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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漏

    花同学,对于《玉胡鉴香集》的凝露香,还记得多少?

    月怜轻柔的声音响在花家世子的脑中,他嘴里混着残酒,鼻中缭绕着忽浓忽淡的蜜香,脑子发着热,使劲儿想着方才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宴上三杯酒明明已经被拦下来两杯,可还是有一双手箍住了他的腰侧。哪有明着递上来的陷阱,他们哪敢?兵马之交过于生疏的名号便这么好使,所以宣师兄只带了自己和楚禺前去赴宴。凭着明雍一趟营造的贪玩顽劣的名头置换了那么多难以心安的小食,怎么能在整壶酒里孤注一掷?或者是酒杯……宣师兄喝了吗?我喝了多少?楚禺又喝了什么?世子实在是头疼得燥,合礼的衣领交叠出宣京的保守风流,像是吊绳一样勒的脖子僵硬。胡乱抓开紧束的衣领,腰上那一双手揉的更用力了,真是胆子大……世子有些恼火,最后一幕紧急演出一幅慌乱摔杯戏码,好歹是送走了宣师兄跟楚禺,自己也应该是跑了出来,那现在到底是谁,他们有没有安全躲避?一切问题掐头去尾零零散散充斥着脑海,世子难受死了,偏偏身上的手还在动,已经绕过散开的衣襟、手指摸进亵衣——登徒子,还敢欺到花家少主身上,我不教训你我今儿就不姓花——世子使劲儿眨着眼睛,眯着晃动的烛光在那双手里脱身出来,胳膊肘抵着人胸膛翻过去抓住,瞧清那张脸。

    ……楚禺。花家世子有点泄气了,楚禺靠在他身上,本来被夜风吹的冰凉的手指在花世子衣服里好不容易蹭暖了,又失去了庇护的场所。花世子开始对着他耳朵喊他,潜意识里觉得这样会比较有用,于是一声又一声,

    “楚禺——楚禺!是我,醒醒!”

    楚禺是停下来了,可整个人还是倒在他身上,手慢慢环住世子的后背,头低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回答。花家世子心中越来越疑惑,比如说,宣望钧在哪,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了,这些问题又一股脑蹦出来,可他除了喊楚禺的名字,其他话堵在嗓子眼里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只有粗重的呼吸一阵又一阵。世子决定挣扎一下先从目前的情况里挣脱出来,他试了试挪开自己的屁股,可是纹丝不动,楚禺这时候的动作看上去没限制他的行动,但实则异位极其困难,世子心里快崩溃了,他扶着楚禺的头好歹让他抬起头来交流,身下也没停止挣扎,蹭过楚禺有些鼓胀的胯间,他心里戈登一下暗叫不好。这时候楚禺才抬起了头,眼睛紧闭着看不见神采,紧抿的嘴角像是忍得难受。世子轻轻拍了拍楚禺的脸颊,再试着喊他。

    唔!

    楚禺还是没有回答,松出手捂住了世子的嘴。

    ……脑子快炸了。世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又被迫返回到一开始刚清醒时候的情形,被压制在莫名其妙、噢,现在知道了是楚禺身下,莫名其妙的热跟头痛,加上又重新摸上来的手,这回倒是在胸前捂的热热的,揉捏起少年的乳rou起来。世子很想骂出来,被香熏地隐隐作痛的喉咙又只能喷出气音。早就在拉扯中磨蹭掉的裤子卷入世子膝下,似乎是有意为之,但现今就是接近半裸的世子跪趴着受折磨。

    楚禺这个人吧,蛮力真是不小……世子心里暗暗数落起楚禺的桩桩罪责,楚禺的冷漠语气、楚禺的神态变化、楚禺的武力招式,世子有些慌乱,这样一个人现在完全压制着自己,而且宣望钧应该也在附近,就算中了烈药,自己也应该是把他们都送了出来。世子去够着那点烛火想再看看四周,楚禺神智还未清晰,只觉得人有要跑的念头,扣着腰直接去摸去下身限住他行为。世子瘫软趴下,命根被楚禺粗鲁把住的刺激太过强烈,一度冲开了他脑中的混沌。握刀练出的手指磨搓着尚还能说青春的小世子,在他的虎口里逐渐充血勃起,同带茧的手指根根贴合磨蹭,世子也被药香给迷住一样不自觉往他手蜷出的空隙里顶。

    挣扎出的衣料稀疏声混着二人闷哼惊醒了被软筋散药困的宣望钧,他也尽力挣脱在最后一刻寻得这处隐蔽靠下瘫坐。可他睁开眼睛,微弱烛光不至于刺激久居黑暗的他,却将花家世子惊恐的脸跟楚禺的莽行照的清楚,就在宣望钧身侧,他看着楚禺把花家世子桎梏身下,手脚却依旧未散去软筋散的功力,仍不能动。

    花家世子在楚禺手中顶的足了,没了力气又要倒下,楚禺倒是还知道本能,摸向打颤的两股间。

    快出血了吧……花家世子在疼痛里找回一点清醒,这种迷茫和清醒交替出现的混沌,全仰仗那半杯酒,还真是早有预谋,给宸……宸王在……?身后手指脱开的清晰感知,羞耻涌入世子那年轻姣好的脸面上,烧的脸颊通红发热,而楚禺急匆匆将自己抵入的节奏,像条疯狗一样,cao,花家世子浑话终于冒出喉咙,他随便抓着什么东西叫着,撑开破壁的痛楚逼得他从药性中脱解,愈加的清醒让他越发难以忍受。横冲直撞不知章法的技巧浑然不如楚禺的剑术,花世子被压的难受,更记恨起沧海横流,记恨起风云诡谲。被春药蛊了就蛊了,怎么能忘记宣师兄在哪,好在楚禺现下只撞着,破开xue壁的力度还算均匀,rou柱和xuerou肆磨的瞬间得到了回缩的反馈,应是给予了楚禺好感,就没再限制世子的双手。花世子摸到柔软衣料,仔细辨认着纹路,他有点不敢再猜,也不敢抬头。

    花……师弟。还是宣望钧先开的头。围观这轮活春宫太过于超乎伦常,宣望钧也感受到花世子拽住的一轮衣角,还是告知自己的安危,宣望钧在难堪和信任之间选择了后者,他们都觉得这更重要。花世子终于抬头看向他的金色眼眸,可马上又被楚禺的动作给顶地低下头去。宣望钧轻叹气,想闭上眼睛躲避这面前发生的一切。花家世子一阵心悸,屁股之间被莽撞地顶的发疼,肌rou被牵扯运动贴合的撕扯痛苦,心下也难受:偏偏被宣望钧看见了一切,在这个时间,在楚禺面前。

    待到楚禺放开他,花家世子早就体力不支趴着喘气,宣望钧失神半天,也不知如何开口。世子心理难受的紧,挪开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往宣望钧腿间挪去。

    “宣师兄,我……帮你。”世子憋的嗓子也发辣,有些变音的嗓音点醒了宣望钧,还未来得及转过来同他解释,宣望钧两腿间已经被世子握住,竟是在宣望钧逃避的时候,活春宫实在是冲击猛烈,世子握住的物什早就顶上衣料洇出一片湿润。世子解腰带的速度还算快,舌尖舔上宣望钧的命根时,像是在发抖。宣望钧想逃避,但两腿仍无力,他有些不明白花学弟至此是为何,是担忧他也中了楚禺一样的药吗,但分明也不是。

    世子温热软舌舔舐过的地方都痒的过分,他唇抵着青筋细密吻过,究竟都是哪儿学来的奇yin巧计。楚禺经过发泄逐渐得以掌控自我意识,也记得自己方才的所为,他还是抿着唇,默然看着花家世子给宸王慰藉,手却搭上那光裸的脊背。世子一颤,方亲吻到头,两唇抖地包下宣望钧的茎,他没想这么快开始吞吐,但是背后那双手让他重新浮现出方才强制的恐惧,只能开始作弄自己的口腔,去吞吐撸动宣望钧的性器。楚禺虽然恢复大半,但还是支起世子的两腿卡出腿缝来,世子把握着宣望钧不肯动,楚禺只将自己没入他腿间解了最后一点情热。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花世子想。

    宣望钧被吮的爽利,瞪了一眼楚禺,楚禺也只手抚摸着花世子的背部一点点捋过。但世子不知道他俩的眼神往来,只能含着撑开嘴巴的东西呜咽作声。喉咙里又吮着辅佐以舌尖有缠着,这般帮宣师兄疏解的概念在世子脑中闪现,他又觉得身下燥热,剥开的情感热浪又被身后的腿间抽插给扑灭。细嫩腿根皮rou在楚禺有节律的顶弄中磨的红痛,楚禺又放开了他。世子以为疯狗终于结束了,但尚开的xue口又被抵入。在紧张下牙齿不小心碰到了宣望钧的性器,抵在他腔壁溅射出腥味液体,他畏缩地绷紧臀部,身后的xue内也被楚禺如数浇灌。世子忍着吞了口中浊液下去,又给宣望钧以舌清理干净尚且沾在柱体的jingye,这才退出来给他扯上衣物。世子终于回头瞪了一眼楚禺,楚禺终于没有再反应老实退出。世子趴在二人中间躺了僵直了至少一刻钟,两方视线都太过于灼热刺人,快给世子整个人烧红煮透。

    世子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强撑着红肿的膝盖站起来踉跄扯了衣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