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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自己做了锅贴,刚包好的饺子放进油锅里,倒上水马上盖上盖子,过一会儿就能吃了,然后~~~~~~~~~~~~~~~~~~~~~~~~~我吃了一顿生饺子/(tot)/~~那鲜美的味道终生难忘~~~~~~~~~~再然后~~~~~~~~~~~~~拉肚子了~~~~(>_<)~~~~ 43 梅亭山的算盘打得很好,何洲与中广集团有仇,他也和中广集团有仇,敌人的敌人便是最亲切的朋友,更何况何洲头脑灵活,昔日的海州市理科状元在他身边打下手,也不会埋没了他的才华,因此他放手让何洲去做,第一件事就是拉拢与中广集团有密切合作的钟兆昌。 过了两天,钟兆昌和梅亭山见了一面,席间两人高谈阔论,宾主尽欢。 何洲忙于应付集团里的工作,这些天也没顾上孙回,孙回一个人自娱自乐,早晨挎着一个菜篮子去稍远一点的菜场买菜,下午替小朋友补习两小时,余下的时间她四处走动熟悉环境,公寓附近的地段都摸熟悉了之后她又跑去几处著名的景点合影留念,一刻也不得闲。 孙回给空间加了密码,偷偷摸摸写起了日志。她开始回想她跟何洲的第一个家,装修确实有些老土,第二个家位于高档小区,全套设施极佳,第三个家在这里,市中心繁华地带,海州市最繁忙的商业区。孙回东张西望上下打量,兴奋地敲击键盘。 何洲泡了一杯咖啡,喝完半杯后还不见孙回从卧室里出来,便起身寻了过去,轻手轻脚的没有引起孙回的注意。 孙回敲得专心,突然就见一只手伸到了笔记本屏幕前,指着一处地方道:“错别字!” 孙回大叫,迅速关闭窗口,推赶何洲说:“没道德,你偷看!” 何洲举起双臂提醒她:“小心小心,我手上有咖啡!” 孙回停了下来,拽下他的胳膊,夺过咖啡杯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临近除夕,各大商场的促销活动络绎不绝,许多超市商场和会展中心门口都搭起了舞台,或者请来员工套上玩偶服,使劲浑身解数招揽顾客。 何洲最近时常晚归,孙回时间充裕,在商场附近转悠了两天,便决定前去应聘。 刚刚套上衣服的时候她还有些不习惯,幸好是冬天,闷在里头不会太难受,工作强度也不大,最多被几个顽皮的小孩推推打打,三天下来她便赚了一笔钱,孙回细细点算,完成一月家教,她下学期的生活费也基本能凑齐了。 何洲对她想在财政上独立一事不置一词,只叮嘱她工作时别太拼命,又把奖金和薪水一并上交,再次给孙回吃下一颗定心丸。 这天孙回在家中备课,盘腿坐在绒毯上,一边敲键盘一边喝热水,偶尔捂着杯子取暖,热气敷在脸上格外享受。 静谧中手机铃声猝然响起,孙回看到那串号码后心脏瞬时跌沉,四肢被压迫得发麻。 响了许久她终于接听,声音意外的冷静平和,“喂?” “回回,是mama!”孙母头一次拨打这个新的手机号。 她犹豫了好些天,当初这样对待孙回,她也知道孙回一定会伤心,不过当时逼不得已,这个女儿总归是她亲生的,日子一久她也后悔了,如今孙迪远在海州不能回家过年,孙回也离了家,整个家里变得空空荡荡,邻居们也偶有议论,她实在忍不住。 孙母的意思很简单,假如可以,希望孙回能回家过年,她道:“你爸的臭脾气你也知道,你跟那个……那个洲哥――”顿了顿,她实在说不出口,只道,“现在没什么事情了,你爸又弄了一家三星级的宾馆,地段也挺好,就是租金贵了点,你方便的话就回家过年吧,除夕你大伯在酒店里包了两桌。” 孙回将手心盖在杯口上,温温热气浸润掌纹。 夜里何洲回家,时间已近凌晨,他见孙回还在客厅里看电视,诧异地走过去搂了搂她:“怎么还不睡?” nongnong酒味扑鼻而来,孙回皱了皱鼻头,靠在他怀里道:“想事情呢!”她掰起何洲的一根手指头把玩,发现上头的薄茧已淡了许多,孙回小声道:“下午我妈打电话给我!” 何洲滞了滞。 孙回拧着眉头回忆对话,甚至仿照孙母的语气说:“你爸的臭脾气你也知道……”说了许久,何洲也不插嘴,孙回笑了笑,轻轻叹了口气。 何洲蹭着她的脸,好半晌才问:“那你要回去过年吗?” 孙回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抓着何洲的手指头,“小时候,我们楼下邻居发脾气,把他们家养的狗打了出去,那狗受了伤,在楼后面‘呜呜’叫,我放学的时候发现了它,特地偷了晚饭下来喂它吃,还给它去洗了洗伤口,很怕它会死,不过幸好它没事,那邻居后来找了过来,要带它回去,那狗还不肯走,用红烧rou来哄它,它也不肯走。” 孙回笑了笑:“我就想啊,狗也是有脾气的,主人也会拿红烧rou来认错讨好,我妈今天说得太轻松,我心里很不舒服,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孙回想起记忆中的某一刻,她曾冒出过这样一个念头,只要父亲再狠狠打她一次,打到她遍体鳞伤,或者母亲再狠狠伤她一次,伤到她头破血流,然后她就能义无反顾的离开这个家。她不是没有仇恨,只是这份仇恨来得快去的也快,给她一点甜头她就能重新展颜。 孙回说道:“我如果能痛下决心离开爸妈,就不会三番四次地回到他们身边,他们毕竟是我爸妈。我后来想,那天他们来学校找我,我为什么会马上发短信给你,是不是其实我早就有不好的预感,其实是我希望你能带我离开,可是我又希望爸妈这次是真的想对我好,很矛盾是不是?”她仰头看向何洲,笑了笑说,“我发现我也很坏,可能是因为现在有了你,所以我不再怕以后会是一个人,我刚跟你离开的时候我还想过爸妈,现在真的很久不去想这些了,我跟我妈说,洲哥带我去外地了,不能回家过年。” 她甚至听到了孙母在闻言后有一丝哽咽,可到最后孙母也没说要救她回来之类的话,孙回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苦涩了许久。 孙母以为何洲是**,孙回就让她继续这样认为,孙母以为孙回是被胁迫的,孙回也就继续让她这样认为,至少从今以后孙父不会再拿她来卖钱,也不敢将她从**手中抢回去,孙回能继续过这样轻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