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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叶雪衣的奶水分泌量就明显提升并迅速可以满足孩子的基本需要。 而且,其奶水分泌量还在持续增加,很快就超过了孩子食量的增长。从孩子生下来的第四个星期开始,叶雪衣的奶水就有了余量,且一天比一天多,到了四五天前,每天只需一只rufang分泌的奶水就可以满足孩子的需求。而剩下那只rufang的奶水则必须及时将奶水挤出,否则不需一天——不,应该说不用半天,就会因涨奶而疼痛不已。 正因为如此,从四天前,每次孩子开始吸奶时,叶雪衣就会在侍女们的帮助下,将另一只rufang里的奶汁挤出。最初,一天大概能挤出将近七八百毫升的奶水,而随着泌奶量的逐渐增加,直到今日,大概能挤出超过一升的奶水。 换言之,只需一天,叶雪衣的两只rufang就能分泌出超过两升的奶水。 这么多的奶水,在满足了孩子食量之余,也真得让叶雪衣羞愧甚至有些羞耻,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奶牛"。 "小姐,这些……奶水,怎么办?"抱着孩子的尺素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办? 是呀,该怎么办呢? 最早,她的奶水只是勉强供竟儿吃,没有留存,自然也就没有如何处理的问题。可随着她的奶水愈发充裕,余留下来的奶水该如何处置,就成了个问题。 最初,叶雪衣还会叫人将挤出来的奶水留存一些,免得小家伙第二天食量大增,以致自己供应不及时。但很快,她便发现自己的"奶量"增长得要比小家伙的"食量"快得多,于是,她便不再命人留存,而是直接倒掉——虽然好似有些浪费,但从自己的rufang分泌出来的母乳,除了给自己的孩子食用外,无论再给谁用,都会感觉怪怪的。 然而,她只倒了一天,那个可恶的小叔子就命人告诉她,不要浪费,因为他要喝。 这些"羞耻"的要求,叶雪衣如何能答应。 然而,当天晚上,这个恶魔就强令她去了书阁,然后在那里,他不顾自己的反对和抵抗,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衣袍,自己用嘴去"掠取"她只为孩子分泌的奶汁! 而且他还喝了那么多!喝完一只奶子又去吸吮另一只奶子,直将她的两只奶子都吸得生疼、"干瘪"的一滴奶水都没有了,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她。 之后,他又将自己全身剥得精光,用粗鲁的舌头将自己的全身全部吮吸舔吃了一遍,将带着奶味的唾液涂满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后,又用自己那一对内里好似"干瘪"而外型依旧浑圆丰挺的"肥嫩奶子"打了个"奶炮",将大股大股的jingye喷散在自己的脸上、脖颈乃至奶子、小腹、肚脐、大腿……几乎全身的每个位置,都留下了那令人恶心的白浊液体。 第二天,他便命人送来一个广口大肚白玉瓶,令其每日都需将奶汁挤入这瓶中,送到他的书房,供其饮用。 受到书阁里的那一番屈辱的蹂躏,叶雪衣虽然心中羞愤不已,却哪里还有胆子拒绝,只得强忍着羞耻,每是挤出一瓶奶汁,命人偷偷送去,供自己的小叔子饮用。 可怜的仙子本以为这已经是再羞辱不过的事情了,却没想到,紧接着,她便受到了来自爹爹的书信。 自打叶瑜南下平叛后,虽相隔千里之遥,却阻不断他对女儿的思念之情,以及控制之欲。 最初只是每五天一封的书信,无非是问候闲聊,嘘寒问暖,充满了脉脉温情。彼时,叶雪衣刚从"兽父"的魔爪中逃离,虽然对他充满了畏惧,因而,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做到每信必回,事无巨细一一禀告,但心中却始终暗藏戒备,对他的温情攻势一概免疫。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叶瑜半年如一日的亲情书信下,叶雪衣终于渐渐软化了,这些充满了亲情和回忆的书信,让她回忆并不断的怀念起曾经的日子,而对于父亲的畏惧与幽怨,也在这一封封书信的攻击下,逐渐软化了。 然而,老谋深算的叶大人,又岂止是只会这一招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书信的内容看似依旧与往常那样,嘘寒问暖,追忆往昔,但在叶雪衣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却一点点的增加了些"要求",比如,他想念京城寒味斋的点心,要她给其邮寄一包;比如,他思念起女儿曾经给他缝制的护膝,希望其能再给他缝制一件……类似这样的要求,善良的叶雪衣又怎么会拒绝呢。 然而,渐渐的,这些要求渐渐变成了命令,"希望她邮寄一件其亲手缝制的手套"变成了"务必于某月某日前将其亲酿的桂花酒送至金陵",如此之类。 这种带有命令性质的半强迫,最初的确令叶雪衣有些不适,但却并没有引起她的反感或抗拒,因为她本就是孝顺且柔顺的女孩子,而被叶父调教的那段日子,更在她的心灵深处种下了"顺从这个男人"的潜意识,也因此,这些来自千里之外的要求,叶雪衣都一一照办了。 然而,历经磨难而心灵依旧纯净的她,直至如今仍不明白,人心一旦有了贪欲,究竟会有多险恶。 她以为那一封封信件中的"命令"和要求只是一个旧式作派的父亲对女儿"封建家长式"的管教习惯,而实际上,这却是一个将女儿视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是禁脔的兽父,为彻底控制女儿、永远占有女儿所编织的"陷阱"和"罗网"。 而这些看似还算"合理"和"正常"的要求、命令,不过是一种类似"温水煮青蛙"的策略罢了。 不过一两个月,这些命令就开始渐渐变了味道。 那充斥着命令的信纸上,书写的已不再是"送一件亲手缝制的腰带"之类的要求,而是"送一件亲手缝制的荷包",里面放上她的"一缕头发";"亲手缝制一套为父穿的贴身内衣",因为为父想要"亲身感受衣儿爱的温度"——踩在伦理线边缘的要求夹杂着暧昧的挑逗或赤裸的示爱,令叶雪衣每一次都面红耳赤,但每一次,她都犹犹豫豫的红着脸照办,而叶雪衣没有注意到的是,面对这些离谱的要求,她犹豫的时间愈来愈短;而心中的不适感,也是越来越少。 终于,更过分的要求来了—— 穿上他邮寄过来的"珍珠亵裤""红宝石肚脐链""水晶流苏臀链",并画上画像邮寄给他,"以解相思之苦";由尺素画一幅"衣儿裸身的彩画,邮寄过去。"因为他想看看自己的"女人怀孕的样子",想要"睹画思人";将她分泌的奶汁冰冻,然后送至金陵"孝敬父亲",让其亲口"品尝孙孩子她娘乳汁的味道"……这样离谱的要求,真真令叶雪衣羞愤欲死,然而,百般惆怅,千般辗转,她还是在尺素、绿袖等侍女的劝说下,含羞忍耻的将这些离谱而变态的要求一一照办……当她将自己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