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xue(h)
舔xue(h)
沙发对面就是墙壁上枯萎的藤影月晖,邓音辞被池骁压着,他说话的时候,月亮都晃了一下。 她眼前是男人年轻桀骜的面庞,自从认识他以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不可臣服的傲气,突然考虑起她的感受,邓音辞反而有些不适应。 他的亲密话语让她腿软,腰肢以下的肌肤微微泛凉,暴露的xue口又被他盯得温热,她拘谨地想要合拢腿,他却压下身吻她,无形之中用身躯分开她的腿。 女人清瘦,双腿打开时内侧的线条很美,不得已缠着他的身体,亲昵得像是分不开一样。 “说不出来?” 池骁看她抿唇低头,于是自作主张地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粗硬的性器碾着xue壁转了一圈,邓音辞抓着他的肩,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紧窄的xue道一阵一阵蠕动着吃下他的巨物,那种填胀入骨的酥麻感再次将她吞噬。 她没他无耻,不管cao得轻还是重,他的尺寸都只增不减,她还没适应好就感觉他蠢蠢欲动地磨着xue道深处的花芯,刺激得她沁出大股yin液…… “要么你自己动?” 池骁抓着她的腰肢,让女人跪在沙发上后仰,性器稍微插进去一点,就看见她平坦的小腹被顶得一起一伏。 他想要引导她主动扭腰吃roubang,可她实在太敏感,他最多抽插十来下,她的xiaoxue已经开始剧烈收缩,yinchun从浅粉胀成充满欲望的红色,挺翘的双乳抖得雪白晃眼,一副任他蹂躏的样子,哪有力气主动迎合他。 “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个姿势。” 池骁呼吸灼热,声音低哑。 “比如……在我上面。” zuoai的时候,通常谁在上面就意味着谁主导,池骁一直觉得邓音辞既然敢爬他的床,那她应该不会很保守,换了个姿势而已,没想到她湿得yin水成溪,估计没受过这种刺激。 他勾着她的肩颈让她趴下来,轻微的体式变化让xue道和性器的契合更加自然,yinjing勃起昂扬的角度正好插进她的宫口,她瞬间瘫软抽搐,尖叫也疏解不了难以言喻的滋味。 “啊……嗯……太深了……” 池骁吻去她眼尾妖异的红,享受她埋下身子时rufang蹭着胸膛的绵软感,尤其是她偶尔被自己的乳钉冰到时,xiaoxue会控制不住地绞缩夹紧,要不是他现在经验足,怕会被她夹射。 他享受交融的亲密,看着她的胴体在夜色中白皙颤抖,比那张新闻页的旧照片妖艳许多,也更动人。 他忽然有个恶劣的念头在电石火花间闪过。 那时候她爬床,应该是想营造出他酒后乱性睡了她的错觉吧,才脱了衣服钻进他的被窝。 但她当时也没经历过情事,同床共枕的举止看似亲密,实际上她跟他生分得很,两人之间的位置还能再躺一个人。 哪有睡完以后隔这么远的。 以池骁的幻想,她当时就应该更主动一点,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撸硬,再贴着他的身体撩拨几下。 他如果醒来以后看到妖精般的女人骑着roubang,xiaoxue又这么会夹,他真的会控制不住与她交欢。 池骁也只能这么想一想,可那画面实在太让他血脉贲张,他没忍住,咬着她的耳朵告诉她了。 “邓音辞,你要是再大胆一点,也许我就被你色诱成功了呢。” 邓音辞的身子被他插得一上一下,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还要分神听他说话,她冷艳迷离地剜他一眼,最恨他的帅里面有股蔫儿坏。 他们的初次交集确实不光彩,自爬床开始,对她怀有深仇大恨的是他,如今开玩笑的也是他,她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容易勾引…… 邓音辞喘了下气,玫瑰乌木的香味把她轻飘飘地托向天堂。 “别……别说了……” 她几乎每天都要被他cao,床笫间的发声训练比上理疗课有用多了,她支吾着也算表达出了怨念。 他们本就年轻,还未到彻底冷血理智的年纪,那晚爬床的故事要是发生在任何一对二十出头的男女间,可能也就是单纯的一夜情而已。 但他身份不凡,她的经历曲折,注定了一切都会被过度夸大,比起情情爱爱,心机算计更加残酷。 反正,邓音辞从来没有想过池骁会很温柔地cao她。 他进出的频率已经在考虑她的感受,但他说的荤话又让她下意识地紧张,她只好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 “慢一点……我不想做了。” 池骁拧眉,哑着嗓子问她:“你觉得我还停得下来? 他说着就托起她的臀部,直挺挺的yinjing已经被她的yin液裹得湿亮,他再把她往下放,噗嗤的湿腻水声一下子迸开,他的性器也重重地一插到底。 随着上下抛落,她不仅不能挣脱他的索求,反而被cao得连声尖叫,舒爽的痒意被guitou顶得一阵接一阵,快感累积得多了,她渐渐就跟不上他的节奏。 其实…她对池骁的床技满不满意都是其次了,他现在正值年轻体力最惊人的时候,经常一cao就是一整个晚上,她真跟他结婚也受不了,迟早要离的。 邓音辞怨怼地想。 但池骁就跟玩儿似的,乐此不疲地和她较量,好像谁先高潮谁就输了一样。 他插得又有技巧又猛,有力地挺动碾压她的xue道深处,将她的yin水cao出来再挤进去,分开的yinchun瓣沾满了泥泞的液体,黏白打成泡沫,太过激烈的快感让她的臀部也染上湿润,被他撞得白里掺红。 她坚持不了多久就输给了他,歪软地栽倒在沙发上,水都被他cao得不够了,xiaoxue里面火辣辣的,软红的阴户像是被cao熟的妖花。 正当她浑噩时,池骁忽然停了下来,分开她的腿,伸手揉了揉她淌不出水的阴户。 肥软的yinchun在他灼热的视线下翕张颤抖。 随后,他埋头亲了上去,用舌头舔舐她被欺负狠了的xiaoxue。 邓音辞已经被他弄得意识迷离,感觉到他在做什么后,耳垂脸颊涨红一片。 她想让他别舔了,可嗓子在最关键的时刻又不顶用,害得她只好难堪摇头。 那里是被插的地方……没水了可以用润滑液,他怎么会突然想到帮她舔湿…… 男人火热粗糙的舌尖扫过阴蒂,她无力地绷紧身子,连rufang都跟着弹了一下,xiaoxue汩汩水液横流,重新泛滥多汁。 他终于喘着粗气再次贯穿她,阴户又被硕大的性器挤得红软不成样,他不知疲倦地cao干着,将她反复送上高潮,浊白jingye灌湿了她的xue道…… 她无力承受,爽得晕了过去。 翌日。 卧室窗帘透光,晨曦挥洒,床上的男人女人依旧维持着亲密的姿势,忽然某一瞬同时惺忪地睁开眼看清对方,下意识地各自往后撤了半个身位。 旖旎气氛消散,他们似乎糟蹋了事后清晨的唯美画面。 这不能怪邓音辞,她看到池骁躺在自己身边,突然都有了睡眠障碍,想装睡都合不上眼。 池骁也没有错,他一直不能跟邓音辞同床睡觉,怪她当时爬床太大胆,他时常怀疑她就是来毁掉他的人生,若非昨晚纵情实在难舍难分,他也不会搂着她睡。 如此说来,他有理由躲她,她又为什么躲他? “邓音辞,干嘛躲我?” 男人晨起餍足的声线慵懒,将她赤裸的身子拽过来享受温存。 可惜他的惯性力道不慎偏重,肌rou迅速缠紧她,像是蟒蛇缠紧猎物。 邓音辞的嗓子完全哑了,怕被他弄死,连忙挣扎着吐出一句话,声音越说越小。 “你别闹了,我不会讲出去的。” “讲什么?” 池骁浑然不觉。 邓音辞捂住眼,不忍去看他性感的薄唇。 ”你帮我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