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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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很好呢。 巫女握着扫帚,站在神社的院落中央,踩着满地枯黄的落叶,金色的眸子遥遥望着极远处的夕阳,看那赤红的日轮从一座座鸟居的缝隙中透出耀眼的光来,将周围的天空都染成了明艳的胭脂色。 一丝云都没有,高天就像一块净染的美玉,赤艳的红随着扩散而逐渐浅淡,直到变得奶白,又一点点变回透亮的蔚蓝色,笼罩着这座偌大的与世隔绝的神社,宛如玉中世界。 静止的,神圣的,没有一丝人气的人造梦境。 而巫女就是这个世界里最精雕细琢的部分。温暖的光落在他瘦小的身躯上,漂亮的金发仿佛熟透的橘子,被一根鲜红的注连绳束好垂在脑后。他穿着最经典的白衣绯袴,衣袖下露出的白皙皮肤镀着一层浅金,泛着微弱的光晕。 他安静地站在原地,确实如同玉雕的人像,连呼吸都那么轻不可闻。 ——看来晚上会有很漂亮的星空,月亮也会格外明亮。 巫女漫不经心地扫着青砖上的落叶,心中默默想到。 他仔细地将这些叶子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山包似的尖堆,便将扫帚放到不远处的木柱旁,接着慢慢走到长廊上坐下,从袖囊里取出中午预制的饭团,就着腿边已经有些温凉的茶水,开始享用他有些简陋的晚饭。小孩两条纤长的腿悬在半空,在秋季凉爽的晚风中自由地前后晃悠着。 神社中似乎除了他以外似乎再无旁人,静谧得只能听见手水舍里潺潺的水流声;他正对着庭院大门,能看到千鸟居和绵长宽阔的石阶,杂草肆无忌惮地在石块缝隙中生长,已然多年没有得到打理。这条山梯原本连接着神社和山下的民居,然而此处始终都弥漫着经久不散的大雾,如结界一般笼罩了半截山腰,此时从山顶往下看去,入眼的只有一望无际的林中云海。 但巫女看上去已经习惯了这样与世隔绝的生活。他总是平静地看着这呼啸林涛,好像知道什么,而奇怪地选择了接受,安分地每天尽心尽力打扫庭院,辛苦维护神社中的一应设施,日复一日。 那双金色的眸子在空旷的院子里扫了几圈,突然瞧见了什么,眼眸顿时亮了一下,忙不迭地朝那边招手,兴奋地轻声喊道: “哎呀!快来、到这边来。”他的嘴角沾上了几颗饭粒,此时浑然不觉地不断召唤着,手掌轻轻拍打身旁的走廊,“今天你们也很准时呢。”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竟然是有两只猫从灌木里钻了出来。一黑一白的长毛上挂满了绿油油的叶子,两条蓬松的大尾巴高高竖着,像两把耀武扬威的旗帜。猫小跑着朝社殿跑来,敏捷地跳上长廊,一左一右地坐在巫女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他一下。 呼噜呼噜的声音像能迷惑人心的妙音,就连神社巫女也无法逃脱,小孩忍不住用手爱怜地抚摸它们的毛发,看着猫咪们亲昵地用下巴蹭着他的手指;其中黑色的那只撑着上身,伸出舌头舔去了他嘴边的饭粒,之后粉色的舌头意犹未尽地又舔了舔他的嘴巴。粗粝的倒刺刮着唇角的感觉有些痒,巫女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白猫则状似不满地用前爪扒着他的胸口,讨要到了作为补偿的面颊相贴。 这座神社尽管因为蒙蒙山雾从未有人造访,却阻拦不了无害的小动物——然而踏足此地的毛茸茸亦格外稀少,这让这两只猫的出现犹如奇迹。 它们的体格巨大又毛发顺滑,像繁星之夜和月白银河,看起来更应是被人饲养的名贵宠物,不知为何流落到这荒无人烟的山野间。但巫女不曾在这上面多花心思,他想猫也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自己所要做的只是为它们提供一个舒适的落脚点。 他温柔地将猫挨个搭在自己膝上,替它们摘去身上的叶子和树枝,两条不断晃荡的腿也安静下来,穿着足袋的脚轻轻勾着童式的木屐,纤长的手指埋在柔软的长毛间,极佳的触感让他几乎爱不释手。 “今天过得还好吗?在山上跑有没有遇到危险呢?有好好填饱肚子吗?”心知猫不会回应,巫女还是自言自语着以指为梳,轻柔地在两只猫咪的被毛上前后梳动,指腹如同没入水中,毛发顺滑至极到让人难以相信这两只猫一度四海为家。他用拇指摩挲着它们暖和的脑袋,看着那两双灰蓝色的眸子,笑了笑,“我给你们留了猫饭哦,等我一下。” 说着他挪了挪身体,试图让脚尖落地,然而还未碰到地面,就感到衣袖上传来两股反向的力量,同时两只柔软的爪子摁在了他的腿上。 小孩疑惑地发出一声鼻音,低头看着猫像是不愿他离开似的,用嘴咬住了他的衣服,卯足了劲把他往后拽。 “……唔。好吧,看来这次你们也吃得很饱嘛。” 于是巫女没有再动,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撑着身子仰头看那越发赤红的天空。半晌他终于坐累了,干脆直接躺在走廊上,手臂自然地伸展开,金发朝两边散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上面一道浅淡的雷纹般的胎记,而那双金黄的眸子漫无目的地盯着昏暗的房檐。 秋季的傍晚总是很快就要结束,如露水一般,好像眨眼间就会错过了。 巫女伸着手,食指无聊地隔空沿着社殿的轮廓慢慢描摹,余光瞧见天边一轮模糊的银月已经悄然出现,随即就像想起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双腿不知是高兴还是沮丧地又开始前后晃动。 猫咪挤在他身边,柔软的被毛带着温暖的体温,紧紧地与他相贴。小孩搂着它俩继续躺了一会,等到庭院更加昏暗,走廊深处变得像通往深渊的入口,而月亮早已替代了落日,在夜空中留下一圈皎皎光晕——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他收拾好饮干的茶杯,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金发,站起身。猫们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灰蓝的猫瞳在几乎无光的屋檐下隐隐微亮。巫女不知为何笑得有些勉强,托着茶盘的手也像是因为在恐惧什么而微微颤抖,可他最后还是拢了拢衣服,缓慢地拖着步子往神社后院走去。 他的衣摆在晚风中飘荡不定,迷蒙的月光追随着他的步伐,洒在他脚边。 两只猫咪长长的胡须颤动着,眼瞳纷纷注视他离开的背影,一黑一白的身体同样沐浴着皎白月色。良久,直到巫女的身影彻底消失,本该是血rou之躯的它们竟突然开始扭曲和闪烁,身体像故障了的灯泡,在乍寒的秋风中诡异地以无规律的波频闪动着,最后彻底熄灭,一瞬间消失在走廊上。 与此同时,神社失去了最后一丝活物的气息,顿时仿佛被凝固一般,庭院里的一切都被按下了暂停键,飘舞的注连绳保持着歪斜的姿态,凝滞在半空。 而又过了许久,后院里一盏小小的灯火燃起了温暖的光,缓缓地朝这边移动。 巫女清洗了身体,穿着崭新的襦袢,发尾还带着几分湿润,正手持一个精巧的纸灯笼,垂首只着足袋踩在青砖上,往社殿本殿走去。此时他手中的是唯一的光源,随着他的前进而短暂地照亮了经过的地方,让那一块被静止的事物在光芒中得以继续运转,可一旦夜色重新降临,它们便又重新凝固起来。 如同在为他指引目标似的,月华清冷地只照拂在本殿殿门附近的走廊和阶梯上,如洗的明辉那般凛冽又诡谲,几乎要将那一片木板映得仿佛雪地。 小孩一步步穿过庭院,朝那里走去,而越是靠近,树冠间的月亮便越发清寒,仿佛能冻结承载它的池水,连灯笼的暖光都要它的光辉被吞没。皎皎月影透过树林和屋舍,一遍遍地落在巫女脸上,将那双眸子色彩变得极为浅淡,也让那对唇瓣惨白非常,唇rou抿紧了在空气中仍止不住地上下微颤,不知是因为这秋夜微凉的寒意,还是其主人心中难以磨灭的畏惧。 轻微的脚步声在本殿前戛然而止。 巫女正对着紧闭的殿门踮脚上前,然后双手颤抖着,轻轻贴在冰凉的门扇上,将这座供奉着神明,本不允许人类进出的大殿,小心地推开了一角。月光从他身后一瞬间倾泻而入,照亮了正前方的房间,同时形成几道雪白的光柱,揭示了正中的神明塑像的容貌和姿态——沉静而肃穆,手持宝镜和御币的照水皓月化身,一如外面明亮到夺目的华光,垂下的双目紧紧注视着站在门前的小孩。 清冽的光随着门打开的幅度增大而不断朝四周扩散,直到这深沉的黑暗中骤然出现了两名身量容貌皆是上佳,形同兄弟的年轻男子。那一黑一白的长发顺滑地披在肩后,同色的灰蓝眸子也和雕像一样,平静地看着衣着单薄的巫女。 不知为何,迎着他们的目光,巫女的畏惧似乎更加剧烈。他握紧了灯笼的把柄,一度用力到指节泛白,却还是强硬地一点点松开,然后将灯笼放到廊上,看了眼依然凝视着自己的两位男子,手指颤抖着伸到腰侧,解开了那柔软的布带。纯白的襦袢变得松垮,只需一动便顺着肩膀滑落,月光顿时打在他光裸的脊背上,令他垂下头时脖颈反射出一抹扎眼的冷光,也让那颈环下遍布肌肤的青紫咬痕同样无处隐藏。 巫女紧咬着唇,将襦袢放到一旁,手指又伸进紧贴腰胯的布料间,食指轻轻翘起,拉开富有弹性的内裤,当着两人的面缓缓从腿间脱下,从双脚穿过,亦落在折叠好的睡衣上;接着分别弯折双腿,将足袋也挨个褪下,并排放在衣物旁,光脚站在冰凉的长廊上——现在他彻底赤裸了,同时感到皎白圣洁的月色竟变得如此yin猥,仿佛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一条湿漉漉的舌头,细致地猥亵了他身上每一寸皮肤,窥探了每一处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这让他不得不羞涩地用胳膊遮住身体,然后在那两道平静又清冷的目光下,缓慢走进去,跪伏在地板上,双手叠放在一起,用额头轻轻抵住,年幼的嗓音颤抖道: “……荒大人,月夜见大人。”因为姿势,他的下身被脚跟顶着微微抬起,腿间有些红肿的女xue和后xue被秋夜微凉的空气刺激得不住收缩。小孩强忍着逃跑的冲动,说道,“我、我已经完成了清洁,请开始今晚的仪、仪式吧……” 他磕磕绊绊地说完,然后抬起头,两颊都羞赧到绯红,却还是跪坐在原地,紧张地看着前方。以月读命之名讳被提到的两名男子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又一齐看向巫女,轻声道: “那便过来,须佐之男。” 被喊出真名,小孩忍不住打了个抖,却还是站起身来,聊胜于无地遮着身体,一步步朝他们走去。在他靠近的时候,身后本殿的大门也被无形的力量缓缓合上,月光树影飘摇着,与不绝的秋风一同被拦在了外面,半分亮色都无法再渗进此处。 用于遮挡身体的手臂很快就被两只更加有力的手给拿开,让瘦小年幼的躯干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灰蓝色的目光下。而须佐之男——这个与神话中风暴雷鸣化身同名的孩子,则温顺又无奈地保持着站立的姿势,静待两道直白的视线将自己的身体彻彻底底地打量一遍,脚趾都紧张地收缩起来。 他的身上无处不布满了鲜红的吻痕和青紫的咬痕,脖颈、胸乳,还有私处,更是惨遭蹂躏的重灾区;在他的腹部,柔软的小腹处,还有一道图案yin秽不堪的银蓝色爱纹,每当照水之月高悬于天空,亦或是纹路的主人在抚摸他的身体,这印记便会发出微光,将rou体变得奇怪又陌生,好去承接之后会持续一整个夜晚的交合仪式,感受不间断的侵犯和欢爱。 这是一场甜蜜的噩梦,因为在须佐之男的记忆里,他总是会被使用到连意识都无法正常运转。这两位享有神明尊号的男人具有凡人无法匹敌的神力,能够cao纵从月影星海中诞生的触手,将他浑身所有可供进出的孔洞都占领,就连最敏感的尿道,最狭窄的乳缝,都会被一一撬开,好像他因此发出的哀叫就是祭神的神乐之舞,能取悦神明。 须佐之男不安地小声喘气,肚子在微凉的空气中不断地张缩。他垂着头不敢直视两位月神的视线,感到四只手开始在身体上游走。宽大的掌心和修长的指节揉捏着肿痛的胸脯和乳豆,抠挖浅浅的肚脐,sao弄怕痒的腰肢与幼童微鼓的小腹,甚至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往下摸到了私处,剥开了柔软的yinchun,顶在隐隐湿润的xue口上。 他不敢垂下双臂,只能默默地容许这些手肆无忌惮地探索他的身体,然后偶尔抓住抚上自己脸颊的它们,乖顺地蹭一蹭。 爱纹在昏暗的殿内泛着微弱的蓝光,将小孩的意识变得有些昏沉。神明的体温是那样温暖,在霜露微寒的秋夜里显得格外宝贵,让他忍不住主动贴上他们的抚摸,接着便被托着臀部抬了起来,双腿张开夹住其中一位的腰部。须佐之男伸出手环着对方的脖颈,脑袋搭在其宽阔的胸膛,看着昏黑的视野中,点点星光飘荡在那墨色长发周围,鼻间传来浓郁的雪松香。 是荒大人。那么从背后紧贴过来的便是月夜见大人。 巫女眼眸半眯地挂在神明身上,感受着那托起自己的双手正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臀rou,手指扒开了现下本就有些外翻的蚌rou,指腹摩挲着还未充血的阴蒂,勾住穿刺它的银环,将脆弱的蒂珠一点点从包皮中扯出;同时另一个人的手就着门户大开的阴xue,掌心将整个xue口都包裹住,粗粝的皮肤画着圈地揉搓那块敏感的皮肤。 很快他的阴户就像着了火一般发烫,阴蒂在强烈的拉坠感中隐隐作痛,又因为受到抚慰而开始兴奋,让人下意识想要挣扎。然而须佐之男却不敢多加反抗,只能用力地环着荒的脖颈,双腿夹紧了,将脑袋埋在对方怀中。 但他这样的行为似乎引起了月夜见的不满,那根一直在xue口徘徊的手指猛地刺了进去,在他的惊叫声中向里不断探索,直至修长的指节绰绰有余地顶到了幼童xue道的最深处,指甲和指腹警告地绕着那柔嫩的rou环转圈,拨弄那小小的rou缝,然后看着小孩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那处妙地已经多次被外物侵犯过,却仍旧娇嫩非常,受不了丁点挑拨,很快刺激得xuerou分泌大量爱液,沿着手指一路流淌到月夜见的掌心。 须佐之男紧咬着唇瓣,感受到阴蒂也正在被荒不断拽扯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表皮,逼得那处越发充血挺硬,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地涌上大脑。他竭力想要忍耐,可被尽心开发过的身体已然抵抗不住汹涌的欲望,总有声音从紧闭的唇缝中泄露出来。 “呼…呜……呜……呜啊……!” 脸颊突然被身后伸来的大手捏住,逼迫他最后叫了出来,须佐之男不由得攥紧了荒的长发,冰凉的发丝握在手中顺滑如水流,让小孩短暂不合时宜地想到了白日里常常抚摸的那两只猫咪,然后紧贴着荒的胸膛颤抖,腿根随着阴蒂和xuerou被磨蹭的频率不停紧绷,忍不住仰起头,脖颈伸长了小声叫起来。 荒舔吻着他的喉咙,牙齿时不时碰到那颈环,发出清脆的响声,而肩膀则被月夜见咬住,尖利的犬齿抵在柔软的皮rou上来回摩擦,仿佛随时都会刺破这具颤栗着的身体,让鲜血直流。 须佐之男将脊背几乎要弯成一把弓,胳膊绷直了勾住荒,金色的眸子睁大了看着黑暗的殿顶,泪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他的阴蒂在不间断的抚慰中挺立到几乎完全顶出包皮,却被拽着环继续往上提,像是在试探什么似的轻轻前后扯动,同时底下脆弱的尿口也被手指覆上,指腹不断地按揉,将极为敏感的小孔都揉开了些许。 与此同时,那根在xue里抽插的手指似乎也不甘于只在rou道里进出,在须佐之男不安的啜泣声中,一点点挖开了紧闭的rou环,指尖侵入了他最隐秘,最重要的地方,然后在小孩骤然拔高的哀叫中用指尖勾着rou袋的边缘,轻轻地往下拉扯。 “啊、啊——!不…月夜见大人……不、这个还……!” 然而月白的神明没有理会他的祈求。那只停在他脸上的手转而抚摸着他的金发,揉捏那guntang的耳尖,又将食指伸进了小小的耳道,让蕴含星辰之力的触手探向更深处,直到刺入小孩的大脑。 “呜——”须佐之男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神力如皓白的月光般迅速覆盖了他的脑海,给他本就不太清明的神志蒙上一层浓厚的水雾。疼痛和不适一瞬间变得如镜花水月,力气也仿佛在逐渐远离,腹部蓝光闪烁着,他的眼神越发迷离,“呼啊…嗯……啊……” 他开始享受被拉扯zigong和阴蒂的滋味,紧致的xuerou亲昵地吮吸着侵入的手指,与此同时挺立的乳豆和柔软的胸脯也自发地在荒的胸前磨蹭,娇嫩的皮rou被磨得发红,乳孔微微张大,抵着布料一阵颤抖。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xue口中流出,汇聚在月夜见的掌心,又滴到地上,发出一连串yin靡的响声。 两双灰蓝色的眸子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剧烈抽插的水声在神圣的本殿中接连响起,侍奉神的巫女可怜地哭叫着,潮红的脸上却是因过于刺激而痛苦的欢愉,金色瞳仁迷茫地看着清冷肃穆的月神塑像,黑暗给祂的轮廓打上了一层诡异的滤镜,看起来竟是有些可怖,仿佛从神明堕为了食人的恶鬼——而自己就是正在被享用的食材。 这样的认知让须佐之男感到恐惧,他不由得呼喊两位神明的名讳,声音甜腻得如同饱含爱欲的浇灌。 “啊啊……荒大人…月夜见大人……呜…啊……啊……”他的xiaoxue正在吞吐其中一位的手指,而阴蒂则被另一位无情地拨弄。被死死夹在中间的小孩哭喘声越来越急促,缠在荒腰上的双腿绷紧了不断颤抖,在空气中收拢了脚趾,“要…呜、啊……要去…要去……啊啊啊……!” 下一秒,阴蒂上的银环抖动着,在他分外委屈的啜泣中,尿口突然喷出大量清透的爱液,尽数浇在荒的衣服上;与此同时,xiaoxue止不住地激烈收缩,褶皱绞紧了深陷其中的手指,被撬开的zigong亦紧紧包裹着侵入者,高热的内壁体贴地吸吮月夜见的指腹。 “坐下去点。” “呜…好、好的……” 须佐之男努力听清身后的指示,主动让身体往下沉,将那根对他而言有些粗大的手指又吃进去些,好让指节的更多部分能够深入他的zigong。高潮还未尽的xuerou非常敏感,窄小的rou袋被顶开了些,手指不轻不重地在rou环处旋转摩擦,同时不断抽插,每次进出都要让zigong也跟着上下移动。仿佛随时都会被用到宫脱的刺激让爱液一股脑地从中涌出,失禁一般再次喷得到处都是。 须佐之男害怕极了,可是被干扰的大脑和腹部的纹路又总是会把应有的痛苦转化为快乐,诱引他去追随这种危险的快感,沉溺在月神带给他的高潮地狱中。 荒掐了掐肿胀的阴蒂,将他再次推向顶峰,然后托着他的屁股抬高,让月夜见不得不抽出手指。渊黑的神明带着他酸软无力、深陷快感中的祭品走到案桌前,上面本该摆着庄重的祭文和名贵的供奉,可现在这里空无一物。须佐之男被轻轻放在上面,仰躺着被分开双腿,腿根几乎要掰成一条直线,然后荒将下袴解开,勃发的yinjing抵上了那毫无遮挡,现在仍在抽搐的xiaoxue。 “我先。”面对月夜见极为不满的眼神,荒不为所动,平静道,“别忘了,我们之前就说过:这是你应得的代价。” 然后他抚摸着须佐之男眼睛周围的皮肤,温柔又爱怜地看着那双失焦的眸子,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伴随着小孩重新高昂起来的叫声,yinjing不断深入,挤开紧致柔软的xuerou,直到冠头突然撞上了那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宫口,荒看着对方在黑暗中因为zigong再次被顶到,却又找寻不到目标而有些茫然无措的眼睛,停了一下以供他喘息的时间。 这孩子的xue道太过浅短,如今就连自己的一半都还未吃进,自然免不了要更辛苦一些。荒垂眸看着他的巫女,小小的嘴唇艰难地张合呼吸,金色的眼睛如清澈的池塘,却倒映着扭曲的月影,月亮遮蔽了须佐之男的清明,并逐渐吞噬着他的神智。荒没有更多耐心去等待,立即将冠头凿进了湿软的rou环中,将窄小的zigong瞬间撑大,感受着rou壁服帖又温顺地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然后颇为愉快地喟叹一声,按住掌下痉挛的大腿,开始快速地抽插。 那单薄的肚皮被反复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可须佐之男看不清,他只瞧见那腹部的花纹在诡异地扭曲,肚皮就和过去的每一个夜晚一样仿佛会被体内的异物捅破,内脏不断地被挤压着,稍稍朝两边歪斜,又很快随着yinjing抽出而归位。他的大腿被荒有力的胳膊镇压了所有反抗,只能在那温暖干燥的手掌下无助地抽搐和颤抖;他曾无数次被放到这张案桌上,以类似的姿势被侵犯,神明大人似乎并不介意他在供奉自己的大殿上仪态尽失地哭叫和喷射爱液——甚至恰恰相反,月神总是如同久未开荤的野兽一般,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试图从他体内榨取更多的体液,将他的xueroucao到外翻,rutou掐到破皮,还要他不断地呻吟、哭泣,直到嗓子哑到出不了声,眼泪流得一干二净,浑身酸软地躺在案桌上,像被处理完毕的祭品一样,动弹不得地继续接受他们无止尽的享用。 一般来说造成这样的情况两位神明都脱不了干系,现在一位已经侵犯了他的xiaoxue,那么另一位…… 须佐之男突然感觉有一双同样宽阔又温暖的手摸上了他的下巴,手指缓慢深情地摩挲着他的唇瓣,拇指伸了进去,刮蹭着坚硬小巧的牙齿。年幼的巫女身上的一切部件都那么娇小,月夜见站在他的脑袋背后,伸长了胳膊去爱抚那柔软又贫瘠的胸脯,掌下只有一点点rou,包裹起来甚至都无法填满整个掌心,就像仅剩最后一小块的蛋糕,乳豆如烂熟的樱桃一样装点在上面。 小巫女的身体能为他们提供快感的地方十分有限,可两位神明总是乐此不疲地纠缠着这具单薄的身躯。月夜见的手掌沿着小孩白皙滑腻的胸乳缓缓向上,蹭过汗湿的脖颈,最后不怀好意地重新回到唇角。荒顶弄的动作总是太大,让这颗漂亮的小脑袋一耸一耸的,手指填满他口腔时经常难以避免地戳碰到脆弱的喉咙,尽管月夜见会及时地减缓力道,却还是刺激得小孩发出难受的呜咽。 须佐之男感觉到那一根根伸进来的手指,堵住了他因为下身被不断进出而无法忍耐的哭叫。月白的神明沉静地看着他,如练的长发垂在他的耳边,那双灰蓝色的眸子散发着月轮一样清冷的微光,却又含情脉脉,饱含着浓郁到难以化解的欲望,而那些手指正是遵从了主人这样的意志,在他的唇舌间强硬地搜刮。 但巫女知道这位神明打算做什么,有一些害怕,却还是尽力张大了嘴巴。果不其然,口腔里的异物很快就撤了出去,紧接着浓郁的雪松香伴随着强烈的麝香扑面而来,一根硕大的yinjing拍在了须佐之男脸上,guntang的柱身在他的鼻翼上磨蹭,然后他的下巴被抬高,整个头都倒悬着,被这根性器强硬地占领了口腔,冠头抵住脆弱的喉咙。 “呜……” 他就像一个两头皆可使用的rou器,被放置在案桌上,年幼的身体被两根大小完全不匹配的yinjing反复侵犯。头部倒挂带来的血液倒流让他有些眩晕,可神力织就的捕网仍旧奏效,他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意识,rou体则被迷幻的快感攻陷,让他只知道不断地收缩口腔和xue道,去当一个合格的巫女,听话的祭品,沐浴在神明阴沉爱欲的光辉中,像唯一的宝物似的被怜惜地抚摸着腰腹与脸颊,同时却也会被毫不留情地使用和jianyin。 yinjing在体内的进出越发快速,xiaoxue就像一口柔软的井,源源不断的爱液从中喷出,甚至鲜红的xuerou也在抽插的过程中被性器拖拽出来,然后又强硬地塞回原位。须佐之男的肚子一直在不间断地抽搐,时而因为攀到顶峰的快感而剧烈痉挛,可是在他还为余韵浑身颤抖时,荒总是故意更加凶狠地逼迫xue口去吞吐,让被撑到皮rou边缘都变得惨白的rouxue颤栗着继续接纳侵犯,令阴蒂被柱身反复擦过,迫不及待地看着这具幼小的身子接二连三地迎来高潮。 过量的快感使得须佐之男腿间粘稠的爱液已经形成一条纤细的溪流,黏糊糊地从xue口拉长坠落,yin靡地汇聚在地上形成水滩,又随着身体的前后耸动而四处飞溅乱甩,甚至还会被荒用手接住,涂抹在他不断起伏的小腹上,然后看着那yin乱的爱纹光芒闪烁着,身下的腰肢顿时色情地拱起,再次激射出几股温热的潮吹液。 “呜、呜……!呜嗯——!” 饱受折磨的阴蒂却还未被放过,连同尿口一并被揉搓着,似乎想要看他继续面临疯狂的绝顶,并试图从那张合的小孔中挤出些什么,全然不管那双腿已经开始不自然地僵直和颤抖,反而另一只手去抠弄那可爱的肚脐,不怀好意地往下轻轻按压。 须佐之男很想捂着肚子,顺便向荒求绕,希望对方能稍微减缓一下让自己高潮的频率,可是月夜见就像能看透他的心思似的,总是在他找回清明的下一秒就深深顶进他的喉管,让他好不容易抬起的胳膊又去捂着可能会被捅穿的脖子,眼眸重新黯淡下去,被泪水和唾液糊满整张脸,乖乖地继续承受神明们的欲望。 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糟糕透了。小孩抚摸着自己的脖颈,感受掌下被不断顶起弧度的皮肤,小兽一般呜呜哀叫着。到处都是自己喷出去的水,浑身都湿漉漉的,嘴巴和xiaoxue一处比一处酸涩软胀,肚子与喉咙随时都像要被捅破似的。 可须佐之男就像被定住了,躯体不但没有因此反抗,甚至在荒的爱抚下,再一次迎来了不知第几回的高潮。 好可怕,明明应当感到非常痛苦,身体却觉得特别舒服,甚至擅自去收缩迎合侵犯;明明已经到达极限了,却又因为被神力支撑着意识,迟迟都无法晕过去,以至于现在像玩具一样被一遍又一遍地jianyin,大腿抽搐到连并拢的力气都没有。 他呜咽着,松开手转而拽着头顶月夜见的衣服,十指颤抖着几乎要抓不住。他学乖了,放松喉咙让对方的yinjing能够插到更深的地方,小小的舌头卖力地蠕动着舔舐guntang坚硬的柱身,感受着那东西在口腔里胀大几分,同时自己的一只手被轻轻包裹住,然后摁回桌上,由粗大许多的手指插进指缝,再紧紧地扣住。 失焦的眸子看不见此刻月夜见的表情,只感觉那性器在口中进出的频率终于有所减缓,却一次比一次用力,后脑被宽大的手掌托着,快要将yinjing吃到根部;被压着的手连指节都无法动弹,却能感受到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热量和血脉的跳动——神明之躯也需要心脏运转吗?须佐之男迷迷糊糊地开始胡思乱想,然后被冠头中骤然射出的jingye一股股地灌满了肚子。 他抽搐着,双眼被jingye冲刷带来的快感刺激得不断翻白,连带着下身疲惫不堪的阴蒂和xiaoxue也一并痉挛起来,爱液流尽的尿口止不住地喷尿,浅色的体液浇湿了荒的衣服,淅淅沥沥地从案桌上滴落。 月夜见在他的口腔里停留了一会,缓缓抽了出去。 “咳、咳咳……哈啊…哈……呜……” 终于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须佐之男连忙开始大口喘息,单薄的胸膛像风箱一样剧烈鼓动。他蹭着月夜见贴在脸颊上的手,然后被扶了起来,靠着对方结实的躯体,泪眼朦胧地看向仍在自己xiaoxue里不断进出的荒。粗硕的yinjing一遍遍地闯入他的zigong,冠头卡着rou环,将撑得一时无法收缩的rou袋不停往下拉拽,在他又惊又惧的哭声中再狠狠顶回去,擦过早就红肿的敏感点,带来已成负担的巨大快感,仿佛把脆弱幼嫩的宫胞当作了心爱的软套,总是不愿脱出分毫。 “啊…啊啊…荒大人……呜……啊……等、呃……!” 然而年幼的身体在这猛烈的攻势下已经到了亟待休整的时候,此刻再强大的神力或爱纹都无法再让须佐之男沉溺下去,他抽噎着,动了动快要不属于自己的双腿,试图脱离那根yinjing的鞭挞,却立马被荒威胁似的瞪了一眼。 那双灰蓝的眸子此时正兴奋地尖竖着瞳孔,其中的欲念比夜色都要深沉,在昏暗的本殿中如怪物般散发着微光。荒仿佛一条即将得到满足的巨龙,守着眼前娇小又脆弱的人类伴侣,在情热得到发泄前绝不会容许对方逃脱。 像是被其中浓郁的欲望所震慑,小孩没有再挣扎,只能无助地抓着月夜见的手臂,畏惧地不断颤抖,忍耐着下身紧随而来的一波又一波新的浪潮。 很快他近乎崩溃地哭喊起来,感受到xuerou和阴蒂再次跳动着想要高潮,等到浑身紧绷地攀上顶峰时却仅仅流出一股纤细微弱的水流——这具rou体在短时间内已经被榨取了太多,然而紧接着,它的主人又要迎来一次折磨般的绝顶。 荒似乎正在兴头上,双手紧箍着那青紫一片的腰肢,还俯下身子啃咬红肿的乳豆,而须佐之男只能急促地喘气,仿佛全身仅剩的体力都只够用在维持气息上,看着可怜极了。 月夜见抱着已经哭得快没力气的小孩,手掌笼着他的口鼻帮其调整呼吸,顺带挡住试图凑上来接吻,夺取这孩子肺里最后点氧气的另一个自己,警告性地压低了嗓音: “够了。”他催动同源的星辰之力,将话语传进他们共通的识海,声音听着颇为不满,还有几分紧张,“他的身体已到极限,赶紧结束这一轮,他需要休息。” 于是那弯一度沉没在爱欲中的玉月终于被打捞起来。 荒的目光重回清明。月夜见的话令他惊疑不定,立即看向垂头不断喘息的须佐之男,愧疚地撑起身体在他耳边轻声道歉,又在其潮红的脸颊上留下一吻。随后荒放慢了进出的速度,小心地在已经敏感到经不住更多摧折的xue道和zigong里抽插,听着那有些沉闷的呻吟,很快抵着烂熟的rou环,将guntang的jingye全数射进宫胞之中,湍急的精流冲洗着疲惫的rou壁,换来一阵机械性的收缩。 在荒也退出身体后,须佐之男终于如释重负地彻底瘫软下去,又被月夜见捞着腋下提了起来,抱在怀中。他累极了,被调整成舒服的姿势后便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盹,无意去管荒怎样抚摸着他黏糊糊的脸颊,又怎么拨开那些蜷曲的湿发,露出其下光洁的额头,也就更不知道自己那浅淡的雷纹胎记在昏黑的大殿里因为得到了神力注入,正泛着浅色的金光。 年幼的巫女当下只能尽可能地恢复体力,缩在那浓郁温馨的雪松香怀抱里,以应对不久后就要到来的第二轮极致痛苦而欢愉的性事。 ——“……我们到底还要等待多久?” 于是月神的呢喃便像轻不可闻的风,与疲惫的孩子擦肩而过。 - 须佐之男的记忆,起始于神社。 不是在双亲温暖的怀抱中,也不是柔软温馨的襁褓里,当这孩子第一次睁开眼,就是躺在参道上,坐起来时还能感受到粗粝的沙石不断从金发间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