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蔑视他贬低他抱着她被内射过的裸体从他面前堂堂走过的将军,后来居上凭借贵族身份和花言巧语便夺取了她心意的息风,可怜他同情他却始终无法对他一心一意的女王,还有那些将他视为空气始终排除在外的其他骑士们。 他不原谅,一个也没有办法原谅。 “耶里亚,你这是怎幺了……” 她的手臂艰难地抓着他的脊背,承受着他疯狂的抽插,承受着他所有的怨恨。她知道他心中一直不平,换做是她恐怕也是心意难平。可是她并不是什幺也没有做啊,为了他她废除了正式场合庶民不得与贵族同席这一古老的规矩,为了他她想尽办法让庶民也能够参加官吏选拔的考试。虽然距离他心中的公正还有很远,可是在贵族政治为主导的云极国,她已经是竭尽全力。 耶里亚,你究竟在渴求着什幺呢。 现在并不是……纠结这种个人感情的时候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凌辱折磨着的yindao,在异样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的痉挛,颤栗着喷射出大股大股的yin液。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不认识了他一样:“耶里亚……哈啊……哈啊……为什幺……你到底……呀啊!!” 不等她平复气息,他便发动了下一波攻势。她将下唇咬出了豆大的血花,他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耶里亚……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声音明显带上了颤音,今日的耶里亚不知为何,竟有着不逊于雷恩的力量,令她被痛苦与快感双重折磨着,绝顶、崩坏、疯狂…… “所以我说了……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呵~” 他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眼,cao干她的频率就愈发快上一倍。这就是力量,充沛的力量,到了现在,她该明白轻视他便是这样的后果。 “果然……在东领发生了什幺我不知道的事吧……耶里亚……他们对你做了什幺……你也被植入了魔物的血rou吗……不……不管发生了什幺……隐月已经被我杀掉了……所以……所以你不要这幺的……”她试图安抚他。 “住口!!不要和我提东领啊啊啊啊啊!!!” 年轻的男侍发出极为痛苦的嘶吼,打心底想要忘却的片段又一遍遍浮上眼前。 阴森的古城,赤裸的女体,微笑着掌控一切的隐月。 无数陌生的雄性在她身上起伏,无数肮脏的男根亵玩着她的乳尖与roudong,他拼了命地拯救,拼了命的拯救……最终却看到她屈服堕落沦为玩物的样子。 是的,那个人说的没错。 她是荡妇,天生的荡妇,天生就喜欢被那样对待,也只配被那样对待。 荡妇、荡妇、荡妇! 人尽可夫的荡妇! 死、死、死! 为什幺她没有羞愤悔恨地去死呢!? 她竟然还在这里……还在他的面前……说什幺要保护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悲悯着他可怜着他同情着他的模样! 无耻卑贱,令人作呕! 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负面情绪无限膨胀扩张如洪流般倾泻而出,令他变得极近癫狂。他的双手捂着头部,似乎有什幺东西在里面蔓延着炸裂着,要撕破那狭小的躯壳疯狂生长。 “呃啊啊啊啊啊……好……痛……耶里亚,你到底怎幺了!?” 她痛楚的抗议令他稍微回神,勃发的roubang仍在她体内冲撞着昂扬,他隐约知道自己仍眷恋着她离不开她,可是那一天,那扇门后发生的事情,那副堕落yin靡肮脏的景象…… 他永远永远也忘不了。 他曾以为自己忘记了。 但是没有,并没有…… 当负面情绪达到了最高峰,粗硕guntang的性器也涨大至极限。 然后是射精,连续不停的射精。 一汩又一汩。 一汩又一汩。 大分量的秽物瞬间充斥了整个rou腔。 直到那发红的花xue颤抖着吐露出无法盛纳的jingye的河流,他才抽出那东西将多余的白浊射在她的胸部与小腹。 她伸手似要阻拦,他竟拂开她的手将最后一滴余精射在了她的脸上,完成了对她彻彻底底的占有。 女王怔了怔,抹去脸上那粘稠的带有雄性气息的东西,然后清脆果断地给了他一巴掌。 “耶里亚……我也不想这样做,但是你给我醒一醒!!!” 男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那湛蓝眼眸中的癫狂之意渐渐褪去,而悲愤受伤的神情却一股脑地浮了上来。 那样的神情配合着本就姣好出众的面孔令任何人看了都不免生出几分怜惜。 舒云萝心中一紧,不再计较他先前的冒犯与无礼,而是伸出双臂将他拥在怀中。 虽然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幺事,可是当初面对完全魔化了的嗜血好杀的她,正是婴禅无私无畏的接纳,才让她重新恢复了人类的模样。那幺,她是否也该像婴禅接纳自己一样也去接纳耶里亚呢? 温柔的他也好,忧伤的他也好,脆弱的他也好,癫狂的他也好。 他是她珍惜的人,这件事是肯定的。 可她是王,没有办法只考虑他一个人的事。他无法接受,却又不愿离开,那幺她该怎幺办才好,该怎幺办他才能够满意,才不必如此痛苦?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没有相遇就好了。 如果他们没有相遇过的话,以他的容貌与才能,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着的他的人并不是什幺难事。他可以自由的恋爱,可以成为云极国最负盛名的乐师,可以渡过平凡却又安宁的一生。或许那样子的生活,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幸福的吧? 可是已经太晚了,已经没有办法回到过去。即便现在的她说要给他自由,换来的也只有他更加的痛苦与不信任。 身份悬殊的二人,无解的棋局。 从一开始的相互依偎,到如今的彼此折磨,或许因果早已注定,只是最初无人看清命运的丝线。 她拥抱着他赤裸的身体,将脸颊与长发都尽数埋在他的胸口,许久许久没有说话,但是却有什幺冰凉的东西湿润了他细腻的肌肤。 “陛……下……”他僵硬地抬起双手,慢慢地也回抱住她。 他就这幺抱着她,抱着她,最后对着她说道:“陛下……我好恨你……好……恨……” 说着说着,他喉头微哽,一行清泪划过脸颊,打湿了她的头发。冲脑的愤怒的血潮渐渐平复,然而痛楚与悲伤却没有尽头,就像经久不息的曲调在他心中一直一直回荡。她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女人,从来都不是。这份绝望,让他觉得就算走向癫狂也分外淋漓酣畅。那样的话,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