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的眸子。 两人又聊了半个时辰,天色已晚,季如翌起身告辞。 杨箐将他送出院外,临走时听他问了一句,“秦让住在哪里?” 她靠着院门一笑:“要去找他吗?” 季如翌点头,眼睛弯弯的,“是啊。” ☆、第 45 章 秦让开门见到季如翌很是惊讶,紧接着闻到他一身酒味,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你同谁去喝酒了?” 季如翌闪进屋子,示意他把门关上,才不紧不慢道:“同杨箐姑娘喝了点。” 秦让心里立刻拉起警报,过去把着他肩膀左看看右看看,见没被占便宜才放心下来,“你和她喝什么,她和牛一样,两个你也喝不过她。” 说完头就被敲了一下。 “这么说人家姑娘,该打。” “本来就是……” 季如翌不理他小声嘀咕,接过他递来的醒酒茶喝一口,“过几日就要回剑衍了吧?” “嗯,我都想好了,回去我就和那剑衍老头说一声,马上赶回来,以后都在这陪你。” 季如翌放下茶杯,茶面泛起一层涟漪。他招呼秦让在身边坐下。 “你不必事事都顺着我,你若没认识我,肯定也不是现在这般境遇的。我听杨姑娘说了,你没入剑衍宗,像你这般资质竟甘为散修,你这些年……” 季如翌微叹声气,心疼得不得了,不自觉握紧他的手又说:“你这些年是不是被剑衍宗主扔到魔物之森去了?当年若不是因我,你肯定还是万人仰慕的长留公子……” 见他越说神色越黯淡,秦让赶紧打断道:“谁跟你说我是散修了?” “嗯?” “况且我也没在魔物之森待着,只是后来去过一次而已。” “嗯?” 看着季如翌瞬间傻掉的表情,秦让忍不住上去亲了几口,才收回脑袋道:“是没告诉过你,我当年入了蓬莱阁,现在是蓬莱的弟子。” 季如翌回了神,瞬间收回自己的脑补,“真有这种地方?” “嗯,东海的一座岛上。” “世间只道三派,若真有蓬莱阁,恐怕要称四派了。” 秦让嗤笑一声,“上面就几个老头子,哪里算得上派?我在那待了八年,剑衍老头是蓬莱阁主的师弟,我回来后便去剑衍暂住了。” “原来是这样……” 秦让将他拉到床上,见他一副呆呆的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喝醉了?” 季如翌摇头,“没有。” 见秦让一脸不信,他还又强调一遍,“我没醉。” 秦让不与他争辩,拐了个弯问他:“你与杨箐喝得什么酒?” 季如翌想了一下,没想起来。 “忘了,就是盖子红红的,酒坛通黑的那个。” 秦让直摇头,那酒喝时不觉怎样,但后劲奇大。这人肯定是醉了,连酒的名字也记不得。 然而季如翌就是觉得自己没醉,坐在秦让的床上表情严肃,目光坚定,又说了遍,“我没醉。” 秦让心里都快笑死了,没想到季如翌喝醉这般可爱。嘴上也是挡不住的笑意,附和着,“嗯,你没醉。” 他说着将他外衣脱下,“这么晚你也别回去了,在这睡一晚吧。” 季如翌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顺着秦让的手将衣服脱了去,穿着亵衣亵裤躺在了床上。 秦让将烛火熄灭,上了床,搂住身边人,“睡吧。” “……” 房间里安静无比,一会儿后,季如翌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猛得拍向秦让,原本寂静的屋子响起两声响声。 秦让捂着脸,不解道:“怎么了?” “你为什么睡觉?” “晚上了啊,当然要睡觉。” 季如翌沉默了,似乎在思考他这句话的逻辑,想通后又拍了他脸两下,“不对,我留下来,你为什么睡觉?” 秦让反应过来了,惊喜道:“你是想……才留下来的?” 季如翌赶紧摇头,可惜没抓住重点,“不对,是你先叫我留下来的。” 面对脑子明显短路的季如翌,秦让瞬间大灰狼附体,嘴里说着,“是是是,我叫你留下来的。”手上也没闲着,趁着季绵羊还没反悔,赶紧扑过去,几下便把他吃了下去。 喝醉的季如翌比平时热情得多,片片低吟从嘴角溢出,最后抵着秦让的胸膛,低语出声,“喜欢……” 秦让喘着粗气,紧紧搂住他,心被填得满满的。 他信这句话,就算他是喝醉了,他也信,只因为他是季如翌。 …… “药主,这药你刚才已经查过一次了。” 药阁的小弟子在第四次告诉季如翌的失误后,终于忍不住加了一句,“药主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身体要紧啊。” 季如翌放下手中的药,微笑着叫他们不用担心,转身进了药库。 他昨晚少有的醉了。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之后的所有事情,他还记得。 今早从秦让那里离开时他都是偷着走的,他不敢相信昨天在床上那么主动的人是他自己,还那么的…… 叹了一口气,季如翌将药材搬出去,招呼人清算好,弄完后才离开了药阁。 刚回住处,便看到秦让杵在他院门口,见到他风一样跑过来,不满道:“你怎么先走了?” 季如翌咳了一声,“药阁有事。” 秦让看着他发红的耳尖便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为难他,“我明日就要走了。” 两人并肩进了院,季如翌道:“不是还回来吗。” “来回也要个三四天。” “才这么几天。” 秦让很不乐意,撇撇嘴,“这么几天怎么了,我走了你要想我啊。” 见季如翌点头,他又故意将手放到他屁股上抓了一下,笑嘻嘻道:“这里也要想。” 季如翌额头隐隐冒出青筋,片刻后面上转为颇有深意的笑,拍掉他的手道:“会不会想你我是不知道,不过有些人肯定是很想我的,等你走后……” 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气坏了秦让,他想起上次青楼里对季如翌虎视眈眈的女人,连忙抱住他嘟囔着:“不行,你太坏了。” “我哪里坏?只是在说事实而已。” “你再这样我不走了,就在这看着你。” “你还能时时刻刻跟在我后面不成?” …… 两人打打闹闹半天,秦让始终说不过他,最后用嘴堵住那张伶牙俐齿的嘴,院子里才安静下来。 两人分开时季如翌脸上红扑扑的,看得秦让只想直接把他扑倒,头顶着他肩窝低语了几句,又哼哼着:“怎么办?” 季如翌扯着他头发远离自己,嘴角勾起,“想得美。” 最终秦让也没有得逞,昨晚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