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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 陈年也经历过那种感觉,只不过她很幸运,那种情况只出现在男人太激动的第一场时,后面该给她的快感一点都不少给她。 哦还有一次例外的。 和沈元在车库那回,她被他说的“他们家的精盆”影响了心情,在沈元猛烈强势的进攻下仍然没到达顶峰。 陈年无聊到在床上想那对年纪轻轻看上去感情非常好的小夫妻为什么会出现那种伪装快感的情况,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醒来正好天黑了,导游提着小灯在雪地里挨个敲他们的门邀请去吃晚餐。 陈年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白熊,毫无曲线可言,可当到了晚宴的房子里看到满屋子的陌生面孔齐刷刷的看向自己时,她强烈的想转身离开,换身能看的衣服过来。 房子里有不少大鼻子的当地人,有个满头公主卷的白发奶奶充当解说员,在开餐前为游客们介绍房子的历史和辉煌瞬间。 一条酒红色的走廊两边挂了不少曾住过这里的各国游客。 一幅黄种人的相框在一众笑脸中脱颖而出,照片里只有一个略微模糊的侧影,男人黑衣服黑领结,轮廓深刻,面容凌厉,只存在在一张相纸上,却让人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强大气场,令人望而生畏。 “这是新郎吗?”周围有个女声问道。 陈年再次看向那张照片,里面确实有一个身穿白纱的身影,被虚化得厉害,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 奶奶连说了几个""no"",说只是游客,并神秘兮兮的指向另一张多人同框照片里的一个远远的的背影,同样是黑西服,宽肩高个子,但气场明显弱了一些,光凭背影就能看正面是个阳光青春的少年面孔。 ""That ? man ? is ? his ? husband. ? They ? are ? lovers."" 周围一阵抽气声,随后连连惊叹,对墙上所有的照片都没有了对那两个男人身份的热情。 之前询问的女人又接着问了几个相关的问题,充分满足了一众吃瓜群众的好奇心,也让陈年有时间注意到女人的样子。 就是给她手套的女人。 陈年觉得这么有缘,连续遇到三次,再不认识一下就是辜负这份巧妙了,陈年在她闲下来的时候走向她。 女人也很惊喜再次遇到陈年,前两面的陌生感消失干净,像遇见了失散多年的姐妹,握着陈年的手问她叫什么。 “陈年。” “我叫周凝。” 雪地裹在羽绒服里cao 晚餐后半场陈年几乎都跟宁瑞待在一起,他对这里的环境和习俗熟得不得了,跟在身边完全不用考虑其他的,他都会游刃有余的替她解决。 烛光摇曳的长条桌上,有个波兰裔的卷发男子朝陈年走了过来,很直接的对陈年举起了酒杯,他的英语带着浓重的俄语口音,陈年愣了一下才分清说的是英语,听明白话是什么后陈年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对旁边的宁瑞投去求助的目光。 宁瑞仗着身边全是外国人,毫不避讳的用正常音量对陈年说:“他看上你了,想泡你。” 陈年脸一沉,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说:“我能听懂!”她是想让他帮忙把人支开。 宁瑞一副修养良好的贵公子模样,被怼了也没露出什么不好的情绪,悠闲地放下刀叉,整理好餐巾站起身来,用标准的英音对外国人说:“She ? is ? mine.” 内敛又霸气。 那人拿着酒杯悻悻的走了。 宁瑞表面不跟陈年计较,实则是暗搓搓的坏,这点陈年就不得不赞扬一下许介了,坏是真的坏,但也是明面上的坏。 他歪头凑向陈年,问她有没有考虑过换换口味。 陈年还傻不拉几的问他什么口味。 宁瑞:“外国男人的床上功夫,不想尝尝吗?” 陈年不气不恼,认真的回答问题:“起码心理上要先有感觉吧。” “意思是你选床伴还要考虑感情?” 陈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说道:“所以你暗恋我?盯着脸看了一会就爱上了?” 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副自信爆棚的自恋表情,让陈年忍不住想堵他一句,张张嘴发现能说的也只有否认的话了,可没什么气势,被他逮着机会岔开话题,把一口暗恋的锅死死地扣在了她身上。 “你认识时太太?” “周凝姐吗,她老公姓时吗,我们是刚认识的。” “今晚我那儿有个小聚会,有他们俩,你要不要去?” 说到聚会陈年就想到了一堆人叽叽喳喳的画面,但周凝和她老公看着不像是聒噪的人,但陈年和他们明显不是一个阶层的,去了可能也不自在。 “不了,我想回去补觉。” 陈年察觉到了宁瑞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顷刻间消失干净,他嗯了一声,说那等你补完觉再见面。 陈年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正赶上有人离场,他问陈年要不要现在回去。 陈年点头 “我送你。” 他正经的时候还真挺绅士的,帮她照着路,说着轻松的话题缓和漆黑环境带来的压迫感。 说实话,夜深时陈年一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里真的有点后悔没接受宁瑞的邀请了,不说去了会不会做,但肯定会在那过夜,会和他睡一张床。 陈年缩成一团,微冰的小腿互相蹭着,这个时候就想缩在一个体温高的男人怀里,暖暖脚也不错。 要不是实在不想离开好不容易捂热的被窝,陈年肯定去窗户那看看山坡上那个华丽的小别墅是不是还亮着。 由于懒,陈年顺利度过了一个完整的熟睡夜晚。 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自然醒了,精神饱满的起床、洗漱、迎接新一天。 其他人的房间都还没动静,陈年去厨房接热水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灌了一口水后去开门。 昨晚应该是下过雪了,门都被挡住了,陈年推得费劲,外面的人一把就拉开了 陈年看到穿得严严实实的宁瑞,一身长到小腿的黑色羽绒服并不合身,穿在他健硕的身体上依旧宽松有余,之前的他都穿得颇有男性特征,这么一捂陈年竟有点想笑,像只拉长版的黑企鹅。 “笑什么?”宁瑞低头看向发笑时白气呼呼从嘴里往外冒的陈年,她嘴唇嫩嫩的,泛着水润的光泽。 “没什么没什么,你找谁来了?” 宁瑞微微皱眉,之前觉得陈年挺机灵的,怎么了这是,脑子遇冷休克了? “找你,休息够了吗?”够不够都胳膊一伸把她搂出了门口。 陈年被地上的雪绊了一跤,被他一拉直接投怀送抱的跌到他身上,虽然清晨雾气正浓,天地混沌,但他一个一身黑的大高个扛着一个长发倒立的人的场面还是很扎眼的。 陈年感觉连呼吸在这种环境下都有回声,更别提大喊大叫了,她额头上因为倒立姿势而被憋出了青筋,一个个拳头落在宁瑞的背上,压着嗓子问他要干嘛。 宁瑞迈着大步踩在雪地上,拐了个弯带她走到房子的后方,后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