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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一圈,撑开yindao里的每一寸褶皱,狠狠研磨她的敏感点,不禁随自己的心意吟哦,一口口嘬着佛子yin荡坚硬的rutou。 狭小的衣橱里溢满了腥腻粘稠的气息,两人忘我地交媾着,皮rou互相撞击,溅出细小的水花,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黑夜中,小沙弥正举着一支小小的蜡烛,怀揣着镇寺之宝,鼓起勇气走在去向师尊请罪的路上。 0012 11 献佛 小沙弥小时候受过重伤,醒来就把以前的事全忘了。他只知道是师尊把濒死的他带回禅寺,教他养他。 对他来说,师尊不仅是他最亲最敬的恩人,更是至高无上的信仰。 今日,那少女巧笑倩兮,形态可掬,叫他心里痒痒的,他想到那细腻润滑的肌肤触感,忍不住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仿佛还有香风残留。 不过这些加起来,也不如师尊的一声诘问让他心惊。他立刻收敛了心思,打了自己一巴掌,无奈身体不知怎得微微发热。他只好先去井边,打了一桶凉水,双手捧水往脸上扑。 禅房内的衣柜里,情潮热意正汹涌。佛子不知疲倦地挺腰,上面的乳尖和下面的rou茎都被妖女吞来吐去,快感达到极致,他捂着妖女的臀部用力一顶,几股浓精勃勃射出。 佛子的脸颊贴在她的肩窝,撒娇似的舔了舔她的颈侧,气喘吁吁地搂着怀里娇小的身体。妖女吸了精气,神清气爽,通常她觉得这样的温存多余而无用,此刻,她却并不显得厌烦。 她自己的衣袍被褪去了大半,衣柜中的衣物纠结凌乱,已经被汗水和yin液洇出一滩滩水渍,蹭在皮肤上,湿滑粘腻。她随手把衣服捋到旁边,不小心摸到一捆线香,突然扑哧笑了声,硬把身前的人推开,半硬的roubang被从rouxue里赶出来,白色的精水从xue口流淌而下。 两人从衣柜里出来,妖女忍着酸麻的大腿起身,让蜡烛的火舌把线香舔燃,又把蜡烛吹灭了。 正是十五,月光从窗外倾泻而下,在佛子的身上镀了一层银霜,衬着他泛红的眼角,十分冷艳。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一记他的臀rou,他就明白了意思。 他看着她手里的线香,轻轻吐了个字:“别……” “凡佑~我还没见过你进香的样子呢。” 两人僵持了一小会儿,安静得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他还是乖乖地跪下,两手撑地,把臀部撅起,刚刚欢爱之后,后面的roudong仍然放松而潮湿,妖女用两指把洞口撑开,一卡一卡地将一捆线香往里插。 “啊……哈……塞不下……啊……”他两腿张得更大,甚至伸过一只手,把臀瓣扯得更开。 “才五指粗,还喂不饱这个洞呢。” 佛子的脸涨得通红,臀rou从指缝间挤出来,把手指都压白了。 “佛祖看着你呢,这次一定要好好烧完。”终于把香插稳了,妖女轻拍他的臀rou,“别夹这么紧,都要夹断了。” “唔……”佛子把手收回来,死死咬住,yin浪之音还是不间断地漏出来。 “别咬坏了手。”妖女坐下来,靠着衣柜门,曲起一条腿:“把漏出来的舔干净。” 他撅着挺翘的臀,朝她艰难地爬过来,腿每移动一下,插在那里的香就晃一下,抖落一点若有若无的香灰,挠得肌肤巨痒无比,细棍在xue中相互磋磨,发出粗粝的研磨声,激出的体液沿着臀缝慢慢流下。 妖女腿间的白浊都半干了,他混着涎液把残迹含化,一寸寸把自己的jingye舔舐掉。她双手扶着他的脑袋,双脚踩着他的rou根。啧啧,好硬。 这个地狱和那个地狱,要选哪一个才好呢? 选有她在的那个吧。 请宽恕这个女修,是我自愿,将自己供奉给她。 佛子的舌头卖力地伺候淌着yin水的花xue,脸埋在双腿间,漫出嘶哑的喉音。他的分身被赤裸的脚底摩擦踩踏,腰臀殷勤地迎合,要那脚更用力才好。后xue里的rou壁拼命蠕动,原本整齐的线香起起伏伏,变得参差不齐,尖细的根部星星点点地刺激着xuerou,瘙痒难忍。香燃得正盛,青烟画着圈,袅袅升天。 屋内烛火已灭,可小沙弥分明听到了一些莫名的动静,就如以往好几次的那样,他忍不住打开门缝瞧了瞧,看了好久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眼前,他心目中不染纤尘的神佛,姿态极其羞耻,动作匪夷所思,妖女的脚踩着他的孽根,插在屁股里的,不是线香吗?还冒着烟。 “凡佑~你许愿了吗?” “重一点……哈……啊……啊……”他双眼失神,一边含糊不清地喊叫,一边拼命地扭腰。 烟雾的轨迹变得狂乱疯癫。 门外的小沙弥瘫坐在地,狼狈爬起,发足狂奔。 我要杀了她,那个妖女,我要杀了她。 0013 打赏章(空) 0014 12 勿念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探入禅房,妖女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她仍旧倚坐着,两腿稍稍分开,佛子俯趴在她腿间,侧脸枕着她的右腿,右手搂着架在他背上的左腿,左手环抱着她的臀,少女纤巧的手垂落在他的臂弯上。 他睡得正香,均匀的呼吸吹在腿根,微痒,宽阔的背脊和收窄的腰臀犹如一片绵延的山峦,肆虐横流的河道已经干涸,留下一条条水痕。晨光的照耀下,肌肤表面好像被洒下了金色的细沙,泛着光。 动了动发麻的脚腕,她感到脚底紧绷发痒,就像洗完澡后皮肤表面的水分蒸干了那样,地上多了几滩白色的水渍。昨天他射了几次,她不记得了。 景色十分yin靡,在光线的过滤下,气氛竟然有些——温馨。只不过是辅助双修之人,却以这样亲昵的姿势过了一夜,她心里不由得焦躁起来,再也不能久待了。 他臀瓣间,还插着小半截没烧完的线香。妖女弯腰伸直了手臂,把残香抽出来,下面湿透了,拖出几条黏稠的银丝,一股清液从封存一夜的甬道里淌出来。 “嗯……呜……”伴着呻吟,佛子终于醒了,他起身,看到带着笑意道早安的妖女,脸刷一下通红,roubang颤抖着跳动,跃跃欲试,他瞥开脸,哑声道,“把衣服穿好。” 妖女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料都缠在腰间,嫩白的rufang和淡红的rutou在阳光下尤其明艳。真想再多晒一会儿太阳,但很快就是早课时间,这是他雷打不动的底线,眼下也不想纠缠他。她拉起半潮湿的衣裳,往胸前遮了遮。 房间里一片狼藉,佛子手指微动,捻了个诀,一切又恢复得井然有序。 他并没有在两人的身上施法,直接在她身上施法会影响封印的效力。 “带我去温泉,好不好?”妖女试探着问。 温泉就在后山,离禅寺不远,妖女偷听僧人们提起过。 “不可。”佛子恢复了淡漠的表情,他为她打来井水,如往常一样让她自己清理,自己在院里就着冰冷的井水冲洗,随后匆匆换上僧衣,去上早课。 遭受了拒绝,她反而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