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书迷正在阅读:沙盒游戏、夏娃(星际)、有女名熹、骄奢、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抱走女主前任(快穿)、认怂、软腰、他们都想把我关小黑屋(慢穿np骨科)、野有蔓草
嗯。” 陈佳书用力嘬着嘴里剩下那点糖渣,从嗓子眼儿里憋出来一句,“谢谢。”说得很小声,恨不得陈渡听不见最好。 陈渡当然听见了,心里高兴得不行,抿唇笑了笑,“不用谢。” 又问她,“数学怎么样?” “喂,一科一科来好吗?同时看这么多哪记得住啊。”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点,那我们慢慢来吧。”他立刻道歉。 陈佳书呼了口气,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嗯,行吧。” 她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的,大概是嘴里含了糖,声音也染上甜丝丝的奶味,不似平日里的冷清,带着几分轻软,一个字一个字飘进他心里。 于是就那么雀跃起来,四下静谧,陈渡顺着奶香闻过去,埋头在她胸口深深吸气,从莹白的胸口沿路亲上去,琢吻着脖颈,最后停在唇边。 陈佳书叼着奶棒挡住他的吻,她眼睛看着他,笑了一下,伸手拉开抽屉拿了一盒百奇出来,扔了奶棒,拆开一支巧克力棒重新叼着,往前凑了一点,巧克力棒的另一头抵在他唇上,“张嘴。” 他张开嘴,两人分头咬住巧克力棒的一端,柔柔的光从窗外卷进来,两张属于少年人的鲜润嘴唇缓缓靠近,在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里,巧克力棒越来越短,直到最后两对嘴唇贴在一起。 就那么自然而然地亲吻起来,屋子里静得能听见窗外风吹树叶的沙响,陈佳书撬开他的牙关,每一次唇舌相绞发出的啧啧水声和轻浅呻吟都在彼此耳边放大。 春光旖旎,画面逐渐变得香艳,两人嘴唇的开合度越来越大,吞咽式的勾引。 陈渡当了一次厉害老师,现在做回好学生,任她在他唇腔索取,双手搂过她的腰,将她分腿抱坐在他的大腿上。 陈佳书在他腹肌上摸来摸去,“好吃吗?” “好吃。” “百奇好吃还是我好吃?” “都好吃。”他想了想,又在她嘴上轻啄一口,“你更好吃。” 陈佳书噗地一笑,“嘴巴抹蜜了?”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嘴角,随即被他勾住,他把她按倒在书桌上,吻重新落下来。 陈佳书的睡裙被他撕了不下十件,他给她买的当然更多,他喜欢给她买东西,各种各样的漂亮物件,发夹公仔,首饰包包,衣服鞋子,最好从头到脚都是他买的,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标记。 明天就要回学校,陈渡茫然又兴奋,陈佳书今天吃过午饭就该走了,而他有司机送,明早才能回去。 开学至今他还没和陈佳书在学校说过话,偶尔几次凑巧碰面,她看他的眼神就像那天在校门口一样淡漠,来不及打声招呼就走了,混不在意地,清冷的背影似乎与周围世界隔开一层壁,她对所有人都这样。抓不住。 陈渡从她的嘴唇吻到脸周,手捏着裙底伸进去,沿着身体线条推上去。 “jiejie。” “明天等我。” ———— 走走剧情啦~ 24.非得干死她不可(3200) <好喜欢jiejie(南珠)|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24.非得干死她不可(3200) 陈佳书下午要坐车,会很累,这天早上到底没有zuoai,陈渡压着她吻了又吻,书桌,床上,地板,缠绵到房间每一个角落,他学以致用地,跟她一起吃掉了一整盒百奇。 见他又把脸伸过来,陈佳书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开,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亲亲亲,除了做就是亲,你腻不腻啊!” 不腻啊,怎么会腻。陈渡心里这么想,他把她抱紧了一点,下巴抵在她头顶上,“什么时候走?” “中午睡醒就走。” “行李多不多?” “还好。” “我帮你搬过去吧。” “然后回来怎么和你妈说?说你又和同学打球去了?”陈佳书睨他一眼,要笑不笑的。 陈渡沉思片刻,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也不是不可以。”他朋友多,提前打好招呼就行。 “可以你个头,”陈佳书手指在他脑门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不要没事找事,撒这么多谎,哪天翻车了你就知道厉害了。” 她同他在房里从朦胧清早厮混到太阳高照,实在腻歪得过头了,伸腿将床脚下的睡裙和内裤勾过来,下了床,站在床边穿上内裤,抖了抖皱巴巴的睡裙从上往下套。 套到一半停住,想起今天要走,又掀起裙摆把裙子脱了,绕到床另一边拉开衣柜找衣服。 她背对着陈渡弯下腰,雪白的裸背弓成一个柔软纤薄的弧度,腰身细的不堪一握,衬得尺寸并不算大的一对胸乳曲线丰盈,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裤和袜子,挺翘饱满的屁股包在三角布料里,掐出一道臀缝来,浅浅地露在那对腰窝下面,白色内裤下两条水嫩的长腿。 站立的时候,她的腿永远绷得很直,腿型很漂亮,不是那种苍白的干瘦,肌rou分布流畅均匀,细长而有力,舞者独有的盈润线条。 陈渡坐在床头,腰间盖着薄被,看她把压进领口的头发捋出来,仰起脑袋左右甩动,长发柔顺而浓密地垂落在腰间,缎子似的,黑亮亮的抖着粼粼的光。皮肤很白,从他的视角,能看到她脸周发际线边沿被日光照出来的细细的绒毛,茸茸的少女感。 “你怎么总是穿着袜子?”他看着她的脚。 陈佳书刚穿上一件水蓝色长T,正拉开裤架找裤子,闻言转身,眼皮上下缓慢眨动,看着他说:“因为我的脚很丑。” 她的脚不好看,长年身体重量对足尖的挤压让脚趾变形,很多新的旧的无法愈合的伤口,脚背皮肤干枯,抹什么护足霜都没用。芭蕾舞是很美的,芭蕾舞者总是伤痕累累的。 陈渡去牵她的手,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抬起她光裸玉白的腿,捏住脚踝上的袜口慢慢往下褪,足背露出来,脚上那些伤痕也暴露在他眼前,明媚柔和的阳光照在瘦白的脚背。 她的脚似乎比腿还要白,常年套在袜子里遮得严严实实,软到没有骨头一般,瘦得一点rou都没有,脚背皮肤薄得像一根针就能刺透,深青色的血管连着足关节骨骼怪异地凸起,好几个趾节上绑着创可贴,脚掌皮肤很硬,脚心被压出深深浅浅的褶痕。 其实陈佳书的脚型原本是很好看的,被这么摧残下来也白白净净,受挤压程度较轻的几个边趾圆润漂亮。她很注意保养,也爱美,甚至还去做了美甲,足尖粉嫩可爱的一排,如果没有这些伤口和骨骼变形,她肯定要天天穿露趾凉鞋啪嗒啪嗒到处跑。 他俯下身,嘴唇贴在她足背上印下一个吻,“很漂亮。” 握在手中的脚一僵,陈佳书眼睛上下飞快眨动着,睫毛剧烈地颤抖,她死死盯着他,牙关紧咬,下颌骨线条清晰地印在脸颊两侧,腮rou轻微地抽搐,看起来脆弱又倔强。 “笨蛋。”她红着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