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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盗(强制h)

    

偷心盗(强制h)



    从池骁转身走来的一刹那开始,邓音辞已经丧失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耳畔是池城独有的海风呼呼掠过,可她仿佛听见岩浆融化崩裂的声音,将她的血管灼烧发烫。

    “还是说,我们的感情就值一百万?!”

    男人低头质问她,发梢遮住他阴戾的眼神,充满欲望和强势的语气带着触目惊心的讨伐。

    这等匪气野劣,邓音辞方才明白池家男人的凶狠不是虚传,惊得她手指发僵。

    她本能地踌躇摇头否认他的问题,感情和金钱挂钩就太俗气了,若不是她在乎他的名声前程,她何苦费心设局,几乎把自己全部赔进去,只为了送他一个浪子回头的故事。

    设局……

    邓音辞被风吹醒,终于从困境中缓过神来,意识到今天是多么重要的日子。

    转念一想,她何尝没有苦衷?

    这几天过得如履薄冰,一边瞒着池骁,一边要安排好记者疏通媒体关系,只待新闻播出去,池骁即便身不由己被她暗算,但也能挣个好形象,邓经恺和邓音姿更会信赖他的表现。

    可惜她千算万算没算准他的心思,池骁桀骜一世,从来不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他太离经叛道了,世俗的隐形线根本牵不住他。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是如此。

    邓音辞忽然很能理解爷叔们当年把他打残的决定。

    好好一桩局面全因为他的冲动毁掉,他们的感情值一百万已经很不错了。

    她直勾勾地对上他的眼神,怀揣着怨气故意点头。

    狭长的过道,不知何时起了风。

    风声都在感叹他们情不逢时,怎能在这种天崩地坼的时候抒表爱意。

    美人发怒更动人,抿薄性感的红唇让池骁恨不得咬她一口。

    他看在眼里,爱恨情仇都记在心里。

    邓音辞平日像是未入世俗的妖,眉眼淡,唇色浓,或许不符合普世审美;

    可她今天化了全妆,眉梢轻挑,眼尾长睫低垂,落下的阴影都是如此魅惑。

    他明知道她是来勾引算计自己,还把他推给别的女人,但是看她摇头又点头时流露出的几分真情假意,心中又好像认了命。

    邓音辞才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是冷艳荆棘,不管爱上她还是恨上她,皆是他的因果报应。

    “一年了,你威胁我的手段倒是不改。”

    池骁发怒。

    “你也还是这么莽撞!”

    “我想帮你,可你演戏都演不好……”

    “你这么走过来,有考虑过后果吗!”

    邓音辞生气,唇被池骁咬出了血,说几个字就生疼,她气得不知该如何遮掩,大幅度地拢紧外套。

    有什么东西从内层口袋掉了出来,纸片似的要落到地上。

    邓音辞来不及去捡,池骁反应速度惊人,大手一捞就攥了起来。

    ……

    是张高铁票,大约一小时后从池城始发,目的地省城。

    “你以为自己是特务还是间谍?”

    池骁微眯起眼,危险又玩弄地用两根手指夹着票,轻轻拍在她的脸颊上。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想离开我!”

    邓音辞百口莫辩。

    这票确实是她买的。

    她有时候也弄不清自己的心意,明明是她主动做局让池骁去跟邓音姿演戏的,可她想起那些道听途说的绯闻心里就放不下。

    所幸这一次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想,如果池骁跟邓音姿演戏越了界,她就全身而退地离开,买张车票当保底。

    可当他径直走过来时,她不仅觉得他疯了,还敬佩他的勇气。

    公众场合,新闻直播,不是每个人都像池骁一样敢回头的。

    而现在呢,他夹着车票拍打她脸颊,邓音辞印证了心虚的答案,可她莫名双腿发软。

    池骁没把她杀了或者当场上了,都算他循规蹈矩大发慈悲,甚至隐隐透着一种凌虐欲,好比抽刀不见血,弄得她想跟他对峙都说不出话来。

    保镖打发掉记者匆匆过来汇报情况时,只看到池骁把邓音辞焊在车门上质问讨伐,姿势亲密表情凶狠,一下子都不知道该驱散远处围观的看客,还是挡住后面人的眼睛。

    “池少,那邓音姿怎么办?”

    保镖为难。

    池骁和邓音辞的对峙,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一个是被骗的土匪,愤怒升起滔天巨浪;一个是做局者,宛若藤蔓化妖,冷艳莫测。

    相比之下,清纯柔弱的温室花朵都不配融进这势均力敌的画面。

    邓音姿还在航站楼里远远看着,随时都会晕倒一般。

    “池骁哥……这究竟怎么回事?“

    邓音辞被池骁宽阔高大的身影挡住视线,她看不见邓音姿,急恼地抬起高跟鞋碰他的腿,清冷的眼神分明在警告他,如果你要敢说实话,我们一辈子别见面了。

    “呵。”

    池骁冷着脸把车门碰地一声打开,扬起的声线像在宣告和她的关系,更像判罪。

    “这女人不止是骗子,还是小偷,我先带走。”

    他说着就把她推进车里,动作利落地像是在处理犯人。

    年轻男人面庞冷峻,表情看起来更凶,如此一遭,没有人敢怀疑他的动机,甚至都以为邓音辞从他身上窃走了什么机密,必定要进警察局呆着了。

    保镖来不及跟上,只看着车疾驰而去,汗颜地带邓音姿乘另一辆车。

    ”您也看到了,池少这样我们不好干涉。”

    邓音姿与池骁三年一别,从未见过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听保镖这么说,才安心上车。

    正常男人对喜欢的女人,应该都是温柔的。

    怎会如此粗暴。

    ……

    当所有人都以为池骁要掐着邓音辞的脖子问她罪时,连邓音辞也这么想。

    她被池骁推进车里,柔软的坐垫没有磕伤她,反倒是池骁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你凭什么说我是小偷!”

    她蹙眉。

    “你偷了什么,自己不清楚?”

    池骁极重地拍了下驾驶座后背,冲司机吼了句去高铁站,立刻把车中间的挡板升上去。

    隔音挡板的倒影里,邓音辞的身型甚至都不及池骁一半宽大。

    她心中一惊,忽然想起机场和高铁站在不同方向,穿越市区赶过去的话,根本来不及。

    她胆战地观察他的脸色,池骁怒气横生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会诚心放过她。

    “你要送我走?”

    她试探。

    “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走了。”

    池骁就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呼吸guntang,目色生寒。

    他气得发狂,可哪怕七窍生烟恨不得掐死她,他也想先惩罚她的身体,大手抓住她的臀,一下子撕开她的丝袜露出白皙臀rou。

    “啊——”

    邓音辞下体一凉,她甚至来不及惊呼车子就突然启动,害得她跌进他的怀里。

    女人腿心的皮肤白,丝袜被撕成一缕一缕的勒着肌肤,内裤被粗暴地扯到一边,xiaoxue就这么敞开露着,无比色情。

    池骁的血液沸腾着朝身下奔涌,她的rufang蹭在他的胸口,即便隔着层层衣服也能感觉出柔软。

    可他怎么对她心软,她真敢当着他的面一套背后一套,最近表现得淡然平和,一转眼就把局面设计妥当。

    他现在只想cao她。

    “放心,我挑的司机以前玩赛车,一个小时飙速,足够把你送到高铁站。”

    他离经叛道惯了,看她露出恐惧的神情,更加偏执。

    “万一出车祸,我们一起死,倒也不错。”

    池骁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怎会好心送她离开,这段路分明就是亡命路!

    邓音辞顿时紧张起来,车身左摇右晃害得她无法保持平衡,他不由分说地伸手探进她的下体,修长的手指夹着yinchun拉扯。

    战栗的酥痒涌上全身,万分不合时宜,万分致命。

    她哼叫两声,他的耐心却极为有限,见她的xue不出水,立马抬起她的腿架高。

    邓音辞知道他要故技重施了,来不及反抗,男人粗糙的舌头就从yinchun中间的缝隙舔过,呼吸粗重地打进xiaoxue,用不着两会,舌尖就卷出湿漉地yin水。

    一回生二回熟,他的唇贴着她的xiaoxue亲个遍,肥软的yinchun像花瓣一样被亲吻着扒开,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xuerou,翕张着吐露酥痒空虚。

    “啊……”

    怪异的感觉让邓音辞僵硬的身子瞬间全软了下去。

    她内心再倔强,身体也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手段,xue缝被弄得泥泞濡湿,湿得她忍不住睁眼往下看,就看到池骁匍匐的动作像是进入捕猎状态,肌rou绷紧暴起的力道全施加在她身上……

    xiaoxue被他舔得一下下剧烈抽搐,邓音辞眼前闪过白光,从来不知道情欲会如此突兀快速地剥夺她的神志。

    邓音辞不是娇媚贪欢的女人,却硬是被池骁撩拨得多汁可口。

    他丝毫不介意将下流的手段施加到她身上,只为了让性器更快尝到湿润的yin液,从而粗硬地勃起昂扬,顶着xue缝边缘碾磨数回,一下子又深又重地全全部插了进来!

    “——嗯!”

    她溢出呻吟,灵魂还保留着对他的愤怒,尾音却是妖而不自知的酥哑勾人。

    “别叫,小声点。”

    池骁cao她cao得用力,下颌绷成一条直线,薄唇低声训斥她,扬起手掌打了一下她的臀。

    臀rou弹晃,不是很疼,但逼得邓音辞绞索xiaoxue吸紧他的性器,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她无力消受,深处的xuerou不足以湿润到容纳他的巨硕,茎身上的青筋蹭过xue壁,兴奋跳动的幅度害得她发出又一声闷叫。

    “唔……”

    太深了,她恨死他了。

    “还叫,想被人听到吗!”

    池骁最多是在床下表现得离经叛道,他cao她的次数多了,在zuoai时俨然像个成熟男人,脸庞凌厉而性感,一看就是最会折磨女人的那类长相。

    “哼……”

    她在他胯下露出负疼又不情愿的神色,急促的短哼格外好听。

    好听归好听,车辆在机场高架上飞驰,旁边车里的人或许都会注意到他们的动静,何况坐在前排的司机。

    “cao你,还是以前你不会说话的时候方便。”

    池骁发狠地掐着她的奶头夹蹭,她的上衣早就在不知何时散落,两团rufang在空中被他撞得来回晃动。

    “我想在哪里cao就在哪里cao,都不用隔音。”

    他的荤话太无赖,惹得邓音辞含糊骂了句“你疯了”,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xiaoxue却还是被他的害臊话弄得流出好多yin液。

    “可邓音辞,我就想让你说话。”

    池骁被她喷了水,坐垫都沾上液体,他的眼神也愈加疯狂,粗喘压抑着叹息。

    “我还帮你舔xue,是不是也疯了?”

    他们之间再互相置气,身体都紧贴交合在一起,她xue口的嫩rou被性器撑得变薄发红,yin液流的没有在床上的时候多,但也能cao出黏腻的声响。

    这条亡命路才不足一个小时,时间太短,需要宣泄的情绪又太多,两个人互相都不肯让对方好过,口不择言地中伤彼此,也不知伤了谁的心。

    邓音辞被池骁毫无章法的连贯抽插弄得无力招架,抬起手臂去抓他,手指在他鼓动贲张的背肌上挠出血痕。

    何尝不是一种报复。

    她多想报复他,可她怎么也反驳不了现实。

    这么些年了,想要劝她复声的人来往如云烟,可最终她是在他这里学会说话的,她才无可救药地决定帮他。

    在他眼里,她又用错误的方式算计他一回。

    邓音辞分不清谁对谁错,意识沉浮着放弃。

    “嗯……嗯哼……呃……真希望我们只是这种关系……”

    她长长地呻吟着,甚至有些怀念当初谈交易的阶段。

    他们只是单纯的rou欲关系,谁也伤不到对方的心。

    池骁看着她的红唇在眼前一张一合,青筋暴起。

    合着这段时间他对她的照顾全白费!

    “欠cao。”

    “那你看好了,我是怎么泄欲的。”

    话音未落,他就扣住她的细腰,一言不发地重重顶弄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邓音辞被插得头皮发麻,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叫不出声来。

    车内陷入暧昧的沉默,男人女人都不说话,玻璃窗映出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身躯,rou体碰撞混杂着黏腻水声,yinjing囊袋撞上软臀的拍打声此起彼伏……

    “啊……慢……慢点……”

    车内的空间不够大,邓音辞的腰肢被他凹成惊人的弧度,性器又深又重地往她湿软的xue里插送,正巧撞上xue壁的敏感点,她哆嗦着放弃抵抗。

    看着在外高冷聪慧的女人被折磨成这幅欲哭无泪意乱情迷的模样,池骁的心才好受了些。

    一路飙车走完高架,趁车子停下来等红灯,他单手揽住她薄圆的肩膀,把人捞到上面,让她扶着车门蹲在自己身上,翘起臀部露出嫣红的xue口,他挺腰发力往翕张的圆洞里顶。

    车子停止行驶,车身的震动就格外明显。

    邓音辞没有着力点,粗大的yinjing高频插进她xue道,带来的快感太重,xue道里面磨得发烫,紧致的xue壁被一次次撞软,湿热的xuerou包裹着yinjing的每一处,饱胀骇人。

    “呜……”

    她无力地扶着车窗边沿的那一点地方,羞耻混着快感刺激得她全身发麻。

    车辆下一次启动的时候,她双腿发软抽筋,没力气地全部坐了下去。

    代价是…被他的整根性器狠狠贯穿。

    从背后看,女人白皙的臀部挤着饱满浑圆,池骁死死扣住她的腰,快速地挺动腰胯往她身体里cao,大手抚弄着她的肩,像是要把她揉进胸膛里。

    不知道cao了多久,邓音辞的灵魂都要被撞碎了,额头冒汗身体发烫,他粗喘着埋在她颈侧,呼吸带着灼人的温度。

    “还走吗。”

    他捏着她的臀瓣,威胁着问。

    车身晃来晃去,一会儿转弯一会儿疾驰,高铁站周围比机场繁忙,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邓音辞感觉到性器在体内突突直跳,高潮的余韵仿佛把她钉在他身上,她瘫软得根本不会动了。

    强烈快感刺激得心房酸软,她有好多话想说说不出来,却固执地想要和他唱反调。

    “要走的话就自己站起来。”

    池骁没餍足,活脱脱像个无赖,感觉到她xue道里的嫩rou疯狂收缩着挤压自己的巨物,呼吸沙哑轻挑。

    “走啊。”

    邓音辞坐在他的roubang上,想站不起来,试了好几下才翘着臀部拔出一点,可每一次挣扎都导致guntang的白浆从xue口汩汩涌出,她只会滑得再坐回去,接受更深的贯穿。

    她就这么下车?怎么下?丝袜都被他扯烂了……

    邓音辞热得脸颊冒烟,嘤咛着嘲讽池骁:“没了我,你的那些烂摊子怎么解决?”

    她看起来有种红润的美感,骂人的话也格外动人。

    “不劳你费心,现在不用,以后也不用。”

    池骁还没爽够,一句话比一句话冷硬。

    “我不像你,为了达成点目的,把男女感情都当成儿戏。”

    邓音辞挣扎着想起来,臀部抬起露出他粗硬的性器,粗长的一根往上翘,圆硕guitou中央溢出微微黏腻的液体,随着她抬臀的动作拉丝……

    可是就差这么一点,guitou卡着她的xue口拔不出来,她瓷实地跌落下来,白皙的臀rou抖了两抖,她的呻吟里难得染上湿漉。

    该死!

    池骁习惯性地拉了一下她,因此失手。

    jingye有力地喷射而出打在xue壁上,像一种对她的惩罚,也像是挽留。

    曾经,她动机不纯才故意勒索他,而他只想她快些离开少点纠缠;

    如今,她暗中做局助他前途似锦,他却只想她留下。

    他们各自所求不同,谁也不肯退一步,怎么聊得到一块去。

    可她偷走的是他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