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奉/虐乳/科幻AU暗黑向番外(三)回马枪虐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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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真相揭开的是一个意外。 或许也并不能说是意外,更多的是许多个偶然形成的必然。 那天狗的工作是做餐具——对于狗来说,只是被食管从喉咙插进胃,身体被束缚住,加上一些普通的情趣用品和十几根电刑针,算得上是十分轻松的对待了。 但是狗在几十分钟后就被送进了治疗仓——因为严重的过敏反应导致的休克。 事后,药研藤四郎看见过敏源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 ——过敏源是松露,但他明明记得,他们在安排饮食的时候专门调查过江纨的喜好,根据公馆里的女仆所说,江纨是很喜欢松露的,没出现过过敏的反应。 人的过敏源是会变的,经过了一系列的人体改造和折磨,从不过敏变成了过敏也并非不可能。 他不敢设想另一种可能性。 但或许是上天不愿意给药研逃避的机会,紧紧几周过后,他就撞见了因为狗说谎,而大发雷霆的源氏兄弟。 狗被关进禁闭室整整一周,被不停地问话,如果是谎话就会被继续放置1~12个小时不等,说实话则会被给与高潮。 被改造身体的漫长的两个月彻底摧毁了江纨的人格和意志,也让他对无知无觉的禁闭惩罚害怕到了极点,狗每天甚至会求主人们多cao他一会儿,哪怕让他整晚的受刑,也不愿意被关回枷床上。 药研发现的时候,狗原本就已经所剩无几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摧毁了,不论是多么yin荡的问题都会有问必答,甚至被问到他一直守口如瓶、被玩到崩溃也不愿意说的帝国的机密情报也会说出来。 药研在审讯室门口,听着江纨哀鸣着挣扎着回答了十几个问题,才终于下定决心,走到了讯问台前。 “抱歉,我正好有些事情想问,可以把他借给我几分钟么?” 对方同意后,药研看着屏幕上的审神者,即使没有任何人道具或者其他的yin器在触碰他,被监禁的、无法预知的虚无给他带来的恐惧依旧让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性玩具不停地颤抖。 他们已经完全毁了他了,现在再去探求那个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他还是问了。 “你十六岁的生日,是在哪里过的?”江纨的十六岁生日,应该是和他们在议会山过的。 “在山上。”这是一个模糊的答案,帝国的帝宫也在一座山上。 “你从小就不吃松露么?” “吃过一次,过敏就不再吃了。” 药研藤四郎叹了口气。 在一旁的源氏兄弟在这个问题之后,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用难以置信地眼神看着药研,希望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那个关键的问题就在嘴边,但药研长了几次嘴,怎么也无法说出来。 问这个问题很简单,但得到答案之后,他们又能怎么办呢? 审讯室里陷入了寂静,禁闭室中被禁锢的狗显然被不自然地沉默吓到了,开始疯狂地求饶:“是贱狗错了,贱狗忘记了贱狗用贱xue吃过,贱狗不是故意的,请主人惩罚我……”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禁闭室的枷床本身就是为了惩罚他而特意制造的,他被死死的禁锢着,连每一根手指都被记忆材料禁锢在得无法动弹。 “安静。”在他慌乱的求饶之中,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他,“既然知道错了,那下一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心里有数吧?” 药研和源氏兄弟看见来人,齐齐叹了一口气。 三日月宗近低着头,握着拳的左手撑在审讯台的面板上,轻柔地问:“你替他瞒下来,受这些苦,后悔么?” 药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的领袖——他没有问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像是已经知道答案了一样,而是问了构建在那个答案之上的…… 然后他听到了来自禁闭室的话筒的、茫然的回答。 “后悔……为什么要后悔?” 药研深深地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神代议长先生的神情仍旧是淡漠而温和的,没有任何波澜,他的眼神注视在那个屏幕上,并没有任何向药研解释的意思。 药研藤四郎转身冲出了审讯室,源氏兄弟对视一眼,也跟上了他。 屋里只剩下三日月一个,他慢慢地把右手也放在了审讯台上,瑰丽的蓝瞳中终于泛起了隐痛的波澜。 他轻声问:“你第一次和江执交换身份,是什么时候?” = 狗,或者江执,又或者是江纨,不论哪个名字,药研人生中最重视的人类,此时正躺在他怀里。 青年赤裸的、伤痕累累地身体被他从枷床上解救出来,他取出了那对阻隔掉所有光线的黑色隐形眼镜、灌着隔音胶的耳机。 他们的性玩物茫然的空洞眼神中映出了他的身影。 那是纯粹的,符合自然规律的反应,药研知道对方没有认出、或者分辨他的身份,因为江纨立刻把他扑在了地上,不得章法地去解他的裤子——用嘴,即使这种时候,他仍旧维持着被无数次惩罚训练出来的跪姿,记得双手即使不被铐住、在不被允许的时候也要背在身后,用他yin荡下贱的口来服侍他的主人们——药研知道这是江纨在害怕和慌乱到极致的时候的反应,他刚才主动求饶过,在不该求饶的时候,这时候恐怕只想着讨好主人,被罚得轻一些。 同时他也明白,即使刚才他的问话那么明确,假如是从前的江纨,一定会意识到他们已经发现了真相;但现在,这个被调教得很好的性玩物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药研心乱如麻,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腰带,不让慌乱的江纨得逞,另一只抱住了比他高上不少的人类青年,死死地压在自己怀里。 江纨不瘦,药研把他的营养调节的很好,来自短刀付丧神的神位的威能让他天生就能把人体调理向自己想要的方向,即使两年多不停歇的凌辱和性虐、从未被允许过进食正常的食物,这具身体仍旧保持着作为性玩物的理想身材,窄腰翘臀,被改造出的rufang是颇有存在感、一手可以掌握的体积,流畅优美的肌rou线条也被足够的运动量保留了下来。 被他抱着,江纨立刻听话地不动了,但他显然克制不了自己的害怕,身体本能地颤抖着,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药研不知道该怎么办,作为医者,几乎三分之一的调教都有他的参与,那个把江纨的意志摧毁殆尽的两个月、那个被轻轻一碰就会泌出乳汁的rufang,被电击器穿透的阴蒂、yinchun、女性尿道,都出自他的手笔。他那时候是怎么说的? 【以后就让这里做他的床吧。这之后,他恐怕会爱上疼痛和性虐,会千方百计地找cao和请求惩罚,只为了不回到这里。】 短刀的脑子完全混乱了,胸口被无形的手攥得生疼,但他连痛都说不出来。他一向稳得可怕的手此时抖的和他抱着的奴隶一样厉害,伸出手想要解开穿在下体的电击器,却几次都没有成功。 但他怀里的奴隶却不颤抖了,小声请求:“您惩罚贱狗不听话的尿道的时候,可不可以caocao贱狗,您可以把电击开到最高档,可以用刺棍,贱狗会很爽把您夹得很舒服的……”奴隶没有得到回答,又开始害怕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是贱狗的错,请您严厉地惩罚贱狗的发sao的” 他抬起头的时候,话语顿住了,他看见他的主人在哭。 为什么要哭呢,我已经这么听话了,你还不开心么?——这样的,狗的脑子完全不能理解的话语在他脑海里流过,很快又消失了。 药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他的视线里,人类青年的瞳孔有过一瞬的凝聚,但当他再次分辨的时候,那里又是一片灰茫茫的空洞。 但或许确实是有什么被触碰到了,青年探起身体,干涸的唇印在了他的眼睑下方,吻去了那一颗泪。 那个吻太温柔了,颤颤巍巍地,以至于药研藤四郎溃不成军,他无声地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埋进江纨的肩头,鼻腔里全是青年身上的味道——和从前那个干净的、温暖的味道不一样了,青年身上现在的味道完全属于一个性玩物,汗水、体液、催情剂、泌乳的轻微乳臭,全都在提醒着药研,不给他任何逃避的余地。 = 那天的那个吻像是只存在药研藤四郎的想象里。 源氏兄弟仍旧把青年带去了惩罚室,把人固定在刑椅上,按照规矩被小棍cao弄了整整两个小时的女性尿道,只是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电击并且注射利尿剂,但惩罚结束以后,江纨仍旧整个人像是散架一样瘫软在刑椅上,双腿被铁架分开,几个洞都无力地收缩着,淅淅沥沥的尿液从被cao得无法合拢的女性尿口流到椅面上,又流到大地上。 一周不间断的监禁折磨和拷问对他的消耗太大了,不论是精神还是rou体,惩罚结束后他几乎是立刻陷入昏迷——但这次,他的状态显然好了很多,被惩罚过让他觉得安心,不再担心更可怕的惩罚会很快到来。 “你不能立刻把他当人来对待。”一期一振的声音依旧温柔,他摸着弟弟的头发,为他擦去眼泪,“药研是医生,最清楚了吧,我们已经把他教成了狗,他熟悉的是狗的生活方式。” 但他不是狗,他甚至还会安慰我,会吻掉我脸上的泪水 药研这么想着,直到看到兄长悲戚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口。 一期一振凝视了药研许久,又看了看其他的家人,和靠在墙边的其他神代议员们,闭上眼睛又睁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药研才知道么?我一直都知道啊……他爱我们。”他的笑容苦涩异常,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刺透了药研的心、也再一次刺透了他自己的,“就算被我们变成了狗,还是记得爱我们,你说,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么?” “就算被我们变成了狗,还是记得爱我们,你说,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么?” ——一年前,一期一振走上悬崖,在独酌的三日月宗近身边停下,问出了这句话。 = 那天白天,是审判完成的一周年,他们把已经调教好了的狗带出去游街,算是给民众一个交代。 狗被按在木马上,两个尿道和两个rouxue都被带着电击功能的金属刑具穿透,马蹬上是带着电的小刺,狗就重复着试图撑起身体逃脱下身的刑具,然后因为马镫的电击和针刑跌回马背上、被cao到最深处的折磨。 鹤丸凑在他耳边恶意地告诉他:“我们开了直播哦,全星际都可以看到你的表演,好好在帝国的民众面前亮个相吧。” 他们都看见狗的瞳孔剧烈地收缩,那双空洞了许久的眼中久违的有了人类的情感,他剧烈地挣扎,然后哀求,说不论什么他都会做,被怎么惩罚都可以,不要直播出去。 当然,这只是徒劳地娱乐了对他怀有深重恨意的神代议员们,宗三按着狗的头,逼着他一个一个去认那些直播的摄像头无人机。 意外发生在处刑的时候。 为了让民众能够发泄愤怒,让民间因为仍在沉睡的今剑和碎裂的岩融而日益高涨的开战呼声得到安抚,他们安排了整整三日的公众处刑,被注射了过量yin药的帝国前储君被放置在神庭前的处刑台上,抽到号的民众都可以轮番上来惩罚这个伤害了神代议员的帝国人。 神代议员们为了控制场面,也会轮流来监刑。 不知怎么的,可能是被折磨狠了,第二天傍晚,被酷刑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江纨突然暴起,将一旁监刑的萤丸扑倒在地。 处刑因此中断,民众的愤怒淹没了在那种情况下还敢于当众行凶的帝国前储君,战争情愿如雪花一般飞向议会山,神代议员们不得不发布了数个议会山内部的处刑视频,并且允诺在二周年的时候再次举行公开处刑的活动。 在不在场的同伴们惩罚还敢伸爪子伤人的狗的时候,明石国行用小盒子装回来了一根针。 那是来自帝国神庙的符针,世界上少有的,能威胁到身为付丧神的神代议员们的凶器,一旦针和血液接触,轻则退回本体数十年,重则灵基碎裂,彻底消散。 来自帝国的刺客,做了二十几年帝国储君的江纨当然认识。 = 三日月宗近没有说话,给一期一振也倒了一杯酒。 他旁边摆着很多的酒杯,有用过的,有没用过的。一期一振显然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付丧神,也不是三日月设想中的最后一个。 今剑还没有醒,岩融的本体上的裂痕一年以来也只勉强弥合了不到百分之一,烛台切的精神至今没有恢复,那些仇怨根本无从消解。 可被他们摧毁的仇人,在无尽的折磨和凌辱之中小心翼翼地守护下来的最后一点人格,竟然是对他们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