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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孩换上另一瓶点滴液。 对于这套业务,称不上熟练,可也干的像模像样,捏着调节管按两下,便看到药瓶里的液体顺着胶管往下淌。 聂慧回血现象得到控制。 片刻后,血红的颜色消失不见。 男人双手叉腰,站在哪儿,直喘粗气,连带着手掌横着朝脑门一抹。 汗津津的液体,润湿了手心,不得不到浴池清洗,回来后,站在女孩的床边,看得如痴如醉。 幸好没出什么大问题。 聂世雄养尊处优,干什么事,条理分明。 当然,他能过问的都是大CASE,像这等输液小事,一般都是大夫或者保姆效劳,如今身边没个帮手,着实不方便。 这更加坚定其想回老宅的决心。 端详女孩的睡颜足有十几分钟,男人拿起床头柜上的体温枪,给女孩测了测。 眼看着36度9,微微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用手拨了拨女孩的长发,有点潮,并且有点油。 有股子烟和酒混合的异味,这也难怪,舞厅内,人员众多,酒鬼同时也是烟枪,豪饮还不过瘾,还得吞云吐雾。 闭塞的空间里,难免被沾染上。 聂世雄是爱干净的,要说多洁癖也不至于。 只是生活的环境如此,每天家里的十来个佣人,分工明确,将豪宅里里外外打扫的洁净整齐。 男人转身去了浴室,找了条干净的毛巾打湿。 拿过来给女孩擦了擦脸和头发。 又顺着胳膊往下撸,到手腕的位置,微微一愣。 女孩的皓腕上,有圈青紫很是突兀。 聂世雄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弄的。 可除了自己,还能有谁?随即长出一口气,轻轻擦拭着她的手背,动作温柔的像换了个人似的。 弄完这些,男人拿过手机,一屁股坐在床头柜上。 夏天的午夜有点闷,温度偏高,聂世雄有心开窗,又怕女孩再受风寒,开空调呢?又嫌噪音大,没有自然风来的舒坦。 索性这么将就着,好不容易熬到点滴瓶空空如也。 连忙按住女孩的手背,开始拔针,动作笨拙,有点毛躁,针头薅出来的刹那,血嗞嗞的冒出来。 立刻拿过早就预备好的棉球堵上。 片刻后,将医疗用具扔进垃圾桶。 忙完这些,手机的时钟显示午夜12点。 要是平时,他已经入睡,如今脑袋重的像灌铅,不禁感慨是不是年龄大了,熬不起夜?!随即往床上一扑,还嫌不够,将女孩搂在怀里,这才闭上双眼。 聂世雄一觉睡到天光放亮。 他的生物钟很准,睁开惺忪睡眼,便感觉胳膊有点沉,低头一瞧,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 把手搭在女孩的额头,感觉温度趋于正常,随即勾起嘴角。 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跑步,可这里不比家里,什么都不方便,想刷牙都没折,除非下去便利店买。 可他被人伺候惯了,不想折腾。 到浴室冲了个澡:男人有个习惯,早晚都要沐浴。 尤其是清晨,不洗的话,就感觉整天没精神,好像新的一天没开始似的。 披着浴袍出来后,人显得精气神十足。 来到床头柜前,本想拿手机,安排下今天的杂事,却发现屏幕居然黑漆漆的,这可如何是好? 男人叹息一声,将手机扔在床上。 也许动作有点大,吵醒了对方,女孩长出一口气,有点难受的喟叹着。 聂世雄弯腰低头,眼见着她不安稳的翻了个身,接着便没什么动静,男人本以为能瞧见对方黑黝黝的炯子。 如今愿望落空,心理很是失望。 他长腿一跨,跳上床,挨着床沿,先是坐下。 瞪着眼睛,琢磨等女孩醒了,天也通亮,到时候就打车回老宅。 这般枯坐着,也是无趣,低头便发现,女孩依偎过来,半蹭着他的毛腿,好梦正酣,被角遮不住女孩姣好的身材。 不光被子滑落,就连睡衣的底边也卷起来。 露出半个白嫩屁股,男人目光瞬间灼热,身下的棒槌支棱起老长。 脑袋里塞满黄色垃圾,在理智和情欲中翻滚,倘若现在意图不轨,肯定会惊醒对方,到时候如何面对? 先前被自己强暴,孩子的反应很激烈。 这回被陌生男子屈辱,再次落入父亲的魔爪? 就算心性坚韧如钢铁,恐怕也承受不住。 聂世雄犹豫半晌,伸手为女孩扯了扯睡衣的下摆,想要帮其遮挡住敏感部位,可临了,手指不听使唤。 大手抓住臀瓣缓缓揉捏。 女孩睡的正香,浑然不觉,还特意往他身旁靠了靠。 男人幡然醒悟,手像被野兽咬到似的,连忙撤回来,也许是动作过于急切,指尖划到了女孩的脸蛋。 聂慧嘤咛一声,意识慢慢苏醒。 只感到浑身酸痛,下身的私处尤甚,想要睁开眼,看个究竟。 可眼皮沉重的挑不开似的,她有点着急,勉励一试,眼前霍然开阔。 首先看到的是男人那张脸,女孩反应有点迟钝,微微发愣,跟着便是惊声尖叫,发现父亲在她的床上,更可怕的是。 对方居然穿着睡袍,领口大敞四开。 肚腹下的黑毛,浓密得吓人不说,连带着那套生殖器若隐若现。 她双眼圆瞪,头皮发麻,支起胳膊,想要躲得远远的,可身体受到的伤害,拖累了她的行动。 就像受伤的士兵,连滚带爬也摆脱不了大床,总不能掉到地上吧? “你怎么在这里?这,这是哪?” 聂慧心乱如麻,眼睛惊恐的四处张望。 昨天发生的事儿,不想回忆,可伤疤还在,时刻提醒着那份屈辱。 勉强压下尖叫的冲动,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聂世雄耷拉下嘴角,青色的胡茬很是显眼,他毛发浓密不说,就连胡子也长得飞快,露出一副沉痛的表情。 “小慧,是爸爸对不起你,没能及时赶到,让你受委屈了。” 女孩的脑袋嗡的炸开。 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个话题。 伤疤被人赤裸裸的揭开,撕心裂肺的叫唤道:“闭嘴,你从没有在乎过我,现在假仁假义的说这些,有什么用。” 接着很快意识到,睡衣下的自己浑身赤裸。 她喘着粗气,高声质问道:“我的衣服呢,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谁给我换的衣服?” 女孩边说眼泪婆娑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