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剧情向,只有些眯崇应彪姜文焕x纣王,彩蛋妲己姜后冰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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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侍卫的身份只能让质子们守在鹿台外,能进入鹿台的,唯有身份更尊贵的人。 姬发脱掉沉重的盔甲,不携带任何兵器,便可通过鹿台的守卫进入其中,不是因为他与殷郊交往密切,而是因为他乃四大伯侯的儿子。 但今晚一切都变了。 他前几日与殷郊奉命追回封神榜,殷郊受了伤晕过去,他却意外撞见东西南北四大伯侯聚在一起,言语之中对大王多有猜忌与冒犯,自己的父亲更是卜卦断言,姬发越听越是心惊,率先跳出来,想要用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反驳他们。 他想阻止也许会到来的兵戎相见。 他非但没有成功,甚至还没与除自己父亲外的其他三位伯侯过上几招,与他穿着相同的皇家侍卫们便破开门,悉数涌进小小的稷庙。 那场景好似渔人刚收起网,将脱离了水的鱼一股脑冲在地上,拥挤翻腾,挣扎着呼吸,争抢一点水源。 姬发原以为他们不会走到这一步。 “东西南北四大伯侯合八百诸侯各遣其子入贡大商,是为质子,诸侯敢有谋反者,先杀其质子,然后族灭之……” 苏全孝离开前说的话,诉说着他们即将面对的命运。 大王却给出了另一种答案——“去!站到你们父亲面前。” 殷寿是天下的王,凌驾于所有权力之上,他的命令不容反抗。 他再也不只是一个主帅,姬发转头看向拾阶而上的殷寿,从未感到与他相距那么远过。 那是无论行为有多亲密,情感有多亲厚,都无法跨越的距离。 殷寿命他们杀了自己的父亲,取而代之。 质子们从不曾反叛,假使成为新的四大伯侯,便能抵消灭族的命运。 但谁能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 别说姬昌是他血脉相连的亲生父亲,便是大王这位精神上给予他温暖的父亲,姬发都不敢妄动。 姬发的呼吸越来越乱,大殿中的场面也混乱不堪,只有父亲姬昌稳稳地侧对着姬发,仿佛从未有过改变。 “殷寿!你自己杀了弑父杀兄,就想拖我儿子下水,你——”南伯侯的话没说完就断气了。 鄂顺也被大王亲手斩杀。 那曾是他的兄弟!姬发心里吼叫着。 而刚杀了父亲哭着跪倒在他手边,成为北伯侯的崇应彪也是他的兄弟。 他还记得初到质子营,殷寿见众人cao着各自的礼节放不开,便大手一挥推着自己的儿子殷郊进入人群,命他们比赛。 一场简单的拔河,彻底破开僵硬的局面。 当初他就站在崇应彪和鄂顺的身前,和殷郊面对面,使出全身的力气,势要战胜对方。 他们也曾一起征战,在兄弟苏全孝死后,一同踏过城裂,攻陷冀州。 他们更是一同荣归朝歌,跟在主帅身后,享受万民的欢呼。 那是他一生里最风光无两的日子。 而不像现在…… 姬发抚了下衣襟,低头走入鹿台。 “唔啊——” 饱含情欲的浪声自楼上传来,姬发迅速抬头,便看到果黄色的纱衣抵在摘星台的栏杆上。 姬发精于箭术,眼睛能看得很远,他清晰地分辨出靠在栏杆上的三人——大王正在“奖励”他座下新的东、北伯侯。 崇应彪赤裸上身,精壮的身体压迫在殷寿身上,发狂的野兽般冲撞着人,那袭轻飘飘的纱衣便随着撞击飘出涟漪。 摘星台的栏杆不高,他们半身腾空,做这动作很危险,看得姬发心惊,好在紧贴他们的姜文焕倒是稳重,伸手揽住殷寿的后背,衣衫整齐地站在靠里一些的位置。 不同于沉溺情事的两人,姜文焕保持与平时一致的不形于色,只是看起来越发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这样的夜晚,不是谈事的好日子,可姬发还想一试。 殷郊受了伤还在沉睡,时间紧迫,他没那么多机会。 他清楚的记得,他头顶的声音说他没能带回封神榜是“过”。 从稷庙回来的路上姬发心乱如麻,紧接着就是大殿审问,姬发几乎要忘了他在扔掉竹筒前就把那玩意掏了出来,现在如果他拿出这东西,会不会能给他父亲一线生机? 这般想着,姬发低头看了看凸起一块的衣襟,那里是救命的东西。 定了定心神,随后拾步而行。 敏锐的感知却使他再一次抬头——姜文焕发现了他! 从东方而来的姜文焕箭术超群,和他不相上下,自然视力也很好,能发现他不奇怪。 奇怪的是,姜文焕却对着他轻微摇了摇头。 动作不大,姬发却瞧得清楚,这是一种警示。 姜文焕是王后的亲侄,无数次增进情谊的拔河中,他都站在殷郊的身后,冷静地帮殷郊制定计划,洞悉先机,姬发一度以为没有什么事能触动他的情绪。 但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 “姜文焕,你在想什么?”殷寿刚去过一回,声音带了笑意,像餍足的猫,出口的话长出勾人的倒刺,“还沉浸在你父亲的事里?” “不,大王。”姜文焕跪下,虔诚状地吻上殷寿光裸的脚背,“我是在想,大王给了我机会,让东方免于灭族之苦,我该如何报答您……” 他一边说一边顺着殷寿紧致的脚踝向上亲吻,呼出的热气使殷寿的小腿发出战栗。 他的动作似乎取悦了殷寿,纱衣湿透紧贴身体的殷寿推开崇应彪抓紧栏杆的手臂,任由释放过后软下来的rou物脱出xuerou,带着湿哒哒的下体抱住跪着的人。 他从下而上扫视衣衫整齐的年轻人,颇为可惜地说道:“姜文焕,我的孩子,我从前以为你在我的儿子们中显得过分冷静,少了些血性,现在看来,是我搞错了。” 姜文焕也抱住这微凉的夜里过于灼热的身体,痴痴地用头蹭了下湿透的纱衣,瞄了一眼楼下,不见姬发的身影后,放松地倚在宽阔的肩膀上,喃喃道着:“父亲说什么都没错……” “是我错了,姜文焕,你有冲锋陷阵的勇气,更有反抗命运的血性,你是我的好儿子。”殷寿说着抬起腿跨坐在姜文焕的身上,将人推到在地,轻易拽开他的腰带,用汁水淋漓的rouxue在他腹部沟道,地图一般画出条江河,“我的东伯侯,你会带领东方臣服于我吗?” “姜文焕定会带领东方全族,为天下之主服务。”姜文焕承诺着。 被冷落的崇应彪靠着栏杆,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人,他半身赤裸,裤子不伦不类地挂在腿弯,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切……” 他翻了个白眼,没看到微笑着的姜文焕眼里闪烁的一点碎光。 “大王,崇应彪会为您献上最好的兽皮,使您在马背上更加威风。”崇应彪也跪下来,紧贴殷寿的身体,一把掀开遮掩的纱衣,大掌抓上对方浑圆饱满的臀rou,揉捏着掰出通道。 “唔……崇应彪,你也很好,相信不久,你们就能回到家乡,去统治一方。”殷寿感受到崇应彪又精神起来的东西强行塞进自己的后xue,轻微的疼痛感抓紧他的神经,但情事中的疼痛往往会给人带来更大的快感,殷寿很快吞摇动起腰肢,吞吐热物。 他像野兽一样,于漫天星光下昂首咆哮。 “吼——”地牢里的老虎叫得人汗毛直耸,姬发不怎么喜欢这个地方,但他为了父亲,亲自来到这里。 他没办法了,只要能让父亲认错,是不是也能破解目前的局面。 “你凭什么说大王不是好人?”姬发追问着。 父亲年迈,西岐农作为主,一直待在西方的父亲身形比他还要瘦弱,声音也苍老不堪,混杂在虎啸之间。 但对方的回答,姬发听得很清楚——“你是谁,才重要。” 姬发知道,想让父亲认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两位父亲皆是如此。 回程的路上,姬发捂紧胸口,里面藏着的硬物昭示自己的存在。 他想起了姜子牙,那个骗子,说自己是神仙,却什么法术都没有,说要拯救众生,却还要别人去救。 现在看来这东西才是引发混乱的根源,要不是姜子牙把四大伯侯招揽在一起,他父亲怎么会背上反叛的罪名? 说到底,都是骗子! 但骗子就为了这么个玩意要牺牲性命,不顾一切的跳崖? 姬发看不懂了。 池水一荡一荡,轻柔地吻上皮肤,使人放松,殷寿抱着怀里的女人,深沉地望着她,“一切由你开始,也该由你结束……” “这么美的身体,杀了岂不可惜?”掐住命脉的手并没有带给妲己应有的危机感,她清淡地说着,漂亮地笑起看向殷寿,意味深长。 父死兄逝,四大伯侯已去其三,新上任的都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天下之事既定。 唯余一个老姬昌,让他儿子多去劝劝,若能使他认错,告诉天下人四大伯侯的罪诏,殷寿的王位会当得更理直气壮,不认也没关系,毕竟人已经那么老了。 他已经不需要交换什么。 “我可以和你,共享长生……”妲己脱开殷寿的掌控,自由游荡在池水中,曼声说着。 “臣妾有罪,请大王刺死。”姜王后肯定的声音打断妲己的话。 殷寿疑惑地望向自己的妻子,他已经很久没与妻子见面,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她。 她穿着整齐步入池中,一步步走向妲己——那个邀他们共享长生的女人。 变故却在一瞬间,满池水被血色浸染,叫殷寿一时愣在原地。 他望着逐渐平息的池面,不知是在可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