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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在宫内与我说话,却又是如何做到的?” “留一缕元神坐镇,又岂是难事?”旭凤笑道,他越说竟越兴奋,凤目中光华流转,显是对兄长留下的这一摊烂事兴奋至极——鎏英看了心里叹息,这魔尊真是爱若痴狂了,那人弱质芊芊他爱,心机深沉帝王手腕他也爱,真是要命。“左右天界有他的耳目亲信,照顾他的一丝元神不是难事。” “如此说来,蛇仙彦佑便也是这些亲信中的一个了。”鎏英道,“不知他充当的什么角色?” 旭凤哼哼了一声,“蛇仙修为马马虎虎,唯有一点出众:这六界各地,三教九流他都混过,想来兄长便是借他之手找了个凡间机缘历劫去了——如此一来不通过缘机仙子,自然没有她临阵倒戈的后顾之忧。” 魔尊与卞城王你来我往,将天帝的一番计算细细抿了出来,两人具是赞叹加佩服,天帝铁腕,说历劫就历劫,毫不含糊。唯有个水神,她听不懂,也懒得分辨,不知从哪变出来些茶叶,又泡起茶来。 待到魔尊和卞城王终于停下来,她才道:“那现在又要怎样?” 旭凤笑道:“自然是去寻那蛇仙了。”润玉孤身历劫,却对自己只字未提,显是既没有将自己当做兄弟,也信不过自己,旭凤虽心头作痛,但凤凰生就不服输,此刻反被天帝这一番算计点燃了心中斗志,倒不似方才凄苦了,他只一心要找到润玉,当面戳穿他,再得意地问上一问:如今我这弟弟,可有资格在你身畔了?不求你倾心依赖与我,只求许我相伴就好。 他三人计划定了,魔尊便对他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吩咐下去,三人便各自出发了。 这边锦觅与鎏英各自去找旭凤的意思办事不提,只说旭凤自己,待二女走后,他一改脸上的镇定神情,露出些毛躁来。 “这么大事儿,竟也不同我提一句。”他心道,“这事儿说什么也不能罢了。” “飞升上清天?想得美。” 他便化作一道金红的光芒,朝洞庭湖去了。 他站在洞庭湖边,思绪万千。 这日正是人间的立秋之日,洞庭湖畔水汽冰凉,还未入冬就有了寒意。秋风猎猎,吹得凤凰一头长发在空中蹁跹飞舞。旭凤望着湖面,竟忽生怯意——五百年前,想必荼姚就是在这里将簌离一击毙命、将她打得神魂俱灭的。也是在这里,他与润玉的命数便错开了轨道。事后他也曾反复思量,若是重来一次,他能否逆转乾坤,让所有人都满意?他是否能有法子化解母亲与簌离心中的仇恨,又能否与兄长说清心意?这其中牵扯众多,竟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也许从一开始,想着两全其美的自己,就错了。 水潮上涌,却还不到涨潮之时,旭凤收回思绪,朗声道:“蛇仙,你还不出来相见么?”那水潮一波高似一波,旭凤面容冷峻,一道金光将他周身护住,半分也不受水汽侵扰。又过了片刻,那湖面自中间分开,露出一道石阶来。旭凤冷哼道:“故弄玄虚。”也不动弹,只等那毛躁蛇仙自己挨不住。 谁想来的却不是蛇仙,竟是个外貌十来岁的少年,他穿着一身青衣,看起来倒有些面熟,似乎从前曾经跟在润玉身边一阵,与簌离似乎有些渊源——他、蛇仙和润玉之间到底是笔什么糊涂账,旭凤从前一心在与锦觅一起历劫上,自然未曾注意过。等他注意起来,竟多了好几个混账来同他瓜分哥哥。 旭凤皱眉看着他跑至自己跟前,这孩子五官倒有三分像润玉,只是黑不溜秋的,不若润玉那般洁白纯净,倒有几分湖边长大的少年特有的质朴气息。他也不像蛇仙那般作态,匆忙跑了过来,对旭凤拱了拱手道:“未曾想到魔尊驾到,有失远迎。” 伸手不打笑脸人,旭凤道:“无妨,如何称呼阁下?” 对方道:“润玉哥哥和彦佑哥哥唤我璃儿——本是锦鲤的鲤,后来润玉哥哥说母亲神志不清才将我作为了哥哥的替身,如今母亲身死了,我自该有自己的名字,就改了换做璃儿。” 旭凤听他口唤“润玉哥哥和彦佑哥哥”时心头便不大舒服,听闻此言心道:本座守着百年之约,他倒和彦佑养起孩子了——这璃儿年纪不大,说是兄弟,其实不还是养了个娃?他在天界人间尚有耳目,这洞庭湖君之位空悬他一早就知道,现在看来,怕是在等这小黑娃长大成人呢。 他心里不忿,但又不得对个孩子发作,只得忍了火气道:“那就烦请璃儿通报一声,本座有话与蛇仙说。” “彦佑哥哥说……不对,彦佑哥哥不在此处。”璃儿道,“尊上有什么话,不妨让我带个消息。” 旭凤差点绷不住面皮,他若不在,刚才那一番兴风作浪是什么,神奇的大自然的天气现象吗? 但他仍是面上带笑,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交给璃儿道:“此物事关重大,烦请仙友定要带到。” “……哦。”璃儿愣愣地应了,接过旭凤递来的一物一信,旭凤也不留恋,转身就化作一道金红色光芒消失了。 璃儿又在原地站了片刻,才返回湖底。 彦佑正躺在躺椅上玩头发,他不知旭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生焦虑,故而腿抖个不停。 这洞庭湖自天帝登基以来恢复了不少生机,水底也不像从前那般愁云惨淡,反倒兴兴向荣,只有一点——因是各湖各河水君轮流代管十年之故,这云梦泽的装修风格也是一会儿一个样子,鄱阳君喜好奢华,钱塘君酷爱简便,黄河君痴迷武艺,每位水君来了,都要改动一番,搞得云梦泽像个样板间。他此时躺在一张鄱阳君留下的梨花木贵妃椅上,翘首以盼。 “璃儿回来了。”他道,“那凤凰可有为难你?这是什么?”他从璃儿手上接过来一瞧,竟是一只葡萄藤和一封信。 “他什么也没说。”璃儿道,“我也不知道是何意——” 彦佑吃不准,便拆开信看了一眼,好家伙,这可不得了,他看罢一遍,竟折回去又看了一遍,一张风流俏脸上渐渐有忧虑之色弥漫开来。 “这不对,我得去找兄长一趟。”他说道。将信递给璃儿,璃儿展开一看,也是一惊。 原来那信上说,当日魔尊部下还魂之阵,奈何在百年前他涅盘之时看顾不上,于是便求了兄长,润玉竟也帮了这个忙,分了一丝元神替他看护阵法。前几日水神转醒,说话做事却有些古怪,探查之下才发现竟是天帝的这一丝元神混在了水神的元神里。两个元神互相争斗,水神便做出了那些退婚逃跑的事来。如今水神元神日渐强大,天帝的元神便日渐衰微,不日便要被水神元神吞噬——他也曾上书天帝,但天帝不肯见他与水神,只得来求彦佑帮助。 璃儿急道:“这,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