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殷郊姬发x殷寿,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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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殷郊伏在父亲身上耕耘的时候,姬发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祭词来。 他们俩来摘星阁,正好遇见苏妲己从里面出来。年轻柔美的女子嘴上不知抹了什么胭脂,红艳又润泽,正伸出一点灵巧的舌头舔舐着手指从两人身边过去,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们。 姬发抽空瞄了眼身边的好兄弟,就那么一眼,他便见到那双眼里写着难泄的恨,果断拉着殷郊进了摘星阁。 他们本是来汇报祭天台修建事宜,一进入摘星阁,便看到只着一身绛红寝衣的父亲靠坐在床榻上,眼角眉梢还藏着春情,空气中飘散着特殊的气息,很容易想见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姬发在皇家侍卫营中再受重视,也需要站在成为王子的殷郊身后,他没办法再去看殷郊的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但一定不好看。 姬发也不敢断定自己现在的表情,他心中是嫉妒的,却认同着这样的宿命。 他只是个追随者,能跟在英雄身边这么久,这么近,已经很不容易了。 没料到殷郊率先行动,几句话的功夫就汇报完毕,顺道爬上床拥住王。 姬发本打算离去,却被殷寿的一句话留住:“姬发,过来吧,你也知道了不是。” 姬发瞬间反应过来,答着“是”走向一旁脱掉在夜里变得寒凉的盔甲。 等他再回来,殷郊已经扶着yinjing刺破那双闭合的脆弱rou扇。 比周围颜色更加艳丽的花xue被破开,不需要过多的前戏,便在快速的抽插下轻易吞吐鼓胀的roubang,甚至姬发还能看到殷郊抽出青筋盘踞的硕大时,上面附着黏连晶莹的水液,他看得脸上一热,小腹立即紧绷。 好在殷郊正专注着撞击父亲的下身,姬发不用面对那双写着怒火的眼睛。 他们俩前几天吵架了,因为祭天台的修筑事宜,也因为殷郊发现了姬发比他更早知晓父亲的“秘密”。 “啊……来吧姬发,抱住我。”殷寿见姬发立在一旁久久不动,伸出手等待这位年轻人。 殷寿的手很大,可以轻松抚摸过他的大半张脸,即使姬发在朝歌呆了八年,这双手却没什么变化,仍旧能从额头抚到下颌。 姬发跪了下来,从指尖开始舔舐这只大手。 殷寿的手又很长,姬发将他们一一舔湿花费了些时间,却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这只手已经湿哒哒的了,不比殷郊弄湿的那里差到哪儿去。 “唔!殷郊,快点,再快点!”殷寿鼓励着,想要抽回手去抚摸儿子的脑袋。 姬发眼疾手快,刚舔过的温热掌心留下一道水渍,随即由他拉着握住下体的阳物。 “啊……”姬发叹了一声。 湿腻的手指握住他的瞬间,姬发头发都在发麻,rou棍就着圈握的手指撞击,本就不小的东西再一次涨大,精神异常。 “父王,你看看我啊。”殷郊紧盯殷寿的手,终于舍得放过被他唆食挺立的rutou,含糊地说着。 水液包裹的rou粒充血发红,散发润泽的光芒,镶在饱胀的胸前,如同东方贡品里最顶级的宝石,吸引人的注意。 不过他的父王正专注于揉搓手中的roubang,圆润的指尖按压上马眼,姬发的呼吸立即乱了几分。 “嘶……” 殷郊下身用力,卵蛋拍打着煽动的花瓣,几滴水喷溅出来,洒在殷寿大敞的股间。 同时殷郊也没忘了关照他父王的上半身——他一口咬上殷寿袒露的乳rou,没有克制地在上面留下一圈齿痕,尖锐的犬牙啃出的印子最红,惹得殷寿看向他。 “殷郊,你——” “弄疼父王了吗?我给您舔舔。”殷郊倒没理会殷寿皱起的浓眉,自顾自说着重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上刚由他亲自种下的伤痕。 也许破皮了,殷郊舔得不重,但破了的印子被轻柔的舔过,刺痛中带着痒。 像是流血后结了痂,正在愈合却挠不得的伤口,痒得难耐,痒得叫嚣,痒得殷寿恨不得割掉rou,以抵御这种感觉。 但他一手撑着床,另一手还握着姬发的火热。 这股瘙痒自胸前蔓延,炸开血脉里的欲望,殷寿不断紧缩下身,咬住儿子的阳具,对方却不管不顾地抽出,在冒着水的洞口尚未闭合之时,又被意想不到地大力撞开,堵住水流的出口。 下身饱胀,胸前便更空虚,殷寿终是抽回手,将儿子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催促他道:“哈啊……殷郊,不要光舔,使点劲儿,好痒。” “是!”殷郊说罢,轻啄了一口红印,随即换上牙齿,折磨起微微凸起变深的乳晕。 殷寿大声喘息,俨然已沉浸在胸前与下身的yin火中,姬发却也不慌忙,轻笑一声跨步上床,坐在殷寿身后。 避开殷郊占领性揉捏双乳的手,姬发揽住殷寿厚实的腰身,已经陷于情事之中的他身上出了一层汗,姬发甫一摸上去,便是满手湿黏。 殷寿被儿子顶得一耸一耸,宽阔的后背撞在姬发的肩胸前,紧贴的rou互相挤压,蹭出更多汗水。 姬发揉搓殷寿因弯腰腹部显出的褶皱,茎身抵住他rou感的后背,顺着山谷一样的脊缝摩擦。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姬发仔细感受着掌下的触感,体味这句祭词。 诚然,殷寿正值壮年,高巨的身躯可谓壮美,沉甸甸的肌rou蕴藏力量,贴附在骨架上,形成这幅成熟的身材,有力且凶狠。 姬发在雪崩之前亲眼看到殷寿割下苏护的脑袋,血液随动作溅了一地,他再没见过谁能有这般能力。 但手中的腰rou彻彻底底地告诉姬发,他们是不一样的。 没有赘rou的腰身扭得发浪,但入手却是柔软的,软得从他指缝中溢出, 软得可以任由他挤出形状。 质子们一同训练,经常触碰到对方的身体,紧绷的肌rou勒出顺滑的线条,同样有力,却是yingying的,紧致的,从没有人的身体能像殷寿的rou一般柔软,包容接纳间掌控一切。 这样的身体令他着迷。 甚至殷寿的下身还生出一朵与他强壮的身体不服的脆弱rou花,现在正被他的兄弟撞得汁水飞溅,胖鼓鼓的逼rou在挤压下变了形,一切都很美好。 自从知晓了殷寿有着阴xue,姬发几乎要改变他的想法:他曾经将殷寿视作父亲的存在,现在他要改一改了,因为殷寿让他想起母亲。 那样柔软,宽容,温暖的rou体。 这种想法一旦出现,便再也消失不了。 姬发向往英雄的城池,早就离开家,根本不记得母亲的模样,却对那种柔软留存一点记忆。 他似乎总能在殷寿身上找到所有留恋的或需要的。 姬发忍不住埋头在殷寿的乌发间,任由带着缕香气的发丝挂上他的脸庞,纵使有些痒,他也不忍离开。 “啊……啊!郊儿!” 但他的兄弟没有给他温存在其中的机会,一声接一声的高亢呻吟自殷寿口中传出,耸动越发激烈,掌下的身体更加紧绷,姬发大概明白殷寿快要到达顶点。 姬发手臂圈住殷寿的身体,手掌绕至前方,在他兄弟一次次压下的身体间握住殷寿巨硕的roubang,而一只手顺着茎身而下,准确找到肿胀起的豆子,双手同时搓弄起来。 “不!姬发,不——”殷寿整个人都要弹跳起来,浑身的肌rou瞬间蹦得极紧。 姬发罕见地没有听从缺少明确指示的命令,咬住殷寿受过伤的肩头,用身体将人压低,以致殷寿蜷缩在他与殷郊的包围中。 殷郊听到耳畔的叫声,也不再顾虑其他,重重顶入花xue,顶端再次撞击上紧闭的深渊。殷寿几乎要被撞出泪来,却听身后的姬发镇静说道:“大王,我帮你……” 这哪里是帮他? 当殷郊释放在内里之时,殷寿也在姬发的手中射了出来,同时喷溅的,还有藏在甬道内的那处。 殷寿失神地瘫在姬发怀里,身上的汗更多了,xue里的水却被殷郊系数堵住,搞得他虽然去了一次小腹依旧胀胀的。 好在他的体力很好,很快恢复清明,他抬起腰准备脱离年轻人的掌控,还没有释放的姬发率先发难。 姬发手指沾着液体来到殷寿的后xue,打着圈按压闭合的地方,徐徐说道:“大王,我刚才做的好吗?夜还很长,我也还没有得到奖励。” “姬发,”殷寿侧首抚上紧贴着自己的脑袋,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缓慢地道:“你做的很好……” “是啊父王,姬发他还没得到奖励呢。”殷郊抬头与姬发对视了一眼,瞬间咧开嘴,了然笑道。 说着殷郊趁父亲正关注背后的姬发,他埋在父亲体内不忍抽出的东西又磨蹭起来。 趁此时机,姬发揉开身前人的后xue,不住用脸蹭着殷寿发热的大掌,下身坚定地进入渴望已久的地方。 对方后xue的温度是他所熟悉的,在进入殷寿后,姬发便迅速找到其中的敏感点,变着花样撞击上去。 他感受到兄弟的巨物在前xue移动,刚才还停在他脸侧的大掌瞬间紧握成拳。 姬发笑着握住殷寿的手,用他的五指慢慢包裹起来,同时向前倾身,与殷郊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隔着一层rou膜,他们恶劣地相互竞争着,攀比着,讨好着身上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