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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步,他已经到了极限的边缘,他知道她看着他,在她面前,没有她的允许,他就不能。 而现在,他就只能这么走回禅房去,求她垂怜。 他侧过身,尽量不碰到还伸在xue外卡着臀瓣的杵棒,勉强站起来,只见下面前凸后翘的,只得用外褂遮着。 藏宝阁到禅房的路变得无比漫长,他几乎没办法维持直立的姿势,踉跄着扶着一棵棵树向前移动。 还好天色已黑,一路上向他行礼的弟子们没有发现,这位佛子满脸酡红,张嘴喘着粗气,行过的路面留下了一串不明的水印。 他甚至辨不清方向了,只是追随着那只松鼠,才找到回去的路。 0007 06 处子 一进禅房,妖女就恢复了人形。 佛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她轻轻一推,就把他抵到墙上,金属棒轻触墙面,一瞬的冲击让他大叫浪叫。 她瞄到角落晾晒的亵裤:“啧啧,早课上大庭广众的,多不好。” “月儿……给我。”佛子喃喃自语,几乎听不出自己在说什么。 妖女听到自己的小名,心头倒是软下来,这般欺负他是不是太过了。 “自己把东西拿出来。” 佛子跪到地上,伸手去取,才触碰到,就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她。 任是他如何压制自己射精的冲动,现在已经再也碰不得一下了。 妖女决定帮帮他,她蹲下按住了铃口。 他垂目:“呃……嗯……”随着难以抑制的呻吟,扭着棒杵向外抽,棒头像鸡蛋一般,再一次撑大了xue口,“啵”一声拔出的瞬间,体液从后xue激射而出,xue口一张一翕。于此同时,妖女放开了手,前面随即喷涌出一股白浊,沾染在他前胸和下颌。 他靠墙坐下,微微抬头,眼中无神,像一个快要坏掉的玩偶。 她心中明白这些根本伤不了他,却还是生出小小的愧疚。 被禁闭的头两百年,可不是在禅房,而是在藏宝阁的地下,黝黑阴冷。她见不到任何活物,佛子来给她念经时带来的火光,成了她每日的期待。 “大和尚,看看我,和我说说话。” 可任是她如何逗弄,他总是阖着眼,从未接过她的话。 就是块只会念经的石头。妖女悻悻地想,总比没有的好。 可那一天,他声音虚弱,全身发汗,眼下发青,皮肤不自然的潮红,妖女看到了熟悉的症状:“哟,大和尚,你中了yin毒啊?” 魔修在外设置许多yin毒陷阱,让除魔的修士防不胜防,而合欢宗的人最擅长解yin毒了。 佛子还是如往常一样坚持给她念经。 “大和尚,你憋了一天了吧,再不解,今日元寿将尽了。” 诵经声停下,却并没有别的话语。 “大和尚,我能帮你解毒,真的。” 他还是阖着眼,妖女却发现笼子的禁制解了。 她试探着从笼子里出来,见他没有反应,慢慢撩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如玉般的身子,却被他红着眼甩开手。 “嘶,很痛欸。”妖女不满地抱怨一句,却大胆地瞥向他,刚才被她触碰过的肌肤guntang,现在正泛着红色,颈项的动脉突突直跳,显然中毒至深,他竟然能忍到这个程度。 佛子咬着嘴唇发抖,眼角泛红。 “你,你该不会不知道这毒是如何解的吧?”妖女问道。 听说佛子还是婴儿时,就被抱养到禅寺中,自小精心教养,看样子,经文读了许多,却不知男女之事。 “如何解?”这是佛子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被这么一问,倒让妖女犯难了。她想了想,此刻救命要紧,解释这么多只是浪费时间。 “只需,只需让我按摩你身上的几处xue位。”妖女小心翼翼地回答,“不过,我要将你手脚都束起来,以防你半途反悔打人。” 佛子沉默许久,似乎默认了,伸出手。妖女解下缠绕在他一只手上的佛珠,想将他两只手捆在一起,其实就算没有束缚,一个yin毒发作的人几乎全身无力,更别说施法。 但一想到他被束缚动弹不得的样子,妖女被压抑了两百年的yuhuo又添了一把柴。 “不可对佛珠不敬。”他气息已弱,倔强地蹦出这么一句。 她只好将佛珠放到一边,扯下自己和他的腰带,绑住他的脚踝,又将他的手缚在头顶。 他衣袍大敞躺在地上,看到自己的那一处昂首挺立。 “这一处尤其要多按几下。”妖女握着柱身上下taonong了几下,“舒服吗,告诉我。” 佛子微微挣扎,却无力反抗,他全身绵软无力,嘴里冒出没有意义的音节,突然想到了什么。 “别……不要……” 看来他总算想起来,失去元阳是怎么回事了,然而妖女已经跨坐上来。 0008 07 谎言 身下的rou体guntang如火,佛子仰着头,双唇微启,吐着热气,喉结滚动,吞咽着分泌过剩的唾液,压抑着喉间的呻吟。 妖女坐在他小腹,双手贴着他腹肌,顺着优美的轮廓寸寸向前,抵着手心的肌rou结实而有弹性,让她忍不住多摸了几把,身子一前一后,臀瓣磨着紧贴的rou杵,羞涩的身体第一次被人爱抚,不停颤抖。 她摸到两颗红珠,手指轻揉一番,俯下身去,含住一颗,吸吮起来,任由口水肆意流出。 佛子无力地攥紧拳头。 她身下不停地磨着坚实的小腹,yin液溢出流到地面上。 妖女轻轻抬臀,花xue咬住渗出前液的铃口。 “不可……不……”话一出口,模糊得谁也听不清。 她猛得坐了下去,整根吞入,久违的饱胀之感让她忍不住吟哦一声。甬道一阵阵收缩,压覆着roubang,还没动,青涩的元阳就炸了出来。 采补了元阳,妖女死水般的灵体终于开始恢复。 “哈……哈……”佛子喘着粗气,他以为结束了,刚泄过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平生第一次,他觉得对自己失去了掌控,不如说,从刚才他伸出双手的时候,他就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别人。 “看样子,毒还没解呢。”她有些不舍地从他身上下来,“这次换你来。” 只要好好教,今后很长时间都不会无聊了,一想到这点,妖女备足了耐心。 她看了看全身瘫软的佛子,放心地解开了他的束缚。 刚才去了外袍,寝衣仍裹在身上,她扯松了衣襟,到他身侧躺下,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怀里:“摸摸我。” “我……不……”说着,手却流连着温软莹润的乳rou,女人特有的香味萦绕着他。 “舔舔我。”妖女目含春水,眼睛笑起来像一弯弦月。 他说不出话了,体内的一股冲动让他闭嘴。 他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扫过乳尖。 “乖……继续。”她抚摸拱进怀里的脑袋,在她的鼓励下,他张嘴附上,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舔弄吸吮,手指抚弄着另一只乳,柔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他克制着不敢用力。 妖女勾他的背,侧身仰着,将他带到自己的身上,坚硬抵着她的腿根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