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会弄坏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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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段鹤霖嘴唇向下,起初是柔软潮湿,继而是细腻的下颌,沈庭筠却突然觉得有些新奇。 她不太喜欢接吻,只因她与谢景山多幽会于夜间,一日奔波,男人多少会长出些胡茬,蹭得她发痒。但段鹤霖没有,他受药物所制,早就已经不会长胡须了。女人用双唇抿了抿他唇下的光滑,他像是受了抚慰般扬起了下巴,沈庭筠便趁势用舌尖勾了勾他的下颌。不过是舔弄了他几下,沈庭筠便听到男人的呼吸声沉重了一些。 再向下便是他仍有些凹凸疤痕的胸膛,溢出汁液的rutou。 她含住了,吮吸,以舌尖逗弄。 唇齿间的液体比手背上舔到的更温热、更腥香。 起初男人还在向后退缩,可惜退缩只会让他的rutou蹭过齿尖,酥麻的、微疼的、胀涩被缓解的怪异感受交织,另一边在女人指尖还得不到纾解,不对称感使男人的身体不住扭动。 沈庭筠从他身上下来,抱起他把他放到了床上。 懂事的阿福早已备好了东西,将一应物什放在床边小几的托盘里,上头还盖着一块红布。在府中耳濡目染这些年,他什么大风大浪都见了。沈庭筠掀开红布,倒是有些犹豫了。这些年,芸娘没少送她好用的、好玩的东西。有个和田黑白玉的物件她一拿到手就想起了段鹤霖的发色,便早早让阿福收着,只是现在看着眼前清瘦的男人,觉得还是太粗了些,她嘟囔道,“这个我怕你受不住,我去重新取一个。” 沈庭筠刚想起身,就听他接着说道,“无碍,你可以……”话没说完他自己倒是滞住了再说不下去,脸颊霎时浸上了绯色。 沈庭筠饶有兴致地耐心等着他,段鹤霖在她灼灼注视下重新开口说道:“我已经不是一个病人了。” 沈庭筠摇摇头,“会弄坏的。” 男人看向她的眼睛,“令卿,你对我好像与对他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对殊陵严厉却喜爱折磨作弄他,你对小沈将军是宠爱,可你对我……隐约从怜悯变成了尊重。” 沈庭筠闻言嘴角一扬,她伸手捏住了段鹤霖的下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早些年强求了大夫人惹得美人不悦,便想着相敬如宾也算和睦;不曾想深宅寂寞,大夫人想要的原是宠爱,原是折磨。” 她欺身压下去,手从他的下巴移到了颈侧,另一只手探进了他的亵裤中,也不管男人闻言耳朵已经红得像能滴出血了,附在他耳边说道,“三年了,大夫人还是这么敏感,不过才亲你一口,yin水就流了我一手。” 在黏滑的体液中,沈庭筠覆上了他的性器,揉弄了几下他的囊袋,男人颤了两下,很快阖上了眼睛。 他的下身是软的,不像其他人动了情便又烫又硬,现如今他从里到外都是柔软平静的。沈庭筠便就着他的情液将手指探到男人xue口。 他仍是像第一次那般紧张,但沈庭筠揉了揉他的xue口,趁着他眉眼间有一丝舒展插进去了一些,浅浅的抽插放松着他紧咬的xuerou与精神。情欲一旦被撩拨,决堤就变得容易。 沈庭筠已经许久不曾这样耐心地扩张了,一根手指不会被紧紧咬住时,她才探入第二根手指轻轻抽插。等到三根手指都可以进入时,她才开始试着探开他的xuerou,占满他的空隙,去寻、去撞击那微硬的rou核。 男人的腰身在她的掌心起伏得越来越快,他终于松开紧咬的下唇,颤着声发出两个音节,“太……太……” 沈庭筠恶意地扣弄两下,“太什么?” “没……没什么……” 她放慢了速度,转动着碾过xuerou,逼问道,“太什么?” “太快,慢~唔……慢些。” 她哪里会慢些,他既然羡慕她对旁人的直白,那也不妨让他得偿所愿。 “哈啊……恩……”沈庭筠不确定他是不是射了,但确实不断有白浊从他的铃口处溢出来。 “累不累,令卿……”他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但还是暧昧地问出了这句话。 沈庭筠笑了一下答道,“有点累,我体力也比不得早几年那样好了,但殿下的欲望无穷无尽,又不能坐上来自己动,我也只好再努力努力。” “也可以……啊~也可以停。” “啧啧啧,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忍的,这话未免违心。” 男人的双眼已经几乎失焦,银黑交织的发丝黏在颈间和脸侧被汗水浸湿的皮肤上,沈庭筠松开他的脖颈,伸手拂开那些发丝,狠狠往里撞了一下。她能感觉到指尖的xuerou都吸了一下,随后一股热液涌上了她的指尖,一下溢入了她的指缝里。她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而是就着那不断从xue口溢出的液体轻柔地摩挲着xue内小小的肿块,她像是哄睡一般低声说道,“千载难逢,要把殿下cao透了才好。” 她是有些时日不曾有过这样的兴致了,她爱看男人反抗,但更爱看他们不得不直面欲望,跨过信仰、利益、忠诚直面与动物相似的本能,最好是……放弃一切尊严地跪在她脚边,求欢、求爱。可她长大了,收敛了许多,也学会了掩盖与弱化自己的癖好。 但今晚确实找回了一些前些年的兴致。 今夜灯火通明,他的亵裤早就被褪至脚踝处。那些流出的、射出的、被干出的液体被看得分明,男人双腿间早已粘稠泥泞,他喉间已经没了轻喘。沈庭筠还以为又不小心把他弄晕了,抽身从他xue中退出。男人却睁开了眼睛,鼻腔里似是发出不满的鼻音,“恩?” 那双眸子像是唇齿间含温了的葡萄,眨一下就能挤出水来。 酸甜。 沈庭筠挑挑眉,“还要?” “不要了……等将军凯旋。” 沈庭筠环着他的腰贴在他灼热的皮肤上,“殿下还想去哪?我赢了回来,请个恩典,哪里都去得。” 他唇间还亮晶晶的,舔了舔唇才说道,“我不要去哪儿,想看桃花只是借口。禁中、暗牢、梅林,我不想留却不得不久留;但这里,我是真心实意愿久居一生。” “那看来我这侯府还有可取之处?” 男人浅笑了一声,并不作答。 沈庭筠搂着他不多时便要睡过去了,朦胧间隐约听他缓缓说道,“你也可以弄坏我……” 世间只这一处容我,容我之地,风温柔,性爱温柔,她亦温柔,她或许,是爱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