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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将他计划摸了个七七八八——原来鸟族屯兵已久了,又听闻天帝有恙,正准备寻个由头打着天帝无能的旗号去一举匡扶正道呢。 只这由头,又到哪里去寻呢?如今海内生平,亦无需要天帝亲征的场合,天界政清人和,人人称道……旭凤左右想想,忽然想到:再过几日不就正是天帝寿辰?到时万仙来贺,天帝无论如何也得出席,若是鸟族发难,也只有那时了。他想到这,便主动道:“若是长老有心为这六界做些事的话,本座倒愿意看准时机襄助一二。” 精鹜大喜,忙道:“殿下果然心怀天下,先天后泉下有知,必定也会欣慰了!”他二人各怀心思,演得棋逢对手:精鹜当旭凤是个没甚见识的风流纨绔,几句话就夸得飘飘然,定会出兵帮助鸟族;旭凤却听得分明,这精鹜虽然句句暗示天帝失德,又意欲挑起旭凤对润玉的不满,口中“二殿下”唤个不停,实则却并未做一句承诺,显然并未打算把帝位拱手相让。 此事却有些值得思索,精鹜虽然满嘴屁话,有一件事说得确实极为在理的:润玉没有子女,天家只剩下这两个后代,若是鸟族想废了润玉,自己这个魔尊名不正言不顺难免惹人非议,那么,他们是要谁来坐这个帝位呢?总不能是月老吧,上次锦觅去看他时,糊涂得连人都分不清了。 他二人虚与委蛇一阵,各自目的达到,精鹜满脸带笑,将旭凤一路送出了自己的住所。二人谈得十分投契,简直就差击掌为誓了。只是转过身后,各自都是一脸鄙夷。旭凤自去寻润玉锦觅不提,精鹜亦是吩咐侍从道:“去将那’灭灵箭‘碎片准备好,一旦我们借魔尊的军队得手,便将其打入旭凤内丹,包叫他魂飞魄散——”他脸上沟壑纵横,显得甚是狰狞。 “到时魔界大乱,鸟族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第二十六章 (二十六) “这也太无聊了,我都快长毛了!”锦觅哀嚎,“小鱼仙倌,我们出去走走吧!” 润玉本是坐在一旁读一本棋谱,闻言便笑道:“是我的不对,让仙子无聊了,那我们说说话吧。” 锦觅看着他言笑晏晏的眉眼,憋了一会儿气,还是忍不住道:“小鱼仙倌,你变了——从前你是不会这么听凤凰话的。” “那我从前是怎样?”润玉问道,他亦是好奇自己是个怎样的人,旭凤眼中的自己忽而是个无情的帝王,忽而又是个温柔的兄长,总让他觉得十分割裂。 “从前啊,”锦觅一心想出去玩耍,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从前你都是听我的。” “如此说来,我从前竟是个没主意的人。” “那倒也不算,只是因为……”因为你喜欢我,我又是你的未婚妻,锦觅张了张嘴,忽然一阵求生欲发作,改口道:“只是因为你觉得我的意见比较正确。” “原来如此。” 锦觅又等了一会儿,见润玉又低头去看棋谱,半天也不见他开口说“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出去吧”,又有些急了。“小鱼仙倌,你说句话呀。” “我这话说出来锦觅肯定觉得不快,所以在想该怎么说。” “哎呀,怎么这样!”锦觅又是一声哀嚎,如今才知当年的百依百顺并不是润玉有意算计,只是他喜欢一个人,就会对那个人温柔到任其予求,从前喜欢自己,自然愿意陪着胡闹,如今喜欢旭凤,旭凤不让出去,他就真的说什么也不出去。 可她仍是不死心,“我们就稍稍出去一下下嘛,鸟族那么大,我都没出去过!”她求道,“我可以保护咱们的!” 润玉正要开口,旭凤一推门进来了,一进门就兴师问罪的:“你要带我兄长去哪?” 好好好,怕了怕了,溜了溜了。锦觅一缩脖子,赶紧跑了。旭凤见她一溜烟跑了,转头笑盈盈地道:“兄长待得闷不闷?今晚我带兄长出去散散心吧。” 润玉奇道:“我们在人家的地盘上做客,趁夜出行不合适吧。” “哪有的事,就是要越黑才越好呢。”他说着,便把与精鹜对话交锋的内容都一一讲给润玉听了,润玉听罢直叹息,他见人本就不多,精鹜和隐雀这等小人心思令人咂舌。旭凤又道:“我左右想想,鸟族这计策虽歹毒,可总归缺了点什么,它们不来仰仗我,若真事成要让谁来坐这帝位呢?龙族坐拥帝位已有上百万年,鸟族若想取而代之,必定引起其余各族不满,聪明稳妥的做法还是扶一个傀儡,可他们上哪里去寻一个傀儡呢?我猜这鸟族领地内必有蹊跷。” 润玉道:“他们既迎了我们来住在此地,便必定不会那般轻易露出马脚,你可想好了?” “此事我已有计较。”旭凤道,“我这一番来得突然,他们必不会尽信,但他们却有一事不知,那就是我母亲曾是族长,我对这鸟族的禁地了如指掌。你我夜间便捏个化身去应付鸟族,真身去探寻一番。”此外他还有另一番心思:这鸟族每每求偶,都是恨不能将凡力所能及的宝物都寻来堆在心上人面前,旭凤亦不能免俗。他自幼时便常来此处做客玩耍,每次都想若是兄长能一起来了该有多好,鸟族有山有水,比天界可有意思多了,如今终于要一偿宿愿了。 夜间鸟族果然盛情款待三人,唯有锦觅一个领着两个化身去赴宴,这旭凤和润玉两个在屋内坐了,旭凤摊手将一事物给润玉看——是个纸鸢。 “漂亮吗?”他问道。 “看不出来,魔尊手还挺巧的。”润玉笑道,“又会糊灯、又会折纸。” 旭凤听了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得意道:“从小时候起兄长就常夸我——”他说着越发想要显摆,施了个法术将那纸鸢升起来,说道:“去罢。”说着,便放那纸鸢振翅飞了出去。 “你我二人蒙头出去寻,怕是要累死。”旭凤道,“我先放个耳目出去探探路。” 他说着一挥袖,二人面前现出一面镜子来,镜中景色飘飘摇摇的,正是那纸鸢眼中所见。润玉看了一会儿,觉得有趣,便道:“果然厉害。” 旭凤听了心里越发得意,寻思着自己真是早该和兄长出来了,整日呆在山里润玉都没机会看看他这个昔日的战神、如今的魔尊到底多厉害。 他二人在床上坐了,慢慢地看那纸鸢飞过鸟族密径,鸟族领地亦是仙气缭绕,夜晚便自路上升起点点金黄色的小光球,润玉问道:“那是何物?” “是还未寻得仙胎的鸟族仙灵。”旭凤答道,“鸟族曾是望族,父帝——先天帝曾下过恩旨:鸟族中凡独居慧根、根骨清奇者,死后不入生死簿、不过奈河桥,留在这鸟族领地里,若寻得合适仙胎便可直接转世投胎。” 润玉静静地望着那浮动着的点点光球,看它们在丛林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