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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井老师,真的非常像我的mama。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能在神态上如此的相似,一开始我不明白,但在想明白那些事以后就理解了。 白井老师和我的mama,对于某个目标都有着强烈的执着。 吸引我的正是这一点。 我摸着他的眼睛,真是有趣,他的睡颜很安宁,唇色极淡,我还从来没有和人靠的这样近,从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还有热量是很神奇的,人无法感知到自己的存在,只有借由他人的呼吸,他人的体温,才会恍然大悟,得知自己原来是这样存在着。 白井老师的睫毛抖动几下,茫然的睁开眼睛,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等的有一些久,看来这个剂量对他来说还是大了一点,要知道时间珍贵,下一次我会适当的减少剂量。 “谷河……?”他不敢置信的确认了自己的处境:“你疯了吗?快把我放开!你这是在犯罪!!!” 我捂住他的嘴:“嘘——老师,我可以听见,安静一些,再安静一些。” 手掌出传来一整刺痛,他的牙齿恶狠狠的刺进我的手掌中,我叹了一口气:“好凶啊,老师……希望一会儿能让你变乖一点。” “这是你一个学生该对老师说的话吗?谷河爱衣!快点给我松开!” 他挣扎着,被我压制的痛苦应该比此刻被捆绑起来更令他烦躁不安,这也很好理解,毕竟白井老师既在意面子又在意权威呢,人越发在意什么就会越发恐惧失去什么,不对吗? “老师,你听说过爬虫脑吗?”我用胶带将他的嘴封上,只是希望他可以省点力气:“大概就是,人脑有选择更为轻松的趋向,如果不加以克制,久而久之,大脑就会退化成只知道选择轻松的事情的爬虫。” “虽然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的道理是人要勇于抗争,但实际上呢,我想说,人是适用性很强的生物哦。” “还记得我提到的,关于生命的那部分吗?”我将他耳边的碎发梳理得当:“只要习惯了痛苦,那么也可以适应一直痛苦,或者质疑【获得幸福】这件事真的有意义吗?能够生存下去并且可以适应的一切,就是恰如其分的【幸福】了。” “我想请老师履行自己作为教育工作者的职责,帮助我完成对于这一课题的探索。” 因为我的时间紧张,所以他也不会再有【时间】了。 我从书包里倒出刀具和止血用的绷带:“我想尝试着让老师喜欢上痛苦……麻烦您了……这应该不会太难。” “首先,学会忍耐吧?” 红色的小刀在他的背上落下并不算深的口子,刀刃每次刺到rou里的感觉都很神奇,当你意识到这是鲜活人类的rou体时,感觉会格外有趣。 他的血在伤痕处流出,肆意的流淌在后背上,如果那手去按伤口的话,就会引发一阵阵带着闷哼和痛意的颤抖。 “之前在历史课上学过一种刑罚,叫做凌迟。” “我给老师撕开胶带,但是不许说话哦。”我用手指贴着他的脸,直到他反应过来,急迫的点点头。 结果啊,撕下胶带的那一秒,他就开始喋喋不休的试图劝说我:“谷河,这样是犯法的,你把我放开,我什么都不会说,就当我今没见过你,这些伤我也……” “啪——” 手掌与脸颊接触,他左半边脸很快肿了起来。 “谷河!” “啪——” “你……” “啪——” “……” 如此这般,只用了几个来回,他学会了明白了如何闭嘴,我就知道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虽然他仍对我报以仇恨的目光。 没有关系,慢慢来。 我摸了摸他的头作为暂时听话的奖励,背上的伤口处理不需要很久:“痛的话就咬我的手,因为老师的手是被捆起来的嘛……” 我将手递到他嘴边,他迫不及待的咬上来,用力的几乎要将我的手背咬穿,直到我用手边的东西狠狠砸了他的头之后才吃疼松开。 “老师,适可而止。” 我扯过他的皮带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 雨天的夜晚真暗啊,但是我没有开灯,心中竟然也不觉得多么恐惧,也许是因为白井老师在我身边的缘故,我现在简直愉悦的想要哼唱些什么。 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想和白井老师分享。 我抚摸着他的脊背,慢慢的说:“在我小时候。” 我看着卧室门外黑洞洞的走廊,明明被黑暗包裹着,从未有过的安心萦绕着我:“我见过鬼。” “一到晚上,它透过就门缝看我,站在我的床边说一些我无论如何都听不懂的话。” “因为太害怕了,所以,一直到我上初中,母亲都会在我的床边陪着我入睡。” 我握住白井老师的手:“就像这样,很奇怪,这样的话,不管再黑,那些坏东西都不会靠近我了。” “我之前,也算帮了老师不少忙呢。” “但是,好像并没有见到什么特别明显的成效。” “但是这一次,我一定能帮助你。” 他咬着牙,露出了不屑的姿态。 “老师可以先憎恶我。” 我将一些东西喂进他嘴里,他应该是想要吐,这很正常,蒙住眼睛会导致味觉变得不够清醒,但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泡了牛奶的面包,老师先吃一点吧,保持一下体力。” “事先说好,每隔6个小时才会有一顿饭哦?” 他还是趴在床边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 太过任性了,白井老师。 但这也没办法,我褪下他的裤子,接着是内裤。 “你干什么!” “太大声了,老师。”我用手贴住他的脸,他抽吸了一声,尽管不情愿但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你要干什么?” “疼痛,快感,羞辱……我想弄明白哪一个最能让老师你听话,嘘。” 他一定是想骂我,但我抢先一步把他的内裤塞进了他嘴里,这下子他又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了,我本来是想同他聊聊天的,谁让他没法保持安静呢。 我将一些甘油用注射器弄进他的后xue,然后用软木塞堵住,他现在应该很难受,双腿都在打颤,但又说不了话,我用手指贴了贴他的脸:“忍一会儿,三分钟就好。” 他贴着床乱蹭,腹中的翻涌一定让他快要崩溃了,我拽着他的绳子把他牵下床:“好了,乖一点。” 这样的绑法让他很难站稳,只能被人扶着前行,带到卫生间以后他前面就失禁了,他呜咽着坐在马桶上,那张崩溃的脸实在很让人意外,我盯着他,恍然生出了一种盯着实验室里的小鼠的错觉,这项活动重复了三遍,直到他虚脱的从马桶上滑落,我用花洒清洗了他,顺便一提,这种绳子泡水边干之后会更勒人。 他软倒在地上,水流在他的侧脸划过,下面的性器却因为排泄翘起,我用力踩上去,啊,只是这样,他就射了,比我预想的还要更快,我想把他再拉起来,但他好像没什么力气了,我也不想耗费体力把他拖来拖去,就在这里吧,我扶着他摆好跪姿,侧脸贴着瓷砖,臀部翘起,我带上手套,那里面的温度高的吓人,他在排斥我,但这样的挣扎太过可爱了,简直叫人没耐心慢慢动作,我将三根手指一同塞进去,有点艰难,但因为甘油的缘故,也算顺利。 白井老师的反应太大了,他的整个身子都在战栗,刚刚射过的性器再次贴紧了小腹,我才我应该是摸到了他的前列腺,反正就这么来来回回的弄了他几次,他射出来的东西一次比一次更稀薄,但我仍然没有停下,现在他应该开始痛了,这样高频次的射精说不定真的会把他弄坏,我摸摸他的头,从冰箱里找出冰块慢慢塞了进去,你真应该看看他可爱的反应,痉挛的像是触电了,就连动静也只有鼻腔中发出的那一点点,像只被冻伤的幼犬。 “7块。” “老师很厉害哦。” 作为今天的收尾,喝点东西吧,老师。 我解下他绑在眼上的皮带,将牛奶喂到他嘴边。 他很虚弱,但仍然咬着牙别开脸,也许是想用这种方式表达骨气。 我掐着他的脸颊将牛奶灌了下去, 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我松开了他的绳子。勒紧的绳子已经使他手臂发紫,我更换了捆绑的方式。 第二天, 然后是第三天,到第四天的时候,就算我拿着面包喂给他,他也只是屈辱而顺从的就着我的手一口口吞咽下去。 …… “你想怎么样,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 老师漠然的盯着餐桌上的向日葵花束,那是我带过来的,现在他们被稀疏的插在宽口的花瓶里,本来是希望他的心情能好一些,但老师的表情还像是要掐死我。他应该寄希望于自己能够获救吧,纵使获救会让这些羞辱被公之于众。但是,事情注定不会想他想的那样发展,我看着他的手腕,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只掌握了十种捆绑的方式,用完的话,就只能重头开始。 我走到餐桌边,这一次他大张着腿被绑在椅子上,我将一盘牛奶摆到他的眼前:“看样子,老师还是很想杀掉我啊。” 我摸摸他的头:“不过,杀人也是要挑地方的。” “大家都觉得,在自己家处理尸体会更安心,但正确的做法呢,却是拖延时间。” “在远的,不相关的地方,拖延尸体被发现的时间,像藏一块东西那样做。” “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选择山上,水边,或者废弃的化工厂之类的地方。”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我遗憾的摇摇头,抓着他的头发将他往下按了按: “来吃吧,老师。” 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他只能像狗一样贴着盘子去舔食,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头,转身走进了房间,接下来,我要打几个电话。 等我再出来时,他已经困倦的合上了眼睛,倒在桌面上,那张脸掩映在向日葵的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