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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生育便是锦上添花。一年年按着资格熬上来就是了。那些背地里不忿的大概是汉军出身,或者是外面进来的。”徽之早对着后宫的那点事了如指掌了。 “娘娘真的说对了——”紫英扶着徽之,看着树影说:“时候不早了,还是回吧。”守着徽之就带着一群服侍的人回去了。 刚进来,就见着逸云笑嘻嘻的迎接上来:“皇上那边的李德全刚走,说是金陵织造进献上来的几块惠绣,皇上特别给娘娘几块。”说着逸云一指桌子上明黄色缎子包着的各一个包袱。 徽之叫人打开一块块的看起来的,边上紫英和青萍低声的讨论着慧文的珍贵之处,徽之越看越觉得心里不对劲:“这个惠绣是刚进来的?皇上还给了谁?” “是昨天刚到的,昨天皇上忙着见蒙古的王公还有青海的活佛,没工夫理会,只叫人给太子送去几块,剩下的一直封着的。今天皇上才叫人打开。一块大尺寸的给了太后炕屏,这块大和这几块小的给了咱们这边。大概佟佳贵妃那边也有,至少没了这大尺寸的。剩下的也就是惠妃和德妃各自得了一块小的。” 徽之拿起来一块小的惠绣仔细看起来,都是一样在青色底子用针线在上面精心的绣出来名家的诗画,笔画勾连,轻重转折,墨色的浓淡都是一模一样,绝非是一般没于读过书的绣娘能做出来的。这样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吴贵人的手上,难怪她看自己盯着她手腕上的惠绣看,就有点想走了。 徽之嘴角勾起个高深的笑容:“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吧,这可不是一般工匠能做出来的。都是江南世家大族的小姐们闲着无事,呕心沥血的做出来,拿来馈赠亲友的,也不知道是传了多久才有这些。好生收着别糟蹋了。” 晚膳之后,康熙对着一堆的奏折下意识的皱皱眉,露出来厌烦的神色,徽之知道康熙现在越来越政务厌烦起来了。她对着康熙:“皇上,刚吃了饭就坐下来披折子,仔细着停食,还是出去散散步可好?” 康熙听了沉吟片刻:“也好,就出去走走。” 谁知徽之和康熙还没出门就见着十八阿哥的奶娘急匆匆的过来,一进来就给康熙和徽之跪下来了:“皇上,贵妃娘娘,十八阿哥忽然高热,看样子竟然是要出花儿的兆头!”什么十八阿哥要出天花了!康熙脸上一沉,徽之忙着说:“请太医看可没有?可确诊了?这些日子十八阿哥都和谁在一起。立刻把十七搬出去!封了十八阿哥的住处,等着太医确诊了再说。还有你回了德妃和佟佳贵妃没有?” 奶娘无奈的说:“德妃娘娘那边已经叫人去回了,佟佳贵妃身上不好,说是中暑了,不敢惊动。” 康熙叹一口气,颓然的坐下来:“朕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叫上天这么处罚朕!按着贵妃的吩咐去办吧!” 十八阿哥生病,佟佳贵妃生病,徽之自然要去看十八阿哥的情况不能陪着康熙了,康熙对着徽之摆摆手:“劳动你了,朕这会心里乱的很,等着明天再去看看小十八。你先过去代朕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老康的绿帽子纯属自己找的! ☆、第144章 深夜惊魂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十八阿哥是个孩子,他不懂事难道你们还跟着不懂事了?叫你们服侍是为了什么?孩子的病情严重了才想着过来,平日肯定是懈怠了,密嫔呢?她是额娘怎么也是一点不管的?”徽之坐上了轿子,路上一边走着,一边责备起来十八阿哥的奶娘。 “贵妃娘娘,真是冤枉死了。密嫔娘娘说不叫惊动了,想着十八阿哥肯定是玩的太累了,歇几天就好了。昨天宴席上跟着吃了些鹿rou,嗓子就发起来,本来说是吃的上火了,今天素净的饿一天败败火就好了。谁知眼看着晚上开始发烧起来,密嫔娘娘才是慌了神叫人去请太医。太医来了只看一眼就说是怕是不好,这下子娘娘才慌张起来,叫奴婢们去知会佟佳贵妃和德妃娘娘。谁知却是——奴婢担心再拖延下去会出事,就忙着过来。就算是惊了驾,罪责我一个人领了。”奶娘一脸的无奈大概是因为老年得子,康熙对着十八阿哥很喜欢喜,和别的皇子比起来,康熙经常把十八挂在嘴上。 奶娘当然希望平平安安的侍奉大了十八阿哥,自己也能有个体面的结果。谁也不想看着自己辛苦养大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徽之坐在轿子上看见了奶娘脸上的泪痕,也是一阵心酸,她叹息一声:“好了,我知道了。密嫔这是怎么了?自己的儿子都不放在心上?” “唉,说起来真是话长。贵妃娘娘这些日子一直养病不问宫里的事情,您却不知道现在和以前您管着的时候不一样了。佟佳贵妃和德妃娘娘说要裁剪用度,密嫔娘年的日子就没以前那么舒心了。前几天江南来了信说她的额娘没了。密嫔娘娘伤心自己的额娘,她——想着拿些钱给家里,可是——”奶娘看看周围还有人,也就不说了。 徽之听着奶娘的话,有些惊讶的挑挑眉,看样子德妃还真实过犹不及,矫枉过正了。密嫔生了三个儿子,眼看着这是要失宠的意思。她自然不会再和以前样对着密嫔网开一面了,密嫔的娘没了,做女儿不能送终,想给些钱竟然都没有。徽之心里冷笑一声,她可以预见到将来德妃和佟佳贵妃肯定是要倒霉了。做人不能太自以为是,密嫔失宠不假,可是康熙不是个铁石心肠。 眼看着到了十八阿哥住的地方,十七已经被挪出去,院子的大门被紧紧地关闭起来,门外站着两个守门的太监,见着徽之的轿子过来忙着打开了大门。 徽之刚晋了大门就听见密嫔伤心的哭声,好几个太医站在廊檐下正愁眉苦脸,见着一群人簇拥着徽之进来,为首的太医院医政刘胜芳赶紧过来打千请安:“给良贵妃请安。” “罢了,十八阿哥的病怎么样了?”徽之听着密嫔的哭声差点以为十八一口气没上来,没了。“十八阿哥是白喉,还有水痘并不是天花。只是两样病症叠加在一起,病症凶险,能不能治好只能看天意了。臣等也只能尽力而为。”刘胜芳一脸的哀戚,徽之听着太医的话心里也凉了半截了。 白喉,没有了抗生素和现代的医疗手段,对小孩子来说是很凶险的病症,而且十八不仅是得了白喉,还有水痘。徽之叹息一身对着刘胜芳一抬手:“刘医政请起来吧,皇上口谕叫太医院勉力医治,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吧,这会十八的病情如何了?”’ 徽之说着向里面走,刘胜芳跟在徽之身后,心里满是感激,太医这个差事可不是好做的,平常给皇帝,后妃诊脉都要打叠起来十二万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