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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他妈热。啧,二龙,咱还忘了买样东西。” 二龙捧哏似的问:“忘买啥了?” “防晒霜啊!就小北和夏小多这白净得跟小雪人儿似的,用不了三天就得在特区伟大灿烂的阳光的照耀下,变成非洲小难民啊!”冯望南笑得眼睛弯成新月,露出两排白牙齿。 “就像汪汪哥这样吗?我觉得还好。”墨北轻笑。 冯望南摸摸自己微黑的脸颊,懊恼地说:“很丑吗?” 就连二龙都忍不住笑了。 夏多说:“挺有男人味的。” “男人味不就是汗臭脚臭味么,嘁,我才不需要这种东西。”冯望南不屑一顾。 墨北笑道:“汪汪哥说得太对了,男人味这种东西就交给楠哥去负责吧。” 冯望南先是得意:“就是,他成天邋里邋遢的,晚上回家不催着就不去洗澡,还偷藏臭袜子脏内裤!”再一想不太对,勒着墨北的脖子摇晃,“小破孩儿,你说我像娘们儿?” 夏多连忙把墨北给解救出来:“汪汪哥,北北有点中暑呢。” 冯望南看看靠在夏多臂弯里笑得直咳嗽的墨北,眯起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蛇年吉祥万事如意~~~今年也要继续努力哦~~~小剧场:梦中脑补产物(半醒半梦中出现在脑海里的情节……) 云收雨散,墨北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夏多却还精神奕奕,这时罗驿出现(嫑问我他怎么会出现的)。 夏多示威:你来晚啦,北北叫我淘空了! 罗驿:(,,#?Д?)……那我去医院弄点内脏器官来给他填满还来得及吗? (捂脸,突然觉得罗变态好萌!) ☆、64NEW 龚小楠在同一单元买了四间房子,一间自己和冯望南住,另外三间给二龙等亲信当宿舍。其中逢春在当地找了女朋友结了婚,龚小楠买了套房子送他当婚房,也在这个小区里,往来很方便。 墨北和夏多就住龚小楠家里,不过客房只有一间。一看到那张一米八的双人床,夏多就开始晕陶陶地抿着嘴乐——自从墨北有了自己的房子后,他跟墨北“同床共枕”的次数一个巴掌就数得完,还有得富余。 “谢谢汪汪哥,汪汪哥辛苦了。”夏多连连道谢,把冯望南弄得莫名其妙。说完他就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在房间里嗡嗡乱转,把带来的衣物分门别类地放好,时不时地傻笑两声。哎哟哟,要和心爱的北北住一起了呢!还会住上好多天呢!嗬嗬嗬~~~“这小子怎么了?”冯望南悄悄问墨北。 墨北说:“间歇性抽疯,一会儿就好了,不用理他。” 冯望南同情地看了夏多一眼,说:“小楠刚才来电话说会提前下班,晚上他主厨,给你们做一顿混合大餐。” “混合大餐?”墨北不解。 “就是东北菜加广东菜加小楠自创菜系,”冯望南大笑,“酸甜咸辣各味齐全。等着看龚大厨表演吧!” 又聊了几句,冯望南看墨北一脸倦色,就让他们先休息,自己开车去接龚小楠了。走之前又特意嘱咐了一遍,让他们随意用屋里的东西,还强调了一下冰箱储藏的丰富。 墨北洗完澡就一头扎进柔软的被子里不出来了,等夏多也洗完澡,又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去转,再看墨北已经进入了梦乡。夏多躺到墨北身边,先是侧着身欣赏了一会儿墨北的睡容,又小心地把胳臂伸到墨北脖子下边代替枕头,尽可能地让墨北贴近自己的怀抱,在他的额角轻轻印下一个吻,这才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等墨北睡醒后,夏多满床打滚地想要缓解胳臂上的酸麻感觉,墨北好笑地在他身上戳来戳去,每戳一下夏多就发出一声惨叫。冯望南打开门看了看,说:“我还以为杀猪了呢。” 墨北问:“楠哥回来了?” “正在厨房忙活呢。”冯望南说。 墨北跳下床,跟着冯望南去厨房。 龚小楠穿着背心、大裤衩,正拿着把小刷子用力刷洗着几只大螃蟹,见墨北进来,就用广东话怪腔怪调地说:“小靓仔!你好哇!” 墨北说:“大靓仔你也好哇!” 龚小楠很欠地用胳臂肘把墨北脑袋夹过来蹭蹭,墨北扭头在他肋巴扇上就是一口。 龚小楠:“嗷!” 冯望南:“该!” 龚小楠跟墨北闹了一会儿,用获得十来个牙印来单方面地传达了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这才呲牙咧嘴地继续刷螃蟹。冯望南洗青菜,墨北想帮忙,被冯望南驱赶到了门口:“离远点儿,厨房地方小,别碍事。” 夏多也过来了,墨北问他:“不麻了?” 夏多伸展着手臂:“看来我得多练习几次才能找到窍门。嗯,这需要你的配合。”他调皮地笑了笑。 第二天,本来墨北的计划是和夏多跟着冯望南去看厂子,可悲摧的是他头一天吃太多海鲜拉了肚子,折腾了一晚上,吓得夏多差点就要送他去医院挂吊瓶了。到了早上虽然已经好转,可是却也没有力气出门了。 夏多不放心墨北一个人在家,想让冯望南改期,墨北说:“跟人约好的时间,临时更改不好,以后你也是半个生意人了,做生意要讲诚信。你和汪汪哥去吧,我在家里睡一觉就好了。” 冯望南说:“开水和药就放在床头柜上,厨房锅里温着白粥,吃的时候记得去冰箱里拿点咸菜配着,你得补充点盐份。好了夏小多,我跟逢春的媳妇芬妮说过了,中午的时候她会过来给小北做饭。小北,你有什么需要就跟芬妮说,别怕麻烦,她不上班,二龙他们几个单身汉的家务全都是她在做。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见冯望南安排得周全,夏多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好与墨北依依惜别……墨北干脆两眼一闭睡回笼觉去了,让夏多一番含情眼波全抛到了空处。 本来只是想闭目养神一会儿,可是几乎是夏多二人刚出门落锁,墨北就一头栽入了黑甜乡。等他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家里有人在活动,意识从沉睡中硬生生地扯出来,一阵头疼。起来后才发现是个长得颇为圆润的少妇正在抹桌擦地收拾屋子,昨天龚小楠和冯望南换下来的脏衣服都已经洗好晾到阳台上去了。 那少妇见墨北起来,便笑吟吟地说:“睡醒啦?还难受不?我看锅里的粥好像一点儿都没动,你什么都没吃吧?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说着从客厅的一个抽屉里找出温度计给墨北夹在腑窝,“疯狗说你昨晚上拉肚子很严重,还发了烧,看看现在温度下去没有。要是还烧着,下午我带你去医院打一针。” 墨北恍惚了一会儿,才记起冯望南早晨出门前说过的话,有点不好意思地打招呼:“芬妮姐,你好。” 芬妮爽朗地笑道:“早就听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