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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转的像方向盘,几乎失去控制的,好像要找什么。 聂慧的手抓着领口,若是有针的话,真想缝上,这是他妈的什么衣服?开的都快到肚脐眼了。 其实不然,只是她偏于瘦小。 更过分的是,下身空荡荡的,连内裤都没有。 想想这副模样,跟父亲共处一室,她便难以忍受。 谁都可以欺负她?是个男人都行,可父亲真的不行,luanlun比被陌生人强jian来的可怕,想想对方是自己的至亲,便觉得毛骨悚然的恶心。 而父亲毫不避讳的袒露身体,更是令其心生恐惧,简直不堪入目到了极点。 邪恶念头 聂世雄深吸一口气,痛心疾首的看着女孩。 他放轻言语道:“小慧,昨天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是这个样子,衣服破烂的没法穿……”说到这,难堪的摇着头。 聂慧尖声叫出来,找不到衣服,只得将薄被蒙在头顶。 “啊啊啊啊……”她的声音凄厉,几近癫狂。 男人早有心理准备,可也被她吓了一跳。 作为罪魁祸首装模作样,演得还算逼真,可毕竟不是实情。 倘若女儿真的被别人玷污,那么等待对方的只有大卸八块,更会嫉妒,憎恨的发疯,哪能像现在这般平静。 聂世雄凑上前去,试图抱住女孩。 似乎感到对方靠近,突然将头顶的薄被掀起。 满脸愤恨的朝他叫嚷:“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太恶心了。” 这话就像鞭子似的,抽在父亲的脸上,聂世雄的表情转瞬即变。 恶心吗?说他?还是那个强jian犯,可仔细一想,都他妈是他一个人,极力控制自己的脾气。 他稳了稳心神,僵硬的收回双臂。 “你别这么激动,你听我说。”聂世雄深吸一口气,继续扮演慈父。 聂慧双手环抱着自己,全身都疼的厉害,尤其是双腿间,更像被刀割过似的,她摇头,瞪着眼睛。 目露凶光,神经质的喊道:“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那个王八蛋,你有没有抓到他,我要将他碎尸万断。” 残破的画面,无时无刻不再摧残着她的意志。 聂慧虽说娇生惯养,可她毕竟是聂世雄的孩子,心性坚韧。 单凭其日常作天作地的做派,也知道不是省油灯,遭此劫难对她的打击很大,她险些崩溃,如今被仇恨支配着。 幻想着能将对方抓住泄愤。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愿望永远也没办法实现。 聂世雄轻声安慰:“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我正在让人调查,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小慧,你不用太过担心,现在是安全的,没人能伤害得了你。” “不,不……你胡说,你到底在干什么,干什么,废物,我被人害成这样,你还让我等,我没法等。” 她根本不接受对方的说辞,直着嗓子嚎啕。 男人脸色黑的吓人,被骂得灰头土脸。 纵横商界几十年,谁敢如此放肆,到头被女儿辱骂。 可转念一想,她正在气头上,事情都是自己做的,所有的火气烟消云散。 于是越发的,满脸哀痛,就连眼角和眉梢都是戏,任谁看了都觉得满腹辛酸。 “小慧,这件事,是爸爸不对,不过,我抱你出来的时候,是避开人的,没人瞧见,这件事我们暗中调查,从长计议。”他苦口婆心的说道。 聂慧脸色惨白,泪水模糊双眼,根本看不清他的嘴脸。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充满悲怆和绝望,至于对方说什么,也是断断续续的凿进耳膜。 不明白为什么倒霉的总是自己?到底中了什么魔障。 女孩悲伤过头,连带着情绪也是趋于稳定,见其安静下来,聂世雄暗松一口气,刚想下床给她热点粥。 聂慧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手背抹去珠瓣,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聂世雄心头微颤,觉得女孩的目光冰冷,锐利,像把刀似的,能将人剖析得一清二白,转瞬又压下此种想法。 心慌的同时,觉得舞厅黑乎乎的,什么也瞧不见。 她是不会察觉的,都是自己做贼心虚。 于是端正面孔,看着她,轻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我去给你热点早饭。” 聂慧面容扭曲,满眼委屈和愤懑的看着他,指责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我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情妇,你怎么连点廉耻心都没有。” 说着目光,在他敞开的睡袍间一掠而过。 男人面如菜色,张张嘴,本能的回道:“我在家也是这么穿的,你要是看不惯,等回去就好了。” 聂慧狠狠的捶打床铺。 声音沙哑的骂道:“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你这样的亲人。” 说着伤心的掩住脸面,气若游丝的哭哭啼啼。 男人不跟她一般见识,下床后,将餐盒拿到厨房,他很少做饭。 基本只会煮个面,看着一尘不染的厨房,聂世雄觉得情妇不怎么开火。 点燃煤气后,将鲫鱼汤和糖饼热上,不放心女孩的情况,又不想太过靠近,他知道对方需要时间来消化和愈合创伤。 迎刃而上,只会遭遇冷眼。 随意站在门口,偷眼瞧着聂慧。 她哭得悲悲切切,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淌。 也不管是不是会弄脏床褥,肩膀不住的抖动,偶尔还有清鼻涕流出来,也是毫无所觉的,继续抽噎。 聂世雄觉得没趣,他占了便宜,还没有半点同情心。 在高兴,自得之余,还是有点心惊,自己怎么如此混蛋,想干就干。 微微抬首,望着窗外,翘起的嘴角,看上去不合时宜,他连忙抬手,摸了摸下巴,顺便蹭了蹭嘴角,好似在回味女孩的滋味。 聂慧哭累了,便躺下来,脑袋昏沉的厉害。 听到敲门声,也没应承,实际上男人只是做做样子,眼下,他得格外小心,不能惹到女孩不高兴,甚至露出蛛丝马迹,令人怀疑。 实际上,这件事简直滴水不漏,谁也不在场,没有对证。 会所的人也不会多嘴多舌,毕竟也不是光彩的事,想到这儿,为了堵人口实,答应好的支票得送过去,可手机没电,今天还有一堆要务要处理。 即使不去公司,也得给秘书交代,因为从未出现无故失联的情况。 对待工作,聂世雄向来一丝不苟,将汤碗放下后,男人俯首,伸长胳膊,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发丝。 突如其来的碰触,令聂慧惊吓过度。 思绪飘忽间,几乎从床上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