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保外就医/一边给女儿打电话一边被干/穿插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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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自从陈舒屏真心或假意提出从此以后“温柔以待”,大半年过去,确实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再来打扰他的正常的牢狱生活。陈舒屏变得很忙,他经常出现在新闻节目中,每一则都表现出他勤政务实、扫黑除恶的精神,这些精神恰恰是裴希林过去在清聊执政首先提出的。他酸溜溜地看着电视,暗自腹诽:妈的,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对我的卑劣模仿和盗窃啊?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倒真先把我扫给下去了。 这位被裴希林单方面判了“盗窃罪”的会长偶尔过来看一看囚犯的情况,同时会聊一聊与政局无关紧要的经济话题,他们的政见相左,但治理模式竟然有些不谋而合。有时候谈到针锋相对的时刻,裴希林仍然本性难移,他激动起来仍然会不顾情面(现在更是不顾自己身份)地据理力争,向陈舒屏蛮不讲理地输出自己的论调,而高高在上地贬低对方的一切观点。此时,陈舒屏就会及时止损,立刻用自己的yinjing堵住了这位还想再争论几句、位卑未敢忘忧国的落马高官。之后就这样睡了他几次,动作暧昧,没有暴力强迫侵犯他。他们的关系似乎不再冷若冰霜,至少有些不正常的回温。 曾季宽最近也在国外考察,他沉迷于做生意远大于性需求。自从知道陈舒屏打算用这种“毁灭人格”的手段对付裴氏,他也欣然地接受(庭审的按摩棒就是他的主意),开始利用裴希林作为性贿赂的工具,献媚于一些部门机关色欲熏心的蠢材领导;自从大选帷幕落下,曾家的政治背景再次雄厚起来,如今他神清气爽,苍蝇在他耳边的营营作响不复存在——在陈舒屏的大刀阔斧的改良政策下,无数贪污腐败官员以及偷税漏税、串通投标的jian商们被革了命,这其中完美的涵盖了大部分那些睡过他昂贵的妓女的人。 而那些被革了命的蔫头耷拉脑的罪犯在挨枪子之前无一不垂泪忏悔,但内心还在对着同样也是“受害者”的裴希林破口大骂。据说,其中一位姓孟的代表,被拉上囚车时口不择言,死亡的恐惧让他胡乱哭喊嘶吼:“姓裴的,我X你全家,你这个sao逼、贱人,勾引老子.....如今老子完蛋了,老婆跑了,公司垮了,命也没了,祸水啊!他实在是害惨了我.....呜呜呜.....”他被狱警堵上嘴送上了去刑场的车,然后软着腿跪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可这个时候他居然又勃起了,他想起自己老二cao着裴希林的屁股的那一刻,紧热、潮湿、软的像是桃子rou似的,那声音叫得真sao...........但是嘭的一声,他带着勃起的yinjing和色情的幻想,命丧枪口之下。 这些人的脑浆又成为了新一轮的酒局谈资,曾季宽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为他的家族争取了失而复得的权威,他春风得意、沾沾自喜,然而横亘在心底盘根错节的感情令他痛苦,他恍惚中看到那个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二哥笑着向他举杯邀饮,那是他十八岁成年礼的舞会上的一个剪影,那个笑容彻底荡漾了他年少青涩的心。后来,他的家族因为不光彩的生意而声誉俱毁,他那时候多无助啊,他大学刚刚毕业,人生还没有开始,就只能被迫入赘到素未谋面的妻子家里来挽回曾家的经济损失,他多希望裴家能够拉他们一把……他立刻写信给当时在崇宁做宣传部部长的裴希林,希望得到他的庇护,可是他热切但幼稚的期待却换来了冷处理。裴希林没有回信,而是托人给了他一张支票,告诉他不要再联系,这种避嫌而疏离的态度让他心惊胆寒。可是他不忍心放弃这种感情,他给裴希林找了无数理由——也许是他不方便,也许他也有苦衷?他至少留下了一张支票.... 可是后来呢,曾季宽终于跌跌撞撞地爬上来了,以一个全新的商人代表的身份重逢,对方一改冷漠,握着他的手就像是一见如故的新朋友,“欢迎来清聊做投资啊,曾先生,我们就是需要你这样的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多多支持。”他美丽动人但官腔十足的问好令曾季宽感到恶寒,“二哥,你不必客气,我就是为此事来的。”可是他仍然忍不住这么称呼,下一秒裴希林惊讶的表情有些过分滑稽,仿佛在诘责他为什么要尴尬地揭露曾经的关系,“啊,季宽,你从小就胆子大、智慧多,如今把生意也做得红红火火了,真了不起,我为你骄傲。”裴希林笑嘻嘻的、虚情假意的夸奖没什么滋味,曾季宽握着那只冰冷的手,越来越觉得二人愈行愈远。而决裂始于新一轮的政斗开始,他更欣赏地改良派的陈舒屏向他抛来了橄榄枝——二人一拍即合,作为在童年以及学生时代最熟悉裴希林的两个人,一官一商,想要摧毁裴家简直易如反掌。 如今他们成功了,他的思绪也回到这个属于自己的酒宴。曾季宽眨眨眼,身边再也没有那个挺拔的身影,他此时坐在宴席的上座,很显眼的位置,但在高浓度的粮食酿造酒的催化中失态了,因而攥着玻璃杯凄然垂泪,别人不知所以然,赶忙劝道:季宽老弟,无论有什么天大的委屈,那都是过去式了。他用纸巾轻轻揩了揩湿润的眼角,转瞬笑着说:多谢老兄,我不是委屈,这是幸福的眼泪! 大洋彼岸,燕海监狱的活动室内,一个跷着二郎腿的犯人捧着粥碗,坐在食堂的第一排,悠闲地看着每天电视里播放的早间新闻,桌子上的铁盘里摆着几块薏仁糕和一个剥好的鸡蛋。他身边坐着两个警卫员单独看管,而身后的两排座位都不允许落座,关押在此的其他犯人稀奇地看着他,毕竟这位犯人一直被严密地管控监视,不允许踏足公共区域。 “哎,这不是那个谁吗,今儿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食堂门口值班的片警嘀嘀咕咕地和同事讨论,一众囚服中的白衬衫西装裤(但是穿着塑料拖鞋)有点过分扎眼。“听说是上面有人给申请了保外就医,今天下午就走。”其中一位是个小道消息专业户。“看着挺精神的,就的哪门子医啊,肯定是....”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不再说了。 这同时引起了一些犯人的情绪,他们曾经就与裴希林有过或多或少的矛盾,其中几个还是被他亲手整进来的,于是看到裴希林被铐着重镣押解入狱,他们不禁幸灾乐祸。不过如今一看,裴希林果然是天王老子一般的存在,好不容易终于犯了事儿,据说是贪污受贿、滥用职权?他老婆还杀了人?再加上一条引人遐想的yin乱罪......不过管他娘的是真是假,裴希林在清聊愈加痴迷党争政斗,做戏卖乖,已经到了不疯魔不成活的地步,进来燕海是迟早的事。 但是就在他们以为这位树敌无数、妄尊自大的政客不久就要饮恨西北的时候,却发现人家不但活的好好的,在监狱里也要受“优待”!他们心中有很多猜测,看来陈裴两党看似水火不容,实则亲如一家,陈舒屏明面上喊着肃清裴党余毒,暗地里却全力保他.....他们聚在一起想要窃窃私语,又被狱警呵斥着散开。 裴希林知道他们在议论,他忍不住回头、轻蔑地看了那些鸡零狗碎的狱友一眼。自己过去一年多荒诞yin乱的经历超过了所有恶意揣度的下限,如果他们知道自己被强jian、被逼迫着做了娼妓,应该会心里舒服得多!所以这些不痛不痒的谣言对于他来说就像开胃菜,听着还挺有滋味的——功过是非自是任人评说.....但保外就医我这次是去定了,少说也要一个月,你们瞅着眼红吧?他冷笑,病态的沾沾自喜了一会。 几天前,裴希林和医生反映了自己深夜胃痛的情况,他没怎么消瘦,但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距离上次体检不过半个月,医生被吓了一大跳,“你的肠胃肯定是不好了,今晚八点后不要喝水,明天早上化验肝功,顺便看一下有没有贫血。”他开了一盒奥美拉唑。又听说他睡眠不好,又担心他把药片攒起来吃了自杀,于是只给他开了极小量的地西泮,盯着他吃掉之后才放心地离开。 医生根据血液化验单写了汇报给了陈会长,第二天裴希林就获得了每天到院子里散步晒太阳的准许,不久后就得到允许保外就医的消息,据医生说这种毛病最好做个胃镜,排除一些“不好的情况”。陈舒屏看到报告后,对此事非常重视,立刻指示下级批准了,而在此之前的几分钟他正在给裴果果打电话问她学习的事情。 裴果果说了说校园生活,语气挺欢快的,可是她踌躇了一会儿,“陈叔叔,我不想念书了,如果可以,我以后想回国.....”她忽然忍不住在电话那头低声啜泣起来,“我想老爸老妈,不知道我还能见到他们吗?”她毫无保留地倾诉,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电话那头的聆听者手中成为了出卖色相的娼妓。这个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的女孩,接连失去了父母家族的庇护,在短期的剧烈动荡内被迫地勇敢起来,重拾心情继续生活。即使有待她像亲女儿的叔叔婶婶,她也愈发感到了异国他乡的人心荒凉。 “你爸妈身体都很好,如今他们最希望你能健康快乐。你要安心读书,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果果,你也长大了,应该能分辨是非,不要相信那些毫无根据的谣言。”陈舒屏知道她肯定是听了一些旁门左道的消息,但对于安慰人这方面没什么技巧,而且善于大言不惭。裴果果很懂事,她知道自己寄人篱下,没有那么多抱怨的权利,她抹干净了眼泪,坐在电脑桌前继续准备自己的申请材料。 挂掉电话后,这位不近人情的陈会长握着关于裴希林体格检查的文件,另一只手插进裤兜里,没有人看到他握紧了掌心的冷汗。他没想到裴希林身体会变得那么差,血色素低,肝功也不太理想,他每天吃的也不错啊?陈舒屏很想迁怒于监狱的官员,但他难得地反思了自己的疏忽。可能是果果的哭泣让他心中不舒服,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保外就医吧。 下午二时左右,燕海监狱驶出一辆黑色的轿车,尾随了一辆警车,低调地开向了附近的复兴医院。裴希林再一次踏足燕海监狱以外的地面,第一次觉得医院的消毒水味都那么亲切可爱。他的病房的窗户也特意安装了铁栏,但是至少不用困在那个阴冷的高墙之内了,人间的烟火气让他心情难以平复。“患者自述没有基础疾病,但我看着心率血压怎么都有点高了呢?”新来的小护士记录着入院数据,疑惑地向主治医师报告,医生点点头:“每一个从那里出来的都这样!他们只是太激动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在医院调理身体,体格检查的时候,一个实习医生看到他身上的瘀伤,还忧心忡忡地看了他一眼,似乎默认了他在监狱受到了虐待(不过事实也是如此)。等到身体好一点了,管床医生为他安排了一次胃镜,因为他身份的特殊,免去了家属陪同这一项原则。 裴希林呻吟着从麻醉中醒来,术后被戴上了眼罩,所以睁开眼之后也只有细细的光从侧面映照进来。这一觉睡得很沉,是他被双规以来最安稳的一次。只是他的喉咙有点干涩,胃镜的软管多少磨蹭到了柔嫩的食管内壁,他用虚软无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颌,他想起了绝食时候被迫插入的鼻饲管,想到蛮横无理捅进他嘴里的一根根yinjing。所以他有点不确定自己身处何方,是酒店呢?还是牢房? 裴希林扯掉眼罩,从被子中挣扎出来,惨白色的病房让他焦虑的心情平静了一点,他舔舔嘴唇想喝口水,然而向左一瞥,却看到陈舒屏握着检查报告单,闭着眼睛靠在病床侧面的座椅上打盹。 他有几个胆子,还敢在我的病房里睡着?裴希林心中立刻策划出了无数个将其毙命的方案,比如拿床旁心电图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线勒住他的喉咙,或者干脆直接举起这个看起来比较结实的仪器砸碎他柔软的后脑,若能如此,就是被警卫乱枪打死也算是快意人生了,但是他早已经不是一腔热血的裴希林,所以这些限制级场面只存在于幻想阶段。 陈舒屏抱着手臂,他的西装外套褶了,头顶的一小撮头发也乱了,脸上神色凝重,看起来很疲惫。短短一年,这个和自己相同年纪的陈会长处心积虑、步步为营,每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难怪他会老得这么快,真是活该!裴希林自诩即使是斗争也是堂堂正正的斗争,不像陈党在人家后院里点火.....他没好气地看着这个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政敌,但是又好奇他手中的报告单。 他又先看了?那是我的报告单,他算个什么东西,他是我的家属吗?医生怎么就给到他手上去了?裴希林十分不满,这就像他们上大学的时候,陈舒屏作为学生会的学习部部长,可以提前拿到所有人的绩点成绩,同学们都要小心翼翼地叫着陈哥陈哥的去那里打听自己的排名,这比裴希林这个学生会主席还要风光。 “嗡嗡”的震动声打破了对峙,陈舒屏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他立刻就清醒了,差点从光滑的皮革椅子上滑下去——狼狈的一幕在裴希林眼里成了难得的笑话,他嘴角咧出一个绷不住的笑容,陈舒屏则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把报告单递给他,自己整了整西装外套,走出病房接电话。他把注意力从那个背影转移到报告单,看到结果那一行小字:十二指肠球部溃疡;慢性萎缩性胃炎。一个月来悬着的心落到了地上,还好,不是癌。 可是陈舒屏没有几秒钟又走回来,进了病房就锁了房门。裴希林把报告单放下,警觉地看着他,“果果,我答应过你了,来,你和你爸爸说几句。”陈舒屏大步走过来,突然地把手机递给他,上面屏幕显示着内线通话,来电人是她的女儿。 这是他一年多第一次允许和女儿通话,就在这么突兀的场景,他瞠目结舌、不敢置信,但是陈舒屏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把电话贴到他耳边,“老爸?”那边试探性的询问让裴希林浑身颤抖,多久没有听到这样可爱亲切的声音,他强打着麻醉后困顿的精神,“果果,是爸爸,是爸爸....”他立刻捂紧了手中的电话,仿佛陈舒屏下一秒就要把它从手中抢走一样。 陈舒屏完全没被隔着屏幕哭成一团的父女所感动,他最近很忙,忙到没时间释放感情和性欲,今天他答应了两个人的通话本来就是有私心的,欲擒故纵,但是这种哭声让他心烦、让他性欲勃发,他耐心地听了几句关于生活的寒暄,电话那头,果果仍然哭诉着要回国见父母。“我希望你不要回来,永远也不要,太危险了.....爸爸mama对不起你,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破笼而出,到你身边去.....”裴希林愧疚不已,他抹了抹眼泪,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女儿。 陈舒屏拉好了窗帘,他皮鞋走在地面上的哒哒声让人心慌,裴希林抬头看他,震惊地发现对方已经甩下外套,解开皮带,拉开裤链,这样行云流水的动作只有一个可能,“你....!”他立刻捂住听筒,“你要干什么?” “老老实实打你的电话。”陈舒屏的恶趣味总是陡然而起,他拽起裴希林软弱的身体,强迫他翻身过去,裴希林剧烈挣扎的动作就像鹰爪下的羸弱的燕雀,没什么作用。陈舒屏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他脱下病号服趴好摆好姿势,“爸爸?”裴果果在那边听到一阵杂音,她担忧的询问,裴希林慌张之下,把电话挂断了。 陈舒屏也不阻止他,“你无耻!”裴希林被狼狈地按倒在床上,他宽松的裤子连带着内裤瞬间被剥落到膝盖,房间昏暗,午后的阳光顺着厚重的布质窗帘的缝隙打成了一片暗淡的橘黄色,病房瞬间染上了情欲的色彩。陈舒屏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蜜色、光滑的后腰、臀部和大腿根,“希林,你是怎么当父亲的?果果为了这次通话,在课业上下了不少功夫,这才得到我的允许。”他满口谬论的勒令:“打回去,除非你再也不想接到她的电话。” 裴希林没有动作,他非常愤怒,但也只能趴在床上,腰部塌下、屁股翘起,陈舒屏最喜欢他摆出母狗一样下贱的姿势。他的呼吸肌还在麻醉后状态没有完全恢复,这让他的喘息异常激烈,“你比前一阵胖回来点了,屁股上又有rou了,看来调养得挺不错?”陈舒屏拿自己的yinjing磨蹭着对方的臀缝,他不喜欢挣扎的宠物,也不喜欢死灰复燃的斗志,看来自己的“温柔”有点过头了。他不紧不慢地从床上捡起电话,拨了回去。 “陈叔叔?”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陈舒屏把电话丢给裴希林,然后在床边摸了一罐医用的凝胶,挤在对方因动作而充分暴露的xue口,电话听筒那边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爸爸?是你吗?”她继续追问,裴希林颤抖着手接起电话,“啊.....对不起啊果果,刚才不小心断线了。”“那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不想和我说了....”那边委屈的撒娇声让裴希林更加羞耻。 陈舒屏的手指侵入了他的身体,这具身体的主人还不知道自己在醒来之前就被陈舒屏安排的医生做过了灌肠,残存的肌rou松弛剂的缘故而很容易扩张开来,他却故意嗤笑着小声讥讽,“今天怎么松松垮垮的,不耐cao啊。”他两根手指快速进出带起yin靡的水声,忽然向上一按,被刺激到前列腺的裴希林猛地捂住嘴,但是细碎的呻吟声还是透过指缝泄露到听筒里,“爸?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好?”这个敏感的女孩非常担心父亲的身体,她最近听了很多关于自己父亲身体状况的流言蜚语,“果果,嗯....我没事啊,我有点感冒,空调开得太低了。”他胡乱扯着理由,陈舒屏满意地笑了,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在那个水润翕动的xue口磨蹭着,制造紧张的氛围。这种挑拨让早已习惯了把强jian转化为快感的裴希林忍无可忍,他很想让对方赶紧插进来,肠道被扩张开而空气接触到润滑剂的冰冷的触感十分恐怖。 “老爸要注意身体啊,多穿点衣服,老妈那边我也通过电话,她挺好的,就是总想要护肤品。老妈说她给你打过内线电话,她想你,但你没有接,老爸,你从来没给我打电话,你和陈叔叔关系那么好,却要我向陈叔叔求情,你就一点也不想我们吗.....”那边的声音渐渐小了,听起来让人心疼,裴希林不想接妻子的电话,但他多么想念女儿啊!他怎么不想打电话呢,果果不知道这些事情,她口中善良的陈叔叔又怎么会允许呢?这个家庭早就名存实亡了,但是他现在思绪很乱,对方在性欲上的折磨总是精准地攻破他的心理防线,他甚至很想抛开理智哭诉自己每天被轮jian的遭遇。 “你需要衣服的话要和陈叔叔说,我会把衣服整理好,希诚叔叔会寄给他,对啦,我跟你说,希诚叔养了一只特别萌的海棠兔,白白净净的,大板牙,但是脾气超烂,我们都说长得很像你呢.....”那边的女孩以为父亲理亏,不敢同她说话,就想着逗父亲开心,于是自顾自地说起来家里有趣的事情。陈舒屏看着身下人心不在焉、濒临崩溃的握紧电话,一副潸然欲泣的样子,终于挺身刺入,“啊......”裴希林毫无防备的、称得上yin荡的呻吟让裴果果的话戛然而止,“爸!你在干什么?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啊啊...我.....刚才磕到桌角了,没事的,嗯.....爸爸就是太累了。”裴希林口不择言,身后人凶猛的撞击让他头晕眼花,rou体碰撞的响声清晰可闻,他紧张极了,浑身的肌rou强行绷紧,让他异常疲惫,而括约肌的收缩让陈舒屏的yinjing享受到了极致的taonong,完全不像他刚刚所嘲讽的那样“松松垮垮”。 裴果果就像所有的好学生那样,他们在父母面前听话乖巧又单纯,但是她小学就会点开Pornhub看av或者gv,她喜欢看R向漫画,也看了很多小说。这样的场景让她震惊、让她联想,她之前在cp论坛上发过帖子:啊啊啊有没有太太写那种B(受的名字)一边给同学打电话一边被A(攻的名字)按着do到哭唧唧的pwp啊真的好想看>_<!!回复全都是“好香好香给lz递笔!”她当时也会觉得监狱play是很香艳的场面,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会龌龊至此,去肖想自己地沦为阶下囚的父亲雌伏在他人身下辗转成欢,但是对面的声音愈加清晰,父亲忍耐的喘息声、频率稳定的撞击声甚至一些模糊的对话,似乎都在把结论推向她最不愿意面对的那一幕。 她头脑中轰的一声,觉得恶心,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幻听,她不再吭声了,仿佛还想再仔细听一听证实自己的想法。电话那头裴希林颤抖着的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强jian者,他看上去如此脆弱可欺,甚至碍于电话的接通而不敢有任何反抗,他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在女儿面前失去了作为父亲的尊严,可是愈发清楚的喘息声逐渐失控了。 陈舒屏决定及时止损,他从裴希林手中拿过电话,“果果,是这样,怪我没有告诉你。你爸爸前一阵胃病犯了,我给他办了保外就医,现在在医院。”他坚定可靠的声音让对面的裴果果心里舒服了很多,“你应该了解 你老爸是很要强的,他让我瞒着你,可一听你来电话,他想你啊,就马上要接。可是刚做了胃镜,麻醉劲儿没过呢,刚才一激动又撞桌子上了,现在医生过来给他做检查。” 电话那头立刻不再狐疑,这个女孩轻轻在自己脸颊上拍了一巴掌,怪自己怎么这么能yy,胡思乱想,那可是自己的老爸啊!况且在监狱里一切都是合法合理的,她也看过燕海监狱的条件,也许是她想的太多了,早知道就不该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她不再担忧,又问了几句关于父亲病情的事情,陈舒屏更是无心恋战,他一手把着身下人软下去的腰,欣赏着吞吐自己yinjing的充血红肿的xue口,一手接着电话,他控制情绪的能力强到了让自己都有些胆战心惊。大言不惭的撒谎之后,他承诺,等到裴希林休息好了,明天还能让父女俩好好的通话。 裴果果欣喜地同意,“谢谢陈叔叔!真是太感激了,我不在国内,还要麻烦叔叔多多照顾我爸爸。” “果果同学,请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爸爸的。”他说到照顾二字的时候,狠狠地向前顶了一下,裴希林高昂的呼喊声让他甘之如饴,“你们那边应该是晚上了,早点休息,别忘了把你家那只大兔子关回笼子里啊!” 他很满意自己的一语双关,就该把“兔子”关回“笼子”里,挂断了电话,他用力地扇了一下对方的屁股,顺带咒骂了一句,“X的,怎么叫这么sao啊。”陈舒屏丢掉了绅士的一面,这段时间的压力也彻底爆发出来,他神清气爽,靠着羞辱对方获得快感,事后又以怀柔的手段麻痹对方,即使已经持续了一年也并不过时。 “女儿听着自己的父亲叫床,那得是什么心情?你真是下贱yin荡、没有廉耻。”他把翻了个身,对上对方迷离而绝望的目光,裴希林想反驳,他动了动嘴唇,想要说那是因为你在强jian我,没有廉耻的是你陈舒屏!可是陈舒屏再次刺入了他的身体,摇晃的病号床发出绝望的嘶吼,这些反驳的话术已经没有意义了,他还要感谢陈舒屏为他圆谎,留下了他为数不多的作为父亲的尊严。 陈舒屏射在了他身体里,后者瞬间软下了身子,瘫倒在床上,房间里只剩下了平静的喘息声。而日理万机的陈会长今天时间十分紧张,他来这里已经浪费了午睡的时间,如果可以,他还不想拔出老二,甚至想抱着这具破碎的身体再躺一会儿,给予他伤后的慰藉,这种hurt/comfort的招数屡试不爽。 但是现在只能草率地收拾自己的仪表,顺便为裴希林整理好病号服。他把自己的种子深埋在了对方的内壁,像是肮脏的烙印,但是他又俯身亲吻着裴希林沾满汗珠的额头,然后是面颊,最后是嘴唇,裴希林干渴的口腔黏膜对一切软而湿润的东西感到渴望,他迷迷糊糊地与强jian者深吻,在一阵疲惫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