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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帮白翠花抹去眼泪,结果下一秒就被白翠花给扔到了地上。 “哎呦!摔死我了! ” 黄鼠狼在地上叫唤一声,偷眼儿看到白翠花正在看自己,便假装起不来,一边嚷嚷:“谁来搭把手啊,我现在骨头都是冷的,动不了啦。” 还没嚷完,兜头就被白翠花用黑色大背包给套住了。 敖泽右手结印,念起法咒,蓝色的光包围住了灰气,将余下的一点尽数扑灭,阵法在那一瞬间蓝光大胜,终南山的草木都发出了无声的欢呼,所有的晦气都被消弭于无形。 海因里希凑上去看了一眼,原来以为的深坑原来只有两三米深,现在看上去也与任何一个普通的洞xue没什么两样了。 “太好了!” 林小月欢呼,然后说:“我们竟然消灭了这么牛的阵法,还不知道组里能给我多少奖金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下了。是了,她们公然和灵管局作对,别说奖金了,恐怕是再也回不去S市灵管局了,说不定还上了灵管局的红榜,以后要被四处追杀…… 还有组长,他们这么一走,组长可不就变成光杆司令了吗?不过他都不帮他们,变成光杆司令也是活该!林小月愤愤的想。 敖泽和南朋运用神力将大坑填好,又将赣泉的尸体埋进了地里。 “我们现在该去哪里呢?” 林小月锁着眉头问敖泽:“大家的家肯定都被灵管局给监视起来了,一回去恐怕就是送死啊。” “我们回S市。” 敖泽在林小月惊讶的目光中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况且,我在S市还有一个秘密据点。” 阵眼四· S市 第65章 地下空间 S市地处南方,一年只有夏季和冬季两种季节。现在正是冬天最冷的时候,路上的行人裹着长大衣和棉袄,匆匆走过摆着桃花、蝴蝶兰、大丽花、红运当头、富贵竹和各类年货的花市,再过一天就该是除夕了。 一个八字眉、绿豆眼儿、身穿灰蓝色布衫的老头手里拎着个篮子,里面还装着两个大环保袋,穿过热闹的花市,来到了人头攒动的菜市场。这里到处都是乱哄哄的,挤满了卖菜的大叔大婶。 明天菜市场就关门了,为了抢到最后一块排骨,李甲使出龟缩大法,愣是在大妈中间杀出一条血路,最后以一块猪小排,两斤基围虾,两斤鱼丸、虾丸、牛rou丸、牛筋丸,两盒肥牛,两盒肥羊,一份五花趾,一大块儿牛腩和蔬菜水果若干的战绩离开了菜市场。 他拎着沉重的菜篮,一边走一边叹气,同样都是龟,那些龟孙子过得什么生活,他过得又是什么生活哟!比他小千八百年的龟孙们只要呆在寺庙的大水池子里抠脚卖萌,就能收获硬币若干,凭啥他不仅要看庙,要cao心封印,现在还得管起一大帮子人的饮食起居! 老龟心里苦啊! 李甲哆哆嗦嗦的用挂在裤腰带上的钥匙打开龙尾庙的门,庙里一片冷清。为了这帮大爷,他也只能在临近春节、香火最旺的时候关门几天。 将买好的菜都放到庙后小厨房里,李甲背着一个购物袋走进了自己十分简陋的小房间,双手拉着单人床的床框,以床头为圆心,将床旋转了70度,下面竟然露出了一个类似井盖儿的铁门。 李甲将手放到了铁门上,默念咒语,柔和的绿光覆盖在铁盖上,铁盖发出了卡啦卡拉的声音,竟开始自行转动起来。再向左和向右各转了若干次不同的度数后,铁盖啪嗒的一声,打开了,露出了一条直直向下的铁梯。 李甲叹了口气,挺着一把老腰,爬下了梯子。 这是一个打通了的大空间,占据了龙尾庙地下的所有面积,共有一个客厅和三间卧室。电视、投影仪等各类电子设备、暖气、冰箱、可谓是因有尽有,客厅里还有个小小的吧台,是李甲平时自饮自酌用的。 李甲走进客厅,只见那个投影仪开着,林小月靠着老虎南朋,手里撸着猫,脚踩着一只在补眠的黄鼠狼,正在看贞子大战伽椰子。而海因里希则在后面的沙发上远远地围观,一旁的敖泽在一本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古书。 “乌龟伯伯,你回来啦!” 林小月一听到动静,赶忙按了暂停键,从白虎身上跳了起来。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乌龟,我是正宗的黄缘闭壳龟!” 李甲忍不住唠唠叨叨,然后把手里的两大盒椰子汁,一瓶可乐,一包浪味仙和一包爆米花递过去,说:“喏,你们一直催我买的零食。” “闭壳龟伯伯,你真是太棒了。” 林小月一甩小辫儿,眉飞色舞地接过了饮料和零食。 “李甲,年货你买回来了?” 录像机里嘈杂的声音停止了,敖泽的耳朵终于得以有片刻的清闲,他把书扣在大腿上,抬头看向李甲。 “买回来了,放在上面的小厨房里,敖泽大人。” 李甲恭敬地回答道。 “行,我跟你上去看看。” 谁知道敖泽已经站起身来对李甲说。 “那不用,您不用担心,我买的菜质量肯定特别好的!” 李甲拍着胸脯打包票。 “不是,明天就是除夕了,我答应了海因里希,还有那边那几个——” 敖泽手一指兴奋地和三只“动物”分零食的林小月:“给他们做土豆烧牛腩和莲藕排骨汤,今天要先处理一下食材,明天才能入味。” “啊?” 李甲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敖泽大人,您,您还会做菜啊?” 敖泽笑笑,不置可否,径直朝楼梯走去,李甲也只能赶紧跟在了敖泽的身后。 当天晚上。 林小月洗漱好进房和白翠花一块儿睡了,应朝阳和南朋则进了储物间,他们两个不需要床,在地上趴着就行,而黄三爷则变回人形,将客厅里的沙发打开,自己铺好了被褥躺下。 海因里希洗完头,晃着一头湿发进了左数第一间房。刚踏进房门,脑袋上就被人罩了一条毛巾,黑暗之中,只听见敖泽的声音:“和你说了多少次洗完头要擦头发,总是不听。” “我擦了呀。” 海因里希在毛巾下委委屈屈地说:“但是擦一下也不可能全都干了嘛。” 敖泽将海因里希按到凳子上,把他头上罩着的毛巾重新拿起来,放在海因里希一绺未干的头发上,对他说:“那我给你示范一下要怎么擦头发。” 椅子前正好有一面镜子,海因里希可以看到敖泽的动作,只见敖泽站在他身后,垂下睫毛,用那双修长的手一绺一绺地擦拭他的头发,他没有搓,而是轻柔地用毛巾按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