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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来。 衣柜里超过一半的衣裳都是给妖女准备的,她随意挑了一件穿上,转身借用佛子的纸笔,写下一张简短的字条,压在砚台之下。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昨晚有一瞬,门外有忽明忽暗的烛光,和那道熟悉的身影。 不出所料,脚步声越来越近。 门被小沙弥粗暴地拉开,他一整晚没睡着,眼周一圈青黑,眼里充斥着红血丝,好像烧得正旺的火,眉宇间纠成一个“川”字,走进房间瞪着她。 “果然是你蛊惑师尊,妖女!” 他大喊一声,举起金刚杵,催动法器。 空气中发出劈里啪啦的细微声响,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直线朝妖女穿刺而来,她左右闪避,每个落点都冒出一股黑烟,留下一处焦痕。 “嘶——”她的手臂被蹭到,瞬间被打掉一小块皮rou,伤口焦糊剧痛,她露出一个苦笑。 当初为了保护这个差点被捕食的男孩,她和凶兽缠斗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不巧遇上了要击杀她的佛修,最后灵力不支,被佛子抓了去。 真倒霉,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她本来只想怂恿小沙弥给她一些帮助,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那种,结果却到了仇敌相见的地步。更糟糕的是,他所景仰的师尊不该是昨晚那样的,对一个年轻的佛修来说,足以叫他心境不稳。 禅房的结界打碎了一半,阵阵罡风在她身上刮出细碎密集的伤口。 她趁着对手的疏漏翻过窗户,拼命往寺院外跑。 小沙弥犹豫了一瞬,还是不顾门禁追了出去,等他钻进密林,却再也找不到人影了。 一定要除掉她。他咬着牙,充满恨意,在林子里徘徊了片刻,捕捉到淡淡的灵气,便循着灵气追了上去。 从禅房出来的时候,妖女还是人的模样,她一边跑一边贪婪地呼吸自由的空气,脸上浮现出奇异的笑容。跑着跑着,她变成了一只松鼠,这次不是因为结界,而是靠她自己的法术。 法器破坏了她身上的封印,现在她能够释放一点点灵力,一点点就够了,以后有的是别的办法把封印全部解开。 小沙弥刚离开不久,佛子感到结界的异动赶回来,看到禅房里留下的焦痕,明白了大概。 他拾起桌案上留下的字条,不可置信地重复读了几遍,猛地把纸片攥在手心,捏成破烂的一团。 只字片语而已:yin毒已解,勿念。 0015 13 行路(过渡) 就这么走了? 倘若她对他稍加上心,也不会留下这么一张蹩脚的字条。 既然对他无意,不如遂了她的愿,随她去吧。 想法一晃而过,心头却像是被蝎尾刺了一下,脑中一片混沌,佛子一下没站稳,向前踉跄了一步。 又一转念,两百五十余年了,她知道外面都变成什么样了?若是让她看到合欢宗今日的样子……她会如何? 他掐了一个诀,囚仙笼瞬时绵软无骨,化为一根飘带,缠在他的手腕上,就像普通的护腕。 匆匆将将寺中事务托付给了寺中首座后,他取了锡杖,戴了斗笠,将厚布包好的一件器具背在身后,又寻了出门用的布袋,滞了一瞬,往里面收拾了几样物什。 顺着妖女和小沙弥残留下来的灵气,他辩了辩方向,想到这两人现下都不能御剑,就一边循着灵气一边走着上路了。 天空阴沉,如同他的脸色。 另一边,妖女方向明确,她要去的清音阁离天严寺不远,松鼠在林子的树冠间飞蹿,比人的两条腿快多了,她进入如迷宫一般的石林阵,心里庆幸着把小尾巴给甩了。 穿过熟悉的石林,山脊视野开阔,独独一棵银杏在那,枝桠凌乱交错,在隆冬苍白的天色中,骄傲而冷绝。 过了这些年,树干又粗了几圈。 妖女心里一沉,化为原形走过去,围着露在地表的树根寻了一圈,在盘根错节处,她用树枝左右刨挖,找出一个扁圆形的雕花银盒。她吹掉盒子上的尘土,也不打开看,就直接放入前襟。 她接着赶路,眼看不远处就要到一个小镇,却感到浑身虚脱,双腿无力,小镇传来的缥缈的人声,到她耳中变成嗡嗡一片,眼前的景物也成了重影。 她撇了一眼手臂上焦黑的皮rou,那里还渗着血丝,灵气从伤口流逝,就快消耗殆尽。 好冷……好不容易才出来了呢。她突然意识到在禅寺的时候虽然不可用灵力御寒,竟也从来没觉得冷过,大概是封印里加了什么多余的法术吧。妖女捂着手臂,背靠着大树滑坐到地上,昏睡了过去。 羽仙镇四面环山,座落于几大修仙门派的交叉点,各门各派走动必经的落脚之处,大街人声鼎沸,卖奇珍、丹药、小法器的吆喝声连绵不绝,如往常一样热闹非凡。 远离街市的宅院内,一个清俊的男子正在闭目养神,他身着华贵的鸦青暗纹锦缎,下摆一侧用金线在的底料上绣出一只极乐鸟,眉心一株红色钿花,正是修为深厚的证明,仿佛突然间发现了什么异动,他的眼睛忽地睁开一条缝,几乎没有任何犹疑,佩剑出了门。 与此同时,远在极乐山山林深处的合欢宗大殿,女人身着轻薄纱衣,眉间的艳红的钿花几乎爬满了额头,长长的青丝随意散落,丰乳、细腰、肥臀,若隐若现。 她坐着,身下的少年全身赤裸,手腕和脚腕被绑在一起,下体大开,阳具耸立,也不知硬了多久,血管突兀地浮现在薄薄的皮肤表面。被肛塞封住的后xue一个劲地嘬唆着,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的脸盖在裙摆下,透过纱质的面料能隐约看到大半个脸被埋在肥厚的臀缝间,在看不见的幽暗处传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女人面带桃花,满意地扯了扯少年两个乳环。 “呜……”少年忍不住呜咽,更加用力地舔弄淋漓的yindao。 女人不禁沉了沉腰,往下坐得更深,前前后后地摆着腰肢,两人的喘息顿时急促起来,她伸手撸了撸眼前的roubang,来回百十来下,“呜……”少年一声闷哼,一股白液射出,女人也吁了一口气,rouxue喷出淅淅沥沥的水,少年卖力吞咽,但太多了,yin液还是从口中溢出,顺着脸颊、耳后,顺着脖子流到地上。 高潮余波褪尽,女人用手背揩去两滴溅到脸上的jingye,舔入口中,捻决松开缚绳,意兴阑珊地站起来,回头看了看半晕过去的少年和漏到地上的潮水,心中顿生不满,正想一脚踩下去,脚步却顿住了。 “宗主大人……”少年翻身跪下,短发粘结成块,浑身湿透,颤颤巍巍地唤了一声,“是奴侍奉不周。”说着,尽心舔舐起地上的粘腻。 宗主的兴趣完全被突如其来的感知所吸引,不耐烦道:“滚出去。” 竟然没有惩罚,少年捂着肛塞呻吟着,一步一拐地退出大殿。 宗主眼神清明,一扬手,出来一幅舆图,手指凭感觉在图上游走,最终停在一点,羽仙镇。 0016 14 月光 千月最爱的季节是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