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真会玩马鞭,照我屁股玩,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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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应彪没接触过马场,遑论骑马。听说伯邑考还已达成Galop七级,属于业余马术的最高等级,崇应彪对此没什么概念。今天天公作美,风清云静,到了俱乐部停车场,放眼便可望见山脚下田园诗般的越野场,有人遛马放牧。 “我们一会儿去那么?”崇应彪忍不住问。他实则憋了一路的好奇与问题,却因为局促而收敛着。 崇应彪向来知道,自己的舒适圈很小,小到他捡起父母时有时无甩来的生活费时都战战兢兢。进本市重点中学,确实是崇应彪父母拿钱堆的,硬生生将他推到那儿吊车尾。讲他没出息的话他听了成千上万遍,可哪怕是酗骂和责打,父母俩也只勉强抽空赏他。 如果确有什么命运的齿轮,大概便是姬发邀请他打球的那个晚上。他因此交上了两个不同以往的朋友,也因此遇到了某个大人,“慷慨”地扮演一段他生命中不曾出现过的角色。那时,崇应彪初次开始尝到贪婪,不知道日后都要为之付出代价。 伯邑考将发虚的崇应彪看在眼里,笑着回复他不急,然后径直带他去俱乐部里的马文化小博物馆逛了起来。小厅里又只他们两人,令崇应彪对陌生环境的生涩感渐渐退去。穿过博物馆就是俱乐部的会所休息区,休息区外紧连着双层看台,为观赛提供绝佳体验。 青草味的阳光在空中活泼浮动,正使休息室里的照片墙和奖柜熠熠生辉,至少映在崇应彪眸子里是如此。他只扫几眼便锁定了有伯邑考的相片,并主动问起这些都是什么比赛。 聊着聊着,见他彻底放松,伯邑考才准备往外走,说带他去马房玩,见雪龙驹。崇应彪应声说好,但双腿却慢吞吞地不挪步。他飞快滴溜了一眼伯邑考的背影,趁没人注意,把伯邑考照片旁边姬发的照片猛一翻面,啪嗒给摁倒在柜子上了。然后才轻快追上伯邑考,亲昵地扑挂到他身上。 “……怎么突然打鸡血似的?” “没有啊……有吗?”崇应彪对着晴空吹了吹口哨。 其实,崇应彪对雪龙驹这个称呼有印象,他小时候曾听姬发聊天提过。当时姬发说,雪龙驹老高大了,驼三个人肯定没问题。可殷郊跳出来说只能驼两个,然后也不知道他俩谜语人似的你半句我半句唧哝些什么,跟着,姬发别别扭扭地也改口说好像是只能驼两个。很久之后,崇应彪无意间撞破他俩亲上嘴了,才一下子回过味来。 亲眼见到才知道雪龙驹名副其实,一身白灿。伯邑考一开栏,它便四蹄有节奏地哒哒踏过来,神气极了。崇应彪忍不住试探地提起手。 “这匹是小发的。” 崇应彪的手唰地放下。 “呵逗你呢,是我的。它啊,叫篪篪。”伯邑考牵他的手,重新拉起,带着他触摸雪龙驹头颈。 伯邑考给他稍解释了下“伯埙仲篪”,指了指隔壁那匹头上辫着小辫儿的,说:“所以姬发这匹叫埙埙,他显摆想当大哥嘛,还说这叫不分伯仲。” 不经意提到这些家里趣事,伯邑考抑不住笑意,可随后突然反应过来怕崇应彪不悦或感到无趣。但他一扭头,只见到崇应彪微微发愣地望着他。 其实,伯邑考每句话每个字,崇应彪都有竖起耳朵认真听,哪怕他时有装作不耐烦的模样。他隐约知道姬发家里有个在国外读书的哥哥,这与雪龙驹一样,都是距崇应彪很遥远的事,无法触及他心里的断垣残壁。而真正令崇应彪意识到自己对朋友存有某些阴暗情绪的一刻,则是当姬发大胆选择艺考读音乐时。 仅因为喜欢,便有底气做自己喜欢的事,那是种什么感觉?崇应彪无从幻想,但他可以看见自己所谓的舒适圈正扭出恶意来。他为此抱愧,又为想爬而爬不出去感到痛恼。 伯邑考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怎么了?” “没什么……”崇应彪暗道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成熟的大人,“就是好像,终于将你和曾经姬发口中的你联系起来了,很奇妙……” 伯邑考无声笑了下,五指插入他指间捏一捏,继续引着他抚摸篪篪,从眼逐步到耳朵。 “这是马最敏感的地方,他允许你的抚摸,就是信任你了。” 感受到马儿轻微弹甩的耳尖,崇应彪不由自主放柔了动作,目不转睛。他心神正投入,忽然自个耳朵一暖。原来伯邑考伸手拨了拨他耳廓,还笑着问:“对吧?” “对对……对什么对!”崇应彪将脑袋拨浪鼓般一摇,“谁说我,嗯……耳朵敏感了?” 他的回应显然跑了题,手匆忙捋了好几下马鬃。 “呵说真的,我能列出你身体八百个敏感点,”崇应彪突然扭头说道,扬起眼角后矜傲的表情几乎怼到伯邑考脸上,“但我只有一个敏感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酝酿两秒。 “……更爱你一点。”一下撩完,崇应彪徐徐咧开嘴,无声的笑容很张狂。 伯邑考跟他眼瞪眼,忍了一秒,还是忍不住嘴角抽动,欲言又止,头皮发麻。 “滚……”伯邑考指了指马镫,“滚上去。” “嗳你看你,才哪到哪儿就整不会了。” 崇应彪还在得意晃脑,一个马帽就压过来给他戴上了。 “抓好缰绳,注意脚尖外旋一点,别刺激马腹。”伯邑考说着,轻微将崇应彪托了托。似乎靠着腿长的优势,他右腿一跨,上得竟颇为轻盈。 “漂亮。”伯邑考顿时表扬他。 坐上马的崇应彪眼睛一亮,他仿佛瞬间就懂了,没有人能拒绝这份视平线高出两米的威风。伯邑考又与他强调了下坐姿和重心,见他稳当后,拍拍雪龙驹的脖子,篪篪顿时心有灵犀地跟着伯邑考往马房外走。到训练场的一路,伯邑考还手把手教他怎么持缰,怎么开缰转弯。 没费多少功夫,崇应彪已经可以慢步快步转换,腰臀找到压浪的感觉了。伯邑考于是渐渐松了引领,斜靠在场边栏杆上,任他自己溜圈。也是因为与从小养大的雪龙驹特有默契,伯邑考才放这个心。他腰间别着黑色皮革的马术短鞭,但根本没用过。 浅转两圈,崇应彪越发裕如自信,每从伯邑考面前经过,都臭屁地对他弹个响舌。又连续跑几圈之后,崇应彪望着姿态无比放松的伯邑考,起了别的心思。他以掌代鞭,反手拍在马侧臀上。篪篪对他的举动半点反应也无,继续悠哉踏步。 崇应彪一下记起伯邑考早前跟他说的,说马也会在磨合中观察骑手是什么地位,甚至欺负人。他紧了紧缰绳,又扇了马臀一巴掌,这回动作大,使上劲了。篪篪本似乎也没想搭理他,可经不住他左一下右一下地“sao扰”。崇应彪只感觉视野腾地一摆,身下白马就陡然加速起来。 从远远瞅见他手头的小动作,到篪篪开始奔跑,就不过短暂几秒。伯邑考眉头皱起,喝了声。往常而言,篪篪必然懂人意的,但今天它撒丫子跑更快了,沿着围栏四蹄扬沙。伯邑考登时用小拇指指节顶住口唇,猛地吹了一声长哨。这回终于,篪篪迅速停下,甩着脑袋,转向向他走来。 死死俯身抓住鬃毛的崇应彪有点懵,马刚腾步时他还觉得没太大问题,结果现在浑身肌rou都过度用劲僵硬,背上毛毛地发汗。 “显你能耐,”伯邑考严肃地敲他额头一个栗暴,“第一天就会策马了是吧?” 崇应彪轻微喘息,摸摸雪龙驹的脖颈稍作安抚。虽累,可脸上光芒还在,犟着声跟马儿说:“不听他的,咱俩刚才明明跑得还行……啊!” 伯邑考的马鞭总算派上用场了,照他侧臀抽了一下。小臂长的硬杆,精致的扁头皮革,崇应彪没觉得多疼,但被拍打的触感结结实实。 “啊痛……你,你舍不得打马,就舍得打我。”他声音越说越小,脑袋垂抵在马鬃上,斜眼偷瞄伯邑考。 “马不用鞭子就听话,你听话吗?” 伯邑考刚说完,就微妙觉得哪儿不对劲,两人的对话似乎偏向了其他轨道。他甚至下意识瞥向周围看是否有其他人,还好训练场空荡,没有。 “我喜欢听就听,不喜欢听就不听呗!”崇应彪的脚已经从马镫脱出来,垂在马肚子两旁轻晃。他整个上身一伏,虚抱住雪龙驹脖颈。伯邑考甚至注意到他夹紧马鞍的大腿在别扭摩擦。 不出意料,伯邑考从他变得试探的目光中联想到了上次在宾馆的情形。抿抿唇,伯邑考用马鞭顶向他裤裆中央,匿着笑明知故问:“这怎么了?” 崇应彪艰难地唔了一声:“……管我怎么了。”还扭开头,侧向另一面。 细长的黑色鞭杆紧贴崇应彪下颌伸了过去,伯邑考灵活动动手腕,皮革便轻敲上他低埋的脸颊。 “转过来。” “不转。”拒绝得很利落。 啪的一声,伯邑考扬鞭抽向他屁股也很利落。明明这一鞭才算用劲,可崇应彪反而不喊痛了,只猛地闷哼。虽后脑勺对着伯邑考,但被阳光穿透的红润耳朵出卖了他。 “你知不知道自己屁股翘更高了?” “胡说吧你,我哪有!” 话音没落,又迎来一鞭,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崇应彪的粗喘渐渐从牙缝溢出,伴随破破碎碎喊“哥”的呻吟。臀rou很快发热得厉害,连相贴的那层裤子布料都变成敏感的折磨。他浑身肌rou跟着伯邑考扇打的频率反复绷紧,roubang也如此一下下与马鞍前端贴挤,硬得跟屁股一样充血。 “啊……啊要打烂了,屁股……唔啊……嘶呃,好烫……哥,好烫……”崇应彪主动扭回脸了,脆弱地望向伯邑考。 “烫么,我摸摸。” 崇应彪以为哥哥给他的安慰要来了,哪知道伯邑考的马鞭一下从他后腰挤进裤子里,直接滑入臀缝,甚至皮拍边缘已经剐蹭到后xue。臀肌一紧,崇应彪不由得屁股夹紧皮鞭。伯邑考顺势手松开,弹了下外面鞭子柄头,笑:“长尾巴了?” “唔——”崇应彪迷离地眨了下眼,竟随他的话摇摆起屁股。 他这别扭的准男友果然又在情欲享受中撒娇服软,每当这时,伯邑考发现自己也忍不住因他的反应而兴奋,兴奋中压抑着凌虐欲。他感觉自己要被崇应彪带坏了。 残存的理智使崇应彪发sao的同时还记起观望下周围有没有别人,可伯邑考忽然掐紧了他两颊,只许他望着自己,并利索地解他裤子,外裤和内裤一并往下扒。火热的屁股陡然接触凉风,崇应彪通身打了个哆嗦,酥麻酸爽。而且,弹出来的jiba一下子撞到皮质细腻的马鞍上,yin水歪歪扭扭地滑出几道弧线。 “会……会不会有人啊?” 伯邑考不回答,偏偏给他了个模棱两可的眼神,手心固定着他的后脑勺轻压。瞬间,羞耻与紧张蹦到了崇应彪嗓子眼,捏马鬃的手拧得指节发白。就这时,伯邑考凑过来吻住他,两人舌头滑溜地闯进彼此口腔。但这一深吻转眼便宣告结束,崇应彪还意犹未尽张着嘴,拖着嘴角银丝,伯邑考已将目光重新投向他的屁股。 紧巴巴的裤子只能脱到一半,反而将崇应彪本就圆挺的臀部彻底挤成两瓣rou球,与腰窝形成令人遐想的弧度,这弧度多适合后入cao干时捏握,配上这些深浅不一扇打的红痕,无怪伯邑考垂首亲了上去。 “嗯啊……唔哥,不要……”崇应彪连连舔嘴唇,露天光屁股被伯邑考亲这一认知令他激动抖得厉害。屁缝里仍夹着马鞭,于是跟着一起发颤,活脱脱一只sao狗。 果然,伯邑考也不自禁轻骂:“小sao狗。”并一巴掌掌掴下去。 手心比马鞭接触面大,声响也更大,扇得崇应彪屁股rou浪一弹。他声音轻,却也落到了崇应彪耳朵里,呜哼道:“哥你……你怎么会说sao话了……啊……唔你,你再说几遍……我会射的,我真的会射的……唔不行了……” 伯邑考一把抽回马鞭,重新顶向崇应彪呢喃不停的嘴中,在那片他刚才舌吻过的地盘巡视。皮革与汗水交杂的味道猛窜进崇应彪脑子里,而他还在贪婪地呼吸。 “被哥哥叫声sao狗就不行了,嗯?” 一手执鞭色情地玩弄他口腔,另一手却牵起崇应彪垂耷的手心。纯情地搁到嘴边,一根根亲过他发抖的指尖。崇应彪把他的亲昵举动映在眼中,几乎觉得精神已攀上高潮。 “唔sao狗对哥哥发情,想……好想射哥脸上……呃啊……” 崇应彪彻底旁若无人地耸起腰肢,jiba一下下往马鞍捣,分明就是对着伯邑考的脸自慰。伯邑考轻微一眯眼,细鞭从他嘴中猛然抽出,拉起口水,径直照屁股打去。皮鞭这回直接与肌肤接触,唰地从右臀抽到左臀。他扇一下,崇应彪就在哭腔中颤着低喃一声“哥”,直到他猛地咬紧牙关,rouroujingye喷涌,顺着马鬃往下淌。 失神了几秒,崇应彪重新意识回笼时,只听见伯邑考低声细语:“乖,唔乖……” 他恍惚张了张嘴,却发觉伯邑考不是在对他哄,而是搂着雪龙驹的脖子对它哄呢。刹那之间,崇应彪感到一切开始索然无味地消退,甚至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干了这些不要脸的事。冷风吹得他半截屁股发凉。他想,他怎么总在伯邑考面前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 突然,伯邑考的手臂圈了过来,人体相拥的温度一下密不透风。崇应彪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伯邑考正帮他拉上裤子,且袖子还在jingye上擦来拂去的,然后扶他下马。 “你最后那下……抓痛篪篪了,差点没给你甩下去。” 崇应彪无意识地不满嘟哝。 伯邑考见他仍撇着嘴角,继续把他有些僵硬的脑袋拥入怀里,嘴唇印在额角,哑声又说:“知道了,以后天塌下来也得先抱你对不对?” 崇应彪本垂耷着视线,诧异抬了下眼皮。他没想到伯邑考会猜到他这点微不足道的心思,明明又可笑又幼稚。 “打……都让你打完了,你就应该要抱我,要亲我。”崇应彪犹豫过后,一字一顿讲给他听这执拗话。 伯邑考微微拉开距离,抚着他脸颊,凝思了一刻,然后低柔地“嗯”了声,去亲他。 现在,伯邑考可以说他懂崇应彪到底在期待什么了。期待的不是惩罚,而是惩罚之后的怀抱,因为这是崇应彪认为接受得不心虚的一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