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奉/虐乳/科幻AU暗黑向番外(三)回马枪虐下刀
书迷正在阅读:【BL】蔷薇之骸、【信多】诱惑、盗版boss重归无限怪谈后、(朝阳东升)纠缠不休、【dc总攻】让我们数数切多少片比较好、每天都要向我的爱人证明我爱她/他、凶祟、雨夜私奔(纯NTR)、难抵(1v1 出轨 妹夫)、你们东北dom不拿粘豆包玩窒息的吗
从神殿回来的太郎太刀是最后一个回到议会山的。 议会山的大厅看上去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往常一般会被固定在某个位置挨cao的江纨此时并没有被拘束着,而是很正常地坐在陆奥守吉行的身上,前xue把那根尺寸客观的性器整根吃了进去,依照往常被调教的方式、在快感和疼痛中,一边yin荡地抽泣呻吟着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服侍着自己的主人。 但空气像是凝固住了一样。 陆奥守吉行显然也并不开心,他的眉头紧皱,放在江纨腰间的双手十分僵硬,即使被技巧卓绝的性奴用心服侍着,也看不出太多沉醉在情欲中的快乐来。 太郎太刀换下出阵服、换上室内的服装进到大厅里来的时候,和泉守兼定正忍不住出声抗议:“喂,你别绷着了,他很难受啊,对他温柔一点。” 神刀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即瞬间了然。 ——那个怎么想也瞒不住的事情,终于还是在大家这里揭开了。 他径自走到了抱着江纨的陆奥守对面,跪在茫然地、埋头努力服侍着主人的性奴隶面前,轻声说了句“忍一下”,俯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个穿着电击环的乳首,冰冷修长的手按在了微微隆起的右乳上,用有些粗暴的力度按揉起来。 “啊啊——!!谢谢太郎主人,贱狗的奶子要坏了,呜呜——奶水——奶水要——” 江纨小声的呻吟立刻变成了混乱的yin语,被在rufang表面被刻意培养了远超常人的神经数量的乳rou只要被轻微揉捏就又疼又爽,此时被这样有技巧的玩弄,痛苦和快感都强得过分,早就习惯了被yin虐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被堵住的yinjing前端流出几滴堵不住的前列腺液来。 太郎太刀关注着他的每一个反应,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江纨被训练得非常娴熟的sao话如利刃一般穿过他的鼓膜,一直扎进他那颗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千疮百孔的心。 【你们……要不要再找个审神者?】 那句小心翼翼却满怀希冀的问话,到现在,也不过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情,自己那时内心的悸动仍旧可以被他随时回忆起来。 误入神庙的人类,爽朗温柔的笑,本体被拔出来,被使用者挥动的感觉,彻夜的谈话,在他手边的地板上累到睡着的样子…… “大哥?” 是次郎的手,太郎太刀回过神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在发抖。 被他按揉着不应出现在男性身上的rufang、颤抖着高潮了的江纨也在看着他,那双眼睛里依然没有什么神采,但他撑在地上的手上,江纨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搭在了他的指尖上。 ——他甚至不敢整只手盖上来。 = 这是太过糟糕的一天。 大厅里每个人都阴云密布,狗奴还在尽职尽责地试图为每一位主人服务。 没办法拒绝他,他被调教得太好了,规矩和尊卑替代了他身为人的思考能力,被拒绝了对他来说就等于犯了错会被惩罚,立刻开始告罪请罚,因为恐惧而全身发抖。 那就只能接受。看着人类柔顺地跪在胯下给自己koujiao,整根吞入,喉咙不停地干呕,还在坚持做着深喉;看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的用rouxue整根吃进超出常规人类尺寸的巨物,被药物调理得异常紧致的rouxue因为疼痛颤抖着,嘴唇因为忍耐咬到出血,又惶恐地放开,用带着血的唇瓣吐出被教导得无比下贱sao浪的yin语。 被他服务的付丧神心情沉重,旁观的付丧神更加烦躁。 最后,还是药研打了一针镇定剂,让狗奴昏睡过去才勉强让他们能静下来说说话。 但说什么呢?有谁能责怪呢?他们一起生活了几百年,彼此之间都太过了解了,在气头上尚且有些想不通,此时冷静下来,都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江纨舍弃了他们。 他们给江纨的信任,被江纨毫不犹豫地交给了别人,让别人肆无忌惮地伤害他们;而在血案过后,江纨仍旧选择包庇对方。他是为了自己的国家,或是为了血缘的羁绊,还是为了什么其他的,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太痛了。 江纨至今不知道那天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们默契地,谁都没有说。 无法说出口,即使回忆起来都痛彻心扉。 = 对他们来说,那只是一次普通的省亲,人类质子离开几天,很快就会回来。 他们依旧聚在一起吃饭,讨论公事,明明是做习惯了的事情,但总觉少了些什么。 “我们……我是说……”五虎退怯生生地开口,即使已经是独当一面的领军者了,这振小短刀在生活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弱气,“我想……阿纨……是不是可以……” 他的话说的磕磕绊绊的,但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他想说什么——因为他们也都在想类似的事情。 几百年了,是不是他们可以再一次拥有自己的归属呢? 没有人反对,明明他们在想和帝国的质子签订契约,这样万分危险的事情,因为对江纨的信任,都好像变得没有风险了。 即使是最稳重的几振太刀也都对此喜闻乐见,数珠丸恒次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笑容,被记者拍到,在热搜上挂了好几天。 他们开始秘密地准备结契的仪式,希望给江纨一个惊喜。 然后他们的人类回来了。他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依旧温柔沉稳,偶尔有点跳脱的小可爱;付丧神们偶尔也会感觉到一些违和感,但很快又打消——那毫无疑问是他们的人类,熟知他们的性格和喜好,就连偶尔夹个菜都从不会出错。 ——没有人能想到,他们交付了全部信任的、准备把自己也交付出去的对象,会和自己的孪生弟弟交换身份,并且为了不让弟弟暴露,把他们的喜好性格和一切细节都告诉了弟弟。 有些不巧的是,下一个灵气贯通的日子,和帝国的新帝的登基时间很接近。“江纨”回去参加登基典礼的行程是早就确定了的,他们也不可能让他错过自己亲人的登基典礼。 年纪大些的刀剑尚且能勉强镇定的告诉自己“他不会晚回来的”,小短刀们难免有些忐忑。 “阿纨又不知道我们要和他结契……他会不会在那边喝醉了什么的,就晚回来。” “阿纨的哥哥要登基了吧,他会不会被留下来啊……我才不要别人,就算帝国把他们皇帝换过来也不要!” 按捺不住的今剑决定去找他们的人类,旁敲侧击地暗示一下,让他早点回来。 而在他踏出门的几分钟后,岩融的灵性直觉就开始疯狂地预警。 ——那种隐约的心悸感通常只会出现在战场上的危机前,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在对他们来说最安全的议会山上会出现。 他在书房的门口看见了正在和“江纨”说话的小天狗,稍稍安心了些,心想果然只是错觉,可能是灵力有些紊乱,于是走上前去想加入他们的谈话,没有任何防备地——他看见了自己胸口绽开的血花。 扎在他心脏上的,是今剑的本体。 “江纨”那张他们熟悉的面容上,是他完全陌生的表情。他手上捏着的毫无疑问是符纸,已经被激活,显现出萤蓝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