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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铺天盖地,不停歇地洗刷着整个城市,把两人淋成落汤鸡。 轻薄的衣衫遮不住隐若现的身体,风吹来,余敏一阵颤栗,蒋承泽把自己西装外套披到余敏肩上:“先回酒店吧。” “嗯。”余敏应声,伸手拦下路边疾驰的出租车。 所幸,蒋承泽所住的酒店就在附近。 两人托着水痕进门,回来的路上他们一直牵着彼此的手,比过去两年所有牵手的时刻加起来都就多。 踏进门的下一刻,蒋承泽便将余敏抵在墙上,再次去吻她。 他的唇舌在熟悉的口腔里肆意搅弄,卷吸她的软舌磨蹭,用热情的唇舌宣示着思念和占有欲。 余敏双手按在结实的胸肌上,手指反复揪紧又松开,把湿透的衬衫揉得一团皱。 他们都湿透了。 蒋承泽西装下的衬衫湿透了,隐隐透出突出的肌rou和肌rou间的沟壑,连西裤也被水打湿成深色了,贴着结实的大腿,勾出有力的线条。 余敏也好不了多少,头发全是水,发尾滴下的水顺着颈线积在锁骨,又描过颈窝,沾湿领口,薄薄的布料贴着胸口,隐约透出胸衣颜色。 自彼此身上蒸发出的、包裹住彼此裸露身体的汽雾,飘进彼此鼻尖,勾起躁动的情欲。 她加速的心跳透过贴在胸前的两只手咚咚地擂进他心里。 他喘息也随着她越来越跟上节奏的唇舌越发粗重—— 搅在一起唇舌终于分开后,蒋承泽抱起余敏,直接往浴室而去。 拧动浴室的把手。 热水打在大理石的地面,很快蒸腾起铺头盖脸的水雾。 两个挤在淋浴间狭小的空间里,与其说在洗澡,不说说在调情。 蒋承泽罩着余敏,伸手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又把搓起泡的柔软的泡沫轻柔地敷在她身上 他们赤裸的身体湿漉漉地贴在一起。 蒋承泽的手像蔓延的藤,沾满沐浴露泡沫的手先是在余敏背部摩梭,再游走至胸前,又自然而然地滑落腰腹——不过抚过她身上敏感的每一寸。 沐浴露的泡沫令紧贴肌肤间的触感变得微妙、黏糊—— 在他宽大手掌的磨蹭下,她听见了彼此逐渐变大的呼吸声。 终于,在身上的泡沫都被冲掉后,他缓缓伸手探向她双腿间:“在这里还是回床上?” 两个人的距离如此贴近,他湿热的气息打在湿漉漉的皮肤上,痒痒的,让人更加焦躁。 “都行……”他把脸埋入他的颈窝里。 他闻言,伸出脚勾住她脚踝拉开,膝盖卡进她的双腿,以打开腿的姿势,把她禁锢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挺身把自己送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硬胀地挺立着,撑开她,像熨斗一样,碾入她柔软的甬道,压在她敏感又柔软的软rou上,用力往里送。 感官从结合处沿着尾椎如带电蛛网般辐射全身每一根毛细血管,唤醒了那再熟悉不过的快感—— 他guitou凸起的冠首、柱身上的青筋;实打实、rou贴rou地埋在她身体里,稍稍动作,便牵动裹上去的软rou一阵酥麻。 尽管他们以往地zuoai大都是无套的,但现在的感觉又不一样——现在的他们除了没有塑胶薄膜的间隔,还少了心与心之间的隔阂。 余敏勾着蒋承泽的肩膀,往前倾身,贴上身前火热的怀抱。 她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紧致的花xue紧密贴合他的性器,因兴奋而收缩着,不住挤压他—— 让他感受到远胜平日的热情。 他将她抱高,抬头看着她湿漉漉的脸和动情的眼,托着她的臀从背后环绕住她的腰,挺着身子一寸寸将自己往里送—— 直至整根没入;他小幅度的抽了抽。 然后又随着她鼻间溢出的娇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他深深埋入她体内,每次都抽离到边缘处再用力挺入,不住往她敏感的深处研磨。 她不自觉地配合晃动起腰部,像是主动打开壳的蚌贝,迎着海水,一抽一抽地紧缩,搅他、磨他,仿佛要把砂砾熬成珍珠。 水雾把两个人的头发弄得湿哒哒的,紧贴在脸上。 蒋承泽拨开余敏的刘海,把自己湿漉漉的刘海也往后抹。 两个人的脸像是相互吸引一般,越来越近,直至鼻尖碰到一起,像是动物间友好鼻碰鼻打招呼,又像另一种耳鬓厮磨。 淋浴未停,从蓬头里射出地汩汩水流,蜿蜒在他后背,又漫过他肩膀,滑入两人紧贴地前胸。 越来越多的水珠凝结在他们的头发,前额,又滚落他们脸颊,弄得眼睛睁不开;微张的嘴也不免滴落进几滴水。 两个人干脆紧闭双眼,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彼此的舌头开始交缠在一起。 水流也顺势涌了进去,但并没有妨碍他们的进一步动作,他们断断续续地接吻亲吻,唇舌不住碰撞,又分开,再贴近……把彼此双唇磨得红艳艳的。 激烈的rou体撞击声和低沉的喘息声混杂着,回荡在淋浴间的水声中。 身心同样的投入,让快感的积聚比平日更快。 很快,余敏迎合的动作慢慢停止。 她感觉一阵疲软,整个人搭在蒋承泽身上,脑袋嗡嗡作响,好似有烟花在脑中爆裂。 四散的火光延至全身,把她拉入凶猛的快感漩涡。 细碎的喘息从她嘴里泄出。 “承泽……”她忍不住唤他。 短短两个字被他喊得断断续续,一波三折,带着撒娇的意味,让蒋承泽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硬得想要爆炸。。 但他还是慢下来,调整了一个让她更方便站立的姿势,双手拥着她,细细地轻吻她潮红的脸颊、耳尖,一路流连耳后、脖颈 等着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才再次挺动身子,缓缓抽送。 快感再次袭来,余敏感觉整个骨头都软了。 她用双手环住他的肩膀,无力的挂在他身上,他伸手揽住她的脖颈向后按在自己怀里。 等她包裹着自己的甬道再次失控地蠕动时,才贴着她的耳朵沉声开口:“要我射进去吗 ?” “嗯…… ”她从鼻间溢出应许。 随后,他一记深顶,yinjing抽动着,抵住她饱受蹂躏的xuerou,把自己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在她潮热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