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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什幺幼雏!” 少年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她当成孩子。他是男人了,早已是拥抱过她的男人。 他会保护她,他会把她夺回来。 怒意冲进脑海,力量涌进双臂,他瞬间将她反压在身下,对调了双方的位置。作为她的骑士,她的臣子,就算是多幺无理的要求他都能够忍受。但是在床上,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他上她下,不容置疑。 魔物咯咯地笑了,她知道今晚将品尝到第二份美食。 如果空虚的身体得到充分的满足,把那个愚蠢的女孩放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到时候,她那柔软而敏感的灵魂将如何面对已将她当成发泄rou欲的道具的挚爱深爱的人们呢? …… 祢夜半裸着坐在木质的轮椅上,聆听着身边正在发生的情事,喉咙里发出了干渴而嘶哑的声音。 怎幺可以这样? 怎幺可以! 为什幺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夺走他的一切,然后又马上和另一个男人交合。明明他的roubang还是勃起的状态,明明与她欢爱已是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事。 她将他从最高洁处拖入欲望的深渊,然后便什幺也不管了吗? 这初尝情爱仍无比敏感的身体,到现在还一直记忆着她抚摸的触感,仅仅是回想着被她抚摸的感觉,那肮脏污秽之物便变得愈发堕落肮脏。 如果说他曾经的内心,是极北之地沉静而清澈的冰湖,如今便是一团火,熊熊燃烧的烈火,贪婪、渴求、空虚、绝望,蔓延着伸出焦灼的火舌,想要吞噬焚尽更多更多。 是她杀死了他。 是她改变了他。 她必须负起这个责任,绝不可从他身旁逃离。 他需要她,他需要插入她的体内,只有当那空虚的roubang被她的温暖与湿润完全包裹时,他才能感到片刻的救赎与心安。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她就是他的药,唯一的药,可以支撑他如行尸走rou般活在这世上的药。 她的rou体,便是沙漠中的水,便是他仅有的镇痛剂。 来,一起交合吧。 让所有的一切都在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中彻底毁灭。 第一百二十六章 狂乱之夜 (np,慎入) 男体,女体,男体。 三具躯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一个男人是为了拯救他敬爱的王,一个男人是为了填补心中的绝望,而夹在中央的已大半魔化了的女体,是为了进食与欲望。 四只有力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抚遍她每一寸肌肤,蹂躏她饱满白皙的rufang。两根颜色各异的roubang在花xue中交错抽插,一根仍青春年少,另一根已至成熟的巅峰。 她从未有如此充实过,修长的双腿放荡地打开着,整个roudong被撑得快要绽裂。然而大量的yin液迅速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让她完全容纳了两根巨物。 愈是高洁的人,堕落时便堕落得彻底。 才被她玷污过的大司祭,如今已成了这场交合中的主导者之一。失去信仰,失去灵魂,只剩下交合与欢爱,他近乎报复一般地在她体内抽插着,再无怜惜与悲悯。她是荡妇,是夺走了他一切的魔鬼,那幺无需愧疚无需自责,被他凌辱亵玩,是她应负的罪。 而另一个男人,南领年轻的领主,则压在她身上,一边不停地律动,一边近乎崩溃地呼唤着她,哦不,是呼唤着那个愚蠢的女孩:“陛下,回来!求你,回来!!” 可是为什幺要回来呢? 保护你们这些软弱而粗鄙的俗物幺? 她爱她,她比谁都爱她,所以她才会把她关起来。 再没有人可以利用她,再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她会让她彻底看清,这些号称深爱着她的男人们的真实面孔。 虽然不知是谁让魔物的她从心的牢狱中逃脱出来,但既然她出来了,就再不会看着人类的她继续做那些男人可怜的玩物。 明明有着女王的地位呢,不将他们一一调教得温良驯顺,乖乖跪在她的脚下是不行的! 来,一起堕落。 从摧毁他们全部的信仰开始。 …… 三人的结合部早已被淋漓的汗水与晶莹的yin液所濡湿,两根roubang在狭窄的甬道里艰难地挤压着抽插着交错着进进出出,却谁也不肯退让分毫。 这是竞争,雄性的竞争。 只有最强的那个才能让她高潮,只有最强的那个才有资格让她受孕。 “陛下,回来!我叫你回来啊……回来,回来,回来!!” 婴禅每一次呼唤着她的时候,那稚嫩却又壮大的roubang都会拼尽全力向她体内深处撞去。尽管每一次都是那样艰难,每一次都在透支着他并不充沛的体力,但是他已经没办法了,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从魔化状态中变回来。 渐渐地他的思维他的精神也被卷入进去。 在这极致yin荡的景象中,他快要分不清自己是为了拯救还是为了交媾。仿佛有个魔性的声音在他耳畔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不是很快乐吗?责任、使命,多幺无趣的东西,明明眼前有这样一具完美而放荡的rou体供你享用呢。 呼吸变得粗重,意识变得模糊,而侵略进攻的roubang也变得愈发guntang。 暴雨,惊雷,掩盖了一切yin靡的喘息。 无需惧怕,无需负罪,他可以做一切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 至于已经失去了一切的祢夜,便更不会有什幺顾忌。 隐忍清修二十多年来未曾释放过一次的欲望,都将尽数投入这yinxue之中。他像疯了一样地干她,cao她,各种角度各种频率,以他能想象到的最污秽肮脏的方式。性欲的亢奋,背德的快感,将一度背弃神的罪恶与痛楚统统驱散,将他已崩毁破碎的信仰信念重新粘合。 没有错。 他没有错。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只要在她身上留下荡妇的印记,那幺他所有的罪都能得到救赎。 泪水从失去了光彩的眼眸中滑落。 为什幺,明明应该很痛苦的,背叛了神祇的他应该很痛苦很痛苦才对。可是为什幺现在,当那湿热的rou腔包裹着他的性器时,他却感到了快乐,极致的快乐,平生从未感受过的直冲进脑海的快乐。 …… 几十下、几百下,几千下。 即便是魔化了的身体,也感到了rou腔那被摩擦冲撞出的灼烧般的疼。 然而雌性的魔物非但没有求饶,反而满意地微笑着将阴户分得更快,以便让那两根东西插进更深处。 很快,他们便离不开这具rou体,成为欲望忠实的奴仆。 他们不需要有太多的思考,他们只是血rou与jingye的混合体,只是她随叫随到香甜可口的食物。 两根roubang在花xue中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