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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人间历劫,天帝历劫比不得旁人,凶险万分!你快去吧,别呆了。”他说着就用手推着彦佑的后背叫他走,彦佑也急,但却总觉得哪里不对,被璃儿一顿催促也来不及多想,就忙化作青色光芒,朝水面去了。 他却哪里知道,湖边的树丛里,有一道若有似无的淡金色光芒,一见他现身,便追了上去。 第五章 (五) 且说旭凤悄悄跟着彦佑,两人施展起腾云驾雾之术,彦佑仙法精湛,飞得倒快,但旭凤天生鸟族,又骁勇善战,藏了踪迹自然不在话下。 他二人飞至一片竹林,忽的不知何处弥漫起一股大雾,旭凤本欲显出真身将这大雾扇开,却又怕惊动了彦佑,只得眼睁睁看着彦佑自己眼中消失了。但他左右就在竹林中,旭凤已是能感到似有仙气缭绕,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气息中竟带着许久未闻到的龙涎香气,引得他心潮迭起。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知离心上人越来越近了,便更是心跳加速,少不得浮想联翩。他忙咬了咬自己舌尖,按住自己的情绪。 这竹林与大雾显是彦佑刻意布下,幸而旭凤善用兵法,才没叫迷了心智。他左右徘徊了半个时辰,终于将这处法门摸清——竟是依照星宿升降之法布置,看来要么是润玉的手笔,要么,他又是一滞,要么就是润玉传了彦佑。这等精妙密法竟然传给了蛇仙那根墙头草——虽然他旭凤正是蛇仙倒的那一边,可他仍是看不上。 旭凤将那阵法一一破了,润玉的阵法精妙,一环扣一环,旭凤曾是战神,对这些事情最是上心,越弄越是得趣,心里对润玉又是爱又是恨,嘴角不禁噙着笑想道:若是将来我与兄长和好了,他白日里布下这阵法,我夜里将它解了便能寻到他,有来有往,岂不是快哉!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叹息:若是润玉早些让他知道自己有这番本事,他便不至于将润玉总放到需要自己保护的位置上。自己也定然说不出“天帝你来当,锦觅给我就行”这种话,倒还觉得自己已是大度之极。 他终是将这阵法彻底破了去,登时,一座雅致竹屋出现在竹林深处。旭凤走了过去,不知怎么心如擂鼓。他就要见到兄长了。他又走了几步,却发觉那股龙涎香气更浓了。 这叫旭凤心猛地一沉。他到底不是少不更事的孩子,心里便惶惶地有了个影子,只是不见到真事就不愿意撒手。 竹屋附近没有结界,想是蛇仙自信这天帝留下的阵法无人能解,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凤凰来。 凤凰走近了竹屋,他耳力极佳,听得屋内人絮絮地像是在说话,声音缱绻仿若情人低语。他手伸向竹门,薄薄一层门,他稍一用力就能打开,却终是萌生了怯意。于是便悄声走到一旁的窗户下朝内望去,这一眼,便叫他肝肠寸断。 屋内的两条人影,一青一白,不是润玉和彦佑又是谁?他二人皆卧于塌上,身上衣衫凌乱,润玉未束头冠,一头极美的乌发胡乱散着,披在他雪白晶莹的肩头上,他领口大开,露出的脖颈和胸膛在烛火映照下白得莹莹发光,仔细一看,竟泛着钻石般的一层薄汗。他被彦佑搂在怀里,秀美的脸上神情恍惚,似是一具没有元神的空壳。几缕散发垂在他面上,被彦佑拿手拂开了。 那蛇仙伏在润玉身上,他二人身着衣物,下身却是已经显了真身,一条银白龙尾一条碧青蛇尾,润玉的真身收束着化为与彦佑一般的大小,被彦佑用尾巴紧紧地缠绕着,如一白玉一翡翠两尊上好的雕像,却又透着雕像所没有活劲儿,蛇尾沿着龙身细细摩挲着。他咬着旭凤那爱若珍宝的兄长的耳朵低声笑道:“兄长,旭凤要是来了,你怎么办?” 他边说,手边深入润玉衣衫里,轻抚他精瘦纤细的腰身,在摸上人身与龙尾的衔接处时,润玉低低的喘了一声,那声音竟是饱含着情欲,是旭凤从未听过的声响。 听闻弟弟的名讳,润玉脸上的神情竟是毫无变化,他挣扎着在喘息间问道:“旭凤——谁是旭凤?” 人在意乱情迷时常会胡言乱语,旭凤原也悄悄想过,兄长那般清冷之人,若是有意乱情迷的时刻,又会说些什么?他那时想的自然是与自己一起,润玉便会柔柔地唤他旭凤,凤儿,而非火神、二殿下。却没想到此刻他与别人缠绵塌上,竟然连亲弟弟都敢说不要了! 旭凤大怒。他正欲要破门而入,但心思百转千回,竟又想到,若是此刻进去,润玉怕要恼了他,此生也别再想相见了——他本以为自己已是万念俱灰,却不想扔在琢磨日后相见的情形,可见凤凰这种生物是不知回头的。他心里愤恨,便用手一指虚空,蓦地起了一股大风,将竹屋门口的篱笆、并着庭院里的木桌木椅一并吹飞了去。屋内的彦佑一惊,叫道:“谁?” 他将衣服掩了冲出门外,正好见到一缕金红色的光芒朝竹林奔去,他大惊之下连忙去追,却不想身影刚消失,旭凤便从屋旁阴影中闪现,缓步走入了屋内。 第六章 (六) 这边彦佑刚破门而出,那头旭凤就缓步走进了竹屋内。 其实他心中亦是打鼓个不停:他诱开彦佑,登堂入室,此举实在荒唐,若是鎏英在跟前,定要问他,这一番是想要个什么结果呢?奈何鎏英不在,无人点明他的荒唐之处,便只能由得魔尊走进了竹屋。 屋内布置清雅朴素,暗香浮动,旭凤不觉深吸了口气——龙涎香催情,他便只觉那原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更是乱了几分。竹屋内由珠帘隔开了两方空间,初入门时,乃是一间敞亮的小厅,案上香炉中冒着袅袅白烟;珠帘背后人影浮动,只见得一团白纱,听得指尖和衣料摩擦沙沙作响。旭凤朝思夜想之人就在那珠帘背后,他把心一横,想道,罢了罢了,就让我死个明白。 若是,若是他真的属意了那蛇仙…… 旭凤不愿再想,将珠帘掀了,走了进去。 润玉坐在那张塌边,龙尾蜿蜒,垂在地上,他两手撑着床榻,黑发散在背上,既是美不可方物,又带着些脆弱和茫然,听见响动,便抬头望去,那双无神的眼睛便直直撞进旭凤眼中来。两人视线交错,竟生生带出来几许缱绻的味道。 旭凤口中苦涩,恍惚间竟生出些错觉来,仿佛他当日的许诺如今已经兑现,他真为兄长寻了一片世外桃源,将这稀世珍宝藏了起来。他眼眶发热,喉咙似是哽住了,他快步上前,跪倒在润玉跟前。 润玉见他行事古怪,却也不怕,只放软了目光瞧着他。半晌,他伸出手,将旭凤额前几缕乱发轻轻理了理,却被旭凤反抓住了手,贴在了脸上——凤凰性热,应龙性凉,润玉的手贴在旭凤脸上,像寒冬之中摸到了火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