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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只有四天就失去了他的心? 她望着床榻下趴着看着自己的女人,那个女人极为美丽,即便哭花了妆,睁着迷迷蒙蒙的泪眼看着她的模样,依旧楚楚可怜惹人心疼。残花败柳也能当太子妃?凭什么?凭她家世显赫?凭她沉鱼落雁、娇柔华贵似芍药? 对秦行歌的妒恨突然涌上心头,念头一转,嘴角淡淡地勾起莫名的笑,将双腿缠上江行风的窄腰,像是要将他的rou茎纳入自己的蜜xue融为一体般,满脸媚态,哼哼唧唧地浪叫起来。 「哎呀,殿下,好爽啊,干我,好深啊,好舒服啊。」她伸手抚摸自己的rutou,挤压着,又将纤细的手臂绕上行风的颈上,硬是吻上了他。乳浪在江行风发泄怒气似的撞击下,荡出一波波绚丽。 行歌泪眼迷蒙,已经分不清楚是手臂的痛楚,还是揪心的痛。看着自己的夫君,自己执手的男人,和一个陌生的女人rou体撞击纠缠着,哽咽委屈,然后陷入黑暗。 019 太子妃失势,暗潮下隐晦的思绪 江行风见秦行歌趴在地,冷声道:「你又在玩什麽花招?」 过一会,才意识到行歌已昏厥,从晴歌蜜xue中抽出玉茎,疾步走向行歌,一把抱起瘫软的她,发现自己方才失控竟伤了她的臂膀。行歌双眼紧闭,泪痕未乾,纤长的睫毛覆着双眼,轻轻颤动着。她的脸颊红肿瘀青,左手向下不自然的脱垂,让江行风看了心惊。刚刚她居然硬是忍耐经络受伤的痛楚,宁愿死也不肯呼痛?她的脾气不如她娇弱的外表,竟如此倔强吗? 江行风心底冒起陌生的感受,不知该责怪她的固执,还是自己的失控,带着更多说不清的感受,向殿外大吼:「李春堂!传太医至未央殿!」紮起衣带,紧搂着行歌,快步回宫。 晴歌被撇在床榻上,一脸震惊不信,眼神闪烁着恨意,死盯着那昏厥在太子殿下怀中的女人,直到太子殿下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外。 ***** 江行风於藏书阁中,翻阅着北疆驻军信使密函,近来北越动作频频,北疆边界发生零星战事,虽是农民与北越牧民对耕地与牧场的争执,但也隐含着北越纵容牧民作乱。恐怕宗室和亲已经无法稳定北越与楚魏之间的和平。他皱着眉,心想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禀奏楚魏帝。 「启禀殿下,太子妃殿下宫女静儿来报,已三日夜梦呓不醒。且皆是夜间发热,睡得极不安稳。已有数名宫人碎嘴大婚不过七日,这样太不寻常,恐怕是不祥之兆。太子殿下要移驾未央殿暖阁探看吗?」李春堂捧着茶盘踏入阁中,一边为江行风添加决明子茶,在江行风身侧斟酌许久,才开口。 江行风并未抬头,依旧於奏摺上飞快地书写,淡淡地问:「那些个碎嘴的,全部掌嘴三十。」 「是。」李春堂垂眸应声。 「还有什麽事吗?」江行风见李春堂犹站在身侧,终於抬眼看了他一眼。 「…太子妃殿下那里…」李春堂小心翼翼地问,就怕惹火自个儿的主子。 自从那日含嫺殿风波,太医诊治过太子妃左肩脱臼,固定臂膀,需要静养後,太子殿下就入住青涧殿,再没回过未央殿,也没探问过一句。如今芯儿遣了静儿来传话,千拜托万拜托,就希望太子殿下可以过去看看秦行歌。 那日动静如此大,东宫内都知道太子妃殿下彻底被太子殿下厌弃,堂堂太子妃竟如冷宫弃妃,未央殿也因太子殿下不在殿中清冷起来。有些势利些的,转而靠向奉侍姬,一些难听的话都传了出来。 他原不该替静儿传话。但东宫闹成这样,难保不传入皇上皇后耳里,传回秦家,到时候不知又要惹出多大风波。况且,当日争执的如此严重,最後太子殿下居然抱着太子妃回到未央殿,等到太医诊断後,才离去。这真的是行事冷厉沉着多思虑的太子殿下会做的事吗? 自从六年前晴歌事件後,他从未见过太子殿下对任何女人温柔过。那日天坛回来,太子殿下坚持抱着太子妃回殿,让他极为讶异。又看那日太子殿下召来太医时的神色,怒意中带着後悔。太子妃真的受到厌弃吗?他并不认为。但也越发不明白自己的主子到底是怎样想法。 「…知道了。你下去吧。」江行风不冷不热地说了这句话,又埋首於撰拟奏摺中。 **** 大婚第九日夜里风凉,行歌体温又烧了起来,芯儿与静儿满面愁容,忙着替行歌松开单衣,用棉巾沾水轻轻擦去行歌身上的汗。 「都烧了五天了,人还不清醒,该怎麽是好?太子殿下那日什麽都没说吗?」芯儿担心地看着昏迷的行歌,捧起木盆要再去换水。 「太子殿下如此凉薄寡情,不要指望他了,我去传太医吧!」静儿放下手上的棉巾,急急向外跑去。 「快去快回,别耽搁了。我去换水。」芯儿也往内殿的涤尘浴池走去。 当江行风踏入未央殿时中,便是一个娇弱美人半赤裸地躺在喜榻上,满身是汗,身边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未央殿静寂无声,一片冷清寂寥,好不凄然。 他皱了眉,趋步向前拉起行歌的单衣,才发现她的单衣尽湿。本来行歌的鬓间细发如茸,看起来娇俏天真可爱,现在都沾黏在两颊,看起来憔悴瘦弱。他伸出了指尖,拨开了行歌的头发。指尖触及才知道行歌脸颊热烫,他吃了一惊,将手覆上行歌的额头,没想到宫女来报原来是真的,她是真的病了。 那,那些宫人呢?!他的俊眉凝了起来,盈满怒气。 行歌感觉额上的温热,喃喃地呜咽着:「…爹爹…为什麽…」声音如泣如诉,低微不可闻,但在静无人声的未央殿,竟是如此清晰可闻。 夜风袭来,微凉。江行风眉头蹙得更紧,脱去自己的外袍,又脱去自己的单衣。然後扶起了行歌,脱去了她的单衣。 他笨手笨脚地替行歌穿上了自己的单衣,把行歌的单衣踢至床榻下。行歌绵软的身体贴着他,他抱住了行歌,感到她的体温奇高,自己的体表温度还比行歌低了些。 行歌又开始呓语:「…我…想回家…爹…娘…」紧闭的眼角滑下泪珠。 江行歌看着她掉泪,听她破碎的呓语,眉皱得更深,手臂也微微收紧。沉吟一会,小时候他生病时,乳母和贤妃是怎样安抚自己的? 迟疑着,江行风生涩笨拙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好…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