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rt/Comfort失败/科幻AU暗黑向番外(四)火葬场复工大酬宾
书迷正在阅读:【BL】蔷薇之骸、【信多】诱惑、盗版boss重归无限怪谈后、(朝阳东升)纠缠不休、【dc总攻】让我们数数切多少片比较好、每天都要向我的爱人证明我爱她/他、凶祟、雨夜私奔(纯NTR)、难抵(1v1 出轨 妹夫)、你们东北dom不拿粘豆包玩窒息的吗
江纨同样永远不会知道的是,广场上那个“处刑台”早就准备好了,但并不是为了惩罚他——那原本是他们准备用来结契的场地。用神庙旁边和他们的刀鞘同源的木料搭好,大家亲手刻上自己的刀纹,期待着在台子上和自己喜爱的主君定下契约。 像是自虐、又或者是为了提醒自己,付丧神们把那个台子保留了,连上面刻好的法阵都没有抹掉,然后在上面轮jian了背叛他们的人类。 伤害他并不让他们快乐,甚至很痛。 人类青年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好的耐药性,一针镇定最多让他安睡几个小时,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生物钟会在早上五点之前准时把他唤醒,按照排班去仕奉他的主人们。 药研不敢再用更大的药量,治疗仓的修复功能仅止于能接触到的表皮,对神经层面的伤害无能为力,过往肆无忌惮地用药已经让那个神经系统岌岌可危,从治疗仓的监控就可以看出来,除非昏厥,江纨现在几乎已经很少有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总是在浅眠之中反复被yin虐的道具拖入半梦半醒的间隙。 怎么办,得快点决定。 付丧神们从建立联邦至今做过无数决策,决定过无数人的生死,国家的兴衰,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法决断过。 因为摆在他们面前的根本没有选择。 审神者赤裸的身躯蜷缩在太郎太刀的怀里,明明是强壮高大的成年男性,胸前却坠着两个隆起的rufang,这是个挺滑稽的画面,他们却没人笑得出来。 在镇定剂的药效下沉睡的青年仍旧紧皱着眉头,身体时不时地颤抖一下,睡得不安稳又无法醒来。大太刀慢慢地理着他凌乱的短发,但是好像怎么理也理不整齐。 最终,他放弃了,沉默地描摹着江纨的面容,一言不发。 他们能让江纨恢复么?然后就像什么都发生一样正常的生活?即使同伴碎裂的本体还供奉在大厅的正中? 他们能继续肆意发泄自己的情绪、继续凌辱被他们变成这样了还爱着他们、还会试图保护他们、安慰他们的审神者么? = 那天的沉默最终还是沉默。 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用自己的方式来对待他们的狗。 这并不顺利。 从不吵架的付丧神们开始有了偶尔的争执。 “你不能强迫他穿衣服,他很害怕,一直在发抖。” “那怎么办,看着他在大厅里光着身子像条狗一样爬么?” 于是又是沉默。 让江纨变成一条狗,没有任何羞耻心地,随时随地地赤裸着身体,用最yin荡不堪的姿势翘起臀部,打开双腿,暴露着yin荡地rouxue爬行,这都是他们从前用残酷的惩罚一点一点教会的。 稍微塌下腰就会被电击,想要收拢双腿的动作会换来毫不留情的鞭打,躲在窗帘后面想遮住身体就会被拖到广场的高台上、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开身体侵犯、被扩张器把双xue都撑得撕裂,让他的丑态暴露在风和阳光中…… 如果说刚被从改造中放出来的江纨尚且只是听话和害怕,那之后漫长的折磨,则是一点一点把他身上最后的人类本能凌迟致死,羞耻,尊严,全都一点一点消磨殆尽,只剩下了他们需要的、对快感和痛苦的畏惧。 这不正是他们先要的么? 这样的争吵发生了几次便不再发生了,江纨不是无辜的,他们之中也没有人是无辜的,每个人都曾经是复仇者,都曾经在摧毁这个人类的过程中做出了自己的贡献,这种时候的互相指责毫无意义,只会给同伴们增加更多的伤痕。 = 联邦的事务依旧繁重,小报记者们也开始敏感地意识到神代议员们的异常,付丧神们忧心忡忡的照片成了日常可见的新闻,甚至连军方论坛也开始有人讨论将军们的异常。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们队长的老婆上周来探亲,小糖包都没有问她要糖吃了……” “情报部队这边也是,虽然自从今剑殿下出事就一直有些异常,但是现在博多和信浓两位殿下每天也都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们可是短刀啊,谁舍得欺负短刀。” “也不一定哦,那个伤了今剑殿下的罪人,不对,狗,不是现在还在议会山上……” 帖子里很久没人说话。 “你们说……议员们是不是……还喜欢他?” 下面的回帖变得很慢。 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话题,很少被人提起。 那个被审判的帝国质子,到底为什么能伤到三名神代议员,大家众说纷纭,“议员们喜欢上了那个罪人”这样的猜测一直都有,但从来没人敢拿到台面上来说。 对于联邦的人民来说,神代议员们一直像是不真实的存在,力量强大,不老不死,几百年如一日的容貌,完全没有阴暗面的性格……建立了这个美好的自由国度的神代议员们就像是他们的神,是他们的信仰. 神代议员们和人类产生感情都是只存在于网络小说里的内容,更别说是多名神代议员同时倾心于一个人类这样的故事了,如果有人敢写,估计要被读者骂到退圈,大家心中甚至有着某种奇怪的共识——神代议员们是没有性欲的。 所以直到审判的一周年,罪人被带出来游街示众公开处刑,这个猜测才甚嚣尘上。 特意修改的法律,被废除了几百年的奴隶制度,这些反常在一年后得到了揭晓——罪人确实被惩罚得很惨,人们几乎无法才从那个跪在地上一边受刑一边勃起的狗奴身上看到帝国储君的影子了,但他身上那些不加掩盖的情欲痕迹,显然并非是纯然的恨意能带来的。 而前来监刑的付丧神的神情,则更明确地印证了人们的猜测——他们太关注那个罪人了。 从未经历过感情的神代议员们显然并不知道他们暴露的多么干净,他们不自觉地握紧椅子把手的动作,眼神中交杂着的忍耐和火焰,衣摆下隐约可见的硬挺…… 没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真相,他们奉为神明的议员们,把那宝贵的真心交付给和他们一样的人类,却被毫不珍惜地背叛。 于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了猜测,但没有人说出来。 那个帖子里的人好像都没看见那条回复一样,默默地跳过了那层楼,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些别的,过了一会儿,那层楼的作者也自己删掉了那条帖子。 = 失望像是永无止尽的,前方的路在哪里,没有人知道。 那些被调教出来的、属于性玩物的本能,更多的、严重的状况被他们发现——江纨的身体看似每次都被被治疗仓治愈,但的身体内部的许多功能已经完全被毁掉了。 江纨没办法正常进食。 两年多,除了被射进体内的jingye,他几乎没进食过任何正常食物,全靠营养针提供能量;喉咙被调教得敏感异常,只要被性器插进来就会不停痛苦地干呕,给使用它的主人们带来充足的、深喉特有的快感。 他没法吞咽,固体的食物一旦进去就会本能地反呕。 更糟糕的是,他们在最开始尝试给他喂食的时候并没有立刻发现这些,在残酷的调教中练出了优异的观察能力和求生本能的奴隶敏锐地感受到了他们的期望,并且很好地掩饰了几次。 他通过痛苦地反复下咽,强迫喉咙和胃部接受这些已经有些陌生的物质,在过程中低下头,藏起因为生理反应而通红的眼睑,然后立刻像是寻求奖励一样地去舔投食者的胯部,讨要koujiao的机会作为奖励,来掩盖那些强烈的反应。 这种掩饰显然是有效的,直到因为胃酸反流开始发烧,药研才发现他的上消化道因为多次的胃酸反流被腐蚀得伤痕累累。 江纨能够逐渐开始进食、总有一天他会能像从前一样吃东西,这样令他们稍稍安慰的认知,立刻就变成了当头的痛击。 而他们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愧疚为什么没有发现江纨的掩饰,让他平白多受了那么多折磨,更严重的问题就接踵而来。 江纨无法入睡。 现在的付丧神们,显然并不会忍心再把江纨关进禁闭室的枷床里,封闭住感官,在全身的的敏感带上放满玩具,他们用了一些时间教会江纨在他们的床边睡觉——只能是床边,不论前一天怎么说,除非把他的四肢铐起来,第二天早上他们也只会在床脚发现跪着仕奉他们晨起的乖巧奴隶——但很快,他们就发现,那只是一种假象。 那是轮到左文字家寝当番的夜晚,夜半惊醒的宗三几乎被吓到了——失眠的小夜和失眠的江纨正在沉默地对视。 “他一直睡不着的。”短刀陈述着事实,“每次都是,我就陪着他……这样也不错。” 因为他是短刀,所以也不会刺激到性奴青年那个“必须仕奉好主人”的敏感神经,他把手试探性地放在人类青年的手掌中间,江纨会握住他的手,像是他从前最喜欢、最能感觉到幸福的时刻。 小夜甚至一度有过某种幻觉,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像从前一样,被人类抱在怀里,温暖的下颌贴着他的头顶,教他做些有趣的事情。 那从未成真的幻觉也并不让小夜困扰,他痛苦的同时也十分感谢,至少他现在可以在和江纨手掌交握的时候,想象那个幻觉成真的样子。 进食,睡眠,几乎所有人类生存最重要的两个本能都被摧毁得干干净净,留下一地无法修复的废墟。 这样下去不要说恢复……江纨还能活多久,都是个他们不敢思考的问题。 付丧神们开始调整排班,安排人每天轮流留下议会山看着江纨,这样做最大的作用就是,有主人在,奴隶的工作就是取悦主人,他们不用再按照日程让式神去惩罚、调教江纨,给他带来更多的伤害。 逐渐地,他们聚集的地方从大厅变成了大厅门口的广场。那个从前为了结契搭起来、后来变成了处刑场的高台,现在总是坐着沉默的、死气沉沉的付丧神们。 大厅很近,迈出脚就能走到,但是不敢进去,不敢听留守的同伴们说今天的情况,战场上从未胆怯过的刀剑们突然一夜之间明白了畏惧的感觉,那大概就是意识到总有一天,他们连这个死去的躯壳都守不住。 在某一天,他们明确地意识到了,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因为连江纨都察觉到了不对。 几乎没有自我意识的性奴缠着当天留守的加州清光做了全套,koujiao,前xue,后xue,求着打刀放尿给他喝,要求过激的惩罚,弄得清光一滴都不剩。 性奴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勇气,小心翼翼地问自己的主人:“贱狗今天不sao么?主人为什么不开心呢?” 这样的问话从浑身沾满yin液、挺着奶子赤裸着身体的性奴嘴里说出,几乎击溃了加州清光,打刀抱着人类赤裸的身体嚎啕大哭。 许久没有打理过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劈开了口子,扎在血rou里,但他感觉不到疼痛,相比现在正在生生撕开他胸口那个无形之物,疼痛不足一提。 但这远不是结束。 性奴几乎在每一个他认为“不开心”的主人身上做了这些事情,性交的方式越来越过激,要求的惩罚也越来越残忍,就好像他觉得他越惨、越yin荡越下贱就能让主人们开心起来一样。 而他也愿意用自己的痛苦来换取他们的开心,不论是电击、cao尿道、阴蒂穿刺、眼球射精、……几乎所有痛苦度高,最让他害怕的惩罚都被他主动提出来了。 性奴有限的思维理解不了,他的主人们不会因为这些开心,他奉献的姿态像是尖刀一样插在付丧神们的心上,割出一道又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他只能看到,他的主人们还是不开心,甚至更加不开心。 是不是他做的不够,如果阴蒂穿刺不行,那加上电击和滴蜡呢?或者烙刑?他很怕烙刑,看见火盆就会发抖,但是他更不想看到退退哭……他昨天大概做的真的很差,退退哭的好惨…… ……不对,退退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