涂。” 蒋承泽把白色的乳液挤在了手心里,用双手搓开,沿着余敏的后背开始涂抹。 余敏换了个姿势趴在沙滩椅上。 头发在她周围散开,她一面趴着,一面滑动着手机查看最新的信息。 蒋承泽的手在按在她肩头上,沿着肩胛缓缓滑动,目光随着滑动的屏幕看到上面的内容。 一条带别墅名称的位置分享。 一条文字消息:他们上午玩沙滩排球玩累了,下午都不打算出门,准备玩棋牌,你有兴趣吗? 不用看微信昵称,发消息的人已经很明显了。 余敏的手按在键盘上,还没回复,蒋承泽忽然用力,宽阔的手掌从她肩胛滑落按在她手臂,以一种她不便动弹的姿势扣住她:“你和你前男友,你们为什么分手?” 这个问题可以算得上情侣之间格外烂俗的一个提问,以前有资格询问的时候,他没有开口,如今名不正言不顺;他却忍不住开口刨问她的心—— 以窥探他某种担忧的可能性。 蒋承泽用手指施加压力,滑动着将乳液涂在余敏手臂,腋下,又滑进吊带的带子下,直往她的左胸揉去—— 他的手掌停在她心脏的位置;指尖贴着她鲜活的心跳,在她丰腴的rurou边缘处描摹。 “你知道,那里不需要涂。”余敏回消息的手僵住,侧头看她。 她眉头微微蹙着,眼尾却透出一丝动欲后的绯红—— 他蹲下身,仰头就去吻她。 涂着防晒霜的滑腻手掌还搭在她的胸口,随着他动情的深吻,用力握紧,将她揽进怀中—— 心里还沉重的思绪和化不开的醋意化作侵略性极强的吻,封堵她可能拒绝的声音。 当她喘息开始变调,终于从喉咙深处溢出甜腻邀请时—— 他起身,抬手将人稳稳地抱了起来,向屋内走去。 zuoai从来都不是紧要的。 他只想她能一直,一直就这样任由他抱着,不要离开,不要选择别人。 穿过长长的林荫小道,一进门,蒋承泽便褪去余敏潮湿的内裤,被自己用力的契合进她身体之中。 他把她整个人完全抱了起来,用臂力支撑她的体重,将她牢牢地锁进自己的臂弯中,顶入进最深处,本能地对她贪求和占有。 别墅门口到花园再到客厅,之后是回卧室时的楼梯,一路到房间柔软的床上—— 蒋承泽牢牢地用双手掐住余敏的后腰,让余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与她连接在一起。好像在确认他确实是拥有着她的,确认她确实是最纵容他的;凶狠又深入地占有。 余敏被迫搂住身下人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任由他欲予欲求—— 手机就这样遗落在沙滩长椅上。 再次昏昏沉沉从床上醒来,余敏睁眼,落地窗外已是一片暮色。 天空布满了红色和橙色的条纹,倒映在大海的波浪中,仿佛在画一幅油画。 晚风吹动纱帘轻扬,窗外的露台上,蒋承泽倚着栏杆,手里夹着烟,但是没点—— 就像那日等在她门口外一样,他只是把玩。 X市重逢以来,蒋承泽再没有在她面前抽过烟,她曾问他,他说因为她不喜欢,他准备戒了。 那天在屋外,她就是想起这话,心才微微的动了一下;迎了他进屋。 可是已经一个多月了,她丝毫没有怀孕的迹象—— 她已经准备放弃了。 “你要想抽就抽吧。” 从铺着花瓣地床上起身,余敏迈着酸软的步子来到露台边,缓缓拿起冰桶里香槟。 冰块早化作一滩水,余敏去除香槟外包装和铁丝罩,旋转软木塞,让气体缓慢溢出—— 待软木塞弹出瓶口,她端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企图送入口的时候,蒋承泽拦下了她的手:“先吃点东西吧。” “我订了无人岛的晚餐,换身衣服,我们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