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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却硬了,摇晃着抬了起来。 夜夜边诵经边做的事,似乎已经让身体起了习惯性的反应。 身子好空,他不可抑制地想象着,妖女一丝不挂地走过来,胸前两团浑圆一抖一抖,手里拿了一串佛珠,她一脚跨过他,花xue就在他面前。 他顺从地抬起脸,伸出湿润的舌头仔细舔弄,等到花蜜流出,妖女却不让他吮了。 她摆着腰蹲下来,撩开他的下摆,一手握着柱身上下抚弄,一手从僧袍内绕过他的腰,探了探他的后xue。 他抽了一口气,继续念诵。 妖女褪下珠串,一颗一颗慢慢地塞了进去。佛珠葡萄大小,表面涂过润滑之物,塞到第六颗的时候,妖女的手已经沾满了肠液。 “下面饿了?”妖女轻轻说了句,扯起珠串来回抽插起来,越插越快。 佛子皱了皱眉,这些都是想象而已,他睁眼醒了醒神,却不自觉地抬了抬臀,发觉后庭真的湿了,身前的roubang也涨得不行。 他又闭上了眼。 这次妖女坐了下来,一股热意夹着他,让他忍不住轻哼一声,还好大殿诵经声嘈杂,没人注意到一丝杂音。 她的双乳紧贴他的胸膛,即使隔着布料也让他燥热不已,下身与他缓缓厮磨,抽插后庭的速度也缓下来,配合着前面。 他的呼吸被下面的速度所控制,妖女起伏的身子越来越快,像在驱策一匹快跑的马。 他一动不动,却想着那细腰再快点,用力点。 “别喊出声了。”妖女柔柔地说了一句,一手扶着他的后颈,香唇贴了上来,胡乱搅弄他的舌头。 几百名弟子正在虔诚地诵经,没有人发现,这位高高在上的佛子,此刻双目失神,半张着嘴,rou舌一下一下探出,口涎挂在嘴角,亵裤内已经一塌糊涂。 心经快念完了,他咽了咽口水,飞快地用袖子擦了擦嘴。 0005 04 放风 (剧情) “师尊,这是藏宝阁的法器清单。”刚下了早课,小沙弥一诚就在大殿外禀报佛子,并递来一本薄薄的册子。 每一个寺庙都有一个主持,而整个修仙界,只有一个佛子。佛子并不善于管理寺院,每月要将寺内的大小事务传书给云游的主持。清点藏宝阁就是主持上次千叮咛万嘱咐的,主持不在,这些宝物只能由佛子亲自清点。 “知道了。”佛子接过清单,交待了几项事宜,便急忙回到自己的禅房。 天刚亮没多久,红霞满天,妖女还在酣睡。 他换下几乎湿透的亵裤,才发现干净的都用完了,只好光着屁股,只用僧袍遮着下半身。就这么亲自拿出去洗了亵裤,晾晒在禅房的角落里。 一切安排妥当,他正要出门,带着床气的沙哑女声响起:“我也去。” “晚上就回来了。” “凡佑~一个人在这闷死啦。”妖女的声音还有点哑,带着笑,又叫他心底软了下来,“再说,过了结界,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妖女是由他看管的,先封住了她的法力,让她不得施法,关她的囚仙笼本就是一样法器,又上了一层禁制,此外,禅房还造了结界,她一旦出去便会失去人形。这样层层的限制下,即便妖女修为深厚,也是毫无办法。 而这寺内除了他和主持,也没人知道妖女的存在。 “凡佑~”妖女一撒娇,声音又柔了几分。 佛子心里痒痒的,又想到许久没放她出去过了,随手解开了禁制:“跟上吧。” 妖女笑嘻嘻凑上来,一出禅房,就变成了一只松鼠。 既成不了人形,佛子曾问她要变成什么,她正好看到松树上灵动的小家伙,说那就松鼠好了。 妖女大口吸着新鲜空气,上蹦下跳,撒欢地爬上了树,佛子走着,她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蹿来蹿去,一刻不停。 佛子走到藏宝阁前,妖女便没了影,他耐心等了一刻,一只松鼠便从天而降,跳到他光溜溜的脑门上,大毛尾巴在他脑后扫了又扫。 佛子叹了口气,妖女立刻识趣地跳到他的肩膀。 “到里面可得收敛些,别触碰了法器伤着。” 妖女好像是消停了,攀着佛子的肩膀进了藏宝阁。 藏宝阁是座三层阁楼,藏了数百间宝物,许多是由老佛子和主持们施了法开了光,流传下来的。 妖女来回看了一眼,只觉得什么破烂玩意儿都有,什么老佛子穿过的衣服,用过的念珠,齿木、手巾,都一样样整齐地摆在木架子上。 佛子则认真地开始一样样对着书册清点,直到第三层,妖女才振了振精神,这一层的宝贝真可以斩仙除魔。 有佛尘、法螺,还有那个当年差点把她劈成灰,最后逼她束手就擒的金刚杵。 0006 05 松鼠 妖女把脑中的计划过了一遍,又开始撒泼了。 她一跃钻到了佛子的衣袍中,前胸后背绕了一圈,长毛尾巴搔得他又刺又痒,四只小爪揪着皮肤,留下一处处红印。 “做什么,快出来。”佛子隔着衣服按住不听话的松鼠,只听一声尖叫,他又赶紧放开了。 像是知道他下不了狠手,妖女一下蹿到他左边的胸口,细细啃咬起来。 “嗯——”佛子的身子触电了一般失去力气,靠着木架滑下,瘫坐到地上,“别,别闹。” 毛毛的小东西更加勤奋地又舔又啃,咬着一边,也不忘用尾巴挠着另一边。 他的呻吟越来越快,roubang也不出所望地竖了起来。 小东西往下钻去,心想下边怎么光溜溜的一片,连亵裤都没穿,难道他是故意的?她两脚蹬着柱身,前爪抓了蛋蛋就用大门牙磨蹭,她也不敢使力,只搔刮了几下。 “嗯——”他的双腿已经张到最大,仰着头sao叫着。 这么啃了一会儿,小东西又颠倒了站法,脚踩着蛋蛋,整个身体贴着rou柱,对着顶端顶弄。 “啊啊……哈……”天还亮着,但藏宝阁地处偏僻,佛子毫无顾忌地仰头浪叫起来,yin声浪语回荡在三层的阁楼中。 他满面通红,正沉醉在带着微痛的舒爽中,所有动作都停下了。 “别……”佛子带着哭腔祈求道,“别停。” 松鼠却攀着他的身体爬到了木架子上,站在了那金刚杵旁边。 她说不了话,他却全明白了。 这yin荡的身子如今已是一点就明。他颤颤巍巍地拿下那根两头粗圆中间细窄的棒杵,仰面躺下,撩开下摆露出莹白光滑的屁股,双手绕过大腿,掰开臀瓣,让上方看得清楚。 他先用手指探进去,扩张了一下xiaoxue,随后乖乖地将棒杵一头挤到臀缝里。 “嗯……呵……”后xue被撑到极致,每塞进去一点,就从胸腔推出一声呻吟,体液从xue中汨汨流出,佛子的眼角通红,盈出泪来。 roubang已经硬如铁,马眼吐着前液,金刚杵缓慢地进入,xue口很快就要卡到最细的部分,突然“嗞”一波水声,一头完全被吞没,体液满溢而出。 佛子的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下身饱胀,却释放不了。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