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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次次误会自己,怀疑自己是细作,从不相信她的辩解。 大婚四日,她交付真心,但他却数次离殿,赴含娴殿狭玩脔婢,惹她伤神,让她只能在宫中走动,转移注意力,排解难受的心绪。他自己许诺过要给她东宫治权,即使她并无意彰显自己的地位,但以太子妃的角色整顿东宫不也是天经地义?况且她从来无意与其他嫔妃争宠,进宫前便做好了清冷一生的心理准备。一开始,他意外的温柔与细心,让她动了心,以为可以期待,或许嫁给他不是坏事。可是她现在觉得自己错了。此次,她只是无心撞破他的丑事,他便如此发火? 错的是他。 她的心中如此呐喊着,虽她个性温柔沉静,随和甜美,但他不该在脔婢前羞辱自己。他若没有硬要她入殿,硬要与她争执,她也能从容离开,视而不见,自己舔伤便罢了,如今他如此步步进逼,咄咄逼人,那往后她还要不要以东宫后妃之主的角色治家? 两人各怀心思,愤怒充满两人之间。江行风瞪视着眼前被指婚为他的太子妃,他的正妻,她的眼神从原先的清澄无辜,惊慌失措,转变为倔强。何曾有人以这种眼神看他?只让他觉得更加不快,只想折磨这双眸子的主人,锉去她的锐气。 「那是什么眼神!你不服气?」江行风疾言厉色,抓住行歌的力道更重了,疼的行歌冒出了泪花。 见到她的双颊已开始泛红,被他扼住之处也开始红肿,她含在眼眶的泪珠就要落下,心里突然有些怜惜,松了手劲。 「不要忘了你自己发的誓言,你是我的禁脔,我床上玩物,收回你的愤怒与倔强,别以为顶着个太子妃,就以为自己是凤凰!我要拔掉你的金冠,怎样玩死你,铲除你秦家,易如反掌!」江行风在她耳际低声恐吓着。 行歌一震,眼神一暗,一眨眼,泪珠便滑落在江行风的指尖上,烫的他忍不住缩了手。正要开口要她退下,行歌却先开口了。 「我从来都不想嫁给你!」行歌握拳咬牙说道,说的如此决绝,但却觉得自己在说出这句话时,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什么东西崩塌到幽深的黑暗之中。 她没有停口,咬牙继续说道:「我并不稀罕当太子妃。既然倒霉嫁给你,我也认了。但大婚才四日你便狭玩脔婢,本来就是你的错。」随着冷绝的言语出口,她的眼泪汩汩淌了双颊。为什么她嫁的人必须是皇太子?为什么她嫁的人只是把自己当玩物?为什么她会对这样的男人…心动?在握住他那双手的那一刻,她便交付了自己的心,期待他,对她好? 不稀罕?倒霉?后悔嫁给我? 江行风怒目瞪视着他眼前娇小人儿居然如此忤逆自己,说着根本不想嫁给自己,也不稀罕,充满蔑视的话语,又提及大婚四日他便狭玩脔婢,指责历历。她以为他是谁?她又以为她是谁?内心就如同一座火山爆发,怒不可遏! 他揣住行歌的手,向后一折,行歌不堪如此疼痛,踉跄地跪在地上,他又将她推倒在地,压制于地上暴怒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行歌金枝玉叶,从小深闺娇养,哪遭遇过如此暴力的对待,痛得她轻呼出声,可是平时个性温雅的她,只要闹起别扭,却可以比任何人要固执倔强。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要再跟他起冲突,她还是忍不住回嘴。 「…是…是你来招惹我的…不是我要…爬上你的床…我才不稀罕…当太子妃!」行歌闷声忍着痛,硬是要将这些不需要告诉江行风的话,说了出来。 「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在织锦园蓄意撞入我怀中,明明是你到萧皇后面前说我强暴了你!你自导自演,毫无羞耻!残花败柳也敢想要当上太子妃!也想要母仪天下!秦行歌,字凤仪!有凤来仪!可别以为秦家老头的话没人知道!如此野心,其心可议!」江行风手劲更重,怒气已完全失控! 「呜…啊…」行歌只觉得手臂要断了一般,发出痛吟,一出声,又咬紧自己的牙关,抿起唇瓣,硬是让这痛楚呼痛的声音吞到了肚里。 「你别以为我说过太子妃享有东宫一般治权,你就可以挟着我给你的权力到处嚣张!你以为你是谁!?胆敢来含娴殿纵容宫女叫嚣!这种好妒德性凭什么治家?你口口声声脔婢!不要以为你自己是太子妃就胜过了谁!?我告诉你!在你心中,你和脔婢无异!你是我的玩物!我要怎样玩死你,你就得受着!」江行风语调如隆冬寒霜冰雪,每一字每一句掷地有声。听在行歌耳里,更如冰锥,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心脏! 「…我…没有…以为我是谁…在你心中…我不过…就是…你的禁脔…不是吗?」行歌额头冒着冷汗,沁湿了云鬓,明明已经快疼的晕过去了犹自嘴硬。 江行风见她已冷汗涔涔,嘴唇发白,居然还如此要强不认输,怒气更盛,暴吼道:「知道就好!我要干谁就干谁!我要玩谁就玩谁!你管不着!你不过就和他们一样!没有高低之分!」 「你要…玩谁…关…我什…么事?」行歌虽然这样说,却觉得自己的心好痛,眼泪不断地流淌下来。她多希望她的夫婿只爱她,不会爱别人,一世一双人,岁月静好地过下去,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他要这样待她?如果不是嫁给太子,该有多好? 「好!那你就给我看着!」江行风怒极反笑,松了手,甩开秦行歌,大步走向床榻上惊疑的奉晴歌。 刚刚江行风说秦行歌什么?残花败柳?她的身子不洁?那为什么她可以登上太子妃之位? 奉晴歌眼见江行风情绪失控,暴怒动手,原本还幸灾乐祸,但见江行风下手不知轻重,她从未见过江行风如此狠虐,惊惧地连身子跟着心惊抖了起来。 江行风翻上了床榻,拉过了奉晴歌,扯开了覆盖在她身上的单衣,掰开了她的腿,此时晴歌才惊慌失声叫道:「殿下?…殿下你要做什么?」 江行风不回答晴歌,低吼:「张开腿!」 晴歌明白了江行风的意图,觉得不可置信,原来自己在他心中也不过是个可以拿来狎弄刺激其他女人的玩物吗?心里一寒,却又抵不住江行风的蛮力,蜜xue被江行风一举插入。 「殿下…不…不要啊…」晴歌尖叫推拒,觉得羞耻又心寒。江行风居然为了气那个女人,在那女人面前干她?在他心中,自己到底算什么?难道真如他们的对话,自己是娈婢。自己多年苦心取悦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