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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冷热温度(上)

    summary:被迫女装的丹恒被一群地痞sao扰,结果遇见了声称是他前世合法伴侣的景元,然后发生了一些脱出正轨的事。

    等到丹恒坐上了景元的车,他依然觉得今天所发生的实在是太过超出常理。

    首先是一贯在所有游戏中都会大获全胜的他,竟然输给星和三月,然后被她们起哄着穿上三月一早就准备好的女高制服。丹恒实在是不知道她们到底在哪里搞到的这一套齐整的制服,总不能因为一直输给他,就早早备好等着有机会一雪前耻吧。

    他穿上那套制服,扯起裙子,对着明显被故意裁剪变短的裙摆皱眉。“三月,星你们确定这裙子不会...过于清凉。”

    粉头发的女孩就像是早知道他会这么问,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副黑色袜套,说穿上就能挡风。

    丹恒半信半疑地穿上,戴上一齐配好的假发,就被她们起哄着赶到长乐天最喧闹的广场上。按照赌约,他要在哪里独自呆上半个时辰才能走。

    “丹恒,不准偷偷溜掉哦。”临走之前三月拉着星再三强调,“好不容易终于让你在我们手上栽倒一次,不可以赖账!不然就把你女装的照片放到罗浮论坛上,问咱仙舟上到底啥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校花。”

    当时他说什么来着,自己一向信守承诺,除非长乐天出现恶性治安事件,不然绝对不会离开。

    罗浮向来治安很好。

    这次显然是个意外,他只是站在路边的路灯杆子下,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打算专心不做声扮演路边等人的貌美冷面学姐角色。丹恒刚拿出手机,看着实际上并没有新消息的聊天界面,试图缓解尴尬。

    旁边那帮子看着人模人样的仙舟本地人,就拿着小册子过来,说着什么药王秘传,丰饶赐福等奇怪的话,说小姐生的如此漂亮,一看就冰雪聪明,加入我们药王秘传肯定不要几日就能成为求药使。

    一向守序有理的丹恒拒绝了,这群人一改和蔼可亲的绅士模样,就开始动手动脚,要拽他走。丹恒实在无法任由他们乱扯他的衣服,衬衣都被扯掉了半截,再不回击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肩膀半露。

    于是他干脆利落把那帮乌合之众打倒在地,力道大了些,袜套都飞出去一只。然后其中一个小罗喽,就朝他洒了一把不知名的白色粉末,说让他尝尝不敬药师使者的惩罚。

    闹出的动静总算惊动了云骑,但是除了云骑骁卫,还来了他暂时目前最不想见的人之一。

    “你怎么...会闹成这样?”景元一眼就认出了穿着女高制服的他,介于他现在衣裳实在是说不上齐整,景元将外套给他披上,就把他往车上领。

    “有点难讲。”丹恒从未如此刻深切体会到名为尴尬的情绪。景元给他递了一瓶还泛着热气的热浮羊奶,丹恒道了声谢就接过来。然后他抓着那瓶无辜的羊奶,止不住焦虑地扣弄着外包装。

    景元是三个月前突如其来出现的,一出现就告诉丹恒他自己其实是持明,而自己是他前世的合法伴侣。他甚至是带着电子证函来的,哪怕丹恒最初觉得这一切有些太过离奇,但是那些景元带来证据都无一不有力地驳倒了他的惊疑。

    而仙舟律法上,对于持明与长生种之间的伴侣关系存续问题,在持明一方蜕生之后是否继续生效又界定的太过模糊。所以现在,他和景元之间的关系就有些诡异了。

    好在景元实在善解人意,“我知道你现在对于突然冒出个伴侣,肯定会感到不安。”当时他撑着桌子对着丹恒笑说,“所以没关系的,这取决于你。”

    “但我真的找了你很久,完全不见你可能是做不到了。所以我们就做朋友可以吗?”

    丹恒没有拒绝,和景元交换了联系方式,但也没有主动给他发过消息。

    再次见面就是如此尴尬的场景了。

    “没事,你要是不方便的说的就算了。”丹恒低着头琢磨着如何开口时,景元却又恰到好处的给他台阶。“你的手机刚刚甩出去了,好像坏了,地衡司的人捡回去了。丹恒你就先回我那里把衣服好歹先换了吧。”

    丹恒下意识地想推拒,但是现下手机不在身边,确实也没什么好去处可去了。于是他说,“好,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的,那里本来就是有你一半的地方的。”他听见景元冷不丁的开口,然后就像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一样,景元又道了声歉,“如果这样说让你困扰的话,抱歉,就当我没说吧。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我这里都欢迎你去,就当是朋友。”

    丹恒突然觉得自己这几个月以来躲着不见景元的行径有些过分。景元在第一次见面之后也给他发过消息邀他出去,他总借着课业没结,星和三月的邀约无法拒绝等由头,心虚地搪塞过去了。眼下又因为和她们的赌约而又见到了景元,是否也是某种命定要他偿还。

    如若是爱人忘记了自己,好不容易再次找到对方的踪迹,对方却想方设法躲着,不愿同自己见面怎么想都会心中生寒吧。

    这样想着,原本浅淡的罪恶感突然一下子涨大起来,撑破了女装衣衫不整遇见前世恋人的尴尬,这诡异的情感驱使着他不自禁反驳景元的话来,“没有的事,我没有困扰,我很愿意去的。”

    驾驶座上的人听见他的话,似乎笑了一下,但是垂下的假发挡着,那抹笑意丹恒也就看不真切。

    他只听见景元说,“那就好。”

    长乐天离景元的住处并不远,车开了不久到了。

    丹恒刚从车里钻出来就感觉到了止不住的熟悉感,就好像他曾在这里度过很长一段时间一样,久到明明他什么前世的事情都记不清楚,却还是感到熟悉。

    景元给他开门,带着他进屋坐下。屋里的陈设看起来用了有些时间,但都保养得很好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主人精心维护的很好。

    “你要喝点水吗?”景元去了水吧边问他,“要冰的还是热的?”

    “要冰的。”也许是车里热气开的太足了,也可能是那阵令人脑热的尴尬劲还没走干净,丹恒感觉很热,把景元搭在他身上的外套脱了,又解了两颗扣子,但还是热得慌。

    景元把水递给他,“我去拿衣服去,你自便。”

    丹恒把冰水一口气喝下去半截,火气总算是消下去点。景元顺着楼梯上楼拿衣服去了,这房子给他了一种奇怪的安全感,丹恒不由得将大脑全然放空。

    装着冰水的杯子壁上凝出水汽来,那些离散的水珠又滚在一起,边做更大的水滴顺着杯子的外表面往下淌,冰块则挤在杯子里,映着客厅的吊灯的光发着亮。

    水珠仍然一溜一溜地往下滴着。

    丹恒突然觉着自己浑身上下似乎也在淌水,他摸到了自己身上蕴出的汗。

    这不对劲。丹恒将余下的扣子尽数解开,皮肤裸露在冷空气下,可是热意未曾消退掉半点。丹恒顾不上什么羞耻,直觉告诉他倘若不想些办法从这古怪的火气里抽身出来,必然会有更加脱轨的事情发生。

    降温,怎么降温。丹恒把目光放在了冰块上。

    丹恒囫囵吞了两个冰块到嘴里,冰的他一激灵,稍稍从火气里留出点神智。景元把杯子里的冰装的很足,现在还剩着大半杯未化的的冰。丹恒把手伸进冰杯子里,夹出一块往身上贴。那股冻人的凉意终于碰上皮肤时,他听见景云问:“丹恒你在做什么?”

    骤然听见景元的声音,丹恒被惊得没能夹住手上的冰块,手抖了一下,那冰块脱离了掌控,顺着胸前的皮肤往下出溜,滑到皱了被掀起来压着的短裙摆上,然后啪的掉到地上。

    丹恒茫然地盯着景元,昏沉地意识到他的不安预感在此刻终于生了效。景元的嘴在一张一合地吐出语句来,他说,“丹恒你被下药了。”

    凝滞的思绪终于被推着动了起来,丹恒想起了那把声称会让他受到惩罚的白色药粉。

    “景元,你说得对,我应该确实被下药了。”丹恒自暴自弃把衣服扯的更开,他抬起头盯着景元,散乱的假发碎发都垂到耳后,露出他那张蒸出红晕的光洁美丽的脸来。“你要帮我吗,景元?”

    景元将手上原先给丹恒拿的衣服丢到了沙发背上,“求之不得。”

    早就给丹恒自己扯开的衬衣被景元一把全都扒下来了,介于接下来它也没必要起它蔽体的作用了,只会妨碍他们的动作。

    “现在感觉怎么样?”景元问着他,手已经在丹恒的后腰上顺着抚摸。

    丹恒被他摸的舒服却不好意思说出来,他只能说热。

    “还是热吗?”景元好像又在笑他,“所以你就拿冰块降温?那我也用这个给你降温。”

    丹恒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景元在沙发上按倒。他直接拿着那装冰块的杯子往丹恒身上倾倒,冰块混着化出的水落在皮肤上,冰的他发出嘤咛来。

    景元把手按在冰块,按着让这些透明的冒着冷气的晶体在丹恒胸前来回滑动,刺激得那两点茱萸挺立。体温又让冰块化作了水,把两颗乳都染上莹莹的水光。

    很漂亮,也很诱人,景元吮上左胸的那一点,用温热的舌头舔舐,果不其然地听见了丹恒发出了呻吟。一侧是粗粝温热的舌头,被温暖口腔包裹;一侧却是光滑冰冷的结晶。这温差使丹恒清醒,又推着他陷得更深。

    “好奇怪这样...能不能稍微停一下。”丹恒这样想着,晕乎乎地陷在柔软的沙发,不知道自己把心中所想也吐了出来。

    景元把吮的通红的rutou吐出,“你不喜欢这样吗?”

    “不...不是不喜欢。”丹恒屈从着rou体的感觉,把赤裸的需求向外倒,“只是好奇怪,明明其他也像是在着火。”他边说边想把裙子往下扯,却被景元按住了。

    “下面也要吗?”景元问他,将裙子下遮着秘处的那点布料扯掉,露出在淌水的地方。

    丹恒后知后觉地想伸手去捂,他下面长得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景元却轻飘飘地把他的手挑开了,"不用这样,你身上没什么我不知道的。老想捂着做什么,是想要降温,但是又不要我来吗。”

    景元扯着丹恒的脚踝把腿拉开,丹恒觉得有些不妙,拧着腿不让他拉。但被药弄的晕乎乎的人,力气也小的可怜。

    阴处的口子一翕一张着,被分泌液浸得盈盈得亮水光。景元挤了两指进去,没费什么劲,xue里松软又高热,看来急需降温。

    “我要给你物理降温了,丹恒。”那杯子里将化未化的冰块还剩下四五块,都被景元捏出来。

    “别这样,景元。”丹恒不敢想像被冰块塞进xue里感觉,会被玩坏的,一定会被玩坏的。

    “我只是想帮你。”景元道貌岸然的说了这句,就冷酷地用手把那口可怜的,马上就要被摧残的xiaoxue撑开。

    硬币大小的冰块每进去一个,丹恒就剧烈地挣动一次,但他这点力气对景元来说就是毛毛雨。冰凉的异物甫一进去,xue道就蠕动挤压着,本能要把异物排出。堪堪挤到xue口,冰块却在高热的体温下先行化成水,顺着流出xue口,淌到屁股下面卷起来的裙子上。布料被水迹洇出深色,丹恒突然分出神来庆幸,有裙子垫着没沾上沙发。

    不对有什么好担心沙发的,又不是自己家的。

    “凉快了吗?”景元问他,好像诚心希望他好转一样。

    但这种行为完完全全是恶趣味。丹恒只看了一眼下身的狼藉,就不忍再看。那平时他自己都不怎么碰的地方,现下却一个劲地往外出水。丹恒一面努力忽略下体过度的冰感,一面在心里谴责这种变态的行径,不想回答景元。

    然后景元说,“既然你说不出,只能我帮你试试温度了。”

    他想探手进去,丹恒却似乎从气愤中来了气力,加紧腿试图拿脚踹他。

    那就只能拿嘴巴试了,景元想。他把丹恒推到沙发角落,两只手将丹恒的腿撑开。

    “你要干什么......”丹恒的惊呼没能喊完,就感觉温热的鼻息扑在了他的xue口。

    下一刻,对于rouxue来说过于高热的舌头伸了进来,恶劣地贴着内壁舔舐了一圈,像是会自己的领土巡视一样,带起了一阵令人震颤头皮酥麻的快感。

    那张嘴又吸又吮,把丹恒的气力都抽走了,早没了反抗的力气,两条腿只会在景元吮得他爽到失神,突然生出力来加紧景元的头。

    见丹恒不再反抗,景元把桎梏他两腿的手也都用上,在外阴的敏感带上扣弄。

    原先丹恒勉力克制的呻吟已经克制不住了,感觉自己像是给人玩弄的水瓶子,本来就满的快溢了,现下还被人拼命地晃荡,等到过了临界线就会一口气全泄出来。

    景元存心要把他扔过那条临界线。舌头收回来,在原先刻意避开没有抚慰的的蒂珠上,用牙轻轻咬了一口。

    快感霎时积累到尖锐,丹恒在一片空白中迎来高潮,那口rouxue失控抽搐着往外喷水,夹着没流尽的冰化作的水,喷了景元一脸。

    最先回归的是听觉,丹恒听见了景元的声音,“真是的...还是一点都受不住,本相都能被刺激得露出来了。”

    本相,什么本相,丹恒努力地思考,却感觉自己被景元抱了起来,动作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上掉落。

    他在颠簸的怀抱里睁开眼,看见了掉在地上的假发。

    “假发怎么掉了。”丹恒迷糊地发问。

    景元抱着他在镜子前停下了,“回头看看你就知道了。”

    丹恒回头,看见镜子里的人多了一双龙角来,原本的短发变成了蜿蜒到后腰的长发,裙子也被冒出的尾巴撑起。

    “这是谁?”丹恒惊恐地问,镜子里的人张嘴露出同样的神情。

    “你本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