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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有钱人”、“我喜欢漂亮的人”、“我喜欢温柔的人”就可以被人接受,“我喜欢同一性别的人”,就不能被接受? 而“出轨”,可是一个人的人格问题、道德问题、法律问题。 前者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后者可是严肃的人生问题啊。 陈越阳对这种事情是不排斥的,因为他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事儿,所以,连与兴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都不妨碍他和连与兴是哥们儿。 但是,陈越阳的理解与支持,似乎并没有让连与兴觉得好受一些,他的脸色还是很差。 连与兴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红色的中华,然后从里面叼出了一根烟,又熟练地用打火机点燃,狠吸一口,最终怅然地吐了个烟圈儿。 他吐完了烟圈儿,才对陈越阳说:“要是他也像你这么想,就好了。” 陈越阳一听,就察觉到他这话里苦涩涩的。 于是,陈越阳问他:“喝酒吗兄弟?” 连与兴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对他说:“喝。” “走走走,”陈越阳揽过他的肩膀,豪气地说,“今儿去星月夜,我主场,我请你。” 连与兴:“嗯,成,今天把你喝穷了。” 陈越阳:“略略略就你能吹牛批,老子有的是钱,你长了十个肚子也喝不垮。” 他笑着上了连与兴的车,然后拉过安全带,在连与兴车里的导航上调到星月夜的位置。 想到那个地方不比烧烤店,都是小包间,人少了根本就没氛围,于是陈越阳询问他:“你要不要再叫几个人?就咱俩哪儿有什么场子啊。” 连与兴启动了引擎,踩了一脚油门,然后说:“行,我一会儿叫我兄弟们过来,你把你们学校篮球队那群人也叫来吧。” 陈越阳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就这样,市一中的扛把子和实验中学的扛把子带领着两个人的铁哥们儿们,齐聚一堂。 连与兴似乎是心情不太好,所以没多叫人,只来了两个男生。 一个叫穆喜,是个肤色偏黑的瘦子,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出头的样子;另一个叫陆炳遥,个子很高很壮,似乎也是个东北人。 陈越阳直接把篮球队的首发全都叫来了,关哲卢记平最先到场,刘易达和王浩很快也到了星月夜。 原本开的是中包厢,后来一看有些挤了,陈越阳直接开了星月夜最大的舞台厅,这个屋子的消费起点,足足有六万块。 但是,六万块的最低消费也没被市一中的扛把子放在眼里,他第一次请连与兴喝酒,直接就开了四瓶路易十三,等酒都开完了,陈越阳才想起来自己的银行卡被冻结了。 这他妈就非常尴尬了。 好在星月夜的领班和他非常熟,陈越阳稍微解释了一下,把自己的手表压在了店里,再加上他以前经常来玩儿,所以也没人多说什么。 关哲和卢记平还好,但是刘易达和王浩却并没有跟陈越阳来过星月夜,看到领班的出票机子里,印出了一张收据单子之后,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老大,”刘易达问他,“今儿个啥日子啊,这么破费?” “嗯……就是想请老连喝个酒,咱们和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陈越阳犹豫了很久,才这样说道,“你们今天也好好喝啊,都是我请客。” 虽然他并不介意连与兴的性取向,但是他不知道连与兴是不是在意被人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陈越阳也不知道刘易达他们能不能接受连与兴的性取向。 但是,连与兴这个大煞笔似乎没想这么多,他张口就说:“老陈今儿个是为了庆祝我出柜,你们都别跟他客气啊。” 陈越阳:…… 众人:…… 这他妈怎么就直接说出来了呢?!你是山炮吗?! “连哥,内个……出柜是啥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穆喜揉了揉脑袋,一脸懵逼地问。 关哲想了想,插言道:“好像‘出柜’就是那啥意思吧,连与兴你是内个……gay……吗?” 卢记平连忙把话接了下去:“那我觉得连哥肯定是上面那个。” 关哲:“嗯,这次咱俩终于都站一样的了。” 坐在连与兴身边的陆炳遥一脸茫然,听到关哲和卢记平的话更是茫然,于是对连与兴说:“连哥,杨永信了解一下。” 众人:……???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陆炳遥笑嘻嘻地打破了沉寂的僵局,“其实我总跟在连哥身边儿,他对那个小白团子不对劲,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陈越阳问:“小白团子?” 陆炳遥点了点头,说:“对啊,小白团子,就那个台北来的男生嘛,我的天呐老子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婊……啊不对,是这么嗲的男生。” 他连忙刹住了车,生怕连与兴不高兴。 陆炳遥和连与兴是发小,两个人又在同一个队里打球,与其说是哥们儿,不如说是战友来得更为贴切。 他是个实打实的纯北方人性格,最见不得那种欲拒还迎的态度了,无论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撩完了之后还装作没有感觉的模样,除了“婊”之外,实在让他想不到第二个形容词了。但是,每次他这样说,连与兴都会和他大打出手,为了哥们儿之间的和平,所以他就不怎么说了。 在场的这些人,穆喜和陆炳遥早就见过陶一然,对于他和连与兴之间的事情也是亲眼所见,所以不太震惊,关哲和卢记平自从开始怀疑自家老大和沈时苍有一腿之后,对这些事就觉得稀松平常了,至于王浩和刘易达……有个词叫做“从众心理”,既然大家都觉得这很正常,他们两个也就顺势觉得很正常了。 本来大家是喝得很开心的,但是中途却出现了一个插曲。 只喝路易十三这种暴发户一样的品味,陈越阳实在是受不了,于是,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他准备再叫开酒的服务员进来,点上几杯现调的鸡尾。 结果,这一叫,就叫进来了一个小白团子。 小白团子今天成了真的小白团子。 陶一然穿着白色的制服上衣,还有黑色的紧腿裤,刘海乖乖地齐着眼皮,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平时在阳光下就白得透明的皮肤,被夜店里五光十色的彩灯一照,就生出了一种别样的诱惑。 一看到他进来,陈越阳就有点儿懵,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陶一然?怎么是你?” “陈、陈越阳……?”陶一然看到他之后,也瞬间懵了。 他的余光不期然地瞥见了陈越阳身边的连与兴,然后连话都没说完,抱着下单的机器转身就跑出了包厢。 陈越阳:…… 陈越阳忍不住看了一眼连与兴,暗想:兄弟你这儿的问题好像有点儿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