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了就给我cao一cao
“养好了就给我cao一cao”
邓音辞掐了下掌心,以此确认自己没听错。 真是活见鬼,池骁居然想要帮她。 这几天,他们的关系只会比冷战更严重,她一厢情愿认定已经离婚的事实,寻思着没必要在他面前装样子,所以从不主动找他。 他也自负,一意孤行地把她锁在公寓里,没跟她交流过任何事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 邓音辞也不是第一次跟池骁互相折磨了,但这是唯一一次他表示要帮她。 所以……她应该感动么? 女人微眯眼,艳若蛇蝎的面容愈发漂亮起来。 她的处境就像一条失去毒牙被关在玻璃房里的小蛇,想不想挣脱逃离都已经不重要了,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池骁手里,她又没有话语权。 邓音辞望向池骁,心中这般思忖着。 “看我做什么,还要考虑多久?” 他挑眉,五官邪肆凌厉,是那种介于少年和男人间的桀骜气质,好像能沉得住气,但难掩得意,认定她不会抛下贺枷旭不管。 口头答应他一个条件,贺枷旭的困境立刻就能够解决。 这笔交易怎么看都是她占便宜,他故意降低门槛,只为了圈住她的心。 可邓音辞不会轻易落进洒满糖霜圈套,她失声的这些年,怎么可能不明白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她又想,人不可貌相,池骁果然是年纪轻轻心狠手辣的表率,凭借一个施舍就能把她拴在身边,他该多赚呐。 她不信这个邪,决定自己再想想办法。 “你自己想办法?” 池骁转着她的手机,冷着脸戏谑她不领情。 “你不是说过,觉得当池太太很威风吗?现在我愿意帮你,你还要跟我撇清关系。” “邓音辞,你究竟是清高还是太传统?……” 离婚了又怎样,我照样睡你,帮你点小忙都不行么。 池骁骨子里的桀骜不允许他再低头,他几乎冲口而出就要这么说,幸亏剩余的理智挡住破笼野性,他才没把她惹生气。 邓音辞看他欲言而止,心里更加困惑了。 清高和传统?池骁究竟在讲什么莫名其妙的概念,她听不懂,只清楚自己的背景不差,家庭条件放在省城都算中等偏上,犯不着因为一点小事求他。 她冷艳的脸上刚露出几分执拗,手机屏幕就在池骁手里亮了。 “你弟弟又给你发消息了。” 池骁粗略扫了眼,转达给她。 “论文登不出来,后果应该挺严重的?” 当然,土匪才不用学历撑腰,你怎么会懂论文的重要性! 邓音辞在内心无声呐喊。 但池骁就是不在意这些,强硬地开始倒计时,逼她考虑清楚。 “你想清楚了,我给你三秒钟。” 三,二…… 邓音辞绞紧手指,逐渐随着数字的减小而像他屈服。 她跟池骁再怎么互相折磨,都不能赌气把贺枷旭的前程赔上。 “…好。” 她答应他的条件,沙哑吐字,露出冷艳的笑容,就像从前对他有所企图的那样。 反正在她心里,离婚是事实,池骁愿意帮忙的话,她暂时可以装作不记得。 池骁爽快地把手机还给她,旁敲侧击地问:“你和你的家人不常见面,想他们吗?” 【见不见面都没区别,我不会说话,见面也就是打字】 邓音辞愤愤抢回自己的手机,在备忘录里打字回答。 她看起来情绪激动,但是打字的时候又稳又快,有种司空见惯泰然处之的心境。 池骁知道邓音辞的母亲小姨都在澳洲,一想到她在池城独自呆久了,看她的眼神不免温和下来。 她总是把自己塑造成坏女人,一副对他唯利是图的样子,但实际上,她根本就没从他手里要过什么好处。 他正想劝她养好身子早日跟她回池家公馆,她没搭理他,在备忘录里打出一段乱序数字给他看。 “这是?” 他皱眉。 邓音辞做了个口型。 密钥。 女人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妖精把自己千辛万苦得到的人心从胸口挖出来还给他一样。 她没有别的想法,纯粹是担心池骁这人喜怒无常罢了,怕他隔天就翻脸不认账拒绝帮贺枷旭,思来想去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能把这个秘密搬出来当作筹码。 流逝的时空都在此刻静止,池骁看向备忘录里的十六位数字。 明明是意外之喜,他的眼神却晦涩不明。 * 池家公馆这几天没等到真正的主人回来过夜,钟洱索性鸠占鹊巢,把客厅当成会议室来用。 律师在紧锣密鼓地重新审核池港的财务合同,有措辞模糊的地方随时请教他更正。 钟洱不嫌麻烦,相比之下,草拟离婚协议那种事才折煞他,他宁可提前过几遍条款来应对邓经恺耍阴招。 隋七洲对合同一窍不通,蹲在门外的台阶上数破烂。 邓音辞的车,还有她的大衣陆陆续续都赎回来了,池骁之前还交代他什么来着,好像还有只断掉的镯子。 隋七洲打算问问钟洱,一转眼就看见池骁走进门。 “咦?骁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最近几天都住在Larceny吗。” “我自己的家我还不能回来?” 池骁的臂弯上挂着外套,他随意往沙发那儿一靠,坐姿气定神闲,语气却隐隐烦躁疲惫,眉头也皱着。 钟洱一瞧他这幅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 “小七爷,你是没看见,他和邓音辞那天在医院搞得跟世界末日似的,没台摄像机对着他们拍都可惜。“ “现在还能和好如初就烧高香了,总不能指望邓音辞天天顺着他,是吧。” 钟洱嘴欠,池骁听得冷嗤一声,不与作答。 “怎么,真跟她闹出人命了?” 钟洱撇下律师走过来打照面,看热闹不嫌事大 池骁微抬眼皮,扔过去一团纸条。 是抄下来的密钥。 钟洱分辨了十六位数的准确性,语气都变了。 “看来……邓小姐果真吃软不吃硬。” 池家核心的圈子最近都在传,说池骁在Larceny藏了个女人,临近年关也不回自己家里住,听着像是个荒yin无度的故事,没想到他突然把另一半密钥带回来了。 有时候,某种太过重要的东西落在掌心,鸿毛都比千斤重。 对于池骁而言,掌握池港的财政大权是他二十岁以来最重要的人生命题,为此他跟邓音辞反复纠缠,可一路跌跌撞撞闹到如今,在她心里,密钥其实不比贺枷旭的一篇论文重要。 什么狗屁论文。 池骁砸了一下沙发。 老爹死之前特意把密钥拆分成两半,的意思就是希望他跟自己以后的老婆保持好关系,家和万事兴,他别再搞土匪抢女人那套了,结为夫妻总归是一辈子的大事,他再年少气盛,应该也不会再乱来。 现在邓音辞把密钥给了他,他仿佛又回到少年时代离经叛道的岁月,处处不服管,可真当没人管他了,他又独自怄气。 钟洱和隋七洲观察了一会,决定拉池骁出去散步。 中途路过财务中心,钟洱做主带池骁进去看看。 因为邓音辞偷过账本,保险库临时加派人手执勤,池骁意志阑珊地输完两份密钥,心情才稍微好了些。 他还不至于为了爱情肝脑涂地,终于把权利握在自己手里的这一刻,他看向账本的目光逐渐变成野心。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邓音辞对邓经恺的交代任务并不足够上心,拍照盗窃走的是一套美化过的账本,用来告池港经营不实绰绰有余,但根本威胁不到命脉。 他甚至要谢谢她归还密钥,他终有一天,会名正言顺坐上池城主人的位置。 不过在她面前,他还是决定放松自如地做土匪。 …… 邓音辞的等待在几日后换来了结果,池骁投桃报李,不仅托人保住了贺枷旭的论文,还给系里投了一大笔资金,贺枷旭的博士面试都免了,导师也对他很友善,等他从澳洲回来以后再联系。 “都说你们读书人不为五斗米折腰,依我看,几千万不行就几个亿,多大点事。” 池骁傲着脸色切水果喂她吃。 邓音辞不爱搭理他,听到贺枷旭的学业生涯终于有了指望,长舒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很慵懒。 她平日只穿居家服,腰带勒出纤细的线条,胸前丰盈傲人,薄削脊背倒成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存在。 “别靠着,刚涂了药。” 池骁抓住她的肩,纠正她的坐姿。 可邓音辞身子软得像没骨头,比刚抽芽的藤蔓没强多少,东倒西歪得总想找个地方靠一靠,见他微恼,还妖气横生地冲他笑。 她就是这种性格,有求于他的时候格外安分内向,等到交易结束,她又对他爱答不理的。 “我几天没碰你,你这是觉得自己养好了?” 池骁暧昧地摩挲着她的颈项,大手往她的衣领里钻。 “养好了就给我cao一cao,记得叫出声,我喜欢听你叫。” 邓音辞好不容易回过神,单薄的衣服被他扯烂扔在一旁,光洁裸白的rufang挺翘,粉嫩的私处也暴露在他眼前。 她捂住胸,羞愤地用眼神剜他。 她明明就是哑巴,才不愿意叫出声给他听。 池骁这才觉得她鲜活无比,吻上她的唇,难舍难分,循循善诱。 “嘴巴闭上。” “说数字‘二’。” 邓音辞勉强试了一下。 ……… 脑海里瞬间炸开烟花,她好像被池骁点活了情愫。 —— 烟花和过节最配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一切快乐 以及,池少教音辞说话的办法千万别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