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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把他的话理解为“等下要谈的事是邢家事,先把无关的人清场”,于是面带威严地点了点头。 进门的时候,邢诫已经松开了握着温清的手。除了邢警,另两个人根本没想到邢大佬和这少年的关系,只以为是顺路载的,倒也没多想。 “好了,先上去吧,不要失礼。”邢父说。 温清乖巧地跟厅里人打了招呼,就被邢诫带上了二楼。 进了男人的房间,他四周看了看,笑眯眯地说:“你知道你这房间的风格叫什么吗?” “什么?”邢大佬四周看看,见房间还算干净,有专人每天打扫,没落什么灰。但他一年也不回来住几次,屋子里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基本没有,他打算下去端点儿零食和时鲜的水果来。 总不能让小清干等着无聊。 “XING冷淡啊!”温清语出惊人。 邢诫往外走的身影一顿,转头看他。 “你自己看嘛,一股冰冷的金属气息,到处都是冷静压抑等方面的暗示,你说是不是X冷淡?”少年似乎压根不在意邢大佬极具压迫力的目光。 男人一把抓住他纤细的手腕,直接把他压到墙上,在他耳边一字字低声说:“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你信不信你这几天都别想下床?” 放在平时,邢诫这么对他说话,温清早就怂了,他可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有多能折腾。但现在在邢家,楼下就是邢父邢母,再加上邢警那个凡事不过脑子的二货,他才不信男人还敢折腾什么。 眉毛一挑,少年挑衅地看了回去:“我就说了,你能怎么着吧?” 哟!胆子这么大!看来平时压的次数和时长还是太少了! 邢诫磨着牙,声音压得更低,说话时的气流吹到了温清的耳朵里:“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温清毫不在意地说。 在邢家的邢诫就是只纸老虎,谁怕谁啊?这种只能给他撩却不能反抗的机会可不多,他怎么可能白白放过。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系统掩面,如果它有“面”这个东西的话。就知道宿主那贱兮兮的性格压根不可能是喝酒才迸发,肯定平时就深埋在骨子里。瞧,这不就出来了? 正所谓“明sao易躲,暗贱难防”。 邢大佬恨恨地伸手捏了捏少年吹弹可破的脸,又低头吻得他气喘吁吁,这才不舍地放开,下去帮他端了一盘子切好的水果上来。 “乖乖等着我,嗯?”他叮嘱着。 “知道了,”温清一边剥荔枝一边点头,抬头严肃地看着他,“千万别一个人扛着啊,该我出场的时候一定要上来叫我。” “当然。”邢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只觉得爱人现在这不苟言笑的小模样也可心极了。 这是担心着他呢。 把少年安置好,邢诫出了房间,收了笑走下楼梯。 邢母像是没看到他一样,脸依旧绷着,连个余光也不给他。 倒是邢警一直有些不安地盯着他,脸色不太好看。没办法,男人把温清带回来的举措出乎他的意料,一下子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就算再中二,他也知道父母对他的爱与大哥不一样。mama是真不喜欢哥哥,只要他足够乖巧,就能得到mama绝大部分的爱。 前提是,他得听话。 “听话”的他可以娶个男人进门吗?当然不行! 别说不能娶,连喜欢都不能喜欢。 这也是为什么他发现邢诫和少年的关系不一般,决定向邢母告状,之后却拖了那么久的原因。 他不敢让邢母发现异样。 这个女人虽然偏心得很,却不笨,不然也不可能坐稳邢家主母的位子。 显而易见的谎言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正因为这样,他苦于找不到让邢母惩罚大哥的借口,最后才决定干脆把事实半遮半掩地说出来。 反正他喜欢少年是真的,他先跟少年恋爱也是真的,大哥抢走少年更是真的。 只要不说出少年的性别,母亲不可能不帮他。 果然,事情的发展就像他预料的那样顺利,在大哥回来之前,他还有想过这次到底要什么补偿。 少年是一定要抢回来的。 其次嘛,邢氏集团的摊子铺陈得那么大,却一直把他排斥在外,是不是有点儿过份了?要说他现在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该接受的教育和培训都接受过,进公司做的话,就算比不上大哥,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那么,就可以考虑从大哥手里挖点儿实惠出来。 比如说,几家很赚钱的子公司? 这些天,他一边想怎么向邢母告状,另一边则考虑着该挖过来哪几个公司更好。 他就从来没想过告状失败的问题。 事实上,以前他告的那些黑状,也确实都成功了。 大哥或许是不屑和他争辩,或许是被邢母的高压和偏心压制住,总之他没少在邢父邢母面前泼他的脏水。 那这次……怎么会突然把温清带回来? 难不成是大哥打算破罐子破摔? 邢警有不太好的预感。 “坐吧,趁着现在,我们好好聊聊。”邢父开口说了一句。 邢诫在邢母及邢警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伸手在面前几上的果盘里拿过一个橙子,慢慢剥着皮。 和少年在一起同居的这些日子,随手帮对方削皮剥果rou已经成了习惯,以至于他一坐下来就有些闲不住。 邢母知道他不爱吃水果,见他不吭声只顾着剥皮,还以为是出于讨好目的剥给自己的,不由冷哼了一声。 这么多年都一直冷冷淡淡地,现在知道要被训了,临急抱佛脚,来得及么? 男人剥完橙子皮,把果rou放进果盘,又随手拿了个火龙果,用水果刀慢慢把它削皮切块。 “最近公司怎么样?”邢父先找了个并不尖锐的问题问了一句。 邢氏集团自从大儿子接手后,一路走高,形势大好。邢父嘴上不说,心里对他是极满意的。 只是他一向习惯了板着脸,再加上邢母时不时就吹耳旁风,让他多关注关注小儿子,时间长了,不论他心里怎么想,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他对大儿子有什么感情。 父亲不善于表达,母亲又明目张胆地偏心,弟弟三不五时给他甩个黑锅,要不是邢大佬心理素质足够坚强,还不知会怎么样。 “都很不错。不论是总公司还是下属的那些子公司,业务一直蒸蒸日上,父亲不用担心。”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