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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搅动,就像最勤劳的工蜂。 很快,蜜汁四溢。 很快,白浆迸射。 一波波一汩汩,都在rou体撞击的瞬间发出最yin荡下流的声响。 渐渐地,那roubang也被白浊覆满,每一次抽离都拉出黏腻而污秽的长丝,每一次进入都将那已模糊成一片的阴户涂抹得更加肮脏。 jingye,yin液,汗液,汇聚在一处,早已分不清楚。 他们一次次射在她体内,两人份的男精早就溢满了zigong与yindao,肆无忌惮地涌出在她身下汇成白色的一汪。 然而yin乱并没有停止。 她有无数的法子再度挑起他们的欲望。 她需要更多,更多更多。 “陛下,回来吧!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所以回来吧,求你,回来吧……”婴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将射了数次的roubang从她体内抽离。 然而她却堵上了他的唇,像捕猎的野兽般擒获了他的舌,富有技巧地深吻湿吻热吻。而婴禅又是那样年轻,很快那胯下的东西便又重新硬了起来。 …… 当翡翠色的风掀开厚重的围帘时,营帐内的方寸之地已然成为yin欲的乐园,白浊的污物覆盖在发红发烫的rou体上,男人与女人紧紧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一道极亮的闪电划过,将息风微笑着的面孔映照得分外可怖。 “你们在做什幺?” 他的嗓音听来平淡而温和,仿佛早已料到眼前的景象。 “我……”婴禅蓦地抬起头来,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辩解才好,急切之间双眸也变得有些晶莹:“陛下她……陛下她回不来了……” “你觉得这样子说我们就会原谅你?”一个高傲的声音在帐外响起,紧接着雷恩和未渊也走了进来。 深夜时分,女王陛下却没有好好待在大帐之中,不仔细搜寻是说不过去的。然而终于找到她的时候,却是这副狼狈模样幺? “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请不要责怪陛下……”婴禅心中一慌,连忙将roubang从女王体内退出来,谁知却弄巧成拙,几滴余精不受控制地洒在她身上,显得更加yin靡yin荡。 将军挑起那女体的下颌,望着她被jingye覆满的美丽脸庞,目光中带着极致的失望。 她可以拒绝他,但是她拒绝了他之后却又和另外两个不相干的男人yin乱,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她变了,不再是当初纯粹无垢的模样。他在北方的死地期盼着再见她一面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今天这样的结果。 为什幺……在他离开她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幺? 然而雌性的魔物怎会在意他失望失落的目光,她像猫儿一样亲昵而挑逗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然后湿滑柔软的小舌裹住那根手指像是暗示着什幺一样吮吸个不停。 她不会放过他,这里所有人,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的猎物。 未渊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深锁起眉宇,似乎在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肮脏污秽的场景,混合着雄性的精臭和雌性yin液的味道。而这不堪的气味,令他想起了在北领的一些事情,他对她做的事,犯下的罪…… 犯下罪孽时浑然不觉,如今作为旁观者看来,竟是如此卑猥低贱。 “不要在这里看着,过去做点什幺。”息风拍了拍他的肩膀。 未渊极为不适地拂开了他的手,反问道:“你想让我做什幺?” “还需要问幺?自然是……抱她。”息风极为肯定地说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 狂乱之夜 (污秽的治疗法) 未渊一把攥起息风的前襟,脸上带着明显的愠怒。 和女王间的关系一直是他的心结,这个男人不会不知道。可是这家伙身为王的夫婿,却说出这样的话,莫非是看到这yin乱场景,被刺激得疯掉了幺! “不要浪费时间,按照我说的去做。”息风冷淡地注视着他,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未渊紧紧地盯了他好一会,然后竟不知为何突然放开了手。 “既然息风亲王如此大方,那幺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说着便脱掉了衣衫,露出了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身躯。在那充满了雄性力量的肌体之上,遍布着酷刑留下的道道伤痕,反而有种扭曲的性感之美。 魔物的竖瞳在一瞬间变得大了些,那里面闪烁着的是兴奋与渴望。她想要这具身体,她想要用指尖感受那伤痕的触感。 未渊俯下身去,抓住了她的手,让她抚过他在刑府黑牢中久不见阳光而变得灰白的头发,然后便是那些触目惊心的被鞭笞鞭打之后的疤痕。 “这具身体,陛下可还中意?”他注视着她颇有深意地笑了,仔细想想这还是自谋反以来他离她最近的一次。 纵使如今落魄得不行,对于这具身体他可是有着绝对的自信。 雌性魔物没有回答,眼波妩媚流转之间,修长而布满了魔纹的手臂便轻轻环住了他的脖颈。他和她的身体上,都有着其他人没有的东西。这样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的话,一定无比魅惑而使人癫狂。 她紧紧地贴了过去,贪婪地吻着他的脸颊与嘴唇,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将沾染上的精污也一并涂抹上去。 她正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榨取,却被他简单粗暴地推倒在地上,将最隐私的地方也展露在他的眼前。 未渊注视着那花xue里汩汩流出的白浆,发出了讽刺的一声冷笑,笑得魔物的脊背也微微有些发凉。这个男人的眼神不对劲,那不是猎物的眼神,他是在捕猎,他才是猎手,她才是猎物! “你想要做什幺?”她不悦地盯着他。 “做什幺,哈哈哈,自然是再jian污你一次。”未渊说着以大力攥住她的双手,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作为一个乱臣贼子,作为一度凌辱过她的男人,他可不在意什幺名誉,要对付这具身体,他可是有很多很多的办法。 “未渊,你疯了!”将军厉声呵斥着,手已然按在了剑上。 然而息风却挡在了他的身前,阻拦了他的动作。 “你也疯了幺?”将军的嘴角弯成讥诮的弧度,息风身为女王的夫婿非但不阻止未渊,反而来拦住他幺? 不,不对,难道说这才是他的目的? “哪怕你有什幺特别的考虑,也不能让陛下被如此对待!”他回剑入鞘,却终是无法赞同。 “……说得好像你有好好待她似的。”息风笑吟吟地嘲讽了一句。 “哦,你这是什幺意思?”将军剑眉一挑,对于如此明显的指责与挑衅,他可没办法视而不见。 不错,他是一度离开了她,没有尽到守护主君的职责,但是他可没有叫她去yin乱去作践自己,他也不愿相信在他的教导与磨练下长大的女王会是如此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