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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前后地摆着臀,她脸庞完全已是从内里渗透出来的晕红,眼睛半睁半闭,头发几乎全湿披散在白嫩的肌肤上,红润的唇半咬着轻哼。 封卓伦半躺半靠在浴缸里,两手分开搁在浴缸的边缘,他的目光幽暗、完整地全部落在坐在自己腹上的女人身上。 触目惊心。 媚、妩、柔……平常严谨克制又不是那么放得开的人,在他身上此刻绽成最最浓郁的样子。 一眼都难以移开。 由上而下的,从漂亮的五官、纤长的脖颈、挺翘的胸……再到小腹……含着他的地方,粉嫩嫩的小口被撑得极开、将他的整根全部都含了进去,深深坐到了最底。 她动了一会,逐渐没了力气,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动作慢了下来。 他的目光越来越深、从始至终都酝酿着最深的风暴,见她累得倦倦地垂着头,他的双手一动、一下子扶住她的腰,用力往下一扣,身体微微一起往里一顶。 “嗯……”她忍不住长长呻|吟了一声,双手自动自发抱住他的脖颈,紧紧的。 他健腰密集地顶,一下一下,身体间拍击声几乎是记记分明到yin|靡,她坐在上面受着,仿佛被他顶到了心脏般,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却还是不吭声,任由他这样对待着。 身体相连、心脏靠近,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分情绪。 他在她身体里,她抱着他,他的难过、悲伤、绝望……她无一不体会分明,感同身受。 他只有她了。 这个骄傲、孤独的男人,小半生生活在动荡之中,没有安全感、没有被真心相待地包容过、没有一刻脚踏实地能够真正去做什么。 封卓伦的动作愈加粗暴起来,俊美的脸庞上不像是平时懒散的,嘴唇线条抿得很紧、一半的脸庞隐在灯光的阴影里,他扣着她的腰,几乎没有往外退出过、只是纯粹往里顶,渐渐一手往下抚着她的小腹,加重着力度。 她已经到过一次,这时突然被他从身上提了起来,他让她半跪在浴缸里、双手捏着浴缸两旁的扶手,不作停歇地从后又狠狠推了进去。 谁都没有说话,几乎是机械的,他喟叹地喘了几口,绷着脸大进大出地动,过程中恰好顶到一个点,他能感觉到她浑身更猛地一颤,撩了撩唇,找准了那个点,用力地顶磨。 销魂入骨。 “嗯啊……”她终于忍不住吟出了声,声调却是从未听过的娇,又近乎带着痛苦,她头发都已经完全被汗浸透,湿着眼睛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前后动。 浴室里蒸腾的是白辘辘的湿气,镜子上已经完全铺盖上了水雾,浴霸的灯光打得极亮,一分一毫都看得清晰。 他眼底是猩红,这时自己起身,将她带了起来,几乎是腾空的,抱住她的腰由上而下地进入,粘稠的液体从交|合处渗了出来,顺着她花瓣往下淌,他望着那已经被拉成一条透明直线的小口里紧缩着自己,动作更大,速度更快。 容滋涵眼前有些发黑,只感到快感已经从脚尖处蔓延上来,流过全身的每一处,身体里被他胀得几乎要裂开,她双手往后掐住他的手臂,终于忍不住求他慢一点。 他必然是不会肯的,不为所动地扣紧她往自己身上套,重重地捣着,她哭着尖叫出来,身体最深处的潮|液涌出。 最高的极致。 她脸颊上满是汗与泪痕,他亦是酣畅淋漓、站在浴缸里喘了会气,这时才把她转过身来直接抱起在臂弯里,低头胡乱地在她脸庞上亲。 “对不起。” 他吻住她的眼睛,低哑的嗓音有些发颤。 说完这三个字,他没有再说,只是嘴唇流连往下,吻住了她的嘴唇。 深吻,辗转地吻。 对不起曾经说过那么多伤你入骨的话,对不起一次次用力刺伤你,对不起逼迫你竖起身上的刺。 对不起,对不起说不配你的爱,对不起你的勇敢和坚强。 容滋涵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动了动唇,只是伸出手慢慢抱紧了他的腰。 他对她说过两次抱歉。 第一次、是他在香港,1200公里的无线电波里他让她彻底心灰意冷、轻松地摧毁了她、让她此生再也没办法去爱上任何一个人。 而现在,是第二次。 她沉默了一会,突然更紧地抱住了他,眼角一闪而过一丝泪渍。 哪怕是抱歉,却没有人比她更懂。 她没有办法去放任一个疯子独自活着,她只知道如果要摧毁、如果要下地狱,她宁愿从此万劫不复,宁愿再无光亮。 失去所有,她也只甘愿去陪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 容滋涵睡得不是很熟。 口干舌燥从梦里一下子惊醒,房间里漆黑一片。 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一样,这时闭着眼睛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一下子就醒得更透了些。 他不在身边。 她皱了皱眉,立刻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一切光源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一片,悄声无息的。 她竟觉得从心底里有些害怕,不顾着浑身的酸软,一下子就从床上翻了起来,抖着手开始穿衣服,飞快地披上了外套。 大口喘着气跑出了酒店,她脑中乱哄哄的一片完全不知应该如何去触碰,目光里是寂静的街道,什么人都没有。 容滋涵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了几步,觉得凉意从脚尖蔓延上来,她掐着手心逼迫自己身体不要发颤。 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害怕、惊慌……她竟觉得自己越来越软弱,从前都能控制得分分好的负面情绪,全部都喷涌而出,完全收拢不住。 他会在哪里? 即使她做到这般,他还是选择离开她、放弃她了么。 … 浴室里竭尽全力的一场爱,封卓伦抱着容滋涵洗完澡后她已经睡熟了。 他将她抱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后,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这时穿上了衣服,打开酒店里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罗家的人几乎已经从医院撤离,按照这个时候的程序,应该开始筹备落葬的手续,去世已故的人都停放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