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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师傅打开相册,“您看下,照片应该没有问题。这是你妻子和女儿吗?” 时轶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多的东西。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眼底掠过一丝幽深的痛楚。 电话通了。 “时轶——”叶然的声音很好听,轻轻的,柔柔的。明明在北方长大,却带着江南女孩的软糯的嗓音。 时轶深吸了一口气,“叶然,有没有时间?我们见个面。” “现在吗?怎么了?我现在在医院。”叶然回道。 “你的手机修好了,抱歉,我查看了你的手机。”时轶的华语一字不落地传进她的耳朵。 他看到了她和傅延北的照片,看到了她穿着白色棉麻的连衣裙,小腹微微凸起…… 第二十章 叶然的灵魂像被抽走了。潘多拉的盒子被悄然打开,尘封的记忆一个接着一个慢慢回旋,那种心碎的疼痛感再次像涌上来。 前几天,桑珊还在电话里和她抱怨,手机被偷走了,她的信息都要曝光了,这个时代真是一点秘密都没有。她手机里还保存着好几本小黄文、美男照呢。要是人家想勒索她,肯定容易。 时间静默,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叶然指尖用力地掐着掌心,“好,我一会儿过来。”她隐藏的小秘密被人发现了,那个人还是她的好朋友。 “我在云上咖啡等你。”时轶挂了电话,依旧站在窗前不动,背影寂寞。 叶然收拾了一下心情,重新回到病房里。“妈,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 “好,你去忙吧。注意安全。”叶母和所有的mama一样,纵使再独立,还是放心不下女儿。 叶然心情沉沉的,她甚至现在都笑不出来。 从医院出来,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城市,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叶然匆匆下楼,脚步飞快。 傅延北从停车场往医院住院大楼走,陆风走在他的右侧。“傅总,那是——” 是叶然。 傅延北看到了,她似乎很急。 “要不要我去叫她?” “不用了,可能是去买什么。你去车里等我,我自己上去。” “好。” 叶然昨晚已经把叶笙的病房号告诉了他。她说,“这两天,小笙很想你,我——也想你。” 总在不知不觉间,她会让自己的心莫名的悸动。 傅延北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才走进去。 叶母回头看到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身高挺拔,五官俊美。“请问,你找谁?” “延北哥哥——”小叶笙到底激动地叫起来。 叶母瞬间明白了,是他啊。她女儿大学里交的第一个男朋友。叶母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白色衬衫,卡其色长裤,一双大长腿,沉稳泰然,确实不错。 “伯母,您好。我是叶然和小笙的邻居,傅延北。”他彬彬有礼地介绍道。 叶母却突然哼了一声,傅延北眸光一闪而逝的怪异,“伯母——” 叶母很快反应过来,赶紧弥补,“你好,谢谢你来看小笙,平时麻烦你照顾她们姐妹两了。” 傅延北回道,“应该的。”他拿出礼盒,“小笙,送你的。” 叶笙接过泰迪熊,一脸的笑意,紧紧地抱着小熊,“谢谢延北哥哥,我很喜欢。”真是个有礼貌的孩子。 傅延北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叶母看着这一幕,自然、温馨,他和小笙竟然如此熟悉。她不自觉地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如果…… 算了,不想了。 “傅先生,是宁城人?” “伯母,叫我的面名字就好。我是宁城人。” 叶母点点头,“我们昨天刚到宁城,小笙和我提过你好多次,她很喜欢你。” 傅延北薄唇浅浅一笑,“可能这是我和小笙的缘分。” 叶笙眨眨眼,“哥哥,你前两天去哪里出差了?” 傅延北一愣,想来是叶然和小笙乱编了什么。“去很远的地方出差了。”天知道,他一直都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 叶母和他聊了一会儿,心里满是感慨。叶然在大学谈恋爱,他们并不知道。那时候,她和老叶还在和好前期,确实没有太多关注过女儿的生活。以至于后来,他们在最后才知道发生了那么大的事。 如果当时两个孩子没有出事,或许这两人现在已经结婚了。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啊? 只是造化弄人。 出租车一辆接着一辆从叶然面前驶过,正式晚上高峰期,打车不容易。等了二十分钟,好不容易才打到一辆车。 “师傅,麻烦你快点去云上咖啡馆。”叶然急切。 很不幸,车子陷入到拥堵中。 叶然无力地靠在车椅上,闻着汽车的味道。她不喜欢车,周围的人都去学驾照了,可她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学了。 她慢慢地抱紧手臂,大脑突然浮现出四年前的那一幕。 那是三月份,傅延北的生日,三月十二号,植树节。 很好记的日子,可是那天她却忘了。 那段时间,她和钱菲正在参加全国一个美术创意大赛,两人拼了命,每天都在忙,恨不得一天有48个小时。就这样,她把傅延北的生日忘了。 等到第二天,她打开手机时,发现有32条短信,44个未接电话,都是傅延北的名字。 四十四,似乎预示着什么。 她立马打过去,可是手机关机。 她慌乱地跑到他的宿舍,找到他的同学,可他们告知,他今天没有来上课。很好奇地问道,“昨天不是和你去过生日了吗?” 叶然想起来,傅延北先前和她说过的话,她试着去了那家餐厅,在包厢找找到了他。 她不知道他竟然在这里坐了一夜,整整一夜。 桌子上摆着一个生日蛋糕,这是他自己订的。空气里弥散着nongnong的酒精味,桌子上摆着一瓶空的酒瓶。 前几日,他还告诉她,从他大哥那里偷了一瓶酒。 当她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眼圈通红,布满了血丝。“你来了。” 叶然说不出来话。她来了,来迟了。“我——” 他说:“叶然,这两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延北,我——对不起——”连道歉都是无力的。 他说:“叶然,我们分手吧。” 她怔住了。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她整个人都已经处在虚脱的边缘。“延北——” 他说:“我累了。”语气轻弱无力。他放弃了,真的决定放弃他们的感情了。 “不——”叶然崩溃。她知道傅延北不是随便说说的,他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叶然道歉。是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