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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他,脸上表情不知道在哭还是笑。 她扔下这么一句,把脚抽回来,很快移开目光背对着他,套上袜子下了地,拎扯出一条裤子胡乱穿上。 - 放假最后一天,温韵和陈晋南也请了一天假没去公司,留在家里陪儿子。 早餐很丰盛,专门从连锁店点了早茶外送,一笼虾饺一笼凤爪袅袅飘着香气,三只蛋挞皮酥rou软,用精致的三叉盘盛着,中间放着一颗新鲜滴水的带叶草莓。每人面前都摆了一份,餐桌上美味缤纷,陈渡应付着爸妈问不完的话,眼角余光飘向陈佳书,她还是老样子,不搭话不作声,木讷又沉默,如若没有人喊她,便当自己不存在。 陈佳书慢慢腾腾喝着菊花茶,小口小口地吃一只虾饺,吃相有些心不在焉的。温韵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很不喜欢她吃东西慢悠悠的颓废大小姐作派,不过她吃得慢也有一个好处,正好把其他人的碗给洗了。 趁温韵吃完转身的功夫,陈佳书飞快地把那碗皮蛋粥推到陈渡面前,朝他努努嘴,皱着鼻子做了个口型,臭。 很多人爱吃皮蛋,也有很多人不爱吃的,陈佳书就典型的不爱吃那一挂,她对气味敏感,闻到皮蛋的味道就一阵胸窒,即使剁碎了配上rou丝熬成粥也不行。温韵看她不爽,她还更膈应,总觉得这个老妖婆是故意点的皮蛋粥恶心她,什么蛋挞啊,吃下去要胖成猪头。 陈渡朝厨房看了一眼,端起她的碗就喝,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起伏,不到半分钟,他把粥喝完了,放回陈佳书那边。 陈佳书朝他笑,胆大得很,拿起餐盘里的草莓,捏着叶柄,手越过餐桌将草莓送到他嘴边。 温韵在厨房洗手,陈晋南就坐在一旁沙发上看报纸,陈渡浑身的血液都颤了一下,低下头飞快地把草莓吃进嘴里。 他咬得很急,没咬全,还留了小半块草莓在那里,而厨房的水声此时停下,温韵擦着手正要出来。 陈佳书收回手,温韵转过身,她神色自然地把剩下半颗草莓吃了,舔舔嘴角,柔腻的嫩舌伸出来晃在他眼前。 “......妈,”陈渡站起来,颊边不自然地微红,“我上去看会儿书。”他捞起桌上的奶,长腿迈上台阶,三步一跨走了。 “又上楼,”温韵有些嗔怪地,“叫你少出去玩,又不是叫你天天待在楼上,一天到晚窝房间里有什么好玩的哦。” 陈佳书把杯子里的菊花茶喝完,若无其事收了餐具去厨房洗碗。 中午饭也是在家吃的,专门请了厨师上门做扬州菜,还特意订了一个蛋糕,蛋糕最顶上带着巧克力贺卡的那块切给了陈渡。不久后就是他的生日,但那天正好学校要上课,于是便趁着国庆放假在家提前过了。 这个品牌的蛋糕品质很好,价格也高,往年陈渡过生日都是订的这家,但今天他有点吃不下,总想着早上化在嘴里香香甜甜的百奇棒。 陈佳书是不会碰蛋糕这种东西的,奶油于她而言是绝对禁忌,而她本身也并不大喜欢吃高油类甜食,身体肠胃习惯了吃苦,不容易接受脂肪。 温韵平日里刻薄归刻薄,儿子过生日的时候,她是不想搞得气氛很尴尬的,一视同仁地切了满满一块,放在碟子里分给陈佳书。 面包胚上满满当当铺着奶油,香甜松软,秀色可餐。 “佳书平时都在外面,每年小渡过生日都没空回来,今天难得人齐了,来多吃点,在家好好庆祝庆祝。” 陈渡下意识皱眉道:“妈......” “谢谢。” 陈佳书笑了笑,扫他一眼按下他的话,低头就那么吃了起来。一碟蛋糕又不是一碟毒药,这个时候扫兴对谁都没好处。 她拿着塑料小叉,一点一点把那一整碟吃完了,很努力地吞咽,吃完了抽出纸巾抹干净嘴,之后的午饭基本没怎么动筷子。 陈佳书没到傍晚就走了,悄无声息地,陈渡中午还抱着她午睡,一觉醒来枕边空虚,到她房间一看桌面干干净净,被子枕头叠放平整,放在门口的行李箱也不见了,就知道她回学校了。 他在她房间里站了一会儿,像是还有点没睡醒地,趿拉着拖鞋去了卫生间,解下裤子时猛然一惊,脸上表情顿时精彩纷呈。 他小腹下方,与耻骨的连接处印着一个口红印。 唇印鲜红饱满,明晃晃地扎在深黑的密丛中,像一个稠艳而又色情的标记。 yinjing几乎立刻勃起,翘在半空硬得隐隐作痛。 陈渡站在马桶边愣了快有一分钟,眼神变幻莫测,他还没有见过她化妆,她涂口红是什么样子?嘴唇本身就很漂亮了,饱润水红的上下两瓣,看书写字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嘟起来一点,zuoai时要憋着不能发出声音,于是只好用手捂住嘴,或是死命地咬着唇,咬得下唇苍白,中间一道暗红出血的牙印,然后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被他叼进嘴里来回舔舐干净。 妖精。 他深吸一口气,脱力地闭上眼睛,按在墙上的手指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等回学校见了她,非得干死她不可。 ———— 十二点加更哦,求评论求珠珠嗷嗷~ 25.约的哪个漂亮meimei啊(3100) <好喜欢jiejie(南珠)|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25.约的哪个漂亮meimei啊(3100) 放完假回学校那天是周日,从上周五的课开始补,刚好周五是最轻松的一天,下午只有两节课,晚自习也只有一节。学校这么安排,大概也有让学生缓冲一下的意思。 但一班是例外。虽说现在原则上是不让搞重点班,实际上哪个学校能真正做到教育公平,尤其是附中这种全市数一数二的中学,“考上了附中一班就是一脚踏进了清北”的名声在外打响多年,班里班外无数双家长的眼睛盯着,密密麻麻犹如一张织就的高压电网罩在学生和老师头顶,每个年级只有一班到了期末就往外踢人,分数划线说一不二,哭爹喊娘捐楼都没用。 一中出去的校友有的是跻身世界各地各界的名流富豪,设立的奖学金丰厚到令人发指,实验室常常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贵得离谱的设备器材,压根不差一栋楼的。 从高一到高三,写着“1班”的门牌号宛如一道结界,蓝底白字地与其他班级划开阶级界限,一班的学生一进教室就自觉地将厚厚一摞写得密密麻麻的练习卷放在桌子左上角,放下书包拿起书开始读,早读铃一响,班主任就跟自动定时似的出现在门口,从第一组第一排开始挨个儿检查作业。一人一张桌子,只有前后排,没有同桌。 “哎,陈渡,”林峰转过来,背着班主任朝他挤眉弄眼,“约的哪个漂亮meimei啊?” 陈渡眼皮不抬:“转过去。” “啧,这么小气至于么,跟我还捂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