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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桥那臭小子应该有空闲日子,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冯府进发。 意料之中,江誉到达冯府时,冯孟桥还在梦乡里会周公。就这么被生生从被窝里挖出来,冯孟桥还没醒神,坐在碧水茶楼的包间里望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发愣,就连江誉只点了龙井没点酒也没发现。 “仲梁,我的顶级碧螺春没了。” “嗯。” “顶级碧螺春啊!虽说苏州盛产碧螺春,但顶顶好的自然是往京城送的。我只有花重金才可买到。本以为这次能捞个大便宜,没想到便宜没占到,还找了个麻烦回来。”江誉趴在桌上长吁短叹,哀怨的眼神堪比弃妇,哪里还有一点精明模样,“都怪那个叫腾其若裕的小矮子。看他个头不高,手段倒是不少。不但找上门来,还仅一日就收买了江叔的心,今早居然跑来跟我谈交易。虽说这交易我不亏,但心底总是难受的紧。” “嗯。” 见冯孟桥出神的厉害,江誉眉头一挑,抬手招来小二,点了壶女儿红。 虽说碧水茶楼主营茶点,但它是苏州最大的茶楼,自然也会备有酒水。江誉故意斟了一杯酒,在冯孟桥鼻子下绕了两圈。女儿红的酒香悠悠地飘进冯孟桥的鼻子。 只见他鼻尖抖动,前一刻还迷糊愣神的人一下子回过神,眼睛变的清明起来,抢过江誉手中的酒壶乐呵起来:“女儿红!衡之,也就你知道我爱喝什么。”冯孟桥笑着给自己饮了一口,满足地长叹一声。 “我这朋友还不如一壶酒,一点香味就能引起你的注意。眼看着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抱怨几句,你也不愿听。”江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呵呵,怎么会。我听见了,那苗疆少年找上门了嘛。”冯孟桥讪笑着打哈哈。 说到这事,江誉就来气,猛地一拍桌子,震得一碟满满的青豆滚出好几粒。 差点一口酒噎在嗓子里,冯孟桥大睁着眼睛,暗自奇怪,自己难道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 江誉气呼呼道:“哼,日防夜防,还是没防住。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提议何若裕来敲我江府的门,我定要让他一笔买卖也做不成。” “阿嚏!”刚把船停靠到岸边的老渔夫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发红的鼻头,心中猜测,大概是今日河上风太大,受凉了。 “爷爷,没事吧?”随行的孙女担忧爷爷身体,上前搀扶老人。 老渔夫呵呵道:“没事,爷爷身体坚朗着。丫头,你赶紧拣一条最大的鱼,给江府送去。” “哎!”小姑娘兴致勃勃地跑回船上,挑挑拣拣了好一番,举着一条肥嘟嘟的大鱼就往城北跑,临走前还不忘对着爷爷喊道:“爷爷,我去了!” “慢点走,小心摔了!”老渔夫瞅着孙女这兴奋劲,赶忙提醒。 “知道了!” 再说江誉这边,他将昨夜何若裕找上门,今日早上又在江管家的帮助下,与他定了个交易的事情跟冯孟桥全盘托出。 听了大半,冯孟桥才听出何若裕就是那个苗疆少年,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还是没敢告诉好友,自己大半没听懂。只知道,那苗疆少年最终还是找到了江府,还住进了江府。 眼看好友今早火气有些重,冯孟桥将桌上一盘清凉糕推到他面前,道:“吃点糕点消消火。” “我的确需要降火,所以才点了壶龙井啊。”江誉捏着一块糕点放到嘴里,心里还惦记着早上的事情,哭丧着脸哀怨起来。 “江叔肯定被他可怜的外表迷惑了,才处处维护他。知道我不愿打理药院,就教了何若裕这一招,拿我书信一封,换他打理药院。我根本毫无拒绝的理由。这下,我不单是输了顶级碧螺春,还要陪阿丰去苗疆。这一来一去定要多日,我又不知要少赚多少钱。” 不就是写封信嘛,冯孟桥小酌着女儿红,全然不明白江誉在较什么劲:“那你就写呗。言辞恳切些,让世伯母尽早回来解决问题,你不就不用烦心了。反正那顶级碧螺春你是赢不到了,你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对啊,反正这顶级碧螺春输定了,但若是将娘亲找回来,他定然不需要去苗疆了。 “仲梁啊,我从来没觉得你这么聪明。”江誉豁然开朗,大笑着离开茶楼,临走前,他转头道,“你付账。” 目送好友离去,冯孟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启发性的话,默默地又喝下一口酒。他觉得自己好友越来越奇怪了,独自嘟囔道:“跑这么快做什么,还不知道这信写了有没有用呢。” 一壶下肚,冯孟桥恋恋不舍地站起身。 “冯少爷,三两银子,谢谢。”柜台前的掌柜笑呵呵的报了价格,等着收钱。 伸手往平日放银两的腰间一探。唉,钱袋不在!冯孟桥这才想起,自己今日一大早就被江誉挖起来,出门走的急,定是把钱袋忘在了家里。 这下,他窘迫了,瞅着笑得温柔的掌柜,冯孟桥只得舔着脸,尴尬又不是礼貌地笑问:“掌柜的,能赊账否?” 江誉回到江府时,何若裕已经将药院打理好,端坐在厅堂里用早膳。 将新苗栽种好,又给植物浇了水,给毒虫喂了食,何若裕揉着略有些僵硬的背走出药院。不远处,江管家正等在那里。 “何少爷,饭厅早膳已经准备妥当。” 昨日江管家给他准备的鸡丝粥异常美味,何若裕现在想起还回味无穷。这时一听到吃的,他的肚子就适时的叫了起来。谁让他的肚子总是比他的嘴回答得快,他只得略显窘迫地点点头。 坐在桌前,何若裕瞅着满满一桌的各色早点,再三确认:“这么一桌膳食,江誉不来吃?” “少爷一早出门了。何少爷,这都是给您准备的。” 眼前的桌上摆着咸豆浆粗油条,这些在苏州虽然是些寻常玩意,这对于第一次出苗疆的何若裕来说,倒是新鲜玩意。何若裕从未喝过咸的豆浆,一口下去,舔了舔嘴,道了句:“咸的。” 江管家站在一边,微笑着点点头,而他身后年纪小的几个丫鬟各个都捂嘴偷笑。 听见笑声,何若裕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又捏了根油条塞进嘴里,吃了一嘴的空气,还差点磕到自己的牙,捂着嘴酸了半天。这油条炸得又松又脆,何若裕却以为是根实心的面粉棒子,重重一口下去才闹出了这般笑话。 一旁的丫鬟又笑得不行。 这时,江誉摇着扇子往厅堂走来,对站着的江管家道:“江叔,给我盛一碗豆腐花。” “好的,少爷。” 服侍的丫鬟在少爷进来之后,笑得更欢了,闹得江誉也心情好了不少,支着手调笑道:“哟,什么事让我江府的丽人们笑得如此花枝乱颤?” 一个小丫头笑呵呵地回道:“少爷,这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