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深刻(h)
“不够深刻”(h)
邓音辞长了一副红颜祸水的样貌,可她根本没什么和异性相处的经验,倘若交锋只停留在对话交流上,她大概还可以扳回一城。 然而,池骁最熟悉她的软肋,他选择直接侵犯她的身体,她除了任他索取以外,一点办法也没有。 邓音辞手腕上领带被他打成死结,她气愤地晃动身躯躲避他的挑逗,他的手指灵活得要命,趁乱将她高领上衣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等露出rufang白皙的上缘时,他才停下动作。 他也没有再亲她,慢慢俯下身,手放在她的后颈上,眼神在她的眉间和唇之间游离,炙热的温度藏匿着死灰复燃的情欲。 “你、能不能克制一下?” 邓音辞看他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架势,义正言辞地警告他。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 女特务和土匪头子的反捕情节需要循序渐进才有意思,但是池骁对慢慢来的情趣明显不感兴趣,他辞猛得用力,一把将她搂过来,咬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 只要在池城,不管他们的关系是前妻前夫还是复仇搭档,他都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她。 “邓音辞,你对男人的需求有误解。” 他吮着她的舌尖,告诉她根本不可能做到克制。 “你说,我们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 邓音辞舌尖发麻,紧张的感觉让她失去了和他对抗的力气。 该死的是,她真的想不起来他们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了。 她想辩驳,因为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了,查账期间她一直在跟进洛萨的项目,这才导致“失忆”。 池骁听完后,扣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 “看来,你对我的记忆还不够深刻。” “够了……” 邓音辞心虚气不足。 他才不听她解释,将硬立的性器释放出来,几乎处在和她视线平行的位置。 邓音辞脸红了。 池骁喜欢的方式,都是冲击力最大的,她zuoai的时候一直不愿意直视他的性器,他以为这就是她记忆不深刻的原因,今天变本加厉地报复她。 他握着粗大的性器,顺着她的唇往下描摹,一路标记过她的胸乳,女人锁骨附近清瘦的线条和rufang饱满的轮廓相得益彰,他碰到哪里,她的肌肤便会颤抖一下。 “感觉到了吗?” 他坏,故意要她回答出声。 邓音辞无力地喘息着,她感觉整个人都烫得要发烧了,色情的触碰让她柔软下来,声带都不听她使唤。 “怎么不叫。” 他摩挲着她死咬的下唇,指腹粗粝,暗含威胁。 “不知道怎么叫。” 邓音辞生疏倔强地回答他。 池骁笑了声,觉得这不是个问题。 他的手往下游离,来到她的腰际。 她穿了条束身的裙子,腿不能分得很开,xue口藏在阴影里若隐若现的,他看不到,伸手一摸,微湿温热的感觉立刻勾起他对她的占有欲。 他将性器对准她的xue,把她的腰往下一按。 性器够硬,又稳又猛地直接插进她的xue道,她颤抖不已地尖叫,xue道久违被贯穿,那种撑胀的酥麻感也唤醒了她全部的记忆,呻吟声不自觉染上勾人的妖气。 池骁在她的颈侧咬了一口。 看,这不就记得了。 窗外是台风天大雨不歇,安静私密的卧室内,他缠着她不停地重复加深“记忆”,绷紧腰腹抽送的节奏持久又凶猛,性器硕大的茎身每次挤入她紧窄的xue口,她哆嗦的嘤咛都会变调,还来不及骂他,下一次连贯凿捣的快感就会把她吞没。 大仇得报,今天确实该是庆祝的日子,她像是默认纵容他放肆一回,柔软地迎合他,却在他问起她“舒不舒服”时,依旧咬牙切齿地警告—— “池骁,我要杀了你。” 许是这段时间工作太累,她骂完他以后,恹恹地恢复许久才有下一次说话的力气,相比之下,交媾处湿腻频繁的撞击声都比她的喘息响。 夜深,雨下得大了,海面上一道惊雷闪电,她赤裸脆弱地瑟缩一下,无意识躲进他的胸膛。 她从不向他示弱,也不承认自己怕雨声雷声,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池骁将香汗淋漓的她裹进被子里,手搭在她的肩头,也是伤疤清淡的位置。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知道邓音辞喜欢谈输赢,不喜欢谈她究竟是不是改掉了怕水的旧习。 她心中的芥蒂仍然停留在十四岁落水那年,邓经恺究竟有没有听见她的求救。 池骁听着雨声,陷入情绪里。 * 台风季,风也好雨也罢,都是一阵一阵的。 池家公馆是绝妙的避风孤岛,池城附近星罗棋布的海岸线上有许多备用停靠点,次日第一阵台风登陆后,池骁携手下乘快艇暂时回到陆地。 他去了一座许久不对外营业的游泳健身中心。 邓经恺贪污偷账的消息一出,所有人都在猜测邓经恺究竟会以怎样的程序接受处罚,在公布结果以前,池骁有自己的打算。 泳池内,保镖提前封锁场地,邓经恺被套着面罩带出来,衣着简朴,再无往日副厅长的风光。 邓经恺的态度出奇得平和,他好像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款项已经被我分批转往海外了,追回的可能性不大。” “我的命就这一条,按理说,我失踪二十四小时后,政府就会把黄珍和邓音姿保护起来,还请你对她们网开一面。” 池骁坐在椅子上,听他说完,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其实他也不太在乎钱,几千万而已,重要的是斩草除根杜绝后患,还有……帮他那冷艳内向的小疯子出一口气。 他站起身走过去,一脚把邓经恺踹进泳池里。 邓经恺一把年纪了,水性也不好,可救生是人体的本能,他喊着“救命”想往岸上游。 废弃泳池的水温冰凉,岸边还站着一排保镖阻挡他上岸,等邓经恺在水里不挣扎地要沉下去,保镖才根据池骁的示意把他拎上岸。 失足溺水的人无外乎都很狼狈,脸色苍白,眼睑充血,鼻子嘴巴里都是水,衣服湿透,冷得抽筋打寒战。 “十一年前,你听到邓音辞求救的声音了吗。” 池骁站在他面前,问话的语气冷漠无情。 邓经恺可能没听懂他在问什么,咳嗽了一会才想起来回答。 对许多人来说,他们记得在那个夏天,叛逆桀骜的池家少年火烧账本,却不记得有一个叫邓音辞的少女溺水失声。 “你这样,看起来有点假。” “我可以一直问你,直到你说实话。” 池骁对除了邓音辞以外的人,都保留了土匪残暴无情的一面,他手一挥,保镖就把邓经恺重新扔进水里。 如此,循环,往复。 到最后,邓经恺苟延残喘地趴在岸上,咕噜咕噜地吐了一长串话。 ”池骁,你是对邓音辞着魔了。” “我就不该让她来偷账本。” “你们池家祖上每一世都靠抢才娶来的老婆,到你这里,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获得圆满吗……” “别拐弯抹角的,快说。” 池骁不耐烦。 “她妈的病源分析报告,你没有看过吗?” 邓经恺大笑他悲哀。 “贺毓岚肾功能的问题,很可能会遗传。” “我也很好奇,你究竟会挖谁的肾,帮她续命。”