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春宵(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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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合jian之后,李白腰身欲折,xue也酸麻,直至天光大亮才下得来床。韩信虽按住他回回内射,幸好他似乎没有中招的迹象。 平日酒酣耳热胸襟常开,今朝出门沽酒都得把衣领高高束起,韩信那厮就这样留下他一走了之,李白并非计较清白,只是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凭栏饮酒心神恍惚,陌上飘过姑娘的霞帔,也错看成韩信一头红发。 韩信同他,说来实无交集,或许云梦泽曾有相与逐鹿于野,听取萧瑟西风把赠诗遥寄淮阴,也曾途径灞上酹酒敬一回国士无双,抑或长安迢迢银汉下忽见将军隐入月影,李白赏识韩信的文韬武略,却不喜他追名逐利工于权谋,仿佛天命愧于他,世间无人可信。 时运不济,酒也无味,自己有把柄落在如此危险之人手中,以韩信的性子,他定不会大肆宣扬或走漏风声,只会无情迫使剑仙臣服,好似到手珍奇的玩物,但李白何许人也,纵韩将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决无计玩弄得了天下第一的剑仙。 闹市走马游街,李白隐于酒店一隅擦剑,龙泉霜明,如长空腾龙。 “李元芳,若是怀英问醉酒耍剑的罚金,你就去韩信府上领,若是上官那边的诗会之邀,就请回,本剑仙可不是闲人。” 长安的密探动了动魔种特有的耳朵,跳下来趴在窗台上,咧嘴笑道:“剑仙大人,这次你都猜错了,再猜一次?” 李白放下剑,装作沉思,道:“那是云姑娘新写了李娘子的戏折子,请本剑仙指教润色,或者公孙姑娘惊鸿一舞登台初秀,请本剑仙为她赋诗一首——” “剑仙大人,打住打住,再这样长安城的人都要被你猜个遍了。” 李白说他不是闲人,长安城里最闲的就该是他,李元芳虽然想多听听剑仙的八卦,但这次来真只是顺路,他还得去查封一家古玩店,据说非法售卖挖出来的上古剑匣。 “本密探还有要事在身,直接告诉你正确答案吧,不是长安的,是灞上远道而来的将军,韩将军请你今晚去他府上喝酒。” 李白脸上仍挂着笑,却不见笑意,道:“他怎么跟你说的?就喝酒?” 李元芳耳朵抖抖,露出八卦的眼神:“韩将军说,是李剑仙自会领会得,我也想知道。” 李白轻笑一声,道:“罢了,我晓得了,你走吧。” 李元芳还想追问,李白已提上剑和酒壶,转身御剑飞去将军府上。 前天jian污了他还以酒为诱差人请他,摆明了要钓他上钩,李白去,便是鸿门宴,上了酒席喝了酒,是自愿受他欺辱,但不去,忽然提剑找他报仇也先吃个哑巴亏,韩信好算计,但李白向来坦坦荡荡,且一剑破之。 李白在城里转了一圈,常去酒坊里的好酒还真叫韩信买去了,黄昏时分他飞到韩信府上,门前灯笼已点上,侍女领他到正厅,李白手握在剑柄上,韩信一身常服从后门进来,桌上酒馔善陈,他假装没看见李白防备的姿态,一副正经会客的模样。 屏退侍女,两人对坐,李白见韩信先饮下半杯,才拿起酒盏气愤地一饮而尽。 韩信再为他斟满,诚恳道:“剑仙,上回青楼jian污了你,是在下的错。” 李白倒没料想到他会道歉,指尖摸过酒盏边缘,再饮下一盏,脸微红道:“岂是你一句道歉能了的,cao得我可疼了,韩将军,你这样可没姑娘会喜欢你。” 韩信再斟酒夹菜,殷勤道:“那剑仙可否赐教?” 韩信连连劝酒,李白难以推拒,这酒奇香且烈,西域也没饮过如此琼浆,一时间他不由得贪杯。 “你得讨神费力对她好,真心以待,然后才是上床的事。” 韩信轻扬唇角,道:“我是说,我该怎么道歉,剑仙才会原谅我?” 李白答非所问,脸一红,摆摆手道:“算了,本剑仙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要是不用强……其实还挺舒服的。” 李白轻抿酒盏,不禁回想起阳具在xue里驰骋的滋味,眼波飘渺,玉肌浮红,这副模样落在韩信眼里,只听他道:“以前没发现,剑仙剑法绝世,风姿也是绝色。” 李白手一抖,酒盏摔在地上,腰间一晃摸不到宝剑,韩信不知何时给他卸下了,他的手正搭在李白腰上。 他吻着李白耳廓,吐息湿热:“剑仙说这番话,我真的好高兴。” “别误会,韩将军,我不是……” 李白面上逞笑,极力挣扎,酒劲上来却绵软失力,韩信一个劲给他灌酒,果然还是在酒里下了药。 “呵,剑仙赴约,就是准我cao你,你情我愿的事,可别说我用强。” 韩信半拽半抱把李白压进床里,掏出红绳捆住人双手,掐着脚踝分开修长的腿,双指探到rou缝从下往上一挑,上方yinjing隐隐勃起,他却夹住小小花蒂狠按。 李白不由得绷直了腿,喘道:“啊……韩信,轻点……” “上回没cao进剑仙zigong,这回可不能冷落了那处好地方,会很舒服的。” 他手法娴熟,快感渐渐升起,李白又耻又恼,慌乱道:“你、你敢!” 韩信轻笑一声,加重动作,道:“原来剑仙真是能受孕的身子。” 阴蒂在他揉弄下红肿,xiaoxue敏感,汩汩流出春水。韩信抚摸那白净rou缝,忽然掰开xiaoxue,尽根没入。紧涩xue道哪受得起如此巨物,疼得李白惊叫,仰头喘气。 “韩信!别拿你那根秽物碰我,滚出去……” 韩信捏住他双颊,似乎不满他的放言,刻意顶了顶深处花心,连最后半点礼数也无,直呼其名道:“李青莲,这才刚刚开始,我会cao到你忘了自己是神仙。” 窗外海棠花枝低垂,招来黄莺,报春消息。 李白忍下喘叫,却还是因一记顶弄出了声,xue中春水暗涌,腿间留有精斑,指腹从后颈一路摩挲至臀沟,听见响亮的拍击声。 “醒了?李青莲。” 韩信假装没识破李白是装睡,把住臀rou羞辱他,趁晨勃兴致高昂,插在xiaoxue里就是一顿乱捣。 “啊……咿啊……太快了……” 李白似乎还未清明,许是被cao爽了,沉沦于情潮,几乎忘记自己是谁,心痒难耐摆动腰肢,yin喘连连。 “好舒服……韩信,要被你cao死了……” 埋在深处的性器一顿,又碾过rou壁,缓缓折磨深处。韩信从后抱住他,唇蹭着他后颈,轻咬皮rou。 “爽够了就射给你。” 青楼初夜韩信虽射在里面,并未侵入宫口,但昨夜把他玩到,抵住宫口碾磨,迫使那里吮吸guitou,任由人哭叫抵抗,径直插进去填满zigong,彻底破了他的身。 一夜过去,眼下只听李白呜咽道:“嗯……求你了,韩信,射给我……” 耳畔清朗的声音从未如此动听,李白这般唤着自己名字,韩信却克制住了在他xue里肆虐的欲望,温和顶开宫口,将jingye灌满那处。 “李青莲,昨夜也有现在这么乖就好了。” 李白在怀里颤抖,应是也到了高潮,韩信堵在宫口待那小口把jingye锁住,才退出去,而李白的喘息渐平缓,又睡了过去。韩信撩起他因细汗濡湿的刘海,在额上落下一吻,手指轻轻抚过人唇,悄然起身离开。 待门关上,脚步声走远,床中人打个滚把被子裹身上,一骨碌坐起。 “呸,装模作样。” 李白紧蹙双眉,他本来只想引韩信射精结束情爱,自己好装睡脱身,没料到他那阳具实在得势,竟真在被射进zigong时高潮了。 他咬着被角,颤巍巍分开腿,两指伸进xue中,将残余的jingye挖出抹在枕头上,匆匆穿好衣物,从后窗跃上房顶,晃晃悠悠逃回自己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