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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月光,似乎透着异样的、这一生都从未有过的暖色。 … 后来有一天,她抱着易修喂饭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件事情问他。 她难以忘怀的初次,他进入她之前,到底对她说了一句什么话。 他这时已经不再青涩、彷徨,他作为一个父亲和丈夫,从阳台收了衣服走进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和我在一起。 (完) 太子番外(上) ** “嗒、嗒、嗒。” 从底楼的旋转式楼梯一路向上,步调均匀的脚步声离二楼走廊最底的那间房间越来越近了。 “太子。”“太子。” 走廊上恭敬地站着两个女佣,见到迎面走来的年轻男人,俱都敬畏地弯腰致意。 被唤作太子的男人正是罗曲赫。 “她在里面吗?”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脚步也没有停。 “在的。”一个女佣有些惶恐地将头埋得更低,朝着他的背影道,“夫人……夫人她已经将近一周没有出过房门了。” 罗曲赫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头也不回地拿着手上的钥匙,“咔”地开了房门。 进了房门,他伸手将门合上、上了锁,将钥匙往地上一丢。 房间偌大,空气里充斥着糜烂的酒味,窗子开得很大,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怀里抱着一瓶空空的红酒瓶,坐在窗台旁。 女人瘦高,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眼望去,侧脸的长相惊艳无比。 像一幅绝美的、人像壁画。 他看了她一会,直接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静儿。”他走到她身后,出声叫她的名字。 她似乎刚刚才意识到他进了屋,回过头看到是他,平静地开口,“你来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说话的时候,红酒的酒渍顺着她涂了大红色唇彩的嘴角、慢慢地蜿蜒往下,滴到她精巧的小下巴上。 她似乎感到有些热,慢慢地将裙子的前襟解开,雪白粉嫩的胸、渐渐暴露在了空气里。 好像还觉得不够,她的手指顺着自己弯曲的腿、从脚趾一路向上,滑进了裙底。 罗曲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动作。 苍白、美艳的女人,勾魂摄魄,如果不伸手抓住,便会消散在空中一般。 “你在勾引我。”半响,他俊雅的脸庞上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暧昧而冰冷的笑容,“敬静,你是不是疯了?” 被唤作敬静的女人这时侧头正视他的眼睛,目光里有些空洞,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几乎像一只布偶。 “你想做什么?”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你想要达成什么目的,竟然不惜想要勾引我?勾引我这个囚禁你十几年的人?” “你不是做梦都想要杀了我么。”他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时将她从窗台上抱了下来,合上窗户,大步朝床边走去,“无论你想要什么目的,我总不能对不起你的勾引,你说是不是。” … 精巧而偌大的床上,床头的栏杆呈现的是纯金色的光泽,由外面的光的折射、倒映在卧室的墙壁上。 床头的栏杆的左右两边,分别缠着两条丝带,沿着丝带向下,便是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腕。 空气里沾染着不可忽视的情|欲和靡音。 敬静浑身不着寸缕,双手被两条丝带绑着,纤细白嫩的身体像致命的罂粟,呈现在身上的男人的眼前。 罗曲赫的衣服已经散落在床的四周,他正认真地、从她的脖颈一开一路向下,已经吻到她腿间的幽谷处。 她的目光落在雪白的天花板上,手指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唇舌的搅动而颤抖。 马上就要到达那个点了。 可他这时却陡然地停下了动作,从她腿间起身、将嘴里含着她的液体,尽数渡进了她的嘴里,他用力地吻着她,逼迫她全部地吞了下去。 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动作。 “味道怎么样?”他将她两条纤长笔直的腿抬起来、分别挂在自己精瘦的腰的两侧,“把自己喝下去的感觉,怎么样?比我的好吗?” 敬静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两只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入了她。 因为之前有湿润的缘故,进出格外地顺利,她这十几年来都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顺从,就如同一只充气娃娃,任由他摆布。 身体间只有“啪、啪”的拍击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埋进去,逼她承受。 她从头至尾都面无表情地躺在他身下,没有发出过一声声响,他俊逸的脸庞上渐渐染上更残酷的暴虐,最后几记深顶,重的几乎要将她撕碎。 她接连着到了两次,紧致而湿润地包裹、收缩着他,他爽得大汗淋漓,却还是硬忍着没有解放。 罗曲赫这时将自己抽了出来,解开丝带、将她推到床头,自己躺下,让她以跨坐的姿势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他挥手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扣着她的腰身逼她将自己的整根都完整地吞下去,“你不是要勾引我么?不是之前在发贱发sao么,自己来。” 他的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半分俊雅,暴虐地近乎扭曲,他望着她的目光里是深沉的、根本无法辨别的滔天的情感,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他本就胀得厉害,这样一下子硬逼着她整根吞进去,疼得她脸上连半点血色都没有了。 况且还根本不给她停顿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套,在她下落的时候、自己用力朝上顶。 敬静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就这样机械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交|合的地方渐渐有血丝渗出来,她的脸颊上都是汗,嘴唇已经有些发白。 罗曲赫死死盯着她的脸颊,最后顶了几下,将自己抽了出来、尽数洒在了她的小腹上。 近乎如同一场用生命在做的搏击。 他做完后浑身大汗,这时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也没有帮她盖被子,自己面无表情地拿起衣服、翻身下床走向浴室。 她躺在床上,疼得渐渐地晕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