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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的裸照——不,应该说是"裸画",亲手封进信封的那一刻,叶雪衣恍惚感觉到自己心中的一根弦,断掉了。 然而,那究竟"断掉"的是什么?她想不起来,也不敢去想。 深陷"羞耻的顺从"状态中的叶雪衣,并没有注意到,一年前,自己曾因父亲的离开而欢欣鼓舞,因为她终于可以脱离这个男人的掌控。然而,如今的她,在父亲的一封封书信的"命令"下做着各种违背自己"意愿"的"羞耻之事"时,又何曾想过,自己其实依旧在父亲的掌控之中——哪怕他在千里之外。 第122节 流乳沁蜜 妥协一旦发生,就会永无休止。 当叶雪衣含羞忍耻地将自己穿着yin衣的半裸画像寄出去后,各种愈发下流yin邪变态……的要求接踵而来,这些要求一个比一个过分,而她也不得不在一次次的羞愤交加中放宽自己的底线,一次又一次的满足来自父亲的非分要求! 她寄出去了自己的全裸画像,穿戴着珍珠奶头夹、珍珠贞cao带、水晶臀链、白玉肛门锁的画像,而且所有的画像所用之墨都是以奶水为底调和出来的,还有冰冻的新鲜母乳,用奶水和面做出来的馒头蒸饼……而最近,父亲的要求是令她用自己的奶水为底,配上她雪肤流出的"蜜汗"、下体动情时流出的花浆,甚至还有她的尿水,再加上他亲自邮寄过来的酒曲,按照一起寄过来的方子所规定的比例和程序,酿造一品奶蜜美酒,名字就叫做"女儿蜜"。 哪怕已经经历过先前那诸多离谱而色情的要求的"洗礼",初见此信,叶雪衣还是若受当头一棒,整个人差点昏晕过去! 这,这样的羞辱,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做这样羞耻的事来! 用奶水、香汗,还要用到她私处流出的蜜浆——这,这不等于要让她自亵自慰吗? 还有尿水,自己从身体排出的肮脏浊物,竟要用来酿酒,供,供人饮用,而且,而且还是去供她的父亲喝……只是这么一想,叶雪衣就俏脸通红,美眸含泪。 爹爹,爹爹为何这般变态,为何要这般羞辱衣儿?难,难道衣儿表现得还不够恭顺吗?为,为什么还要令衣儿做这样的羞耻事来? 然而,千般辗转,万般反侧,最终,她还是流着泪答允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正如尺素、绿袖所说的那样: 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作为女儿,又怎么能够违背父亲的意志呢。 在这个时代,子女都是父母的附属物,所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么多年了,她,她也应该入乡随俗了……用这样的理由劝慰自己的叶雪衣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被扭曲成什么样子。如果是一年前的她能看见这个场景,必然会惊讶于自己的改变:这哪里是一个女儿对父亲的态度,分明是一个女奴对待主人的样子啊! 这就是潜移默化的"威力"了,也是叶瑜调教中最高明的地方。不仅仅是凭借自己的威严和力量来征服女儿,而且还利用父亲的慈爱与男人的柔情去驯服女儿。而最最关键的是,他需要征服的,不仅仅是女儿,还要女儿周围的人。 比如,尺素和绿袖,这两个叶雪衣最最信任的侍女,她们虽然也回报雪衣小姐同样的忠诚——即便叫她们两人现在去死,只要是雪衣小姐的命令,她们两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但她们的心智,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叶瑜所征服。在她们的心中,郡公爷完全是天一般的存在,是不可反抗不能拒绝的。哪怕她们心目中明白父女luanlun是不对的,但却觉得郡公爷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哪怕她们心目中放在第一位的永远是自家小姐,但却觉得对于仙子小姐来说,接受命运的安排、服从郡公爷的命令,对她来说是最好的路子。 有这样的亲信侍女在身旁潜移默化,再高贵再纯洁的仙子,大概也会慢慢的屈服而不自知,更不要说是叶雪衣这般天性温柔、同时也被征服了个七七八八的小性奴了。 而这也是叶瑜敢于放心南下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他自信,自己所编织的无形之网足够将自己心爱的女儿的身心都牢牢的束缚住。 当然,对于女儿那绝美得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貌,他也是心有不安,但他与秦家相交多年,对秦家家主秦长浩的品性,有足够的信任,只要女儿没有房间勾引,至少两三年的时间,他还是有把握不会出问题。而多则三年,少则一两年,他必然会从江南返回。到那时,他另有手段将女儿彻底变成自己的私宠。 至于外界的不确定性,虽然不能完全隔绝,但自家女儿内向文静的性格,再加上怀孕等原因,相信她一年也不会出几次门,这样,来自外界不确定性的风险也可以降到最低。 总之,对于自己南下期间各方面的情况,叶瑜都尽可能做了安排,而且也相当的妥善。只能说,没人能掌控一切。世间有太多不确定性的东西了。比如说,他何曾想过自己那文静内向、不爱出门的女儿会因为自身的遭遇而对佛教产生了兴趣,以致多次陪伴婆婆前往大相国寺礼佛;比如,那个在他眼里完全是个小家伙的秦昭武,竟会那么早就喜欢上了自家女儿,甚至还看透了她的本心,邪恶的利用她的善良来掠取她的贞cao,比如,他一直信任的老友秦长浩,同样也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因着侍女一句问话,叶雪衣心思千转,一时郁苦俱上心头,然而问题还是那个问题,容不得她装鸵鸟就能躲过去的。 "就,就依着父亲的意思,处,处置吧。"美丽的仙子巍巍颤颤的道,只听这表面字句,任谁能想到,这背后的"意思"竟是那般的无耻荒yin。 "是。"尺素低声应下。而后自带着怀里吃饱餍足的小家伙以及那瓶几乎盛满奶水的玉瓶,下去出置。 见尺素一离开,叶雪衣便招手绿袖近前,红着脸小声道:"绿袖,帮我换一下。"绿袖一听,便了然的轻声问道:"小姐,可是那里又湿了?""嗯。"叶雪衣红着脸,小小声的哼出了一个字,那声音,真是跟蚊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绿袖顿时就明白了。连忙扶着自己小姐进了内室,令其坐好后,便转身去了隔间,过了片刻,便返了回来,只是手上多了条白色的棉巾。 然后她便掀开自家小姐的裙袍,自己跪着钻了进去,就像是个偷香窃玉的登徒子,在那里悉悉索索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钻了出来。而她手上的那条干净的白棉巾,也变成了一条湿漉漉的棉巾。 不过若是认真细看,就会发现,这是一干一湿两条棉巾,而不是一条棉由由干变湿。 这其中的缘故,其实也很简单。 只因叶雪衣体质敏感,尤其是胸前这一对圆润饱满、傲人丰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