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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正陷在自己的内心戏中,猛然听到他的问题,她一脸的茫然,眸色又浅到深,最后深不见底,“你说我肚子上的纹路吗?是不是吓到你了?”她咽了咽喉咙,喉间似有血的味道。 心脏的跳动都变慢了。 她都快忘了小腹上的纹路,一道一道的。虽然前两年,她试过一些药膏,可是终究不能再恢复到以前那样的肌肤了。 那些记忆不知不觉间被她掩埋在盒子里了。 她望着他,嘴角展开了一丝浅笑,“如果我说,这个文是我发胖时留下的,你相信我的话吗?” 静默无声。 她掐着掌心,一片生疼。 傅延北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双眼皮,微微凹进去。钱菲说,傅延北的眼睛特想韩国的李东旭。叶然不置口否。 “我信。”傅延北缓缓开口,他信。虽然刚刚有一刹那,他有过一个念头,只是刹那。 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他郑重地开口,“叶然,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坦诚。” 叶然终于呼了一口气,轻轻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目光温柔地看着他,“四年前,有一段时间,我很胖,足足胖了二十斤。”那个样子,她至今都不敢想。是她吗?真是是她吗? “你减肥很成功。”傅延北调侃道。 “是啊。我怕那么胖,以后找不到男朋友啊。”她盈盈地望着他。 就让一切重新开始吧。从现在开始,她只希望,他知道,她爱他就行了。 傅延北笑笑,“每一个胖子都是一支潜力股。” 叶然心情大好,“所以不能小看胖子啊。小笙刚刚生下的来的时候,也很胖,手臂像藕节。我手机坏了,不然给你看照片了。” “怎么不见小笙?” 叶然默了一下,“她住院了。” 傅延北拧起了眉,“怎么回事?” “那天落水,后来肺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的眉心越皱越紧,只是看着她,也不说话。 叶然头大,“我怕打扰你休息。那个,我爸妈过来了——” 傅延北抿了一下嘴角,“以后有事可以第一时间找我,再怎么样,我们也是邻居。” 邻居…… 叶然撇撇嘴角。 那个晚上,夜色悠悠,星空璀璨。叶然和傅延北说了很多话,有关叶笙,有关书雕,还有她总好奇地问他,他在美国的时光。 傅延北一边拼着飞机模型,一边耐心地和她说着话。总觉得这样的时光,好像经历过,可明明没有。她的一颦一笑竟然勾起了他深深的留恋。 他这心啊,真是百转千回。 第二天,傅延北去深海二期现场。监工负责人:“傅总,您放心,三个月内肯定能完成。” 傅延北每层楼都走了一下,“安全、质量、速度,一步不能少。”深海是他的开始,他不是要用这个和大哥比什么。 “您放心。” 从深海百货出来,傅延北瞥了一眼对面金基,看到一个显眼的广告标语——宁城第一家书雕店六月一日正式入驻金基店。 他的眼睛被标语晃了一下。 陆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书雕?那不是叶然工作吗?” 是她,无疑啊。 “后来”这样的店名是有什么特别意思吗? 傅延北眯着眼,“金基是梁家的产业。” “是啊。”陆风回道。 时轶是梁景添的亲外甥,这件事可能知道的人并不多。 “陆风,帮我买一份礼物,送给小朋友的。”他吩咐道,随机走了几步,“算了,我去买吧。” 外面的阳光炽热。金基在深海正对面,过去要走地铁地下通道。 傅延北去了金基。这要是让金基的人知道,也不知道会说说什么呢。 陆风拦不住他,“傅总,咱们深海百货一期还在呢,那么肯定有很多礼物的。” 傅延北瞥了他一眼,“陆风,你去过金基吗?” 去过。上个月还陪小林来过,里面的东西太贵了。尽管他的工资和收入也不低,可小林还是舍不得啊。 “去看看吧。” 金基前几年前就改了定位,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国际高端奢侈品牌,一到六楼是购物中心,七八楼是餐饮,餐饮选择也是全国著名的连锁店。 玻璃门自动打开。 书雕店在一楼,正大门左侧。店里正在装修,整体布局已经形成了。简单、明朗,看的出来,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傅延北稍稍驻足。 巨大的透明玻璃上倒影着他的身影,他打量着书雕店。 工人看到两人站在这儿,说道,“还没开业呢。” 傅延北点点头,“老板是不是一个年轻女孩子?” “不知道。有个女孩子来过一次,不过,还有个男人也来过两次。” 陆风好奇了,“是什么人?” “和你们差不多,西装笔挺。” 傅延北弯了一下嘴角,抬腿往楼上走去。 陆风莫名,不知道傅延北怎么了,一副高深莫测。他完全跟不上老板的节奏,再这样下去,他该自动辞职了。 傅延北买了一个小熊玩偶,和小丫头一般大小,他想小女生已经会喜欢吧。“陆风,泰迪熊四五岁的小女孩会喜欢吗?” “小熊有什么好玩的?现在的孩子不会喜欢这么幼稚的玩偶的——” 傅延北一记冷光。 陆风呵呵了两声,“要不打个电话问问叶然?” 傅延北撇开眼,“谁说我送给叶笙的。”他的嘴角不由得划起一个弧度。 陆风:“……”难道不是吗? 叶然下午去医院看小笙,叶父去了附近的酒店休息,叶母也是一脸的疲惫,可还是留在医院。 “妈,你和爸去我那里休息,今晚我陪小笙。” “你那里又不是你的家,我和你爸住酒店过来照顾小笙也方便。” 叶然低头小心翼翼地盛稀饭,“好啊,那过段时间,我就去看房子。” 叶母笑笑,眸光突然落在叶然的脖子上,那处一块青紫,应该不是撞的。女儿心大,竟然没有注意到。 “小心烫——”叶然把碗递给她。 叶母慢慢挪开视线,她搅动着调羹,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然然——” 叶然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我去接个电话。” 时轶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举目眺望,俯瞰着整座城市。夜幕渐渐暗下来,霓虹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了。 站在高处,总有种灯光阑珊的感觉。 叶然的手机修好了,唯一的问题是相机坏了。维修师傅花了很多功夫,“先生,这款手机太老了,零件现在也配不到。相机我是没办法修好,要不你问问别家?” 时轶打开相机,发现相机一直黑屏。“以前的照片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